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扯有的沒的!」
顧亦銘應該是心虛了。
不,他肯定是心虛了!
「顧亦銘,深藏不露啊。」
他越逃避,余北越要刺激他。
「自己跑gay吧玩兒,還藉口去找我的,現在怎麼解釋?你揉老子屁股把自個兒揉硬了,你才是gay對吧,啥時候彎的啊,我咋不知道?」
顧亦銘估計是被羞得發臊,臉越來越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余北笑得合不攏嘴:「放心,我不歧視你。」
「你真的是欠收拾……」
顧亦銘氣得狂躁,壓在余北身上,像騎馬一樣,兩隻手對著他腰間的痒痒肉又掐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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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顧亦銘,住手!哈哈哈,你搞什麼啊?哈哈哈哈!顧亦銘,你滾!你做個人吧……哈哈哈……」
余北被撓得直想打滾,但是被顧亦銘壓住,他那身腱子肉,余北怎麼頂都頂不開,他只能身體跟白素貞吃雄黃一樣扭來扭去。
「你還瞎說嗎?嗯?還不承認錯了是嗎?」
顧亦銘這個王八蛋。
勝負欲怎麼會這麼強?
「我不說了!我錯,我錯了!哈哈哈……」
余北腰腹往上頂,一邊躲顧亦銘的手,一邊想把他頂下去。
至於撞到什麼,擠到什麼,反正顧亦銘跟鐵打的一樣,也不疼。
顧亦銘忽然停了手。
余北上氣不接下氣,粗粗地喘著,額頭上全是汗,臉頰緋紅。
余北想哭。
我終於被顧亦銘弄得嬌.喘吟吟,霞飛雙頰,大汗淋漓……
你卻告訴我是撓痒痒??
再看顧亦銘,他神色很奇怪,也不知道在想啥,低頭看著余北,眼神更複雜了,跟個調色盤一樣。
顧亦銘近在咫尺的灼熱鼻息讓余北暈眩。
「你幹嘛?射了?」
那也太快了。
和我預期的不符啊。
「難怪汪嘉瑞這個死gay,總跟我要人,對你眼巴巴地饞。」
顧亦銘放開了余北,自個兒坐那鬱悶。
看他的表情,似乎世界觀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現在在懷疑人生。
「你這是說得什麼屁話?」
顧亦銘微微側臉,斜斜地看著余北:「你太騷了,你可收斂點兒吧,別老被這些gay惦記了。」
「???」
小問號,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你看看你這騷里騷氣的眼睛……真是……」
余北一驚。
趕緊揉了揉眼睛,幸好只有一點被顧亦銘撓出來的眼淚漬。
還以為被他看到眼屎了呢。
顧亦銘詞窮,「太騷了!」
顧亦銘自己硬了,怪別人騷。
真是不要臉。
「把你騷彎了?」
余北都懷疑酒喝到顧亦銘肚子裡去了。
天還沒黑呢,就開始騷動了?
哦已經半夜了。
那怪不得。
「這跟彎不彎有什麼關係?」
余北也身體發軟地坐起來。
顧亦銘眉頭皺得更厲害了:「你看看你起身的姿勢都……都這麼浪!」
余北興致勃勃地問:「你跟一個男的打打鬧鬧,然後就有反應了,這不是彎是什麼?我問你,你現在是不是看男的都覺得誘惑?在勾引你?」
「說什麼傻話呢?」顧亦銘十分不理解,「只是對你。」
「我也是男的。」余北得意洋洋,「顧亦銘,你這回真的彎了。」
「你是搞邪教的?休想灌輸我這些東西。」
顧亦銘撇了撇嘴,似乎被噁心到了。
「那你倒是解釋解釋啊,不敢承認?」
余北指了指他褲襠下面,別人的是帳篷,他的是個蒙古包。
真的很壯觀。
「我都說了只是對你。」顧亦銘自己倒看得開,「男人被摩擦,有反應再正常不過了,何況你屁股那麼軟。」
說實話,這些年我在顧亦銘面前躍躍欲試,他一直不上我,我還以為他不行。
「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我
「就是很軟啊。就像……就像女人的胸?」
顧亦銘手指動了動,像是在回味。
余北直犯噁心。
在直男癌這個方面,顧亦銘一向拿捏得死死的。
「你可滾吧!」
余北的手被顧亦銘拉住。
「麼兒,幫幫我吧。」
余北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
「你把我弄出反應,就想不負責跑了?」顧亦銘很不爽。
余北緊張地環顧左右。
並且吞咽了下口水。
這種要求……他從來沒聽過。
以前顧亦銘可正經了,別說邀余北做這種私密的事兒,就連小片片兒,顏色刊物,他瞧都不瞧一眼。
余北還以為他修煉過葵花寶典。
這麼無欲無求。
原來他的雞兒也不是光用來撒尿的。
早說嘛!搞得余北每次對著顧亦銘的照片自我安慰都很慚愧,內疚玷污了男神,完事還要跪在照片面前上三柱香。
「我不。」
雖然很想。
但是我不。
不為什麼。
因為我酷。
「你什麼意思?」顧亦銘不敢置信,「你在外頭浪得起飛,就剩咱倆了你矜持個什麼勁兒?」
「被媒體拍到影響不好。」
顧亦銘憋著氣說:「沒有媒體,車窗都有反光膜。」
「你不是說我不讓我跟男人拉拉扯扯麼?變成了gay可怎麼辦?」
「放心,直的彎不了,彎的直不了,聽說是基因決定的,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咱倆都不彎。」
顧亦銘十分理直氣壯。
余北可沒那個自信。
「顧亦銘,你這個雙標就有點嚴重了。憑啥我跟別人喝個酒都不行,跟你就可以互相安慰?」
顧亦銘一臉迷糊:「咱們能一樣嘛?」
「那你幹嘛非得讓我幫你?」
「別人的手舒服一點。」
余北一個激靈:「你怎麼知道『別人』的手舒服一點?」
「左手的感覺都不一樣。」顧亦銘認真說道。「你不是看過片兒嘛,我覺著你技術肯定比我強。」
余北不知道該不該笑。
這算是……誇他?
那他可找對人了,大學瘋狂迷戀顧亦銘那會兒,他的確積攢了豐富的經驗。
「別廢話了……手放進來。」
顧亦銘臉都快憋青了,一把拉過余北的手,往褲子裡塞。
「臥槽——」
余北的世界觀也崩塌了,他只碰到過軟的小亦銘,不對,大亦銘。
這太特麼大了!一隻手只握了個頭……
「顧……亦銘,外頭路人看得到嗎?」
余北刺激得嗓子都啞了。
顧亦銘關掉了車內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