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隊長!」
「接下放哨的任務交給我」歐陽開口道。
「還有我!我也要加入放哨的隊伍!」徐天九開口道。
蘇定方點了點頭!!!
冷沐然跟陳震則去去收拾戰場,而馬小雨負責做飯。
蘇定方看著眾人緩緩離去,他徑直的走進冷沐然的帳篷本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就在他進入帳篷的一瞬間,一種刺鼻的味道襲來。
蘇定方聳了聳肩開口道
「年輕人的味道果然是非同凡響!」
「雖然這裡在屁的籠罩下已經臭氣熏天,但是跟冷沐然帳篷里的味道想比真是大巫見小巫了。」
蘇定方從帳篷中探頭向外望去大喊道
「冷沐然要注意個人衛生,尤其是你的臭腳。」
「你的帳篷里臭死了。」
冷沐然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急忙指向不遠處放哨的歐陽:「隊長是他的味道。」
……
這時蘇定方在冷沐然的帳篷中,緩緩坐下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頓時從襪子一種奇臭的味道鑽入蘇定方的鼻腔。
………
蘇定方對著外面繼續開口道
「不要推辭了我知道是你的味道,剛剛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不過也能理解咱們在這密林當中經過了好幾場大戰,又不能洗澡作為一個男人身上有點味道很正常。」
「這叫男人味!」
蘇定方早已疲憊不堪,在這臭氣熏天的帳篷中躺著沒有幾分鐘便睡了過去………
冷沐然跟程震這邊……
二人抬起顧寒霜的屍體隨便找了一個地,二人將屍體放下準備挖坑埋葬。
這時程震突然從儲物之戒拿出大錘,並對著屍體高高舉起。
冷沐然急忙開口道:
「你要幹啥?」
「莫非你要鞭屍?」
「他跟你又不認識,應該沒有真大的深仇大恨吧!」
「想什麼呢冷沐然,我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嗎?咱們現在又沒有工具,我只不過想用大錘在地上鑿個坑。」
冷沐然看向一臉凶神惡煞的程震點了點頭開口道
:「我看有點像!以你的性格如果有了我們的經歷,你現在非得把他屍體砸個稀爛不可。」
「你隨便鑿個坑,把他草草埋了得了,師兄弟一場最起碼不讓它曝屍荒野,這也算仁至義盡了。」
「師兄弟……你跟他?這也有點太……仁至義盡了吧」程震吃驚的開口道。
冷沐然點了點頭。
這時徐天九從後面緩緩走來:「陳震叔,你沒有發現嗎?」
「不僅是他跟這個顧寒霜是師兄弟,其中還有隊長。」
「我當時只顧著幹仗了,哪裡注意這他們對話的些細節。」程震開口道
「冷沐然說說吧,你跟隊長還有這個顧寒霜到底什麼關係,還有你左臂上無法癒合的傷痕是怎麼造成的,為什麼隊長這麼偉大的一個人會對他有如此大的仇恨。」徐天九開口道。
冷沐然嘆了口氣,表情明顯有些凝重,眼睛下意識的看向躺在地上頭被蘇定方打的稀爛的顧寒霜搖了搖頭。
「都是一些往事了……」
「這事還要從10年前說起……」
「我跟隊長還有顧寒霜本是同一個師傅,中隊長排行老大,顧寒霜改行老二,在我們三人之中顧寒霜的禁虛是最厲害的,他的境界一直都高與我們二人很多,也是師傅最喜歡的徒弟。」
「你跟隊長真是師兄弟!」程震驚訝的開口道。
冷沐然點了點頭,繼續向下面講去。
「當初師傅看出顧寒霜很有野心,也很有上進心,感覺他以後肯定能成為守護一方的國家棟樑,於是將那個高級禁物方天畫戟交給了他。
而對於隊長師傅感覺他很有擔當,以後可以廣大師門,於是剩下偷偷將師門傳承下來唯一的禁術泯滅神拳教給了他,這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顧寒霜並不知道師傅交給隊長的是一門禁術,我們的分歧也是從這時候開始的,顧寒霜總認為師傅交給了隊長一件更厲害的禁物,他總認為師傅偏心於隊長。」
……
這時徐天九開口道
「那像你這樣說,你師傅就給你留下什麼禁物?」
「禁物方面我也有,我的禁物是一把中級禁物偃月刀。」
「師傅教了我們很多東西,那時師傅擔任018守望者小隊的隊長,我們三人則為普通隊員。」
「有一次接到緊急任務,南海附近的城市幾隻惡龍在那裡作亂,那裡本地的守望者對戰這幾隻惡龍戰敗了,上面讓我們前去緊急支援。
經過幾場大戰過後,雖然我們戰勝了那幾隻惡龍,但是師傅等眾守望者都已經因此耗盡了靈氣,氣海虛弱無比。
這時顧寒霜最醜惡的嘴臉漏了出來,他趁師傅等人剛剛大戰結束無比虛弱之時,動用他那強大的禁虛擊向眾人。
使師傅等人全部當場斃命,就算當時有一兩個倖存者他也會動用手中的方天畫戟將其補刀。
當時我跟隊長前去海面上收尾,距離比較遠才勉強堅硬躲過一劫,但是我們二人都受了重傷,顧寒霜發現我們二人後,手持禁物跟我們混戰在一起。
情急之下,多虧你隊長強行使用禁術我們才逃了出來,我的臂膀被高級禁物方天畫戟所傷,直到現在傷口不能癒合,每個月都會有一個禮拜傷口在出血。」
徐天九開口道:
「我說呢!以李若若的醫療水平,怎麼能治不好你的傷口,原來是被這禁物所傷。」
「隊長一直練的是體武技,顧寒霜一直練的是方天畫戟,而我一直練得是偃月刀,可以自從受此重傷以後,左胳膊無力再也揮舞不動那偃月刀了。」
「我本是特種兵出身,現在只好操動起我的老本行,用起了槍械跟根一把匕首。」
「你改裝的槍械威力著實是夠大的!!!」徐天九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