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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晉王府發出江湖令 密室嚴刑打使者

2024-08-23 15:59:37 作者: 莫名堂阿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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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兄弟我早就不想在這待了,這段日子和鄭鳳炬老先生為爐子和車子的事情在這京城東奔西走的,我靠!滿大街都是大官、官二代,家奴們也是狗仗人勢橫著走路。禁軍們個個跨刀執槍的,看我們這些百姓就像看賊一樣。嘿!老子還不敢跟這些人瞪眼,生怕被他們一刀砍了,真是砍了白砍呀!沒地兒說理去。唉!好在老鄭處事圓滑,場面上熟人多,我那寶貝爐子和車子才能正常生產,加上這裡的百姓都淳樸的很,真的很淳樸啊!沒命的干,叫停都不願停下來,如今打造的數量也差不多了,正好拿車子運這爐子。」麻叔謀邊說著話還邊給楊二倒酒,招呼著不停的喝著。

  「你這酒可是真醇啊!同樣是高度酒,咋覺得就是比後世的好喝呢?你說怪不?」麻叔謀將喝完的空酒罈放到一邊,接著又開啟了新的一壇酒。

  「估計是這個年代的糧食的原因,那真是無公害、綠色環保的,釀製的酒也是無任何添加劑的原因吧!不管他,來喝!」兄弟兩人在這靜怡的夜裡就著幾展燭光,快意的喝著,不覺間夜已深。

  第二日天剛亮,楊二習慣性的早起,看見床上和衣而睡的麻叔謀還未醒,也不去叫他,只顧起身出門。昨夜的一頓好酒讓楊二壓抑的心情得到了很大的釋放,不再去計較太子黨對自己的作為,如果太子那邊真的面對日益強大的晉王無所作為那才是不正常的。一切只是自己小看了太子黨的幕僚了,回想起太子曾拉住自己不讓進臨潼山谷一事,楊二心中知道,自己的這個大哥總的來說是心地善良的一個人,應該是不知刺客暗殺一事,這筆帳應該算到那老奸巨猾的越王楊素父子身上。

  吃罷早餐,這時劉文靜和宇文化及聯袂而至。

  「殿下,臣等罪過,疏於防範而至殿下於險地,請殿下治臣等之罪。」二人說完就要跪下請罪。

  見二人跪下,楊二忙起身將二人扶起。說道:「是本王一時疏忽了,非是你二人之過也,快快請起。」

  宇文化及起身後搶先說道:「殿下,此事雖然我等早知是那太子楊勇慫恿其主謀楊素所為,但我等一時缺乏證據,奈何他不得。殿下我等下一步又當如何?」宇文化及說完看向楊二,隨即又看向劉文靜一邊。

  「殿下,如若有證據坐實了此次刺殺一事為太子所指,報與皇上知曉,當是對太子一黨沉重一擊,機不可失,不可放過。」劉文靜一旁補充說道。

  「哼哼!要查證此時為太子指使,以本王看來並不難。此間有一關鍵人物,你軍情處可密捕拷問即可。」楊二聽了二人的一番話語,喝了一口清茶,然後淡淡的說道,一副瞭然於胸的架勢。

  「哦?殿下即知端倪,不妨明告我二人。」劉文靜和宇文化及聽出自己主公話中有話,相視一眼後,劉文靜出聲問道。

  「肇仁先生,著你軍情處即刻派人密捕突厥使團副使到案密審,不可驚擾他人。拿得實據後,在緝捕突厥主使達利特。那山鹿昨日行止怪異,本王也是今早才突然明白,引得本王去那刺客埋伏之處,必是突厥使團和那放出的鹿。本王要知道他們到底是怎樣操作的?」楊二把茶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放厲聲說道。

  「下官這就派精悍人馬,按照殿下吩咐密捕突厥副使,請殿下在此靜候佳音。」負責軍情處行動組的宇文化及說完,即刻轉身出門,去往軍情處安排人手行動。

  「肇仁先生,此次楊玄感單人前往江南聘請江湖死士行刺本王,逃散之後必返江南。煩請先生通知鄭鳳灼儉使,傳本王口諭於長安至江南一線客棧、醫館追查一右眼因傷失明之人,黑壯長大,騎黑馬,善使一口青龍大刀,此人乃是刺客中的領軍頭目,被本王飛石打瞎了右眼。」楊二起身慢慢的輕聲對劉文靜說道。他要知道這名黑壯的刺客到底是何人,出塵說過這人乃是天上星宿下凡,必然在這大隋也是數得上的一號人物。

  「另外,煩請肇仁先生替本王書信一封去潞州裴世矩處,著命潞州先鋒營雄闊海將軍以太行山綠林總舵之名發出江湖令,懸賞每人一萬兩紋銀,捉拿江南綠林中參與本次刺殺的綠林敗類。」楊二接著對劉文靜下令道。心想,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既然是涉及到江湖上的事情,那就按照江湖道上的規矩辦。想那與九省綠林總瓢把子單雄信齊名的太行山總舵雄闊海發出的江湖令應該能在江湖中起點作用的。

  「屬下這就去安排。」劉文靜說罷,躬身施禮後轉身離去。

  當夜,東寺街一賭坊。

  一個突厥模樣的男子正從賭坊中出來,手中抓著一把銀子正笑的歡。今天手氣不錯,連把都贏,半個時辰不到,手中贏的銀子足有2百兩之多。今晚可到那漢家小娘處好好歡喜一番,這人喜滋滋的埋頭想著。剛至一小巷轉彎處,突然被人身後一棍砸在後腦處,當即癱軟倒地,隨後被人一條麻袋,從頭到腳套住。不好,狗日的黑賭坊,盡玩些黑吃黑的手段。想到這裡,便頭一歪暈了過去。


  京城南郊某個偏僻的大宅院,這裡正是晉王府軍情處京城千戶所秘密駐地,千戶王德手上掌管著百餘名名含百戶、總旗、小旗在內的軍情處各級探員細作。各國來朝的使臣官員無一例外早在軍情處細作的監控之中,其中,突厥使團更是受監控的重點。突厥副使的行蹤在王德千戶眼中早不是秘密,今日午後接到指揮使大人宇文化及的密令後,便安排了人手準備密捕突厥副使。怎奈這廝不是在煙花場所嬉戲,便是出入賭坊壓注,直到入夜後方才等到密捕此人的機會。

  等到突厥副使在一盆冷水淋面中緩緩甦醒後,眼前的場景便讓其恐懼到渾身顫抖不止,試著動了下手腳,才發現雙臂早被綁定在腦後的橫木之上。還算清醒的頭腦立刻就明白了這哪裡是賭坊在黑吃黑,分明就是被大隋朝京城某府司衙門抓進了秘密的刑訊室。

  「你們是什麼人?怎敢設私刑綁架我突厥國使者,不怕引得兩國開兵嗎?」突厥副使睜大雙眼對著前方案幾後坐著的一位看不清臉的大官吼道。

  聽到突厥副使醒來並出言說話後,案幾後的中年人將手中的文書往案几上一放,慢慢抬起頭來,原來正是晉王府軍情處指揮使宇文化及。只見他面露一絲陰森的笑意,眨著三角眼輕聲說道:「本使怎會不知你為突厥使臣,這次請你到此,僅有一事相問,如若老實回答,本使便放你出去,如若----哼哼!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捕我?想知道什麼?」聽了宇文化及陰冷的話語後,這突厥副使幾近崩潰。他原本就是突厥貴族,此次跟隨主使到隋朝覲見,原本就是件美差,能在相對溫暖的南方度過讓人恐懼的北方嚴寒,還能享受大隋朝的繁華。這突然面臨自己將死的局面,哪有不恐懼的道理。

  「我們是誰,貴使不必知道。只要回答本使的問題,本使保你無性命之憂。」宇文化及此時起身離開案幾慢慢走到這綁定在木架上的突厥副使面前,直愣愣的看著突厥人充滿恐懼的眼睛說道。

  「你,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突厥副使此時似乎知道了面前這人想要問的東西,不覺更加驚慌起來。

  「本使要知道的問題很簡單,說,昨日皇家秋獵時,你放出的山鹿到底是怎樣將晉王千歲引入臨潼山山谷的?說了就放你出去。」說罷,宇文化及轉身又往自己的案幾走去。

  「山,山鹿?哦!那就是一隻普通的野鹿,是本使數日前於終南山中捕獲,秋獵現場供兩位皇子現場射獵之用啊!」突厥副使眼光閃爍,頭腦瘋轉,極力想著如何閃避這一問話。

  「哼哼!你既不願說。好!王德,你知道怎麼作了。」宇文化及見突厥人不願老實交待,也不想跟其囉嗦,直接吩咐身旁的千戶王德用刑。

  王德聽上官叫他,自是知道該怎麼作。一句話也不說,直接給了兩旁手持長鞭的小旗官一個眼色。行刑小旗立刻會意,上前三兩把剝去突厥人的上衣衫,露出帶著一蓬胸毛的上身,只顧揮動手中沾水的皮鞭猛的向突厥人身上抽去。

  宇文化及坐下後,端起案几上的茶杯自顧喝著,頭也不抬,耳邊儘是突厥人的慘叫之聲。片刻之後,幾十鞭子已經打過,突厥人早已是遍體鱗傷,慘叫之聲逐漸虛弱。但仍然咬死不願開口。不覺中突厥人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這時,王德叫停了行刑小旗,看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面色不改,仍然在哪裡只顧喝茶看著手中的文書。眼中餘光見王德在看視他,輕聲說了一句:「人死沒死本使不管,我只要他開口。」

  「嗯!大人放心。不信撬不開這突厥韃子的嘴!」王德聽了宇文化及的話後狠狠的回覆了一句。然後徑直走到突厥人面前,對左右小旗說道:

  「澆醒他。」說完轉身從一旁的爐火中取出一個燒的通紅的三角洛鐵。這時突厥副使在冰水的刺激下剛悠悠醒來,雙眼剛一睜開,就見一個兇惡無比的人手持冒著火焰的洛鐵就要往自己胸口上放,還未等他說話,就見王德手中的三角洛鐵已經印在了突厥人的胸口,隨之一聲慘叫驚天動地。突厥人胸口的黑毛已經在燃燒,皮膚在轉瞬間融化,一股焦臭的肉味瀰漫開來,讓人噁心不已。

  「啊----,我說,我---說---」突厥副使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酷刑,精神早已崩潰,不得不低頭認輸。

  「哼!不識抬舉。遲早要說何必硬挺,真乃自討苦吃。」王德聽他願交待問題,便拿開了放在其胸口的洛鐵,隨手丟在了爐火之上,轉身回到了宇文化及的身邊。

  「那日,主,主使大人給了我50兩銀子,讓我到山中找獵戶收買孕育幼鹿的母鹿一隻。現在正是山鹿繁殖時節,只需去往山中深處,就可從獵戶手中購得。」這突厥副使輕聲交待著,無精打采的緩了口氣。王德見狀,對著小旗又使了個眼色。

  小旗心領神會,忙從一旁水池中,取出一瓢水,遞到突厥人嘴邊,給他灌了下去。

  「咳咳!」一陣咳嗽聲後,突厥副使接著交待道:「在我突厥草原,都知母鹿戀子,只需將幼鹿血灑在草叢之中,就算再遠,那母鹿尋子心切也會嗅著血的味道找來。那幼鹿血在秋獵前一日夜晚便沿途曬過了,幼鹿就藏在臨潼山山谷之中,以此引得兩位皇子尋鹿追去直到谷中。咳咳--」突厥副使說完這些後邊閉眼再無言語。

  宇文化及聽罷,放下手中文書,起身而立,左手撫須陷入思考。隨即又問道:「秋獵圍場由朝中禁軍封鎖,你前日怎生進的圍場,講!」

  「自是由你朝禁軍軍官帯契小人入內,小人只管按令行事,其餘不知了。」那突厥人說完也是渾身乏力,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般吊在了捆綁雙臂的木桿之上,暈厥了過去。

  看來今日搞清楚了引千歲殿下入臨潼山谷的方式,但此人知之不多,只是按令行事。看來關鍵還在突厥主使身上,要讓這主使交待其背後的人,應該就是楊素或是郭衍了。宇文化及想到這裡,說道:「王千戶,此人暫時不放,給你一個時辰,你連夜派人去那驛館將突厥主使達利特秘密綁來此處。本使就在這裡專等。」

  「是。卑職這就親自去辦,大人稍候片刻。」王德說罷轉身走出行刑室,對他來說在這黑燈瞎火的夜晚,從無人防禦的驛館床上抓一個人回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小事,就如同出去撒了泡尿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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