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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眾生與你

2024-08-29 15:08:34 作者: 小瓜不吃西紅柿
  北海娟不自覺的靠近她「你如此厲害,那你現在已經哪個階段了?」

  「不過神君而已。」

  同樣歲數的北海娟連雙腿都沒練出來,時傾卻已經有神君的法力「而已?」雙目都沒有的女君,我都及不上。

  眾仙看著水鏡中切磋的兩人「時傾神君竟與北海的胥公子打起來了!」

  拾藥透過水鏡擴大周圍環境,他的目光停留在岸邊與北海慕暢聊的時傾原身。

  時傾同樣感受到一股熾熱的目光,她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絲不安。然而,當她抬起頭看向四周時,卻發現眼前一片明亮。她眨眨眼,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錯覺。畢竟,她已經失明多年,怎麼可能突然看到光明呢?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她眼前的白綢。時傾的視線隨著白綢飄動,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能隱約看到一些東西。雖然還很模糊,但這已經讓她感到震驚不已。她努力想要看清楚些什麼,但那層薄紗般的白綢卻始終阻擋著她的視線。

  北海慕的目光落在時傾身上,她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她皺起眉頭,心中充滿疑惑。她伸出手,輕輕抓住時傾臉上的白綢,然後用力一扯,將它扯下來。

  時傾的雙眼暴露在空氣中,她眨了眨眼,試圖適應突如其來的光線。北海慕凝視著她的眼睛,眼中閃過一絲困惑和不解。"你的眼睛如此有神,又怎會失明?" 她喃喃自語道,仿佛在問時傾,又像是在問自己

  時傾眨了眨眼,她似乎從失明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能夠清晰地看見北海慕的身影。"我看見了……" 她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驚喜。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著自己,原來並非幻覺,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實。

  然而,就在時傾沉浸在重見光明的喜悅中時,她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靠近。她猛地轉過頭,望向身後空無一人的地方,心中湧起一種強烈的警覺。與此同時,兩股強大的氣息碰撞在一起,引發了一陣耀眼的光暈

  光暈過後,時傾第一次使用三界通天鏡子。緊接著,她出現在方才的宮殿內。時傾站在宮殿中央,神情警惕地環顧四周。

  她看向那個詭異力量的來源。拾藥佛陀就在不遠處,得意洋洋的扇著扇子。那個男人身穿一襲白色仙袍,身姿挺拔,透露出一種獨特的氣質。時傾皺起眉頭,緊緊盯著這個神秘的男子,心中充滿好奇。

  時傾慢慢走近那個男人,她單膝蹲下,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她仔細端詳著對方,試圖看清他的面容。"你是何人?"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光暈消失,水鏡中與公子胥切磋的時傾不見了。眾仙疑惑轉身看向拾藥佛陀,也看到蹲地的時傾。

  拾藥似乎不是很驚訝,反而好像知曉發生的一切,淡定的回答她「拾...藥。」

  「拾藥佛陀?」時傾疑惑的用雙眼打量他,這可不就是一個少年,與母神所說的老者判若兩人。「為她而來是你說的?」剛才那句話她也聽見了。

  拾藥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認真而堅定地回答道:「為你而來!」

  她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反問道:「所為何事?」

  拾藥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神秘的笑容,輕聲說:「生辰禮。」

  兩人一來一回,仿佛在一場無聲的博弈中較量著智慧與心機。

  她繼續追問:「何禮?」聲音中透著絲絲涼意。

  拾藥輕輕揮動手中的摺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張臉,然後突然湊近她,用一種撩人的語氣小聲說道:「一雙眼睛。」

  他緩緩地眨動雙眼,眼神深邃而迷人。

  她心中一震,原來她現在所能看到的一切都是拾藥所贈予的禮物。然而,這雙眼睛似乎並不只是普通的視覺器官,它似乎蘊含著更深層次的意義和力量。當她凝視著拾藥時,竟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感湧上心頭。

  她忍不住開口詢問:「我可曾見過你?」

  拾藥微微一笑,似乎對她的問題感到有些意外,反問:「為何如此問?」

  這是兩人第一次面對面相遇,也是她獲得光明後的第一天。

  拾藥收起了那把掩面的摺扇,露出了一張年輕而帥氣的面容。他深情地注視著她的雙眸,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溫柔和眷戀。

  她驚訝地發現,眼前的拾藥並非想像中的滿頭白髮、面容慈祥的佛陀形象,而是一個清爽俊逸的十七八歲少年郎。他身上散發著一種獨特的氣質,既有著少年的朝氣,又有一份超脫塵世的淡然。這樣意氣風發的模樣讓人心生好感。


  然而,更令她震驚的是,當她看到拾藥的時候,內心深處竟然湧起一股強烈的思念之情,仿佛他們早已相識,這種感覺熟悉而親切。她幾乎要抑制不住自己想要傾訴思念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站起身來,恭敬地拱手行禮,感激地說道:「多謝拾藥佛陀贈我雙目。」儘管內心波濤洶湧,但她努力保持平靜和淡定。

  她剛剛的話和眼神,留給拾藥的是無盡的猜想。

  師妹,你的眼睛會忘記我嗎?

  眾仙議論「雙眼?豈不是神君能看見了!」

  水鏡中,北荒君北椽攜夫人海氏觀賞荷花池。北椽從北海慕身後緩緩走過,北海慕回頭。哥撲通一聲正和時傾切磋的哥哥落入水中「哥!」北海慕潛入水中

  北海胥浮出水面尋找時傾的身影「人呢」清澈的水面之下一條霧霾色的魚尾微微擺動。

  時傾走出中殿,顓頊迎面向她走來。他驚嘆放注視被白綢遮掩百年的雙眸,他與時傾擦肩而過。顓頊轉身跟在她身後繼續走,她站在台階之下他站在百節台階之上低頭看著他,一隻金羽大鵬將她接走,她慢慢遠去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顓頊垂頭看著自己濕透的雙腳,眼底都是失落。

  半月過去,今日她騎席施來北海赴她們的一月之約。她本可以使用三界通天境一瞬之間來到北海,可她的坐騎擎空鳥席施一刻不見她便狂躁不安。所以只能乘席施翱翔一炷香的時間,來到幾乎與西界隔天相望的北海。

  時傾站在北海入口,席施這樣的龐然大物根本擠不進去入口。

  「小一點。」時傾溫柔的仰頭看著席施,席施也很聽話他變小不少。還慌張的掉落了一片羽毛,時傾耐心的撿起那片羽毛。看著席施繼續說道「這大小在北海宮殿也難展翅,再小一些。」

  「翎~」席施回應她,然後乖乖變小。與時傾一般高,時傾伸手撫摸席施腦袋。

  她溫柔的撫摸席施「你這大小會嚇壞小仙娥的,再小一些。」

  「翎~」席施驟然變小,變成一隻奶鴨子大小。「翎~」他撲騰翅膀

  「嘿嘿~你好可愛。」時傾彎腰用拾取的金羽點點他額頭。「走吧,我們一起去履行承諾。」

  時傾一步跨入北海入口,這裡別有一番天地。沿路而擺的珊瑚,散發著五彩光芒,宮殿也都用石頭搭建。席施展開翅膀,蹦躂小碎步跟在時傾身後。

  小仙娥走到跟前詢問「仙子,所來何事?」

  「赴約。」時傾兩指握住那片金羽

  「不知仙子赴何人之約?」

  「北海...」她低頭看著那片金羽,竟然將名稱忘記。低頭笑著自己的傻,無奈搖搖頭。「竟忘了如何稱呼。」

  小仙娥一秒緩過來「他已等您許久了。」

  小仙娥帶著她穿過一條條蜿蜒曲折的珊瑚小徑,最終來到一座礁石城堡前。時傾被眼前北海之下的奇景所震撼,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摸那些鮮艷美麗的珊瑚。然而,就在她觸碰到珊瑚的一瞬間,鋒利的珊瑚立刻劃破了她的掌心,鮮血順著手指流淌下來。她迅速抽回手,看著掌心的傷口,心中不禁感嘆:原來美艷的東西往往也是殺人的利器。

  沿著珊瑚小路繼續前行,終於走到了盡頭。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隱藏在深處的園子,小仙娥告訴時傾要獨自進入。時傾感激地點點頭,表示感謝,並緩緩地步入這個神秘的園子。

  一進園子,時傾便感到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裡比之前狹窄逼仄的小路寬敞明亮許多,讓人心情愉悅。園子裡擺放著一張精緻的石桌和四張石凳,一名白衣男子拘謹地坐在其中一張凳子上,雙手緊緊握在膝蓋上,挺直了身子。

  時傾走進園子後,北海胥立即站了起來,眼神閃爍不定。他輕聲問道:「你來了?」時傾點了點頭,有些懵懂地回答道:「嗯,我來赴約。」北海胥微微低下頭,緊張地邀請她入座。

  時傾隨意地坐在石凳上,雙手自然地放在石桌上,手指輕輕地捏著金羽。她轉頭環顧四周,好奇地問:「她什麼時候來呢?」

  時傾看著手中的金羽,語氣淡淡的問:「北海神君,汝妹何時到?」

  北海胥低頭看著她,心中有些詫異,因為時傾並不是他今日要等的人。北海胥下意識地避開了她的目光,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找舍妹何事?」

  時傾抬起頭看著他,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眼中流露出一絲笑意。北海胥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發呆,他從未見過如此撩人心魄的眼神,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時傾嘴角微微上揚,緩緩說道:「初見時我曾答應過要贈她一雙腿。」

  北海胥恍然大悟,他拍了拍額頭,笑著說:「對,我竟忘記了此事。」他的目光再次落到時傾身上,兩人相視一笑。

  北海胥站起身來,轉身向礁堡深處走去。他邊走邊說:「那我去尋她來。」

  時傾點了點頭,微笑著回應道:「好,有勞北海神君了。」

  北海胥走出礁堡深處,只剩下時傾和席施兩個人。

  席施見北海胥離開,便調皮地跳躍到她的雙腿之上,然後又輕盈地跳到石桌上。它用頭輕輕地拱起時傾的雙手,似乎在請求她的撫摸。

  「翎~」

  時傾溫柔地摸了摸席施的頭,寵溺地說:「這樣躍然於桌上,是不禮貌的哦。」

  儘管嘴上這麼說,時傾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席施的小腦袋。

  「翎~」

  席施興奮地在桌上蹦躂起來,小腳歡快地跳動著。

  就在這時,時傾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連忙將席施抱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她身後傳來腳步聲,時傾趕緊抱起席施放在雙腿上。

  「公子胥?」身後的女子發出一聲驚呼,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時傾聽到聲音後,轉過頭去看向後方,只見入口處站著一位身著粉色衣衫的仙子。這位仙子不僅長得美麗動人,而且身上的配飾也非常精緻。她的髮簪、額飾、耳墜、項鍊和手鍊都顯得格外華麗。相比之下,時傾自己則只是用一根紅色髮帶簡單地束起了長發,顯得更加利落灑脫。

  時傾的眉眼間透露出一種清冷的氣息,而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凌厲。這樣的氣質給了小仙子一記重擊,令她感到震驚不已。「我不是公子胥。」時傾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小仙子,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

  小仙子似乎並沒有被時傾的態度所嚇到,反而緩緩地走近她。她仔細端詳著時傾,眼神中流露出對時傾身份的好奇。「你可是時傾神君?」小仙子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期待。

  時傾點了點頭,懷中抱著席施站起身來。她向小仙子展示出自己的尊重,並表示願意傾聽對方的話語。「我是。不知仙子是?」時傾詢問道,目光落在小仙子身上,試圖了解更多關於她的信息。

  小仙子臉上洋溢著笑容,熱情地自我介紹:「我是來自南界的菏澤。」菏澤走到與時傾面對面的位置,她的笑容燦爛如陽光,仿佛能融化周圍的一切。時傾微笑著示意菏澤坐下,然後客氣地說道:「公子胥他馬上就會過來,你可以先坐下稍等一會兒。」

  菏澤眼中閃爍著仰慕的光芒,她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對時傾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時傾神君因何事來到東海呢?」菏澤好奇地問道,希望能夠了解時傾此次前來的目的。

  時傾平靜地回答道:「曾答應北海慕贈予她一雙腿,今日便是來履行這個承諾。」她將雙手輕輕地放在大腿上,而席施則站在她的手掌之間,歡快地蹦躂著。

  菏澤點頭認真聽著故事,看著她與往日所見形象不同。她雖坐姿筆直,講話時也與人對視。但她手正和自己的坐騎玩鬧,倒沒有平日那般嚴肅。背後傳來腳步聲,時傾扶手將席施藏在衣袖裡。菏澤將時傾的俏皮盡收眼底,她用手捂著嘴笑。北海胥只一人走入這秘境,他忐忑道「時傾神君很抱歉,舍妹定然又是跑到人間玩鬧去了。」他看著時傾的背影,時傾轉頭說道「沒事。」她轉過頭看著桌上的金羽,隨手拿起來。北海胥走到她身邊「不知這位仙子是?」

  「菏澤,也是來赴約的。」菏澤主動起身,兩人尷尬的站著。

  時傾抬眼看著這怪異的氣氛「這...金羽就贈與北海慕了,戴上即可賦予雙腿。」

  北海胥搖手拒絕「不可不可。」他伸手示意菏澤坐下,自己也坐下在兩人之間。「妹妹她本就不精於修煉,早就過了擁有雙腿的年紀。這樣她更加不願修煉,只怕越來越沒長進。」

  「哥!你又說我什麼壞話呢!」北海慕站在秘境入口,那條閃爍發光的紫色幽光魚尾實在美的出奇。她來到時傾身旁,真誠的看著她。「時傾神君,我真的很需要一雙腿。」

  時傾手握金羽站起身來,席施突然從她的袖口甩了出來,「Duang~」的一聲掉落在地。時傾低頭看了席施一眼,眼神里似乎帶著歉意。隨後,她輕輕捻起那根金羽,小心翼翼地插在了北海慕的髮飾之間。眨眼間,北海慕的暮色魚尾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修長的雙腿。


  時傾左手施展法術,將北海慕的雙腿用一層透明的屏障遮住,右手則扶著她的手,為她換上一件能夠蓋住雙腿的衣裳。

  「翎~」席施生氣地在地上撲騰著小翅膀,嘴裡還不停地叫著:「翎~」這時,不知從何處又傳來了同樣的聲音。北海慕激動得直跺腳,興奮地喊道:「謝謝,時傾神君!」而一旁的北海胥卻顯得有些不高興,他皺著眉頭說:「你這樣輕易地賜予她雙腿,恐怕幾百年後她都不會有什麼進步。」

  時傾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釋道:「如果你認為她不夠勤奮修煉,那麼只需將金羽取下,她就會恢復成原來的魚尾模樣。」

  聽到這話,北海慕臉上露出一絲失落,但很快又被其他事情吸引住了注意力。她驚訝地叫道:「啊~」接著,席施生氣地跳到石凳之上,扇動著它那雙金色的翅膀。北海慕瞬間忘記了雙腿的事情,驚喜地喊道:「這鴨子是金色的!」

  「翎~」席施蹦躂雙腿(你才是鴨子你全家都是鴨子!)

  時傾維護到「他是擎空鳥,名喚席施。」

  「我哥的白首也是擎空鳥,不過....」北海慕看著這奶鴨子大小的席施「不過比你的大不少。」

  上方傳來說話的聲音「他如此小,分明就是只鴨子!」

  外加附和的聲音「是啊是啊。」

  時傾抬頭看去,兩隻不同色的擎空鳥正探視著眾人。

  「司慕!」菏澤呼喚那隻紅色的擎空鳥,那隻鳥瞬間幻化成男子人形躲在菏澤身後。

  席施站在石凳上蹦躂「翎~」(你才是鴨子!)

  白首看著席施繼續吐槽「還是只金色的鴨子....」

  「翎!」席施生氣的大聲翎叫,身體也越發壯大。他忽閃翅膀,風一陣一陣的變大。甚至聽不到主人呼喚聲「席施~」雙翼泛起的大風將整個北海攪的一團亂。

  驟然間席施變回原樣,大概有百米高。可比白首不知道大了多少,白首仰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席施。

  「白首!」北海胥嚴厲的叫她的名字,白首變做人形乖乖站在他身旁。

  「席施~」時傾仰頭看著他,席施低頭委屈的啼叫「翎~」

  時傾左手食指點點石桌子,那隻龐然大物瞬間變作鴨子大小站在石桌上。

  「不好意思,你看這....哈...。」時傾看著北海的倒地一片的珊瑚,還有被踩壞的石凳。她看著一片狼藉,道歉的瞬間。她只是眨了眼,北海恢復原樣,連被席施踩碎的石凳也變了回來。

  「我...我還是第一次見金色的同族。」白首挽著北海胥的手,嬌弱的躲在他背後。「恍惚和我都是白羽,司慕和南海的華里也都是紅羽。就連魔界的寢欲和死去的十年都是黑羽。你這席施倒是奇怪,居然是金羽。」

  「金羽...」時傾用雙手將席施托起「有何不妥?」她坐下,將席施放在雙腿上用手安撫他。

  北海胥看了白首一眼「這金羽沒何不妥。」

  北海慕躡手躡腳的走到時傾左側坐下「金羽可都是佛陀的坐騎,就比如拾藥佛陀的芃棲,就是只金色的雪虎。」

  白首指著席施「而且他不是通過天河來的,天河沒有他的記載!」

  天河:是上古凶獸渾然的鬥獸場,能從天河活著出來的凶獸都是打贏其他凶獸的才能通過天河的洗禮進入三界。沒有天河的洗禮與記載,極有可能還懷揣著凶獸的秉性。

  「翎~」(我可不是天河來的。)

  躲在菏澤身後的司慕忍不住問「那你哪來的?」

  「翎~」(這可是個秘密。)

  白首一副坐等吃瓜的表情「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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