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淵皇宮坐落於京城燕都的中心地帶。
整個皇宮占地遼闊,氣勢恢宏。
待齊嘯風趕回東宮時,一眾太監宮女就仿佛是沒看到他出現一般,依舊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就連行禮都是敷衍無比的。
似乎,他們心中清楚,這個毫無建樹的窩囊太子根本就不會對他們怎樣!
這個大淵太子,從前還真不是一般的廢啊!
齊嘯風無奈苦笑。
這原主沒什麼別的本事,倒是剩下了一堆爛攤子,還得自己來一一處理。
沒辦法,為了在這個時空中生存下去,無論多麼地獄的開局,自己也要笑著走完!
除了一路鬥爭,齊嘯風別無他選。
因為一旦被人從太子之位上趕了下來,等待齊嘯風的,就只有一個下場——
死!
齊嘯風剛到正殿中坐下,便見一名身著碧色長裙的女子蓮步輕移,迎了上來。
「殿下,您回來了!」
看到那女子的臉,齊嘯風頓時就移不開眼了。
小巧流暢的瓜子臉上,一雙桃花眼秋波暗送,顧盼生輝。
高挺順滑的鼻樑,以及那一張風情萬種的飽滿紅唇,更是將純與欲完美地融合在了同一張臉上!
正值酷暑盛夏,只見她衣著格外清涼,露出一條格外誘人的深深線條。
輕薄紗裙下修長渾圓的雪白美腿,更是令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說一句人間極品,也絲毫不過分!
齊嘯風認得此女,她正是暗香閣的清倌人,霽月。
年初齊嘯風力排眾議,將這個一見傾心的雅妓接入宮中伺候。
當時這個荒唐的行為,還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只不過彼時正巧趕上北部羌國在邊境作亂,齊嘯風的荒誕舉動也並未引起淵帝的過多深究。
見齊嘯風呆呆地盯著自己打量,霽月勾唇一笑。
這一笑,更是傾國傾城,險些把人的魂魄都給勾走了!
「你們這些奴才都是怎麼伺候的?」
「天氣這麼熱,殿下上朝回來,也不知道再給殿裡添些冰塊嗎?」
霽月一聲令下,大殿中伺候的奴才們紛紛識趣退下,還不忘把正殿的大門貼心關上。
「殿下,這是妾身親手熬製的糯米酒,已經替殿下冰過了。」
「您來嘗嘗,這酒好不好喝?」
霽月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將玉壺捏在手中,貼著齊嘯風的身子坐了下來。
她湊上前去,正要往齊嘯風口中灌酒,卻被齊嘯風抓住了手腕。
「大晌午的就開始喝酒,不合適吧?」
這皓腕凝白如雪,細膩如羊脂玉,手感極佳。
霽月一愣,似是對齊嘯風的舉動有些出乎意料。
「是妾身疏忽了,請殿下息怒!」
「聽聞殿下今日在朝堂上狠狠懲治了那幾個嚼舌根的老臣,簡直大快人心!」
「不過殿下,妾身很好奇……」
「殿下,您怎麼知道杭州那些事情的?」
「有什麼人向您告密了嗎?」
霽月做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不料竟被齊嘯風伸手拉住了胳膊,一把拽入了懷中!
「啊!」
霽月嬌呼出聲,但她的整個身子都已經跌坐在了齊嘯風的懷中,根本就無法動彈。
「殿下,您……」
齊嘯風一雙大手在霽月身上肆無忌憚地索取掠奪著,可他的眼眸中,卻是前所未有的鎮靜與冷酷。
「是誰將你安插在暗香樓中,接近我的?」
霽月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慌。
「殿下……您在說什麼,妾身怎麼聽不懂呢!」
齊嘯風冷冷笑了。
「先用酒把我灌醉,再有意無意從我口中套出話來……」
「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這麼做了,不是麼?」
「告訴我你背後的指使,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霽月徹底驚恐起來,驚慌失措地搖起了頭。
「殿下,您誤會妾身了!」
「妾身對您一往情深,絕無二心啊!」
「您這樣說,實在是傷了妾身的心……」
「啊!」
霽月話還未說完,就被齊嘯風一個橫抱抱了起來。
「既然你對我一往情深,絕無二心,那就用你自己的身體來證明吧!」
話音剛落,霽月就被粗暴地扔在了床榻之上。
散亂的髮絲以及那半露的香肩,使得整個場面瞬間香艷起來。
「殿下……」
霽月想要伸手推開,但她那點微弱的力量,竟顯得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轟隆——
天空閃過一道驚雷,旱了半個月的京城,終於落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
窗外的茉莉花在暴雨中盡情搖曳,經歷了狂風暴雨的瘋狂洗禮,竟仿佛開得又嬌艷了幾分。
屋內,暗香涌動,一片旖旎。
一個時辰後。
望著床單上的點點殷紅,齊嘯風陷入了深思。
不會吧不會吧!
這原主竟然還是個搞純愛的?
如此狐媚的女子就在身邊,他究竟是怎麼做到心動身不動的?
這簡直就是個未解之謎!
望著身邊嬌喘連連、大汗淋漓的霽月,齊嘯風再次開口道:「怎麼,還是不願意說?」
霽月貝齒咬緊:「殿下究竟在說什麼,妾身真的不知道!」
這個狗太子,今日怎麼會性情大變!
往日他都會聽話飲下米酒,再將自己的問題老老實實回答出來。
只不過這蠢太子不勝酒力,不過一刻鐘後,便會不省人事,沉沉睡去。
可他今天竟一反常態!
仿佛變了個人一般!
身上充滿壓迫感的王霸之氣,更是從前根本就不曾擁有過的!
霽月來不及過多思考,便被齊嘯風再次翻身壓在了身下。
「很好!」
「你不想說,那就只能把你睡服為止!」
轟隆——
咔嚓!
天空再次閃過一道驚雷,這一道雷聲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比第一次更加狂暴瘋狂。
酣暢淋漓的暴雨落下,整個天地間都籠罩在一片氤氳水汽之中。
霽月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只覺自己身上的每一寸骨頭和血肉都仿佛是要被人揉碎了一般。
「還不願意說嗎?」
「我已經給了你兩次機會,你若還不說,我就把你先x後殺,再x再殺!」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
面對齊嘯風的排山倒海般的氣勢,霽月膽戰心驚。
她明白,太子絕不僅僅是嚇唬自己的。
他是認真的!
若是還想活命,自己就只有坦白了!
霽月咬緊嘴唇,認命一般地泄了一口氣。
「殿下……」
「我說!」
「還請殿下高抬貴手,饒過妾身一命!」
齊嘯風冷哼:「說吧,安排你在我身邊的,是不是三皇子?」
霽月咬緊嘴唇,緩緩搖頭,給了齊嘯風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
「不……不是三皇子。」
「是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