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垂頭喪氣
這時,兩個女高中生走到高木旁邊,「那個,警官先生,我剛才有看到那個搶匪的身高,他帶了安全帽,還穿了一件長外套吧?雖然我是通過玻璃看到他的,不過他走在人群中,比其他人高出一個頭,我覺得搶匪應該在180以上吧。」
180+啊,那應該是座間先生吧,他最高,而且穿了一件藍色毛衣啊……高木心想
「對了對了,」女高中生說,「我記得他的外套掀開了一下,裡面穿的是綠色的。」
「那你知道搶匪的性別嗎?」
女高中生笑著說,「如果是180公分以上的話,應該是男性吧!」
高木尬笑,「說的也是啊……」
後面的熱心市民聽不下去了,過來拍拍高木的肩膀,「警官先生,那邊的咖啡店老闆一直在炫耀見過搶匪,不然你去問問他吧。」
高木趕緊道謝,也謝了兩個女高中生後,立馬去找咖啡店老闆了。
咖啡店老闆還在眉飛色舞地跟人炫耀,高木滿頭黑線,把他帶到旁邊仔細詢問
「啊,是哪個帶著頭盔跑掉的奇怪傢伙吧,我放營業黑板時看到的,特徵嘛,是男是女我不知道,但是他大概170,外套裡面穿的是黑色衣服!」咖啡店老闆莫名興奮
高木額頭滴下一滴冷汗,身高170左右的只有紙枝先生,可是他今天穿的是綠色背心啊?怎麼會這樣……
高木精神昏迷的時候,清泉晴子等人還在聽牆角,突然聽到美和子媽媽和白鳥的管家要出來的話,幾個人慌忙跑到自己房間
「那我們先出去走走嘍,」美和子媽媽扶著門,笑眯眯地說,「你們兩個好好談談哦!」
門關上後等了一小會兒,清泉晴子再次跑到隔壁門口
正好聽見白鳥說,「我明白了,等會兒會有人來,把美麗的公主救出魔王的魔掌,對不對啊?」
佐藤美和子乾笑著辯解,「怎麼會啦,你在說什麼啊?」
白鳥笑了一下,「這樣好了,如果等一會兒高木警官來了,我就放你離開,如果他沒有膽量來,你就要答應我,做我的老婆!」
佐藤美和子一臉懵,「關高木什麼事啊……」不過她就是疑惑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就答應了
反倒是白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園子已經快要拉不住清泉晴子了,她給新出智明使了個眼色,新出醫生猶豫了一下,仗著身高,捂著清泉晴子的嘴把她拖回他們房間了,柯南殿後,滿頭黑線地把門關上
到房間之後,新出智明立馬放開了清泉晴子,「抱歉,清泉警官!」
清泉晴子深呼吸,「沒關係,不是你的錯,還要多謝你,我倒要看看,白鳥這個悶騷,不對,明騷男到底還想幹什麼!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竟然這麼過分!!還公主,魔掌!給我等著!」
清泉晴子狠狠咬牙
柯南看到她手裡的鋼叉已經變形了,他咽了口口水,輕聲提醒,「晴子姐姐,你手裡的叉子……」
「哦呀?真是不好意思。」清泉晴子不走心地說,隨手把叉子扔掉
在場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隨手一扔的叉子插進木板動不了了,只感覺冷靜的清泉晴子背後滿是黑氣
這時隔壁又傳來動靜,清泉晴子立馬把耳朵貼過去
「你答應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吧?」白鳥猶豫地說
佐藤的語氣很是放鬆,「是啊,高木警官來的話,今天的相親就當沒發生過,不來的話,我就嫁給你做你的老婆,不過,為了避免出現紛爭,我們就等到太陽下山怎麼樣?」
柯南心想,佐藤警官竟然是來真的……
清泉晴子立馬咬小手絹嗚嗚哭泣,「嗚嗚嗚可憐的美和子!」
園子則是眼睛發亮,「啊呀,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有趣了!」
小蘭有點擔心,「但是高木警官如果不來怎麼辦?」
園子回過頭來看她,「我想佐藤警官說不定也覺得白鳥警官不錯啊,畢竟白鳥警官的家世不錯,還經常來參加我家party呢。」
「可是我覺得佐藤警官對高木警官比較有好感啊……」小蘭猶豫著說
新出醫生笑了一下說,「我覺得她有把握說這種話,應該是很有勝算才是,可以不用那麼擔心啊。」
「說的也是……」
清泉晴子則在碎碎念,耳朵還貼在門上,柯南湊過去聽她在說什麼,只聽見:
「管他的,誰到最後,我就打誰,另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柯南半月眼,喂喂!
房間內兩個人達成共識,佐藤美和子的臉不知道為什麼還紅紅的
而外面,高木的辦案陷入僵局
「怎麼會這樣?三個人各有不同的說法,到底誰是犯人啊?!」高木有點絕望
千葉想了想說,「要不然我們先把他們帶回警視廳做筆錄吧?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高木嘆口氣,跟千葉一起上車
上車以後高木先問了一下三個人的基本信息,以及為什麼在這裡
最先開口的是紙枝保男,「我叫紙枝保男,是一名補習班講師,我今天之所以在那裡,是因為我要去書店買書。」
「我叫座間弘,目前沒有工作,剛才練完樂團回家,中途順便去公園廁所上廁所。」
「我叫越水映子,是個上班族,在散步途中我突然腹痛,才會到那個洗手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可以走了嗎?」她一邊說一邊抬起手看手錶
高木看著她的手錶,疑問道,「你平時都習慣在一隻手上戴兩隻手錶嗎?」
越水映子看上去喪喪的,她回答說,「因為我的男朋友在國外,所以我才會帶著有時差的手錶,我總不能在他睡覺的時候打電話吧?」
座間弘挑眉,「說起來,我高中老師也讓我戴過兩隻手錶,因為我當時經常遲到。」
紙枝保男聽完笑起來,座間弘有點惱怒,「你笑什麼!」
紙枝保男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到我在教補習班學生的時候,經常讓他們把手錶脫下來,才覺得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