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德拉克即將被處決的時候,賭徒終於是想到了辦法。
他連忙給自己粉絲群的其他成員傳遞了命令。
他要讓粉絲群的其他蟲族,吃掉腦蟲。
現場一共存在十三隻腦蟲。
賭徒不確定,在地獄中還存在多少支蟲群,以及多少只腦蟲。
但是這裡的十三支蟲群,應該就是蟲族在地獄中的主要力量了。
普通的蟲族,可以由母蟲來生產。
但母蟲和腦蟲,卻是無法通過繁衍的方式生產出來的。
無論是母蟲,亦或者是腦蟲,它們都是由母巢的母蟲皇生育出來的。
除非母蟲皇也降臨在了地獄之中,否則的話,這裡的腦蟲就死一隻少一隻。
至於母蟲,除了生孩子,它就什麼都不會了。
現場有十三隻腦蟲,但天蟲之王的粉絲可不止十三個。
在賭徒指令下達的一瞬間,就有三隻腦蟲死了。
有三個神靈級別的粉絲,趁著蟲族注意力都在德拉克的身上時,將腦蟲抓住併吞食了。
與此同時,德拉克迅速反應了過來。
他操控著蟲群撲了上來、
局勢在頃刻間變得更加混亂。
腦蟲的防衛力量,在蟲群的衝擊之下,變的薄弱。
天蟲之王的粉絲們一擁而上,趁著混亂將剩餘的腦蟲全部吃掉了。
一瞬間,場面變成了亂戰。
也就在這時,德拉克發出一聲悽厲的嘶吼。
那十三個吃掉了腦蟲的蟲族,立即發出了相同頻率的嘶吼聲。
它們頭頂上剛生長出來的觸角,有肉眼可見的白色波紋擴散而出。
周圍的所屬蟲群立即響應,數之不清的蟲族朝著這邊飛速的聚攏過來。
到了這個時候,就連那些神明級別的蟲族也慌了。
放眼望去,周圍全是敵人。
蟲群密密麻麻。
「咯咯咯咯~」的聲音不絕於耳。
身處於蟲群中間的賭徒,只感覺頭皮發麻。
天上的蟲群遮天蔽日,地上的蟲群浩如煙海。
與此同時,還有密密麻麻的遠程攻擊特效朝著這邊飛過來。
那三十多個神明級別的蟲族,立即顯化出本體。
頃刻間,三十多尊頂天立地的身影出現。
德拉克也趁著這個機會,掙脫了那神明蟲族的鉗制。
它身影隱匿在蟲群之中,指揮著蟲群朝著那三十多尊神明的本體撲去。
見到這震撼一幕,賭徒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如果面對上蟲群的,是第九集團軍的將士們。
賭徒無法想像,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獲得戰爭的勝利。
殺不完,根本殺不完。
神明對於普通蟲族造成的傷害,是毀滅性的。
它們舉手投足之間,都能湮滅數以萬計的普通蟲族。
然而,蟲群中最不缺的,就是普通蟲族。
它們沒有什麼智慧,依靠著本能朝著同族神明發動了進攻。
賭徒粗略估算了一下,就算是把集團軍現有的所有核彈一起投放,恐怕也無法徹底湮滅這裡的蟲群。
沒辦法,蟲族實在是太能生了。
隨後,賭徒就眼睜睜看著那三十多尊神明,被蟲群一點點蠶食掉了。
那場面,就好似蝗蟲過境。
賭徒在心中驚呼一聲道:「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麼可怕的一股力量,就要被他所掌握時,賭徒的內心一陣激動。
當那三十多尊神明級別的蟲族被蠶食後,混亂結束。
蟲群重新恢復了秩序。
包含德拉克在內的,吃掉腦蟲的,一共有十四個。
此刻,它們聚集在一起,共同商議著未來。
對於未來,它們是充滿了擔憂的。
吃掉腦蟲後,它們的智慧得到了進化。
因此,它們很清楚,只要它們敢離開地獄,就會遭到母巢的追殺。
到了那個時候,前來追殺它們的,就不是神明級別的蟲族這麼簡單了。
別看他們現在很風光。
一旦進入宇宙中,這偌大的蟲群,也只是滄海一粟而已。
這時,賭徒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作為天蟲之王,他需要為自己的手下指明道路。
只有這樣,這些傢伙才會緊跟天蟲之王的步伐,為天蟲之王當牛做馬。
畢竟,光是畫餅可不行,還需要為它們指明方向。
然後這個餅,就會越畫越大。
一番忽悠之後,賭徒讓它們稍安勿躁,繼續苟著發育。
天蟲之王,會時刻注視著每一個天蟲一族的族人。
有了賭徒的指引,這十四個吞食了腦蟲的蟲族,開始了快速發育。
它們瘋狂的吞食著同類的血肉,來讓自己快速晉升。
看到這裡時,賭徒覺得自己是真的該離開了。
這將這十四個蟲族發展成了自己的眷族。
因為只有這樣,它們才能呼喚自己,自己也能隨時和它們進行聯繫。
一切事了後,賭徒離開了蟲群,並掰斷了陸笑給他的那根斷指。
五秒鐘後,一輛銀灰色商務車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拉開車門,賭徒直接鑽進了車裡。
駕車的司機環顧了一圈周圍後,有些疑惑道:「你這看起來也沒遇到什麼危險啊!」
車上只有司機一人,其他的人都不在。
等賭徒系好安全帶以後,座駕開始閃爍了起來。
三秒鐘後,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時,已經是來到一片戰場的周圍。
賭徒還沒跳下車,就聽到灌耳的雷聲。
透過車窗,賭徒看到了上空密布著的一片雷海。
血紅色的閃電不斷在其中翻湧,並發出震耳欲聾的雷鳴,好似一聲聲龍鳴一般。
張初凌空立於那雷海的正中央,渾身被雷霆環繞。
看起來就就像那九天之外,主司雷罰的神仙一般。
見到這一幕,賭徒咂嘴道:「臥槽!他這麼猛的嗎?」
這時,司機將座椅向後放倒了些許,整個人慵懶地躺在車座椅上。
隨後他點燃了一根香菸,悠悠抽了一口之後,他語氣悠閒道:「我覺得……還是跟大佬們一起行動比較爽啊!」
這時,車門再次被拉開。
陸笑從外面鑽了進來。
一進來,他就見到了完好無損的賭徒。
隨後他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賭徒道:「咦?你這看起來,也沒受什麼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