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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遠道,你給我閉嘴!什麼叫玩剩下的?」
高美麗直接炸了,發出尖叫:「我都沒有給你碰過一根手指頭!我那時候是懵懂無知,才對你這種廢物感興趣。我最終喜歡的人是俊波!」
吳俊波神色陰沉,臉上幾乎能滴出水來。
這話,等於是在打他的臉啊!
李遠道鄙視的看了眼高美麗:「你是喜歡他的錢吧?」
「李遠道,你這話可就過分了啊!怎麼能這樣說美麗!」
「就是,當初美麗好歹喜歡過你。我看啊,你是得不到,才這樣詆毀的。更是變相的死纏爛打!」
「得不到就毀掉,這種自私的男人,最好遠離!」
……
在場的不少同學,都站了出來,對李遠道口誅筆伐。
李遠道抬了抬眼皮,暗暗吐了一句:一群傻逼!
要不是旁邊坐著的祝汀,他早就起身走人了。
吳俊波壓著心頭怒火,不咸不淡的開口:「算了,大家不必這樣。我能理解李遠道同學的心情,畢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何況,他命可是很硬啊,當年火災死了父母,他卻活了下來。說不定回頭他真能幹出一番事業呢!」
嗯?
李遠道兩眼微眯,眸光間閃過一絲絲冷厲之色。
對他各種嘲諷揶揄等都罷了,他倒是不在意。
但拿父母之死來嘲諷,這吳俊波是在作死!
「吳俊波,你怎麼能拿這種事來說?」
「你快給遠道哥道歉!」
祝汀怒瞪吳俊波,氣呼呼的道。
同時她看到李遠道臉色不對,連忙拉住了後者的手。
「祝汀,吳少說也只是實話。你看李遠道同學都沒生氣呢,你急什麼?」
有同學對祝汀撇了撇嘴道。
吳俊波擺了擺手,繼續笑著道:「小班,你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當年的火災對於咱們學霸哥來說,也許是一個打擊,但同時也是一個激勵,也許他真能出人頭地了不是?」
高中三年,班長就是祝汀,而班主任就是祝汀的老爸,所以大家習慣了稱呼祝汀為小班。
「哈哈……吳少所言極是!」
在場的同學頓時跟著轟然笑了起來,對吳俊波紛紛恭維。
祝汀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高美麗看著沉默的李遠道,嫣然一笑:「李遠道,大家沒惡意,事情都過去了。以後你好好做個底層的普通人,也沒什麼不好!」
「美麗說的對,以後畢業了,只要吳少一句話,就你讓你進入柳江市的大公司,安排一個好的崗位,完全沒問題!」
有同學此時再次開口。
其他人連忙接過話:「我記得吳少說過,他可是認識柳江的什麼許少來著,許家的橫天集團是柳江的房產巨頭,資產極為驚人!」
「你說的是許勤奮吧?那可是我的好哥們!以後安排學霸哥進他們家公司,那都是一個電話的事!小意思!」
吳俊波面露傲然,睥睨了眼李遠道:「能在父母死的火災里活下來,都是命硬的主,我那哥們絕對往死里重用!」
李遠道眼底殺機涌動,轉頭看去:「你再敢提一個字試試?」
看著往日裡都是一副唯唯諾諾樣子的李遠道,突然露出這等冷厲神色,吳俊波不由愣住。
但很快,他嘴角露出玩味笑意:「學霸哥,你好兇啊!難不成你要打我?我好怕怕啊……」
砰!
話落。
吳俊波抬手一掌拍在了跟前的桌子上。
隨著嘩啦一聲響,桌子直接四分五裂,看得在場同學瞪大兩眼,連連倒吸冷氣。
包廂里的桌子,可是鋼化玻璃啊!
一掌就將其打碎,這是什麼身手?
「學習好?有個屁用啊!老子比你有錢,更比你厲害,你能奈我何?在我眼裡,你特麼就是一個廢物,還給本少上臉來了!」
吳俊波發出一陣冷笑,索性也不裝了,對李遠道不屑道:「高中三年,我成績一般,卻練就了一身武藝!你這種,我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你不服?」
看著吳俊波威風凜凜的樣子,高美麗兩眼裡跳躍著興奮,抱著吳俊波的手更緊了。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李遠道眉頭微微一挑,他還沒動手,這吳俊波先裝起逼來了。
只是。
在他眼裡,吳俊波就如同一隻炫耀的螻蟻,看著極其可笑!
一巴掌就能拍死的玩意,竟然還裝上了?
「遠道哥,不能動手,要冷靜!」
看著李遠道不說話,還以為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呢,祝汀急忙拉住前者的手臂,連忙搖頭勸道。
見此,吳俊波更加不屑:「廢物一個,只能躲在女人身後,一聲不敢吭!看在小班的面上,本少懶得與你計較,等會好吃好喝吧,你這種廢物,以後也和我們很難有交集!」
李遠道深深的看了眼吳俊波,隨後看著將自己死死拉住,還搖頭示意的祝汀,最終他壓下了心頭的殺意。
吳俊波撇下李遠道,看向一個同學,道:「覃澤,去我專屬的柜子那,拿來我珍藏的大吟醸!等會許少要過來,咱們好好招待一番!」
「什麼,許勤奮許少要來?」
「哇,能與許少這等人物敬一杯,是我們天大的榮幸啊!」
「呀,吳少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換一身更好的衣服了!」
在場的同學,都發出驚呼。
不少女同學努力的整了整妝容,有的把上衣扯了扯露出更多,還有的直接將大腿處的裙子撕開一個大口子。
門門道道敞開,一切盡在不言中!
被叫去拿酒水的覃澤,很快匆匆返回,一臉焦急:「吳少,客棧那邊說您的酒水被私自拿走了,他們做出了十倍的賠償。吳少,現在怎麼辦?」
「十倍的賠償?看不起誰呢!老子缺那點錢?」
吳俊波臉上一沉:「誰拿走的?」
「人字號A包廂的客人。」
覃澤回道。
「那可是限量版的大吟醸,十倍的錢就想拿走?還是一個人字號包廂的比崽子?找死啊!」
吳俊波頓時怒了,喝道:「你帶幾個人過去,讓那人拿著酒水滾過來!那可是我要招待許少的酒水,不知死活的東西,等會我要讓他跪下磕頭!」
說到這。
他整了整衣衫,目露睥睨之色,一副老子要裝逼了,你們別攔著我的姿態!
而在場的眾多男同學看到這,頓時渾身熱血沸騰。
大家都是從賓州縣來的,在柳江市這等地方而言,他們都是小地方來的鄉巴佬。
如今能借著吳俊波威風一把,在這柳江市裝逼一波,是男人誰能不熱血上涌?
「跟我過去!讓那比崽子滾過來!敢拿吳少用來招待許少的酒水,活膩了啊!等會那人聽到許少的名頭,說不定直接嚇尿!」
覃澤對幾個男同學揮了揮手,隨後他們跟著起身,接著一個個都邁著很欠揍的裝逼步伐離開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