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竟敢說實話

2024-09-13 21:00:26 作者: 老李404
  那位原本拉小提琴的漂亮女生就這麼優美的跳著舞過來了。但是倆人頭都沒抬,芬格爾其實已經看到了她的存在,但是每次打算出言提醒,都被路明非壓了回去。

  後來芬格爾總算讓路明非抬頭了,但是抬頭的路明非也不去跟著一起跳,就擱那欣賞,說句實在話,雖然跳的好看,但路明非也看不懂,對於路明非而言,這可能跟大撲棱蛾子在那撲騰沒啥區別。

  雙方就這樣深情(尷尬)對視了30來秒,路明非試圖把芬格爾推出去,但是這次沒有成功。芬格爾反手把路明非推了出去,然後零硬扯著路明非跳起了舞,路明非倒也沒特別不給面子,只是像一具屍體一樣任人擺布。

  「您貴姓?可否報個名諱?」路明非很禮貌的問。

  「 Zero。」一句你就是明顯俄式口音的英語。

  「好傢夥,你這名一聽就是狠人。」路明非如此評價。

  「你來找我跳舞有什麼原因嗎?」路明非問道。

  「我想跳舞,缺人。」零很簡單的答道。

  「合理。」路明非給予了很中肯的讚許。

  這傢伙跳舞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曲終,這傢伙還擱那炫技,然後一大幫人擱那鼓掌。

  零走了,路明非跑著找芬格爾搶書去了。

  「這一屆的新生真有意思。」路明非聽見凱撒低聲說。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書搶回來了,而且又被重新塞回了手機里。

  「現在請學生會主席凱撒為我們致辭。」一名部長在2樓敲了敲麥克風。

  議論聲很快平息了,跳舞的那位再耀眼,終究也比不過凱撒。不過路明非並不在意,他又從手機里掏出了一本《宅師》雖然自己已經全看完了,只不過經典這種東西是可以反覆閱讀的。

  凱撒說了什麼路明非基本上都沒聽明白,但是好像是什麼愚蠢的精英主義,中間這群人突然鼓掌,路明非嚇了一跳。然後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又突然喊起了凱撒……

  「一驚一乍!」路明非吐槽。

  凱撒又嗚嗷嗚嗷的喊了一會兒,然後旁邊這一幫人就突然擁抱了起來。

  「要不我們也擁抱一下?要不然是不是有點不合群?」芬格爾問。

  「好吧,你說的還是比較有道理的,倒也沒必要一直出洋相,搞得像我一直想特立獨行似的。」路明非說著抱住了芬格爾。

  「看看這幫愚蠢的精英主義者,很難評」路明非對芬格爾說。

  「反正加入他們是真給錢啊!」芬格爾說。

  「那行啊,這組織好啊。」路明非讚賞道。

  「路明非!」凱撒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啊?路明非抬頭,看著凱撒向自己伸出了手,「請上來和我站在一起。」旋即冷笑,「你也可以拒絕。」路明非趕緊往上走,結果大傢伙的電話都響了。

  好傢夥,龍族入侵了,只不過入侵的跟龍沒太大關係,是人……

  路明非並不太想管這些破事兒,而且他感覺那個世界又出事兒了,於是他決定施展一些神通,地面上生長出了黑色的豬毛與搪瓷盆,同時整個地面摸起來也像豬皮了,甚至還有油。(帶認知污染的,所以周圍那些人都沒有感到異樣)

  路明非踩著搪瓷盆和豬皮直接滑到了自己宿舍睡著了。

  眼前的黑暗逐漸變得五彩斑斕,像是嘔吐出來的油倒在了水裡,然後被攪成一團,只不過之後世界並沒有恢復正常的色彩,而是像剛才一樣無邊的黑暗。

  路明非又仔細的睜眼看,周圍全是漢字。這至少說明一件好事,自己穿越成功了。

  「繿r氰W憖r齶8繞�黑瀌I�艑刄埄」一點兒也沒有辜負路明非的期望,房子已經被侵蝕的出了破洞,金俊豪正在嘗試用各種手段聯繫路明非。

  「別吵吵了,我來了!」路明非回應了外面金俊豪的呼喚。

  「你應該清楚吧,義大利面飛天神教的創始之初,就是為了解構神性,我現在幫你找了一群加害者,他們好像說被你賜予我恩惠欠你一個因果,他們會幫我加快解構的效率,這樣好救你出來。

  路明非很想很裝逼很帥的說一句「沒有這個必要了!我拆了這個房子不就是了?」

  但他並沒有這種勇氣,他並不敢賭這些牛鬼蛇神的屍體真能起到這種作用,所以他還是選擇了穩妥的方案,開始描述在這座屋子裡的遭遇以及看到的一切。

  金俊豪聆聽著,記錄著,開始了造梗,接著這些有關規則會談的梗,開始被胡亂結構,然後在那些被路明非救過的人的圈子中上形成了亞文化,接著亞文化在擴圈與主流文化接軌,至此。這座房子以及其中的規則怪談全部被解蠱的面目全非,失去了神性和嚴肅性。

  其中的神秘以及恐怖更是完全被解構的毫無意義了。

  房子的主人還想做最後的反撲,不斷的升級加碼。路明非有條不紊的繼續匯報,然後規則越來越可笑了。

  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不能用嘴吃飯,我接受不等於我喜歡,與所謂的弱勢性別在同一房間內一定要開門……

  到最後甚至出現了比較哲學比較根源的東西,比如出現問題只能抓表象,只能抓次要矛盾,不能挖主要矛盾。治理問題只能治標,不許治本!

  後來這座房子乾脆變成了夢一樣的存在,路明非坐在了被告席,理由是誹謗,誇大事實。路明非說自己並沒有誹謗並拿出了證據,有理有據,一點誇大事實的成分都沒有。

  咚!一聲刺耳記的驚堂木聲傳來。

  「大膽!你竟然敢說實話!」法官怒不可遏,怒目圓睜地瞪著路明非。「你敢蔑視法庭,我要判你……」

  「不用這麼麻煩了!」一聲極其威嚴的聲音響起。

  「威~武~!」整個法庭似乎除了路明非,剩下的人都感受到了這個存在非常大的影響,然後集體的用那麼一種拉長腔的聲音,整出了這麼兩個字兒。

  然後路明非明白過來了,這一招是針對自己來的,自己身上現在有幾個地方很癢,但是怎麼撓也感覺撓不到,像是不在同一個空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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