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曉北和柳鐵帶著二十多人浩浩蕩蕩出了河頭村,連夜趕奔冀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有比陳曉北更快的,那就是沈紫煙和黃鶯。
第二天一早,兩人已經趕到了離冀州只有一百多里地的地方。
從昨天中午開始就跑一直跑到現在,馬是實在跑不動了,兩人只好停下來暫時歇息。
前面是個十字路口,路邊有幾家賣吃食的,有賣面的,有賣包子的。
還有幾間茅草棚裡面飄出來飯香,看起來像是個小菜館。
黃鶯邁步就要往茅草棚里走,卻被沈紫煙拉住了,「好了,簡單吃點兒,趕緊走。」
兩人簡單地點了一碗麵,沒等開吃,打北邊來了幾個人,往旁邊一坐就開口說了。
「也不知道這冀州的圍到啥時候,想回家看老娘這半個月了也進不去。」
「誰說不是呀,家裡還等我拿銀子買米下鍋呢。」
「好了好了,你倆呀,少發點兒牢騷,趕緊吃飯,吃完飯,該投親的投親,該靠友的靠友,咱哥仨兒就此別過了」
「是啊,我只能去投奔二舅了,也不知這圍城得到啥時候。」
聽了這些話,紫煙和黃鶯兩人對視一眼。
沈紫煙指了指面,示意黃鶯趕緊吃。
這番話,讓紫煙心裡踏實了很多。太子的人馬圍著城進不去,那麼最起碼崔紅羽就不會落到朱猛的手中。
其實此時的沈紫煙和黃鶯兩人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們打馬如飛連夜往前跑,可是陳三秋和劉小寶等人趕的是馬車,本身走得慢,而且他們晚上自然是要住店的,所以反倒是早早的被他們甩在了身後。
匆匆的把面吃完,兩人繼續往前走,又走了,大概有四五十里,邊上陸陸續續就有軍營出現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打聽,很快就找到了柳如眉的營帳,看到她倆來了柳如眉十分詫異。
「二位妹妹,你們怎麼跑過來了?」
一句話沒說完,黃鶯已經淚眼婆娑。
沈紫煙當然堅強得多,就把情況簡單一說。
一聽說崔紅羽被人綁架了,柳如眉登時怒火衝天。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紅羽姐姐,二位妹妹暫且在這歇息,我這就安排人前去尋找。」
柳如眉來的時候也帶了不少人,其中就有柳子明,劉子亮等人。
為了穩妥起見,柳如眉還是決定找太子多要點兒人手。
見到太子之後,柳如眉開門見山,「殿下,青牛縣城又有大事發生,陳曉北的夫人崔紅羽被人綁架,據線索推斷,綁匪極有可能會帶崔紅羽到冀州來找朱猛領賞。」
聽了這話,蕭景雲眉頭一皺,「居然有這等事。」
說這話,轉頭看向周全,「即刻安排人手沿途百里之內各個路口設卡,務必要找到崔紅羽。」
一聽這話,柳如眉,趕緊躬身,「殿下,請聽我一言。」
「殿下我們設下重重關卡,那賊人無法靠前,必然就轉向別處,更不利於我們尋找。」
蕭景雲看了看柳如眉,「那以你之見該當如何?」
「殿下,我看就以百里為限,多派暗哨出去,發現可疑人等立刻暗中盤查,發現崔紅羽可立刻解救之。」
蕭景雲點了點頭,「也好,一切就如你所說,周全,你下去安排吧,多派些認識崔紅羽的暗哨出去。」
蕭景雲遂了柳如眉的意。
但柳如眉看得出來,蕭景雲還是愁容滿面,想想也是,葛村的腦袋還沒有著落。
「殿下,事情總會有辦法的,您不要著急。」
蕭景雲嘆息一聲,「好吧,你先下去吧,這事讓我再想想。」
其實柳如眉心裡也清楚,如果不進到冀州城內恐怕很難找到葛村的腦袋。
可是進城風險實在太大了。
她轉回自己的營帳,卻發現黃瑩和沈紫煙不見了,一問,說去公主那邊了。
柳如眉也知道,去找公主,恐怕最重要的是去找蓮花教主,畢竟她們三個可是親的師姐妹。
昭寧公主聽說她兩個求見,當然也明白怎麼回事,有心不見,可是轉念一想總得給人家個說法,只好對旁邊的侍女說道,「讓她兩個進來吧,另外你們都退下。」
很快沈紫煙和黃鶯兩人就進到了昭寧公主的大帳,兩人恭敬地單膝點地給公主見禮。
「二位愛卿,不要多禮快快請起」
「對了,到我這不要太拘謹,二位隨便坐。」
沈紫煙再次一躬身畢恭畢敬地說道,「公主殿下,請問我師姐蓮花教主何在,好久沒見她了……」
一聽到這個,昭寧公主神色微變,臉上現出一次不太自然的神色。
「哦,師尊她老人家有事出去了。」
沈紫煙從公主支吾含糊的神色中卻覺出來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於是再次追問,「公主殿下,我師姐到底去哪了按?請給個準話,我們現在就過去尋她!」
猶豫了片刻,昭寧公主再次嘆息一聲,他知道事情早晚瞞不住。
「唉,二位,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們,都是我的錯呀。」
一聽這個沈紫煙跟黃鶯兩人對視一眼,立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昭寧公主站起身來,來到兩人面前,居然給兩人一躬身,「二位師姑,我蕭景鳳實在對不住你們。」
一聽喊自己師姑,兩人更意識到了,這事兒絕對小不了啊。
「公主殿下,莫要這般稱呼,折殺我們兩個了,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是了。」
沈紫煙這句話說完,再看昭寧公主眼圈都開始發紅了。
「二位師姑,我師尊他前兩天去冀州城打探消息,結果被人抓了,和他一起被抓的還有楚涵和小丫頭。」
「什麼?」黃鶯一聽急眼了,「我師姐在哪?快說,我現在就去救他。」
「就在,就在,冀州城裡,其餘的我也不知道。」說完這句話,昭寧公主放聲痛哭。
黃鶯和沈紫煙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們知道昭寧公主這哭是真心的,一定在後悔,讓自己的師傅前去冀州城,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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