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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死亡與新生

2024-08-27 19:41:28 作者: 落葉歸根的柏舒
  第二天清晨,司徒年在溫暖的陽光下醒來,沒有了工作的束縛,她感到格外輕鬆自在。

  當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時,桌上的那盆綠植也顯得生機勃勃。她看到禪院念已經起床並完成了洗漱。

  司徒年微笑著走到禪院念身邊,親自幫她梳理頭髮。

  然後,她們一起搭上了電車前往仙台。因為禪院念不久前曾提到,仙台最近推出了一種新口味的喜久福。

  作為小壽星的禪院念對這種美食充滿期待,而司徒年並沒有阻止她購買。

  到達目的地後,司徒年給禪院念買了一些新口味的喜久福,同時自己點了一杯咖啡,並額外要了一瓶熱牛奶。

  司徒年輕輕地吹了吹牛奶,因為牛奶太燙了,她擔心念念會燙傷舌頭。

  念念拿起綠豆味的喜九福,開心地吧唧吧唧吃起來。

  她看著只喝咖啡的姐姐,然後將另一個完整的喜九福送到司徒年的嘴邊。司徒年的唇角沾上了一點奶油,甜點的香甜氣息撲鼻而來,瞬間掩蓋了咖啡的苦澀味道。

  念念嘴角掛著笑容說:「姐姐,你也吃呀,別老是喝咖啡啦~」

  司徒年則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溫柔地回答道:「好,姐姐聽你的。」

  永遠都聽你的……

  吃完早點後,司徒年和禪院念一同前往了附近的商場。

  一進入商場,司徒年首先帶著禪院念走進了一家時尚的服裝店裡。

  由於正值夏季,她鼓勵司徒念親自挑選適合自己的衣物。

  念念歡快地穿梭在衣架之間,最終選擇了一套淺藍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短褲,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活力與朝氣。

  司徒年看著念念的裝扮,忍不住誇讚道:「我的妹妹真的太可愛啦!」

  接著,她們走出服裝店,在商場上,禪院念拉著司徒年的手來到飾品店,司徒年看著琳琅滿目的首飾。

  只見禪院念的小手在玻璃窗上指著道「大姐姐我要那個」

  司徒年隨著視線過去,是一串手鍊,銀色的,店員立馬拿出來,看見念念如此喜歡,司徒年直接買下,可念念走到門口時,卻打開格子取出手鍊親自為姐姐戴上。

  原來是給我的呀……

  司徒年沒有拒絕,禪院念笑著看著姐姐道「姐姐,你也生日快樂呀」

  司徒年的眼中有些酸澀,她的腦海中想起一段回憶 。

  ————————

  時光倒流至多年前,當禪院念出生的時候。

  媽媽滿懷愛意地抱著懷裡的襁褓,輕聲說道:「真是沒想到啊,年年和念念竟然在同一天降臨這個世界。」

  媽媽的臉上還有生產時的汗水。

  就在這時,禪院甚會將司徒年抱進懷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溫柔地說:「是啊,今天可是我們家兩位可愛小壽星的生日呢!祝你們生日快樂哦!」

  ————回到現在

  司徒年自從父母離世,她就一心全撲在禪院念那裡,以至於完全忽視了自己。

  原來8月14日也是司徒年的生日。

  司徒年把湧出來的淚水憋了回去,她露出微笑「嗯,念念你也是,生日快樂」

  手鍊的尺寸對於司徒年剛好合適呢。

  她們出來後,看見轉角處的抓娃娃機。

  禪院念立刻被這些可愛的娃娃吸引住了目光,她一直都非常喜歡娃娃,但之前因為種種原因,總是錯過擁有它們的機會。

  這一次,司徒年決定要彌補過去的遺憾,讓禪院念盡情享受抓娃娃的樂趣。

  禪院念興奮地拉住司徒年的手,跑到娃娃機前。她一眼就看中了位於中間位置的一隻小鸚鵡玩偶。

  在司徒年的印象中,大多數鸚鵡都是色彩斑斕、亮麗鮮艷的,但這隻玩偶卻與眾不同。

  它以深灰色為主色調,眼睛則是深邃的藍色,透露出一種神秘的氣息,與司徒年自身的氣質頗為相似。

  司徒年看著妹妹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寵溺之情。

  她原以為妹妹會選擇一旁那只可愛的小兔子玩偶,但沒想到妹妹卻對這隻小鸚鵡情有獨鍾。不過,只要是念念喜歡的,司徒年都會毫不猶豫地滿足她。


  司徒年自信滿滿地投入硬幣,然後開始搖動抓杆。

  她微微一用力,抓杆便迅速下降,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小鸚鵡。隨著倒計時的結束,抓杆穩穩噹噹地將小鸚鵡從機器里抓了出來。

  小鸚鵡一出現在眼前,禪院念立刻滿心歡喜地將它緊緊抱在懷中。

  她用稚嫩的聲音誇讚道:「姐姐真厲害!一下子就抓到了!」司徒年聽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禪院念接著說:「以後,我還要來這裡和姐姐一起抓娃娃!」

  司徒年笑著點點頭,答應了妹妹的請求。她知道,只要能讓妹妹開心,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司徒年將禪院念的笑容深深印在了眼底,看到妹妹如此開心地笑著,她感到十分欣慰,並欣然答應了下來。

  然而,司徒年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念念,你為什麼會選擇抓這隻小鸚鵡呢?明明小兔子更可愛,其他玩偶也更好看啊。」

  念念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因為,這隻鸚鵡長得很像姐姐呀!就像姐姐說的,

  雖然你沒有其他人那麼漂亮可愛,但你是我的姐姐,是一直把我養育長大的親人。

  如果要與其他東西相比,我當然會選擇你。

  而且,因為這隻鸚鵡和姐姐很像,所以我才想要抓住它。

  畢竟,姐姐每天都忙於工作,非常辛苦呢。

  就算姐姐不在身邊,有了這隻小鸚鵡陪伴著我,就相當於我在陪伴著姐姐啦。」

  司徒年看著眼前只有10歲的妹妹,沒想到剛剛的那番話竟出自妹妹之口。

  司徒年蹲下身與禪院念的視線齊平,她輕輕的撫摸那張熟悉的臉,隨後她釋然的笑了笑道「念念長大了,姐姐很欣慰呢……」

  「走吧,蛋糕應該要做好了」

  「嗯」禪院念點了點頭。

  司徒年的大手牽著司徒念的小手。

  雖然司徒年只有15歲但她的身高已經有1.70米了呢

  在外人眼裡,她就像是一個「大人」或是「家長」。

  她們穿過店門,司徒年拎著蛋糕,司徒念則是抱著小鸚鵡,在街道上一蹦一跳的,恰巧夕陽的餘暉照耀在了街道上,給兩人身上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顯得格外溫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司徒念的身後,它渾身散發著令人窒息的黑暗氣息,一雙猩紅的眼睛閃爍著殘忍的光芒。這正是那只可怕的咒靈。

  司徒年從未感覺過,如此強大的壓迫感,她警惕的看向四周,禪院念有些疑惑問道「姐姐怎麼啦」

  可小手剛想碰到姐姐……

  ————下一秒

  從暗處走出來的咒靈伸出一隻布滿黑色鱗片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禪院念的脖頸。

  這個動作看似溫柔,但其中蘊含的惡意讓人不寒而慄。

  司徒年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耳邊只聽見妹妹的疑問,她剛想回答,緩緩轉頭。

  ————只見

  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背後女孩的脖頸流淌下來,鮮艷的液體濺到司徒年的臉上。

  當她轉過頭來,她像是被釘住了,一動不動。

  看到眼前恐怖的景象時,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只見鮮血正從念念的脖子裡源源不斷地湧出,將她的衣服染成一片鮮紅。

  司徒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的瞳孔急劇收縮,眼中滿是震驚與痛苦。

  她眼睜睜地看著妹妹緩緩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她蒼白的臉龐。

  然而,即使在生命垂危之際,禪院念仍緊緊抱著懷中的玩偶,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寄託。

  司徒年心如刀絞,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感到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所有的希望都化為泡影。

  司徒年跪倒在地,她緊緊地抱住倒在血泊中的妹妹,眼淚如決堤般湧出,她絕望地吶著「不要!不要! 求求你了!」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絕望,仿佛要撕裂整個世界。

  「求你別死!」

  「神明呀,求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妹妹!」


  她祈求著上天,希望能有奇蹟發生,讓妹妹重新回到她身邊。

  「念念,你看看姐姐呀……」

  她搖晃著妹妹的身體,試圖喚醒她,但沒有任何反應。

  她看著還在滲血的脖頸,她雙手捂著,希望血能止住,可是……

  司徒年咬著牙,「為什麼,血就是止不住呢」

  她看著雙手都是妹妹的血。

  司徒年: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少血可流

  禪院念的眼睛沒有閉起,她的頭髮凌亂,深藍色的頭髮被血浸染。

  司徒年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一切希望。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帶著一種不屈的力量。

  手背上的符文閃爍著雷光。

  她的目光鎖定在那個準備殺死她的咒靈身上,眼中殺意湧出。

  隨著她的吶喊聲,天空中電閃雷鳴,一道巨大的閃電划過天際,照亮了整個戰場。

  一旁的咒靈被那圈雷電困住,無法逃脫。

  司徒年的聲音充斥著雷電,她的憤怒和悲傷化為了無盡的力量。

  一聲巨雷降下,那隻咒靈便化為灰燼……

  ————————此時高專高層

  「這是!」

  「看來是司徒家的術式暴走了」

  「怎麼可能,明明幾年前就把司徒家一族給封殺了呀」

  「看來,有漏網之魚了」

  ——————在1分鐘後開始下起了暴雨

  天空中的雨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傾瀉而下,打濕了地面和人們的衣物。司徒年的臉上掛滿了雨水和淚水,分不清哪一個更多一些。

  她失去了理智,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雙手緊緊地抱著禪院念的屍體,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怎麼會這樣?」她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痛和自責,

  「明明我已經很警惕了,為什麼還是保護不了你?」她的內心充滿了懊悔和痛苦,覺得自己辜負了對妹妹的承諾。

  「對不起,姐姐沒有保護好你。」她低下頭,親吻著禪院念的額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禪院念的臉上。

  她用手輕輕擦拭著禪院念的臉龐,希望能讓她看起來更安詳一些。

  「外面下雨了呢,念念是不是很冷?」她自言自語道,將妹妹緊緊地摟在懷中,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的身體,

  「沒關係的,姐姐抱你緊點,就不會冷了。」她的聲音顫抖著,透露出深深的悲傷和無助。

  「念念,抱歉以前沒有那麼多時間來陪你。」她回憶起過去與禪院念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中滿是愧疚,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姐姐終於有時間來陪你啦。」她輕輕地撫摸著禪院念的頭髮。

  「你別擔心,姐姐馬上就下去陪你。」她低聲說道,仿佛在向禪院念做出最後的承諾。

  她的目光逐漸變得迷茫,似乎已經決定要追隨禪院念而去。

  雨水不斷地落下,淋濕了她們的身體,但司徒年卻毫無察覺,她的世界只剩下了空白。

  司徒年就帶著一具屍體回家,她們就這樣待在家裡一個星期。

  直到屍體腐臭,司徒年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妹妹早就死了。

  她恨自己沒那麼強大

  如果自己在強大那麼一點

  念念是不是就不會死

  這一個星期內,司徒年陷入了自責當中。

  她緩緩地站起身來,眼中的光芒仿佛已經熄滅,她的目光落在廚房中的刀具上,然後緊緊握住刀柄,慢慢地將其移動到自己的大動脈處。

  就在這時,剛剛想要結束自己生命的司徒年突然聽到了那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姐姐!」

  這怎麼可能?

  司徒年緩緩轉過頭,看到了「禪院念」站在那裡,生氣地指著她手中的刀,焦急地說道:「姐姐,不要拿著刀,很危險的!」

  司徒年回過神來,她趕緊將刀扔在了地上,然後毫不猶豫地撲向眼前的「禪院念」,緊緊地抱住了她。


  儘管這只是一個虛幻的環境,但司徒年仍然把她視為自己的親妹妹。

  禪院念同樣回抱住司徒年,輕聲說道:「姐姐,不要再為我的死而難過了。」

  司徒年沉默著,她的身體顫抖著。

  「姐姐,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

  「這些年來,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對我的照顧。」

  「對不起,以後不能給姐姐慶生了」

  「對不起,明年的櫻花我不能陪你一起去看了」

  「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一起長大了」

  「不過,姐姐,請你一定要堅強起來,挺起胸膛,好好地替我活下去。」

  司徒年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透明到快要消失的妹妹,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划過臉頰,滴落在地上。

  而眼前的女孩卻笑了,笑得那麼溫柔、那麼甜美,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抬起那虛晃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司徒年的臉龐,感受著她的溫度和觸感。

  司徒年緊緊地握住念念的手,想要抓住她最後的溫暖,但她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謝謝你,姐姐……」禪院念輕聲說道,聲音越來越微弱,「辛苦了……我會永遠永遠的愛你……」

  ————只見

  禪院念的身體如同燭火一般漸漸消散,化為無數顆晶瑩剔透的光點,飄散在空中。這些光點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最終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司徒年呆呆地望著這一幕,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悲傷。她伸出手,試圖抓住那些光點,但它們卻從她的指尖溜走,仿佛在告訴她,一切都已結束。

  她還保持著抱住妹妹的姿勢。

  眼淚不值錢的掉了下來。

  外面的雨好像快下一個星期了呢……

  司徒年緩緩起身,她的聲音有些嘶啞「先生,你可出來了」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制服帶著墨鏡的中年男人來到這。

  其實早在這之前,司徒年就知道他的存在,只不過她沒說。

  「年,發生的事就讓他發生吧」眼前的男人說著。

  「對於,你妹妹的死,還請節哀」

  司徒年緩緩抬頭,其實早在一年前,夜蛾正道就找到過司徒年,甚至還幫助她過。

  當時夜蛾正道發現了她能看見咒靈,所以想把司徒年邀請到咒專來當咒術師。

  但奈何,因為當時要賺錢養妹妹,而且再加上司徒年的身世,她便一口否決了。

  但現在,在失去妹妹後,司徒年想好了,她要加入咒專,成為咒術師

  她不想看見咒靈再來拆散像她們一樣的親人。

  為了不讓司徒年再次傷心,夜蛾正道幫助她處理了司徒念的後事。

  隨後,在回高專的路上,司徒年抱著妹妹的骨灰盒。

  她把她埋葬在咒專里,這樣就會每天都來看她了。

  因為,還沒到年齡,但以前並沒有怎麼觸碰過咒術,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年裡,司徒年瘋狂的練習體術和咒術。

  她有想過把自己的身世告訴過夜蛾 。

  直到有一天,夜蛾正道送給了她一副手套,司徒年有些愣,但她還是接過那副手套,戴在手上。

  這樣她就可以接觸自己的人生了

  她在得到夜蛾老師的同意後,開始瘋狂接任務,都是接那種最危險的任務。

  夜蛾每次都會像父親一樣,千叮嚀萬囑咐。

  知道司徒年在10月接到出國的任務,他是讓她每天隨時報備自己的情況。

  司徒年並不討厭他的所作所為,反而他讓司徒年接觸到了許多新鮮的人和事,這足以豐富了她的知識 。

  至少在夜蛾老師在司徒年的眼裡是一位很好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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