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算來了!酒自己倒上吧!」劉天說道,一邊用手撐著額頭,顯得有些疲憊。
「哎喲,我就停個車,花了 20 多分鐘,找個車位真難啊!這也算來晚了?」胖子大聲說道。
「沒進門就算來晚了,就等你了,公主都還沒叫呢!其他幾個朋友也在一旁附和起鬨」劉天回道。
「那我得等姑娘來跟我一起喝才行!」說著,劉天轉身打開房門,衝著走廊喊道:「酒保!」
酒保應聲而到,一路小跑地來到他們面前,問道:「哥,需要什麼?」
「要六個公主,快點快點!」劉天邊說邊用手拍著酒保,不忘囑咐道:「要年輕的!」
胖子在一旁笑著說:「你看你急的,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
劉天白了他一眼,說:「你不也一樣嗎?每次都這麼猴急!」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一起看向酒保。酒保連忙點頭,說:「好的,我馬上去安排!」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KTV 包房裡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一片熱鬧的景象。
「公主們來了!」隨著酒保的一聲高呼,房間內畫面越來越模糊,六個身著性感短裙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她們個個身材火辣,長髮披肩,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眼前的畫面越來越模糊,最終融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四周一片寂靜,悄無聲息,只有遠處傳來陣陣蟲鳴聲,在這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
過了一會兒,耳邊逐漸傳來了一些模糊的聲音,仿佛有人在旁邊說話。
那聲音若有若無,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又像是在耳邊低語。
隨著聲音的逐漸清晰。
他隱約聽到了旁邊有小孩子的說話聲,於是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身體卻無法動彈。
「阿米姐姐,那個大哥哥說話了。
」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說道。
「哦,他醒了嗎?」女孩問道。
「沒有。」小孩子回答道。
「唉,他已經睡了快兩天了,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女孩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剛才說了什麼?」女孩又問道。
「要公主,要六個公主。」小孩子回答道。
女孩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道:「他是官家的人嗎?六公主?走,阿瓜,我們去看看。」
劉天清晰地感覺到有兩個人來到了他的身邊,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額頭已經不熱了,想來也沒事了。阿瓜,把火滅了,給他把藥再悶一會,然後餵給他。」女孩說道。
「好的,阿米姐姐。」叫阿瓜的孩子應了一聲,腳步聲逐漸遠去。
女孩從袖中拿出巾帕輕輕地蘸了一些溫水,然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劉天的臉龐。
她的動作非常輕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貴的寶物。
她從劉天的額頭開始,慢慢地向下擦拭,仔細地清理著每一寸肌膚。
她的手指如同蝴蝶翅膀一般輕盈地拂過劉天的臉頰、鼻子、嘴巴和下巴,將他臉上的污垢和疲憊一一抹去。
在擦拭劉天的眼睛時,女孩格外小心,她用毛巾輕輕地按在他的眼睛上,讓他感到一陣舒適的清涼。
然後,她用手指輕輕地按摩著他的額頭,幫助他緩解發燒的額頭。
女孩的眼神專注而溫柔,她的目光始終落在劉天的臉上,仿佛在欣賞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她的呼吸也變得輕柔起來,仿佛不想打擾到劉天的休息。
劉天感覺到了水的清涼,讓自己更加清醒。他緩緩地睜開眼睛,試圖坐起來。
「你終於醒了!」女孩看到劉天醒來,驚喜地說道,「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我這是在哪裡?」劉天有些迷茫地問道。
「你在我家呀。兩天前,我和阿瓜在河邊看到你暈倒在地上,就把你帶回來了。」女孩解釋道。
女孩又焦急地說道:「恩公,您身上都是傷,先別起來,好好躺著。
」劉天看著那名疑似女孩的人,之所以說是疑似,是因為她的臉上滿是灰塵,但依然掩蓋不住她精緻的五官。
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宛如一汪秋水,能夠洞穿人的靈魂。
她的眉毛細長而彎,如同柳葉一般,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鼻子挺直而小巧,嘴唇微微上揚,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聲音如同天籟之音,清脆而悅耳,讓人陶醉其中。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從她喉嚨中流淌出來的清泉,純淨而甘甜。
女孩用手在劉天眼前晃晃,關切地問道:「恩人,您還好嗎?
」劉天一愣,迅速避開了她的眼神,他的神態顯得有些尷尬,臉色微紅,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
劉天試圖保持鎮定,但身體語言卻透露出他的不自在。
手指微微顫抖,眼神不時地閃爍,顯示出內心的猶豫和困惑。
尷尬地說道:「是你救了我嗎?怎麼還叫我恩人呢,你現在才是我的恩人。」女孩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女孩轉頭朝著門外叫道:「阿瓜,把煎好的湯藥端來。」只聽門外有人應了一聲:「唉。」
她的語調輕盈而婉轉,仿佛一陣微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花香。無論是輕聲細語還是高聲呼喊,都充滿了力量和溫暖。
劉天趕緊道謝,忽然眼前一亮,心中暗想:「看她的模樣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於是便問道,看你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女孩發出咯咯的笑聲,那笑聲清脆悅耳,仿佛天籟之音,讓人心曠神怡。
隨後,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洗得發白的手帕,打開手帕,裡面有一貫銅錢。
劉天一臉驚訝,失聲喊道:「你是那個乞丐!不不不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劉天語無倫次地趕緊道歉。」女孩捂嘴輕笑,輕聲說道:「公子不打緊的,現在確實是在乞討。」
這時,一個叫阿瓜的小男孩端來了湯藥,說道:「阿兄,趕緊喝吧。」女孩也附和道:「公子,趁熱趕緊喝吧,這樣傷好得會快些。」劉天剛伸出左手去接,卻突然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哎呀」一聲慘叫。
女孩關切地問道:「公子沒事吧?是扯到了傷口嗎?」劉天強忍著疼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沒事,只是扯到了傷口,可能傷到了骨頭。」他心中暗自叫苦,沒想到自己的傷勢竟然如此嚴重。
女孩雙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輕言細語地說道:「公子,讓我來餵你吧。」說著,她端過藥碗,細心地吹了吹,以防燙傷。
劉天聽了這句話,心頭頓時小鹿亂撞,浮想聯翩。他想像著女孩輕言細語地餵他喝湯的場景,那溫柔的眼神、那飄動的秀髮、那若有若無的香氣,都讓他心馳神往,不知不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甚至開始想像,女孩會用怎樣的動作餵他喝湯,會說些什麼話,會有怎樣的表情……他越想越多,越想越遠,整個人都沉浸在幻想之中,仿佛已經置身於那個美好的場景之中,感受到了女孩的柔情蜜意。
女孩已經端起碗送到劉天嘴邊,看著劉天眼神發呆,嘴角還掛著細微的口水,輕聲喚道:「公子?公子?
劉天這才如夢初醒,他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驚愕,隨後尷尬地擠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口中喃喃說道:「不麻煩姑娘了,我的右手沒事,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卻又始終無法聚焦。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嘴唇也微微顫抖著,顯然是極度的尷尬和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劉天終於將目光投向了女孩手中的碗,然後緩緩地伸出手接了過來。
他小心翼翼地端著碗,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碗邊,感受著碗的溫度,然後慢慢地將碗靠近自己的嘴邊,聞了聞,一股苦味撲鼻而來。
但他想到良藥苦口利於病,便一仰頭,將那碗藥湯咕嚕咕嚕地灌進了喉嚨。
霎時間,劉天的五官皺成一團,嘴巴咧得像八萬似的,那模樣滑稽極了,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女孩和小男孩看著劉天扭曲的表情,實在忍俊不禁,笑聲迴蕩在整個房間裡。
過了一會兒,劉天的臉色逐漸恢復了正常,他的五官也不太扭曲,嘴巴也不再咧得像八萬似的。
臉色變得紅潤起來,眼神也變得明亮起來,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劉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
女孩輕輕拍了拍劉天的後背,關切地問道:「公子,你沒事吧?這藥雖然苦,但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劉天扭曲著臉,艱難地咽了下去,然後苦著臉說:「沒事,我還能承受得住。只是這藥的味道,實在是讓人難以忘懷啊。」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公子,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喝藥能喝出這般表情的。」
劉天苦笑道:「唉,我也沒想到這藥會這麼苦啊。不過,為了早日康復,我還是會努力喝下去的。」
劉天撇著嘴說道:「感謝姑娘伸手相救,要不然我在河邊凍一宿,吃仙丹也救不回來了。」
姑娘接過盛藥的碗,微笑著說:「公子言重了,救你是我應該做的。」
劉天很不解,雖說自己長得有點姿色,但也應該沒有到「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級別,於是問道:「哦,姑娘何意?」
姑娘一臉正色地說:「公子將我買下,是奴是仆,全憑公子,公子又為何發問?」
劉天一時語塞,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道:「我只是想救助你,幫你,並不是要買下你。你就當是我借你的,以後你再還我。」
女孩雙眼立馬微紅,淚汪汪地望著劉天,委屈地說:「難道公子是背約負盟、違信背約、過河拆橋之人?」
劉天哭笑不得地說:「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我只是覺得,你可以把這當作是我借給你的,等你有能力了再還給我。」
女孩更傷心了:「那你買我做什麼?還不如讓我跟奶奶一起下黃泉呢!」說著,她回頭靜坐,不再言語。
劉天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給你錢,是想讓你安置你的奶奶,不用再受苦。
我並不是要你做我的僕人,而是想幫助你。」
劉天目驚口呆,大聲叫道:「我靠,給錢還給錯了?」
「這腦迴路,我是真想不明白。就因為給了錢,就買下了?古人的思想可真固執,還真不是容易說通的。」
場面略顯尷尬,破舊的房子裡,大廳里三人一時無人說話。
劉天想了一會,解決不了,乾脆放棄,決定隨她去吧。
劉天對女孩說道:「以後你可以跟著我,但不是你說的奴僕。」
女孩這才轉頭說道:「好,那我做你的丫鬟。」臉頰還掛著淚水,卻是在嘿嘿傻笑。
劉天看著有些無語,努力呼吸了一下,說道:「隨你吧。」
然後,劉天跟兩人嘮起了家常,沒事逗一下阿瓜。
得知阿米名叫李靜雅,是萊州城人士,家中是做生意的。
去年倭寇攻進萊州城,雖說後來被朝廷打退,但是在那一場災難中,李靜雅的父母雙亡,只剩下爺爺奶奶和她三人相依為命。
後來,三人向濟南城逃難。在逃難途中,二老又相繼餓死在路上。
聽到這,劉天眼圈微紅,唉,可憐的一家人。
阿瓜只有乳名,是附近一人家的小孩,經常找阿米玩。
劉天又仔細看了看周圍環境,在人家這塌了一半的廢棄房子呆著,還讓人家給自己做飯照顧自己,總要交點生活費。
劉天便把錢袋給了阿米李靜雅,讓她去買菜。
在李靜雅家中住了十幾天養傷,同時探索這具身體,接受這具身體。
每天就在院子裡鍛鍊身體,神情專注而堅定。
他的身體線條流暢,肌肉緊實,展現出一種健康而有力的美感。
先進行了一套簡單的熱身運動,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然後開始打拳。
拳法簡潔而有力,每一拳都帶著一股勁風,呼呼作響。
動作流暢自然,拳法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讓人看起來賞心悅目。
接著,劉天開始踢腿,腿部肌肉緊繃,每一腿都踢出了迅猛的力道,讓人感受到了他強大的爆發力。
踢腿動作快速而準確,每一下都踢中了預定的目標,顯示出對身體的精準控制。
在打拳和踢腿之後,李靜雅會叫劉天吃午飯,稍微休息一下劉天又開始練習一些更為複雜的武技。
他的身體靈活而敏捷,動作矯健而有力,讓人不禁為之驚嘆,招式變化多樣,時而剛猛有力,時而輕柔婉轉,讓人看起來眼花繚亂。
在鍛鍊的過程中,劉天能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他的體內流動。
這股暖流從他的丹田出發,順著經脈流向四肢百骸。他的內力在體內自由流動,讓他的身體充滿了力量。
劉天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不斷增強,這種感覺讓他非常興奮。
呼吸平穩而深沉,內力在體內自由流動,讓身體充滿了力量。
劉天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有他和他的身體。
鍛鍊結束後,劉天的身體微微出汗,呼吸也變得更加平穩。
劉天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活力和力量,他知道自己已經逐漸適應了這個世界的規則,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發展方向。
每天就這樣過著。
今天,天色才微微亮,劉天便已起床,來到院中打坐。
一個半時辰後,他正準備收工,卻被一陣急促的呼喊聲打斷了思緒。
「阿哥,阿哥,不好了!快點去救阿米姐姐!」阿瓜從門外慌張地跑了進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焦急地說道。
劉天轉頭望向阿瓜,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站起身來,問道:「怎麼了?阿瓜,發生了什麼事?」
阿瓜手舞足蹈,憤怒地說道:「有兩個人在欺負阿米姐姐!你快去,就在柵欄巷子!」
劉天心中一緊,立刻起身,對著阿瓜說道:「你在家等著,別亂跑。
」話音未落,他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狂奔出大門,十幾個呼吸間便來到了柵欄巷子拐角的菜地。
此時的劉天,眼中戾氣湧現,怒火中燒,氣血上涌。
他看到了兩個青年男子,一個穿著灰色衣服,正騎在李靜雅身上,按住她的雙手;另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試圖扯下她的褲子。
李靜雅的慘叫聲中帶著哭腔,那股無助和絕望,讓人心生憐憫。
她奮力反抗著,全身亂扭,哭喊著:「滾開!不要碰我!救命啊!」
劉天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的拳頭緊握,咯咯作響。
眼神變得冷酷而堅定,仿佛要將眼前的兩個男子碎屍萬段。
「住手!」劉天怒吼一聲,聲音如同雷鳴般響徹整個巷子。
劉天低頭,伸手撿起一塊青磚,緊握在手中。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人燒成灰燼。
他的身體緊繃,蓄勢待發,如同一頭即將撲向獵物的猛虎。
瞬間,他猛地將青磚拋出,仿佛一支離弦之箭,劃破了空氣,帶著破空之聲,直奔灰衣男子的頭部而去。
與此同時,劉天的腳步如疾風般迅速,瞬間起身,一腳踹向黑衣男子的側臉。他的速度快如閃電,讓人措手不及。
只聽砰砰兩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灰衣男子被磚頭砸中,倒地不起,雙眼上翻,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而黑衣男子則被劉天一腳踹出近兩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劉天彎腰撿起青磚,毫不猶豫地對著灰衣男子的褲襠狠狠砸去。
啪!
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從巷子裡傳出,聲音悽厲而恐怖,讓街道上的行人不寒而慄。路人紛紛駐足往巷子裡觀望,卻被眼前的慘狀嚇得不敢靠近。
只見一攤血跡從男子褲襠下流出,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灰衣男子捂著褲襠,眼睛瞪得如牛鈴一般,然後便昏死了過去。
劉天的眼神中充滿了暴戾之氣,他手持青磚,一步步走向另一名黑衣男子。
他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對準黑衣男子的蛋蛋,又是狠狠一擊。這一擊如同鐵錘重擊,帶著破風之聲,迅猛而致命。
砰!
又是一聲沉悶的巨響,那黑衣男子先是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神呆滯,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劉天見狀,並未就此罷手。他拿起青磚,手臂帶腰,腰肘帶手,帶著破風之聲,猛烈地拍向男子的頭部。
砰!
男子被拍出一米多遠,青磚碎裂成無數小塊。而那男子倒地後毫無生息,頭皮凹陷,一片血肉模糊。
他走得那麼安詳,仿佛這個世界已經與他無關。
劉天站在原地,呼吸粗重,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伐之氣。他的眼神冷酷而堅定,仿佛這才是這一具身體內的劉天
過了一會劉天的眼神逐漸變得平靜,先前的暴躁之氣似乎也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默默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李靜雅的身上,眉宇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
他邁開腳步,緩緩地走向李靜雅,走到她身邊時,他停下腳步,滿臉關切地凝視著她。
劉天明白李靜雅此刻內心的脆弱和不安,他想要給她一些安慰,卻又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天彎下腰,準備伸手拍一拍起李靜雅,想要給她一個溫暖的安慰,卻沒想到,李靜雅突然激烈地反抗起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痛苦,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她大聲喊道:「不要碰我!滾開!」聲音中帶著絕望和無助。
劉天被李靜雅的反應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抗拒自己的觸碰。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在恐懼中掙扎。
過了一會兒,劉天回過神來,他意識到李靜雅現在可能還處於驚嚇之中。
他輕聲呼喚道:「李靜雅,李靜雅,我是劉天,阿米,我是劉天。」他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溫柔。
「沒事了,有我在,真的沒事了。」劉天試圖讓她冷靜下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她感受到安全。
劉天注視著她,眼中充滿了堅定和溫柔。他希望通過自己的聲音和眼神,安慰一下李靜雅,讓她鎮定下來。
「看著我,李靜雅,睜開你的雙眼,看著我。」劉天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李靜雅這才慢慢抬頭看向劉天,她的雙眼哭腫,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悲楚,嘴角還帶著血絲,哇...的一聲抱起自己的腿痛哭著。
劉天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疼不已,他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有我在。
那兩個賊人已經被我打死了,我們先回去吧,官府的人說不定馬上就要來了。」
他小心翼翼地攙扶起李靜雅,慢慢地向住處走去。
阿瓜則焦急地在門口徘徊,他不時地張望著,看著劉天扶著李靜雅回來,他趕緊跑上前去問道:「阿兄,阿米姐姐沒事吧?」
劉天露出感激的微笑,回答道:「沒事,阿瓜,阿米只是受了點驚嚇,我已經把那幾個潑皮打跑了,謝謝你,阿瓜。」
阿瓜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客氣,阿兄。這是我應該做的。」
阿瓜又轉頭看向李靜雅,輕聲說道:「阿米姐姐,別哭了,回去歇歇吧,阿兄已經把那些潑皮都打跑了,不會再來了,那我先回去了。」
李靜雅只是輕聲地嗚咽著,似乎沒有聽到阿瓜的話。
阿瓜看著李靜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說道:「阿米姐姐,我先回去了,阿兄,我走了。」
劉天拍了拍阿瓜的頭,輕聲說道:「嗯,慢點跑,別摔著,改天再來玩。」
劉天扶著李靜雅走進院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哄好。
李靜雅還在抽泣著,躺在床上,將頭埋在被子裡,一會兒沒了力氣,緩緩睡了過去。
看著李靜雅的背影,劉天嘆了口氣,回到只隔了一個布帘子的床上坐著。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琢磨著,夏天兩人擠一塊很熱,於是決定先去沖個澡。
待劉天返回房間後,看到李靜雅躺在他的床上。他瞪大了眼睛,自言自語道:「嘿,我說李大美女,這大夏天的,你還兼職當暖床丫鬟啊?」
好吧,劉天也能理解,受傷的小兔子總要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可他又想,那自己去哪睡呢?哎!看著這破舊的房屋,就那幾塊木板能撐得上是床,他只好找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
劉天一邊鋪被子,一邊嘀咕:「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呀,攤上這麼個事。
」他無奈地看了看床上的李靜雅,又看了看自己鋪的地鋪,心裡感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劉天躺在地上看著窗外的星星,好一會自言自語道,泰褲了,穿越了。
不知道她們兩個人怎麼樣了,應該不會打起來吧,都是溫柔型的,院子裡靜悄悄的。
劉天賜嘆了口氣低語道,終是負了兩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