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沖天的黑夜中,一輪彎月依舊和往常一樣升起笑看人間,仿佛一切都和以前一樣。
一股清涼的風吹起了我的髮絲,整個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讓我莫名的感覺到心裡開始寧靜起來,被我抱在懷中的夜璃畫發出輕輕的呼吸聲?那柔軟細膩的觸覺給我疊了一層buff加成,懷中抱妹,傷害翻倍!名不虛傳。
那紅衣刺客還以為我被嚇傻了,不過也沒有任何留手。
鏘
噗嗤
一道快的不可思議的劍光一閃,那刺客只感覺眼神一花,看著那貫穿整個胸膛的長刀,張了張嘴似乎是還想說些什麼?但體內那股肆虐的靈力已經摧毀了他五臟六腑什麼也說不出來便倒下了。
「殺人者,人恆殺之。讓你也嘗一嘗被長刀貫穿胸膛的感覺吧。」
說完話我便跨過紅衣刺客的屍體一道籠罩整個夜家的金色靈力護罩開始緩緩成型,我的眼睛裡爆發出一股嗜血的光芒配合著我那一個邪性的笑容讓人看著就脊髓發冷,血債血償一個別想跑。
黑夜中,殺神降臨。
…………
看著遠去的酷吏(父親舊部)我轉身就走進旁邊一家名叫萬霄賢的酒館裡,我抿了抿嘴看著旁邊雙眼血紅頭髮亂糟糟還在小聲抽泣的夜璃畫。
「聽說了嗎?夜家滿門被滅了?」
「這怎麼可能?夜闌掌握河南江北可是帝國三大強藩之首帶甲數百萬。」
「不信你去看看夜家周圍簡直嚇人。」
「夜家人大部分都是被木樁削尖後插入身體,通常是從下半身穿過五臟六腑,最終在嘴裡穿出。關鍵還有沒有死的,一直在那裡邊蠕動邊慘叫,屍體的木樁圍在夜家門口繞一圈,看得我頭皮發麻直接跑回來了,我給他取了個外號叫『穿刺者』。」
「!要不一起去看看。」
……
酒壯慫人膽,幾個人當場就要組團去吃瓜。
夜璃芙也沒有管那些吃瓜群眾而是不斷思考該怎麼找到血殺閣總部去報仇,而夜璃畫則是在一旁發呆直到現在也不敢相信父母死了。
「服務員開間包間要安靜,沒有人打擾和偷聽的。開到你們今晚關店。」
我擺了擺手中的黑金卡立刻一個身穿職業裝的立刻來到我面前開始熟練的刷卡。
「這位小姐,三樓包間鑰匙。」
我結過帳後便拉著雙目無神的夜璃畫走進了包間。
萬霄賢雖說只是一家小酒館但包間還是做的古香古色的,現在夜家出了這種事也沒心情再在夜家住了也只能在這裡問夜璃畫那天晚上我在之後都發生什麼了。
不過夜璃畫自從今天早上醒過來之後問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抱著我不停的哭泣,現在又像丟了魂一樣。
夜璃畫還在那裡發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只感覺一陣香風傳來,我緊緊的抱住夜璃畫軟綿綿的身體關切的道:
「小畫畫,不要哭了好不好你還有我呢?父母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自暴自棄,答應我和我一起好好生活。」
夜璃畫身體不住的發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一次如同洪水一般流出嘶啞的喉嚨帶著哭腔道:
「姐姐,為什麼會這樣啊?原本我們是那麼美好,現在一切都沒了。」
我已經知道是誰下的手了,小畫我走之後把發生的事都給我說一遍。
哭的梨花帶雨的夜璃畫恨恨的道:
「姐姐走之後爸爸先是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我說沒有,父親就告訴我,陸家的陸遜來向我提親了讓我和他見一面看一看相處幾個月如果沒問題就結婚 ,結果陸家他們假裝提親個個深藏兵器,等到進了內室之後他們把袖子一撩,拿起刀見人就殺。外面的護衛也遭遇了襲擊。」
一聽到陸遜這個名字難道是那個詩人我眼神中殺機畢露:
「陸遜,當初就應該直接殺了他?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我拿著紙巾細心的替夜璃畫擦著淚,心裡卻追悔莫及。
我想著要不要帶夜璃畫,可又怕夜璃畫受不了。心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問高歡道:
「歡姐姐,你說我到時候應不應該讓小畫看我復仇的場面啊,會不會嚇到小畫,畢竟這麼殘忍。」
「到時候我會把你殺人的時候記憶保存下來,我先給夜璃畫用幻術,你只管殺人就行。」
「嗯,我知道啦,歡姐姐屑屑你。」
緊接著我又在現實世界對夜璃畫道:
「小畫,你狀態太不好了你先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我帶你報仇。」
夜璃畫一天到我要去報仇非但不高興反而一臉擔心的看著我道:
「姐姐,別出意外要是打不過或者沒法保證自己安全就跑。」
「我現在只剩下姐姐了,如果姐姐也出事了,那我也不活了,他們血殺閣勢力這麼大,我們拿什麼報仇?」
我一把將夜璃畫擁入懷中,心中五味雜陳的道:
「和小畫我早就說了我無敵,你這麼就是就是不信,再哭也沒有用了都發生了,以後就只有我們相依為命了。」
「姐姐現在就去報仇吧我根本睡不著。」
我看著夜璃畫那蒼白的和紙一樣沒有一點血色的臉輕輕的道:
「走,姐姐帶你報仇。」
我帶著夜璃畫走出了酒館抱著夜璃畫直接打破空間下一瞬出現在揚州陸家。
「人家血殺閣不好找,你陸家又跑不掉。」
「桀桀桀,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