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你敢撕我的邀請函,是活膩了麼?」
蕭忘塵眯著眼,神色冰冷至極。
「我撕你的邀請函?你可別污衊人!」
錢多多冷冷一笑,又掃視全場:「請問,有誰看到我撕他的邀請函了麼?」
「沒有!」
「我也沒看到。」
「他根本就沒邀請函,又怎麼撕呢?」
能被邀請的都是與錢家關係不錯的,自然幫著錢多多說話。
見狀,錢多多仰著頭道:「蕭忘塵,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都是你養的狗,自然聽你的話,我沒什麼說的了,再見。」
蕭忘塵無所謂聳了聳肩,拉著陳若雪就走。
「小子,有白家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以為你是黑衣殺神蕭雲峰嗎?」
「對,竟然敢罵我們是狗,小畜生,你活膩了!」
「錢少,那傢伙敢打陳小姐,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裡,可不能讓她走!」
一眾賓客們也都怒了,全都惡狠狠的盯著蕭忘塵。
竟然敢罵他們,真是找死啊。
「各位消消氣,有辣手判官前輩在,那廢物翻不起什麼風浪的。」
錢多多聲音落下,現場頓時沸騰了。
「什麼,這位竟然就是凶名震豫東的辣手判官?」
「傳說辣手判官自出道以來,在擂台上打死過三十八人,從沒留下活口,這才得名辣手判官。」
「是啊,不過和他對戰之人都簽了生死狀,辣手判官根本不用負法律責任。」
「這次有辣手判官在,定能讓蕭忘塵跪下喊爺爺。」
人們議論紛紛,都仿佛看到了蕭忘塵的死期。
「一群狗叫的挺歡啊,不過我勸你們別作死!」
蕭忘塵笑著警告。
「小子,作死的是你!」
錢多多獰笑著對身後八字鬍抱拳一拜:「判官前輩,請你出手擒殺那廢物。」
這時,錢多多對著辣手判官抱拳一拜。
辣手判官是他花重金請來的,為的就是收拾蕭忘塵。
沒曾想今天這王八蛋主動送上門,且還打了陳若琳。
也好,那就新仇舊帳一起算!
「他?他不配我出手的。」
判官笑了笑笑了笑,看向蕭忘塵:「自斷一臂,我饒你狗命。」
「白痴。」
蕭忘塵吐出兩個字,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好個狂妄的小子,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辣手判官也沒廢話,右手一翻,一隻判官筆出現在手中。
下一秒,判官筆便朝著蕭忘塵脖子划去。
這隻判官筆上用的不是馬鬃或者毛髮等,而是用的金蠶絲。
金蠶絲細如髮絲,卻堅如金石,且鋒利無比。
蕭忘塵若是被擊中,必定會被一擊封喉。
「拿個筆擱著糊弄誰呢?」
蕭忘塵不屑一笑,一把抓住辣手判官手腕,而後用力一捏。
咔嚓!
手骨頓時骨裂,判官筆也應聲掉落在地。
瞬間,現場安靜了。
「小畜生,我必殺你!!!」
辣手判官捂著斷掉的右臂,看向蕭忘塵時,眸中滿是怒火。
「你敢威脅我?」
蕭忘塵一巴掌將他扇飛了出去。
咚!
辣手判官摔落在地,痛的哀嚎了起來。
看著發出殺豬般慘叫的辣手判官,人們全都瞪大了眼睛。
辣手判官竟然敗了,而且是被秒殺。
若非親眼所見,實在是無法相信啊。
「現在,還有什麼底牌麼?」
蕭忘塵笑著走向錢多多。
「小畜生,這可是我錢家的地盤,你別亂來。」
錢多多失聲驚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敢罵我?該打!」
蕭忘塵一個疾步來到錢多多的身前,一拳轟出。
砰!
錢多多被一拳轟飛了出去,狠狠摔落在地,痛的慘叫連連。
「老公,你沒事吧。」
陳若琳失聲驚呼,咬著牙看向蕭忘塵「廢物,你敢打傷我老公,你等著,咱們沒完。」
「好,我等著!不過現在該算算撕我請帖的事了麼?」
蕭忘塵笑盈盈的看向錢多多。
只是那笑容讓錢多多頭皮發麻,如同死神微笑。
「勞資說沒撕就沒撕!」
錢多多雖然心裡害怕,但表面很是強硬。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承認,或者我打到你承認!」
蕭忘塵來到他面前,淡淡開口。
「我,我沒撕……」
啪!
錢多多話沒說完,就被一耳光扇在了臉上。
蕭忘塵又問:「到底撕沒撕?」
「沒撕!」
啪!
一耳光又扇了過去。
「撕沒撕?」
「撕了撕了,是我撕的,別打了。」
錢多多真怕了,捂著臉求饒。
「撕我請帖,這筆帳該怎麼算?」
「對不起,我手賤,我跟你道歉,這總行了吧?」
錢多多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道歉有用的話要拳頭幹什麼?」
蕭忘塵挑眉,笑著比了比拳頭。
「那,那你想怎麼樣?」
「簡單,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饒了你。」
「什麼事?」
「帶陳若琳去做個體檢,去別的城市隨機找醫院做檢查!」
蕭忘塵百分百確定陳若琳沒懷孕,但錢多多卻堅信這女人懷孕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陳若琳買通了檢查機構,所以他才讓錢多多去別的城市做檢查。
只要錢多多檢查以後,定會一腳踹了陳若琳,而後回來感謝他。
「王八蛋,你竟敢挑撥我和我老公的關係,我一定弄死你!」
陳若琳目中仿佛能噴出火來,恨不得把蕭忘塵給活剝了。
若錢多多真聽了話去做體檢,那她假懷孕的事肯定會暴露。
一旦暴露,不但美好的未來沒了,而且錢多多絕不會饒了她啊。
「怎麼,你這賤人害怕了,所以惱羞成怒?」
蕭忘塵冷冷一笑,又看向錢多多:「怎麼樣,答應我的條件麼?」
「我答應你就是了,現在能放過我了嗎?」
「行,就饒你這次,但再敢作死,別怪我心狠手辣!」
蕭忘塵不屑的笑了笑,轉身就走。
突然,他感覺到背後有殺氣襲來,猛地轉身。
就見辣手判官握著一把匕首,朝著蕭忘塵心臟捅來。
若這一刀捅中了,蕭忘塵必死無疑。
「背後偷襲,該死!」
蕭忘塵聲音冷冽,躲過攻擊後,對著辣手判官肚子轟出一拳。
噗!
辣手判官只覺得五臟六腑劇痛無比,噴出一口逆血,氣息萎靡了下來。
瞬間,現場猛地安靜了。
凶名赫赫的辣手判官,正面不是對手也就罷了。
如今就連背後偷襲都以失敗而告終,甚至自身還遭受重創。
不得不說蕭忘塵的實力真的很強。
武力強又如何,終歸只是個腎虛的廢物罷了。
「敢偷襲我,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呢?」
蕭忘塵來到判官面前,聲音淡漠。
「小子,這裡可是錢家的地盤,你別太過份了。」
辣手判官怕了,只能扯出錢家這杆大旗。
「你以為我會怕錢家?白痴!」
蕭忘塵不屑一笑,抓住判官右臂,朝著反方向彎曲。
咔嚓一聲,手臂瞬間斷裂,痛苦的哀嚎聲響徹雲霄。
偷襲者該死,但大庭廣眾下也不好殺人,只能讓其自斷一臂了。
「鬼叫什麼,太吵了。」
蕭忘塵隨手將辣手判官扔飛了出去,腦袋撞地,昏死了過去。
終於,現場安靜了。
「行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蕭忘塵笑著掃視全場,眸中滿是目空一切的睥睨。
無論是錢多多還是陳若琳都嚇得不敢吭聲,只能任由他離開。
「朋友,既然來了,不如多待會,好讓錢某盡一盡地主之誼。」
眾人朝聲音來源處看去,就見一穿著中山裝的背頭男大步走來。
他叫錢大器,是這次藥材交流大會的主辦人,也是錢多多的父親。
「爸,那王八蛋是我的仇人,您怎麼能招待我的仇人呢。」
錢多多很是不滿。
「還嫌不夠丟人嗎,給我滾一邊兒去!」
錢大器瞪了兒子一眼,又看向蕭忘塵:「小友,犬子胡言亂語,還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錢總客氣了。」
蕭忘塵淡淡的笑了笑,眼底卻閃過一抹忌憚。
他剛揍過錢多多,可錢大器卻主動示好,必然是沒安好心啊。
不過無所謂,任何陰謀詭計,他自一拳破之。
「小友,看你買了許多藥材,想必在藥草上也有些建樹吧。」
「你有事明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蕭忘塵挑了挑眉,他倒要看看錢大器想幹什麼。
「老夫在藥材上也有些造詣,一時技癢,想與小友比試一場。」
錢大器笑著說出了真實原因。
「哦?你想怎麼比?」
蕭忘塵挑了挑眉。
「簡單,你我各自挑選三種藥材,看誰挑選的藥材年限加起來更高,誰就是贏家?」
「若小友贏了,全場藥材任你挑選十件,若你輸了,跪下給我兒子磕三個響頭!」
錢大器仰著頭,眼底滿是自信的笑容。
雖然他不是醫生,但卻是以賣藥材發家的。
各種藥材的習性,真假等一看便知,如今只是看年限,自然更是手到擒來。
如今他怕的是蕭忘塵不敢比。
「爸,您對兒子真是太好了。」
錢多多都激動的哭了,也終於理解了父親的苦心。
「小畜生,我公公跟你發出了賭約,你敢不敢賭!」
陳若琳冷色質問。
「賭當然敢,但賭就賭的大點,不如外加三億現金為賭注,你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