四個武修壯的如同四堵牆。
林逸與其對比就好比籠中困獸。
顯得更加纖細瘦小。
此時站在一旁的鄧天麟已經面露幾分得意。
就這?還想跟他搶豐秋月?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這四個武修可是老爺子身邊最得力的手下,一定能將林逸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奈何下一秒……
看到眼前的一幕,鄧天麟已是完全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
只見四名武修衝上前的那一刻。
林逸則是微微勾起嘴角。
他毫無動作,任由武修的拳頭打在身上。
誰知拳與肉相碰,反倒是那幾名武修率先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
他們的修行不低,即使是徒手將鐵石打碎也根本不在話下。
更別說林逸那看著就柔弱的身體了。
與那幾人相比,就好似柴火棍一般。
可剛才那陣疼痛卻像是一束電流竄進身體。
根本無法動作。
就好比。
以卵擊石。
飛蛾撲火。
眼看著那四名武修摔倒在地,林逸卻是輕輕拍了拍手。
甚至還一臉輕鬆的吹了聲口哨。
「各位,承讓了啊!」
像這種只知道用蠻力取勝的大塊頭。
他早在山上遇到過不少了。
都怪那死老頭子。
聲名在外。
總有人上山打著挑戰的名號想跟傳說中的大人物過過招。
奈何秦儲這人懶得很。
索性就將林逸推了出去。
說得倒也好聽。
說他是自己修行最低的一個徒弟。
若是連他也打不過,那就更別說跟秦儲過招了。
來的人也相信得很,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出林逸還處於鍊氣期。
對於修行的人來說就相當於起點。
殊不知林逸其實是難得一遇的奇才。
對於那些個挑戰者,林逸自然也是一路橫推。
「豐老爺子,您這是何必呢!我只是覺得現在這開放時代,婚姻嫁娶都要看個人想法,既然小師妹沒這個意願,您也別強迫她了不是?」
先打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林逸可謂是深諳其道。
畢竟他才下山,若是現在就得罪了豐家。
也不是一件好事。
還不如給個台階順坡下驢。
豐元洲也是練家子,此時自然看出林逸功力不凡。
奈何對方又實打實的是鍊氣期,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輕咳一聲笑著說道。
「哎!秦大師的徒弟果然是秦大師的徒弟!不錯!不錯啊!秋月!你也真是,你師兄估計這一路上舟車勞頓,你還不趕緊給他安排一間客房休息一下?」
豐元洲剛一說完,鄧天麟就急忙上前道:「豐爺爺!那我跟秋月的事……」
「害!天麟!你們現在年紀尚輕,不著急,一切應當從長計議!」
鄧天麟聽到這話,頓時氣得臉都黑了。
奈何對方是長輩,鄧天麟憋了半天也只好作了一揖。
一旁的林逸則是忍不住暗自冷笑了一聲。
這豐元洲不愧是混跡多年的老狐狸。
話說得滴水不漏。
沒答應也沒拒絕。
誰知以後會發生什麼。
但只要他在的一天,自己這個小師妹就落不到別人手裡。
「師兄,跟我來。」
跟著豐秋月走進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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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前面氣派,後面也絲毫不差。
裝修依然偏向於古色古香。
連續的拱門和迴廊,不規則的天然石地板,處處流露出幾分自然風韻。
低調又不失品味。
頗有幾分大家風範。
「就是這裡了。」
沒一會兒小師妹就停下腳步。
只見面前還是一道木門,推門進入,裡面卻是異常現代化。
一室一廳,單獨的浴室,就連馬桶都是全自動化的。
林逸不禁躺倒在大床上,舒服的嘆了口氣。
想到自己之前在山上住的地方,那簡直就不能比。
「師兄,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豐秋月俏臉微紅,就站在床邊,那雙含羞帶怯的眼睛正看著他。
林逸不禁感覺口乾舌燥。
自己這個小表妹還真是生的……國色天香!
「小事情!不過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林逸坐起身,撐著半個身體問道。
「什麼?」
「你不是說要好好補償我嗎?怎麼補償?」
林逸已經迫不及待,看著豐秋月頗為飽滿的身材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
就表妹這般尤物,自己倘若將其征服那不得上天了啊?
只見女人先是楞住,隨後臉上立馬湧上一絲潮紅。
「哎呀!師兄!不要急嘛!」
豐秋月那柔弱無骨的手打在林逸的肩膀上。
不像斥責,倒更像是調情。
「我今晚來你這兒,這種事還是晚上更舒服!」
女人說完便挪開了眼睛。
晚上?
林逸內心已經被豐秋月這話激起驚濤駭浪。
我去!
自己這小師妹看著這麼單純,沒想到車速比他開得還快!
果然!
反差感!
「我先走了,那邊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忙。」
既然已經約好了晚上,林逸便也沒再猴急。
看著小師妹那前凸後翹的背影,林逸只盼望自己擁有斗轉星移的能力。
祖宗顯靈!
他苦練的阿威十八式終於能用得上了。
剛才還沒感覺,此時放鬆下來之後林逸才感覺到一股尿意。
他索性來到衛生間,解開褲子,一邊哼著歌一邊放水。
只是這全自動化的馬桶終究還是不如山裡的小河有感覺。
靈魂抖了一抖,正要提褲子。
後面突然響起一陣聲音。
「實力不錯。」
林逸被嚇得一抖擻,下意識扭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後。
女人此時的目光可不在他臉上。
順著看過去,林逸急忙將褲子提起。
這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怎麼一點都沒有感應到!
要知道林逸也是修行之人,身邊一切活物的一舉一動他都是能感覺到的。
可女人靠近林逸卻絲毫沒有感覺。
由此可見女人的實力一定不一般。
起碼也在元嬰期之上。
「你是誰。」
林逸將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面前的女人目光寒意逼人,澄如秋水,寒似玄冰。
一頭青絲挽在一側,發間還插了一根簪子。
這簪子看著也不是俗物。
下墜幾顆渾圓小巧的東海明珠,更加映襯著女人高貴無比。
「我是誰不重要?你要如何才能跟豐秋月分手?」
女人神色淡淡,出口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