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柳如眉片刻不停,一扭頭奔向對面的酒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店夥計還以為這麼多人是來吃飯,興奮地連忙往外迎接,柳如眉卻指了指對面的客棧,笑著問道,「對面有幾個大林國的人,天天晚上到這來吃飯,你可能有印象?」
小夥計傻眼了,感情不是來吃飯的呀,他立刻換了一副臉,冷冰冰地搖了搖頭。
「不認得,我不記得。」
話音剛落,就見小丫頭一個健步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小夥計的衣領。
「說不說,不說小心我揍你。」小夥計誠惶誠恐,連連擺手,「這位姑娘您鬆手,我真的不記得,真的不記得。」
小丫頭揮拳要打,卻覺得手腕處一緊。
林陽及時出現,制止住了小丫頭的行動。
「師妹,不要動粗,我來問。」
小丫頭這才心有不甘,鬆開了手。
林陽對著店夥計微微一笑,「我是林家鏢局的林陽,煩請把你們店掌柜喊來,可否。」
一聽林陽的名號,這小伙子立刻滿臉的笑,「原來是林大公子,您稍等稍等。」
說完扭頭就往裡面跑,功夫不大,一位略顯富態的中年男子就隨著小夥計走了過來。
「在下韓千里,是這酒樓的掌柜,見過林公子。」
林陽點了點頭,「韓掌柜,對面客棧前幾天住了幾個大林國的人,據說每晚都到你這來吃酒,你可記得?」
「記得記得,林公子您這邊坐,我慢慢給你說,」韓千里招呼眾人坐下,又吩咐夥計上菜。
林陽擺了擺手,「好了,不必客套,我們還有要緊事,你說完了我們就得幹活了。」
韓千里只好作罷,轉而吩咐夥計,去準備些茶水,趕緊送上來。
「林公子,是這樣,那幾個大林國的人呢,每晚都到我這來,就在二樓的包廂。」
「我這幾個夥計呢,都不懂大林國的話,我唯恐語言不通,惹出什麼事來,所以每回都是我親自去給他們送菜,送酒,開始時候呢,他們防著我,我進去就不吭聲了,後來呢熟了之後他們也不背我,我進去他們依舊該說就說!」
「哦,那你可曾聽他們提起過陳曉北這個名字?」林陽鄧氏追問起來。
「說過,說過,也是近幾天他們才突然提到了這個名字,對了有一回他們還說要把陳曉北關到一個什麼地方。」
「哦,對了,他們說這些的時候就謹慎得多,這些還是在我進門之前聽到的,因為他們這幾個人喝點酒之後嗓門就大了。」
「是這樣,那你有沒有聽清楚他們要把這個陳曉北關在哪裡?」
店家再次搖了搖頭,「這個沒有聽清。」
這時候旁邊的柳如眉開口了,「他們還有沒有提過京城裡其他的地方,或者他們有其他的住處?」
店掌柜韓千里歪著頭仔細想了想,「您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剛來那幾天有一回他們倒是提過,說要去把老宅清理一下,以備不時之需,還說那宅子許久沒有人住,怕是已經荒了。」
聽到這裡,旁邊的楊春輕輕地用拳敲了一下桌子。但他卻是話到嘴邊,欲言又止,給了林陽一個眼神。
林陽再次面帶微笑看著店家,「你再想想還有其他的嗎?」
韓千里再次搖頭,「沒有沒有,他們說的也就這些了,再說了,我這客人這麼多,他們對我來說也就是尋常的食客,我也不能老盯著人家。」
「既如此,那多謝了,若是你又想到了什麼?可隨時去鏢局告訴我。」林陽站起身來,客氣地對店家抱了抱拳,然後招呼眾人離開。
走出這家酒樓,旁邊的柳如眉急不可待的開口說道,「楊春大哥,你剛才是什麼意思?」
楊春看著林陽,興奮地說道,「楊大哥,一定是想說搜查一下這萬年城裡荒廢的宅子,對嗎?」
楊春對著林陽豎了豎大拇指,別說這位少鏢師,真是聰明,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意圖。
「林兄弟說得對,既然他們要去收拾老宅,那我們就去尋找那平常不住人的宅子,這個我想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不難不難,這個就簡單多了,我即刻去安排。」林陽說完和眾人抱拳而別,楊春當然也不閒著。得去跟拉木說一聲,調整一下尋找的方向,他們也得去找這些平常不住人的老宅。
旁邊的周全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暗自感慨,甚至說是嘆為觀止。
如果是自己來負責調查這件事,或許達不到人家林陽的這種效果,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蹤,比如自己來的話,這韓千里也未必會跟自己講這麼多。
一些東西看來他們官家出面,還真的未必辦。
但是有件事他們卻能辦,比如,現在的尋找荒廢的老宅,對官方來說,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畢竟政財司那裡,對這些情況大概是有統計的。
三管齊下,萬年城裡的荒廢老宅很快就被篩了出來。
對這些老宅再挨著周圍鄰居打聽,看最近是不是有人來過,很快又選出了幾處可疑之點。
等到這一步,已經過了三更天,但是再晚也得查。而且還得仔細查找。
很快就來到了羅西他們曾經藏身的院落外面。
楊春縱身一躍,跳上牆頭,舉著火把往院子裡看了看,院子裡滿是枯枝敗葉,倒是符合,許久沒有人來住的樣子。
小丫頭也跳上來看了看,然後嘆了口氣。
「唉,這樣子指定是沒人來過,我們走吧。」
楊春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嘩啦啦一陣響,幾片枯葉又落了下來,掉在地上。
楊春就在轉身的瞬間,卻突然察覺到一個情況。
好像哪裡不對。
院子裡枯葉的顏色,好像不怎麼一致。
楊春心思微動,他輕輕一躍跳入院中,蹲下來仔細查看。
院子裡顏色較淺的這些枯葉,折損破裂甚至碎掉的非常多,而旁邊的樹葉相對來說就完整得多,所以看起來顏色就不太一樣了。
楊春又輕輕把這些破損的枯葉給剝開,下面的地面乾燥而不潮濕。
這就不對了,按理說枯葉終年覆蓋的話,地面會非常潮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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