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陸仙兒的詢問,謹慎的白曉雪並沒有回答,反而問道。
「前輩您剛才說,自己是合歡谷的人?」
聞言,陸仙兒強忍著渾身劇痛,點了點頭道。
「沒錯……我是合歡谷的少谷主,陸仙兒。」
一聽這身份,白曉雪小臉露出異樣之色。
居然是這個女人,想到院長曾說的話,總感覺她會把院長給拐跑!
想到這裡,她心裡泛起了嘀咕。
「要不,也把她殺了吧……」
陸仙兒愣了下,怎麼會感覺,白曉雪滿懷敵意的看著自己?
尋思自己,應該也沒得罪過她吧?
這時,她試探性問道:「小妹妹,你天賦與修為這麼高,不知是何方勢力的後輩啊?」
「還是說,你有很厲害的師父嗎?」
這等年紀便有後天巔峰修為,外加領悟劍意,簡直不要太妖孽了!
因此她很好奇,對方究竟來自何方。
然而,白曉雪搖了搖頭道。
「我沒有勢力,也沒有師父,這些是我自己學的。」
「自學的?這怎麼可能?!」
「我沒必要騙您。」
「這……」
她確實沒說錯,可這麼一來,陸仙兒既震撼又心動了。
「既然如此,你有興趣來合歡谷嗎?」
陸仙兒目光灼熱,凝視著白曉雪。
「以你的劍道天賦,如果有合歡谷的資源,未來必然能成為超越我的劍修!」
換做任何一個人,這等好事恐怕都不會拒絕。
在她看來,對方也沒拒絕的理由。
白曉雪也沒想到,對方會這麼看重自己,不由陷入沉思了。
只是還沒等她說出答覆,便聽撲通一聲,赫然是面前的陸仙兒倒下了。
「前輩?前輩您還好嗎?」
白曉雪連忙上前查看,才發現是傷勢過重,陷入昏迷狀態了。
可話說回來,她傷勢也確實太重,本來前面對被壓制時,身上就被那血色鐮刀劃了很多血痕。
再加上最後的一炸,內傷外傷都嚴重到了極點,身上白色的裙子,大半都被染成紅色了。
「不對,這是……」
白曉雪觀察著她身上許多傷口,才發現不斷有黑氣,在侵蝕著她的血肉!
原本她以為,對方只是傷勢過重。
但現在看來,那傢伙的鐮刀上,還附帶了某種毒素,不管的話怕是有生命危險。
事已至此,她是無法處理,只能寄希望於院長。
可問題是怎麼帶回去,如果就這麼扛著她回去,未免太引人注目,萬一路上被人盯上就麻煩了。
想了半天,忽然她眼前一亮。
「對啊,有了!」
……
界外之城,孤兒院內。
正在陪著青月修煉的林雲,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系統提示。
【孤兒培養任務其一,已完成!】
林雲愣了一下,這才發現,白曉雪居然已經領悟劍意了。
「這丫頭,居然還真完成了?」
林雲很是詫異,望向青月問道。
「對了,你知道曉雪今天去哪了嗎?」
正修煉的青月,看了他一眼便道。
「不是您讓她參悟劍意嗎?我就推薦她,去絕劍谷試試了。」
說著,她還不忘吐槽了一句。
「話說回來,院長您這要求,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
聞言,林雲笑道。
「萬一,人家就是天賦異稟呢?」
「以她的修為,怎麼可能參悟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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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如果今天,真的要參悟出劍意了呢?」
對於他的話,青月撇了撇嘴道。
「真要如此,我天天給您按摩捶腿,給您做一個月的女僕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哼,本殿下從不說假話!」
青月雙手掐腰,一副極為自信的樣子。
就在不久後,門口傳來白曉雪的聲音。
「院長!我回來了!」
聞言,林雲與青月紛紛過去,打算問他劍意之事,
結果卻見白曉雪,正抱著先前裝青月的自然箱,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林雲一臉古怪的問道:「曉雪,你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正說著,白曉雪碰的一下將箱子放下,長喘了口氣急忙說道。
「院長!快救人!」
「額,什麼人?」
忽然間,白曉雪將自然箱打開。
顯露出其中渾身浴血,氣息微弱的蒙面女子。
「沃日,曉雪啊,你從哪個死人堆扛回來的啊?」
白曉雪沒廢話,直接說道。
「這女人就是合歡宗,那位少谷主陸仙兒。」
聞言,林雲與青月都被震驚了
「是她?那怎麼會傷的那麼重?」
說話間,林雲伸出手,將她臉上染滿血污的面紗取下,奇怪的是這面紗還怪難取下。
可當取下之後,面紗下絕美的面龐,令林雲著實恍惚了下。
尤其是是此刻的樣子,看著又一種特別的悽美之感,仿佛花將凋零一般……
「嚯,別說,她這長得還真美啊。」
話音剛落,就感受到白曉雪不善的目光,以及青月嫌棄的眼神……
「院長!」
聞言,林雲輕咳一聲道:「先說正事,這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說來複雜,您看她還有救嗎?」
「這……傷的確實挺嚴重。」
林雲沉吟了下,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算了,我試試看吧。」
這陸仙兒傷的嚴重,內傷,外傷,中毒都有,其中最致命的就是外傷附帶的中毒了。
再不救治,恐怕撐不過半天。
因此他也只能寄希望於,自己新得到的治癒之手!
「曉雪,你去給她買件新衣服。」
「小月的話,去燒些熱水。」
兩人紛紛答應,便都各自動身了。
只是臨走前,白曉雪一臉狐疑的交代道。
「院長,人家還是清白之人,你可不許做什麼澀澀的事情!」
「你看院長我,像是會趁人之危的人嗎?」
「嗯……有點像。」
「去去去!」
白曉雪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接著便小跑著出去了。
而林雲則一把抱起陸仙兒,將她抱到自己房間,打算為她來個全方位的療傷!
沒過多時,陸仙兒像是從夢中醒來,只是意識十分的朦朧。
她隱約的看到,有個男人在解她的腰帶,並將她的裙子脫了下來,而她卻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隱約看到對方的半張臉,是個蠻帥氣的青年。
而後對方,就像是鹹豬手一樣,很不老實的落在她身上。
「我這是……在做夢嗎?」
陸仙兒呢喃著,像夢中一樣昏沉。
可隨後,身上各處陸續傳來的刺痛,又讓她覺得不太像做夢。
她出於本能的,喃喃說道。
「好痛,請輕一點……」
不知折騰了多久,陸仙兒才逐漸再次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