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一個平頭中年男子剛露出個頭,趙無情忙站起來迎了上去。
「老趙啊,錢都帶來了?不是我說你,你看這時間,都過了十點了,再加兩萬!」
五哥看起來有四十餘歲,平頭,臉上一看就是酒色過度,兩個眼圈烏黑,眉宇之間倒是帶著幾分上位者才有的霸氣,他直接在那茶几前坐了下來,後面還跟兩名熊壯的大漢,虎背熊腰地。
「這,不是說好的,今晚過來是這個數嗎?」趙無情將手五指早伸出,晃了兩下。
「怎麼著,想賴帳?」五哥眉心一緊道。
「錢呢,還不快拿上來!」
「快,快把錢轉給五哥!」
趙無情催促趙蘭蘭說道。
可能五哥的眼神不太好,以趙無情這一拉扯,趙蘭蘭站到了燈光下。
「這位是?趙無情你怎麼對美女這麼無禮!」五哥兩眼放光,站了起來!
「你是說錢在這妞身上?」五哥看著趙無情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早點說嘛,將這妞留下陪五哥爽兩天,那兩萬倒是不用加了。」
「趙無情,你可以下去了,玩得開心點,有本事多賺點!」
五哥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沒錢!」趙蘭蘭怯生生的說道。
「趙無情,你什麼意思?」
「那小,小子有,他是我女兒相好的。」趙無情指了指羅放。
「哈哈......」
「趙無情,你好福氣啊,有這麼漂亮的女兒,為什麼不早點帶來。」
「你們倆將那小子也帶下去。」
五哥壞笑了兩聲,陰冷地說道。
「錢我有,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羅放慢慢走出來,站到了燈光下,將趙蘭蘭護到了身後。
「口氣不小!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一帶,我老五放個屁,有哪個敢說不香?」
「阿虎,阿狗給這小子點厲害瞧瞧!」
「是!」
兩名大漢話剛落,忽然一拳轟向了羅放的腦袋,這一拳的力量足可以將一頭牛打得暈死過去,趙蘭蘭聽到拳帶著的風聲臉色變了,這一拳要是打在羅放的腦袋上,那還得了。
然!
拳頭在在距離羅放臉孔還有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是的,停了下來。
風聲也隨之停止。
因為那粗大的鐵拳被羅放的手掌給包裹起來。
壯漢怒吼一聲,卻發現自己的拳頭文絲未動,想要逃脫羅放的手掌心,看來不是一件易事。
羅放的語氣中充滿了凌厲,同時,另一隻鐵拳打了出去:「來而不往非禮也!」
那壯漢直接如沙包一般飛了出去,飛到了樓梯口的護欄上。整個樓梯搖晃起來,裂開了一道口子。
羅放不知道這一拳的力量如此之大,其實他並未用盡全力,不過那壯漢,只這一下子,起碼要在床上躺上三、五個月的。
五哥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一臉的驚駭。
「這位小哥哥,別生氣,咱有話好說,和氣生財!」五哥堆著難看的笑容說道。
羅放一腳,將另一名大壯也給踢到了一邊。
嘭!
直接暈了過去,不敢吭聲。
看到羅放這般不給面子,五哥晃了下脖子:「我老五從特種兵退下來,已經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你小子有兩下子。」話鋒一變,收起了那陪筆的嘴臉。
「也敢說你是兵?我呸!」
「不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敗類!」
羅放這一罵,五哥綠著臉,五竅生煙。
「找死!」一聲低沉的怒吼,快速上前兩步,就是掌飛劈出,只可惜,光有姿勢,沒有實質!
這些年下來,他的體身早就大不如前,已經被掏空。
羅放現在是什麼身手,集全球特種兵的技能於一身,側身躲過,一個掃堂腿,五哥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地面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塞了他一嘴,還充斥著各種噁心的味道。
狼狽不堪!
血從嘴角流出來。
羅放上前一腳死死地將他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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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趙無情到底欠你多少錢?」他和的聲音如那死神一樣冰冷。
「五、五萬!」
「現在不、不欠了!」
「好漢饒命!」
「馬上把這關了,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直接送你見閻王!」
五哥只覺得羅放如神靈一樣高大,威嚴。
「是,是,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五哥結巴地說道。
「把我輸的錢還給我,我城中的那套房一百多萬啊,還有我所有的積蓄!」趙無情瘋狂的踢了幾腳五哥吼道。
樓下早已經亂成了一團,人已經跑得沒了影蹤。
五哥如今就是個光杆!
在羅放無情的輾壓下,五哥徹底崩潰。
「我退,我退,哈哈.......」
那悲愴的笑聲,把牆角處的老鼠嚇得四處亂竄。
「我們走吧!」羅放狠狠地又是一腳,拉起一臉茫然地趙蘭蘭,留下下趙無情與那五哥撕扯在一起。
趙蘭蘭久久無法從這驚濤駭浪地變局中走出來,如一個森木偶,一言不發跟在羅放身後。
心裡有感激,更多的是害怕!
「你不必再跟著我,你那個爹不要也罷,你已經不欠他任何東西,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吧!」
羅放看向遠方,打擊這些人渣,讓他心情愉悅。
「我,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趙蘭蘭無以回報,唯有如此,她才覺得心安。
「好,那你以後,每天上班的時候,抽空先幫我洗衣做飯吧。」
看著楚楚動人的伊人,他實在狠不下心來。
羅放整理了一下衣服,抬起高仰的頭,辯清了方向,走了!
留下趙蘭蘭依舊茫然。
他的腳步無比的輕快!
在經過一處擺著宵夜攤的地方,一股香味撲鼻而來,他感覺有些餓了。
「老闆,上一份炒麵!」
要了份炒麵,坐下來正要吃!
這時,有幾個年輕的男女,騎著小電驢過來。坐在他的旁邊的桌子。
「二狗子,你和小花什麼打算什麼時候請喜酒啊!」
「這,得看小花的意思,我這才進城剛找了份工作,房子都租這片最便宜的,她媽你們知道的,就是個財迷,那彩禮錢一開口就是五十萬。」
「唉!」
這聲音,好熟悉!
「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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