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不要,卻自己脫衣服,看來田秘書也是典型的反差婊啊?」
左壽良看著田樂的模樣,一臉得意地笑著說道。
「我……我好熱……我……我想要……」
田樂意識越來越迷糊,已經開始主動解自己襯衣上的扣子。
「哈哈……」
左壽良大笑著說道:「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你放心,我可是每天都吃補藥,保證可以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他說完這句話,身上的褲子也脫了下來,渾身上下只剩了一條底褲。
「真是個極品尤物啊!」
他仿佛一個藝術家,欣賞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眼神不斷在田樂身上遊走著。
內心也越來越激動!
「小寶貝,我來了!」
他扯下最後一條底褲,就要朝著田樂撲過去。
「嘭!」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上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左壽良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撿起身上的衣服,遮住了下體,轉頭朝著門口看去。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名陌生青年後,他厲聲喝道:「你特麼誰啊?竟然敢踹老子辦公室的門,活得不耐煩了嗎?」
「左總還真是好雅興,大白天就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情?」
青年似笑非笑地問道。
「老子的辦公室,老子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特麼管得著嗎?」
左壽良怒氣沖沖地喝道。
「好熱……我要……給我……我要……」
就在這時,神志不清的田樂突然喊道。
蘇銘聞言,轉頭朝著旁邊沙發上看去。
當看到癱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田樂以後,他的臉色頓時便沉了下來:「田樂?」
「什麼田樂?」
左壽良聽到蘇銘叫出田樂的名字,臉上頓時閃過一抹慌張:「那個是老子的女人,不是什麼田樂!你識相的話最好趕緊滾,不然……」
蘇銘沒有等對方把話說完,身形一閃便直接來到了田樂的身邊。
他看到田樂的狀態後,一團怒火頓時便在心中點燃:「你特麼竟然給她下藥?!」
他說話的時候,頭慢慢轉了回來,一雙眼眸之中怒火噴射。
「誰……誰給她下藥了?」
左壽良眼神閃爍,不敢與蘇銘對視,可卻還是嘴硬道:「明明就是她來勾引老子的,你沒聽到她自己都說了想要嗎?」
「勾引尼瑪嘞個逼!」
蘇銘揚起手掌,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抽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在辦公室內炸開。
左壽良肥胖的身軀徑直抽飛了出去。
「嘭!」
他的身體撞擊在辦公室的牆壁上,然後又重重摔倒在地。
用來遮擋下體的衣服,在他飛出去的時候,也掉落下來,整個人就那麼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
「哎喲!你……你特麼敢打老子?」
左壽良倒在地上,整個肥臉都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有些猙獰。
「打你?」
蘇銘冷聲說道:「你這種人,就算殺了你,老子都不解氣!」
「你……你敢!」
左壽良坐起身來,指著蘇銘威脅道:「老子可是濟安堂的總經理,你要是敢殺我,濟安堂是不會放過你的!」
「濟安堂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老子叫囂?」
蘇銘冷聲說了一句,抬腿準備朝著左壽良走去。
「好熱!我要!快給我!」
就在這時,癱在沙發上的田樂卻是一把抓住了蘇銘的手,朝著她的身上就按去。
「你等一會,我先收拾了這個畜生,再來幫你治療!」
蘇銘說完,手指在田樂的頸部一點,直接讓對方昏迷過去。
左壽良在這個空隙,已經站起身來,光著屁股朝門口的方向跑去。
「想跑?」
蘇銘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左壽良的面前,看著對方冷聲說道:「沒有老子的允許,你覺得你能跑得了嗎?」
「你……你要做什麼?」
左壽良戰戰兢兢地說道:「我警告你,濟安堂可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濟安堂的怒火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哼!濟安堂?」
蘇銘面色一片冰冷:「老子倒要看看,今天殺了你,濟安堂能把老子怎麼樣!」
說完,他手掌一伸,徑直扼住了左壽良的脖子,一把就將對方給提了起來。
左壽良雙手死死握住蘇銘的手腕,拼命搖著頭說道:「不!不要殺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你欺我女人在前,給我朋友下藥在後,一句錯了就讓我放過你,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蘇銘聲音冰冷,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只是聞聲就讓人全身汗毛豎立。
「冤……冤枉……」
左壽良被蘇銘扼住脖子,說話也變得艱難:「我……我不認識你女人啊?」
「老子今天就讓你做個明白鬼!」
蘇銘冷聲道:「伊朵的段夢汐就是老子的女人!」
「段……段總……」
左壽良臉上閃過一抹驚訝,旋即便搖頭道:「不是我!不是我!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是藥王谷!都是藥王谷的人讓我這麼做的!」
「嗯?」
蘇銘聞言,眉頭頓時一皺:「藥王谷是怎麼回事?」
「呃……呃……」
左壽良指了指蘇銘扼著他脖子的手。
他的臉都已經憋成了豬肝色,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蘇銘在沒搞清楚事情之前,也不想讓左壽良就這麼死掉,手指一松,將對方放了下來。
左壽良頓時感覺呼吸順暢,大口大口喘著氣。
「快點說藥王谷的事情,老子沒功夫在這裡陪你浪費時間!」
蘇銘冷聲喝道。
「我說了您能不能不殺我?」
左壽良小心翼翼地看著蘇銘商量道。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
蘇銘說完之後,屈指成爪,朝著左壽良的額頭伸了過去。
「我說!我說!」
左壽良雖然不知道蘇銘這是要做什麼,但心中卻是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大聲喊道。
「晚了!」
蘇銘冷冷說了一句,直接開始對左壽良使用搜魂術。
「啊——」
左壽良頓時便感覺到頭顱仿佛被劈開一樣,嘴裡發出歇斯底里的慘叫。
蘇銘則是眯起眼睛,開始一點一滴讀取左壽良腦海中的記憶。
搜魂的過程雖然痛苦,就像一口一口把被搜魂者的腦子吃掉一樣,還是在對方有感覺的情況下,簡直毫無人道可言。
這也是蘇銘很少使用搜魂術的原因。
可左壽良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畜生,唯有讓對方受盡痛苦,才能平復他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