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為破城咬金獻計 攻城決戰終爆發
「呵呵！說的好。記住本站域名無忌，若是使者糾纏聖城歸屬，就說朕願專為其宗教聖城劃出一片土地來作為特區，特區內宗教活動不受限制，教民信徒往來聖城自由，只要這些宗教信徒不做違反我朝律法之事。另外，每年朝聖之日, 朕還可開放邊境，任由教民出入前往聖城朝拜。還有，聖城設為特區，凡阿拉伯帝國商人前往特區經商可免除關稅，自由通商。」
「是，陛下。」長孫無忌點點頭應了下來。
「阿彌陀佛~陛下開明, 如此最好。」玄奘也點頭道。
「哼哼！沒想到西突厥殘部也逃到了裏海北岸地區，好在其有自知之明向北逃遁了。朕也有好生之德, 只要突厥人不來惹朕, 朕便放他一馬。」楊二拿起另一份軍報看罷冷笑道。
「陛下，聽說突厥人得知是我天朝大軍攻打波斯，便立刻向北逃了。」
「這是被我天朝軍隊給打怕了，由他向北去吧！朕樂於一見突厥人幫朕牽制拜占庭帝國。」
「呵呵呵呵~」大艙內爆發一陣輕鬆的笑聲。
「當然，若突厥人願意歸附我大隋帝國，朕也願意接納，也會分封些草原土地供其放養牛羊。無忌替朕擬一份御旨送到阿史那蘇尼老將軍那裡，讓老將軍派出遊說代表，替朕說外逃的突厥部族回歸天朝。若是不從，朕滅掉波斯之後便出兵趕殺之。」
「是，陛下。」
「還有，傳御世民令其迅速解決當面之敵，儘快攻進波斯國內，與朕的突襲大軍對波斯軍隊形成夾擊之勢。令侯君集部作出攻擊姿態，牽扯住當面之敵，勿使其回軍。」
「臣遵旨。」長孫無忌再拱手應道。
泰西封城下。
伍雲召看著久攻不下的這座異國皇城沉默無語，佇立風中，任憑風雪吹打。
波斯帝國皇城的堅固是伍雲召從軍以來未曾見到過的。
波斯軍民的抵抗精神也令包括伍雲召在內的所有大隋將士震撼。
城牆的一大段其實早在半月前就已經被轟塌了, 卻又被守軍以城頭陣亡者屍體給堆填後重又堵上。
如此反反覆覆盡達8次。
現在大隋將士們眼中的那段城牆儼然已經成了一座由上千守軍陣亡者層層疊疊堆積在一起的血肉之牆。
「將軍，方才的衝擊又造成120名將士陣亡，368人不同程度受傷。城牆上的箭雨投槍太過密集了。」副將侯君達氣喘不定的過來說道。
「知道了，收斂陣亡將士遺體就近掩埋，受傷將士派車送回江口艦船上療養。收兵後召集眾將軍帳議事。」伍雲召收回目光和遐想吩咐著。
「是，將軍。」
侯君達拱手後轉身離開，隨即鳴金囉聲響起。
天色微暗，風雪更大了。
臨時中軍大帳內，伍雲召召集手下眾將圍坐在一堆燃燒正旺的煤火邊。
主將沉默無語，眾將也無人敢搶先說話，帳內氣氛略顯壓抑沉悶。
「諸位，我軍雖有艦炮轟城，但又縷縷被守軍以人屍填城方式堵住了破口。加上城上守軍極擅使用硬弓、床弩、拋石機、投槍等，使得我軍屢次衝擊均遭失敗，更是折損了近3千人馬。艦炮威力較小，城牆過於寬厚堅固，炮轟之法看來在此地行不通，不知在座諸將可有破城妙計？」還是伍雲召打破沉默拋出軍議議題。
「將軍，末將聽聞波斯勤王援軍都在路上, 若是沒有我山陽軍全力阻擊或許就該到了。我白馬義從軍應當儘快攻破泰西封城擒住波斯皇帝。明日請將軍派人馬全力攻城以掩護末將小隊衝到城門下, 再以炸藥炸開，如此全軍可一舉沖入城中。」王君可拱手獻計道。
「此計伍某早已想過，難度頗大且極度危險不可行。誰還有計教我？」
伍雲召揮揮手否決了王君可的打法。
「城頭上守軍的硬弓、床弩和拋石車射程比我軍連弩箭遠的多，這讓我軍連弩火雷箭無法靠近壓制守敵。特別是城內的拋石機對我軍造成的傷亡很大。波斯守軍所仰仗者城牆也，若是能大規模搗毀城牆，使其來不及填塞，此城必破！」羅成手下副將張公謹道。
「搗毀城牆談何容易？我軍集中了全部艦炮與此，連續轟擊一點，不過才造成百餘步城牆垮塌。還未等我軍衝到近前，缺口又被磚石和人屍填塞，如此幾回已經證明此法不通了。」羅成沒好氣的說道。
「唉！若是春夏之際，倒是可以掘地道暗通城牆之下，在以炸藥爆破讓城牆及上面的守軍徹底飛上天，只可惜現在天寒地凍的無法挖掘。」
「將軍~將軍啊！何以唉聲嘆氣的？這爆破城牆一事包在俺老程頭上便是了，老程乃是天上福星降凡，絕能成事。」程咬金大大咧咧的對眾將吼道。
「守軍的箭頭也是鐵的，就算你是福將能躲得過雨點般的弓箭？照樣穿你幾十個透明窟窿。」
王君可嘲諷起自詡是福將的程咬金來，惹得帳中所有人都大笑一場。
「老程臉黑但心裡明鏡，才不干那種沒頭腦的傻事。後勤有的是運糧大車，只需稍加改造便能做成運兵且能防敵人弓箭的堅固堡壘。造個幾十輛便可，到時裝滿炸藥推到城下一起引爆，城頭守軍便都隨城牆一股腦炸飛了，豈不美哉？」
程咬金又比又劃的講述著自己的良計。
「哦？運糧大車有的是，能改成攻城爆破車？」伍雲召眼睛一亮，追問著程咬金。
「有何難的？只要將賈、柳二將撥給末將，末將便能在10天內完成運糧車的改裝。」
「好！賈閏甫、柳周臣將軍~」
「末將在。」
「程咬金將軍提出改造糧車為攻城爆破車，現令你二人從旁協助，務必10天之內造好。」
「將軍，程黑炭從來都是大舌頭，說話不過腦的，就是一頭豬都能吹上天，他的話千萬別當真了。」賈閏甫叫道。
「誒~老賈你怎麼說話呢？俺老程軍中無戲言，早知光是口說你等不信，你來看~」
說著，程咬金從懷中摸出一張黃紙來，緊跟著徐徐展開。
「老黑，你這是畫的啥呀！」柳周臣過來看了問道。
「將軍，你看這就是老程想了幾晚才畫出來的破城車圖樣。」
羅成立刻起身將信將疑的搶過程咬金手中的那張草圖，邊看邊遞給主將伍雲召。
「將軍，圖中破城車分作兩部分，前半是裝藥車體，一車可裝載五十個炸藥包，後半部分是封閉式的推車艙，可供兩名軍校掩藏其間。任憑城上箭矢如雨，也拿裡面的軍校沒轍。等推到城牆根下，點燃藥包導索，再將分離車體，兩名軍校可頂著推車艙跑回本陣，城上守軍奈何不得。50輛車間隔十步，聽槍聲同時引爆，可炸塌至少500步城牆，足夠羅成將軍率馬軍隨後沖入城中的了。」
程咬金得意洋洋的給正在看圖的主帥伍雲召和副帥羅成解說著自己的破城車傑作。
「呵呵！倒是看不出程將軍乃是粗中有細之將，我看徐茂公軍師若在，也不過如此。好計！好計！賈將軍~」
「將軍不必說了，末將知道怎麼做了，定然全力配合程將軍定製這破城車。」
賈閏甫拱手說道，再也不敢小看眼前這大大咧咧的貌似粗人程咬金了。
「好！記住，此車裝藥部可用木板，掩護推車將士的部分全部使用鐵甲。」
「是，將軍，此車改造不難。」賈閏甫應道。
「羅成將軍，掩護破城車靠近城牆的任務便交予你。不管怎樣，一定要衝到連弩火雷箭射程之內，壓制城上守軍的弓箭手。」
「放心吧！將軍。我羅成不傻，程將軍的主意完全可以為我所用。10天之內完全可以在打造一批避箭車，我連弩箭手可在避箭車掩護下推進到射程之內。」
「呵呵！好！舉一反三，打造避箭車，好！」伍雲召連聲讚嘆道。
一時間縈繞在眾將眉宇間的陰霾，全部散開了，帳內頓時歡聲一片，仿佛勝利就在近前一般。
程咬金尤其得意洋洋，一張黑臉笑開了花。
泰西封城內將軍府。
此時，瓦赫利茲將軍邊喝著悶酒邊聽著手下人匯報近兩天內的戰損。
「我皇城守軍兩日間死傷5千餘人，拋石車被炸毀百座。城內被炸起火的房屋近千間，炸死炸傷百姓數千。其中孩童。。。。。。」
「好了，下去吧！」
瓦赫利茲將軍悶了一口酒後，揮揮手叫停手下的贅訴，對於百姓的死傷，他完全不在意。
「是，將軍。」
「皇帝陛下和皇后王妃們都撤離了麼？」
「將軍，陛下他們全部從密道撤出城了，現在皇城安危全在將軍一人身上了。」陪著喝酒的一副將撫胸應道。
「唉！援軍遲遲不到，敵軍炮火猛烈，恐難以支撐啊！」
「將軍，我城牆堅固，敵軍炮火還不足以造成實質威脅啊！無非是塌一處，填一處罷了。城中有的是百姓屍體，這嚴寒之時又壞不得，凍的硬邦邦的跟城磚一樣。」
「真沒想到皇城之中的男子也如此之少，主教登巴這都幹了些什麼~」
「將軍只管喝酒，莫提登巴主教，隔牆有耳，切莫惹火上身~」
「唉！不提了~喝酒。援軍可有消息？」
「將軍，據探三處來援之軍皆被阻。東邊的巴赫拉姆楚賓之軍被阻於尼薩城以東；南邊沙赫巴勒姆將軍援軍被阻於德蘭吉亞那城南；原防守海峽防備拜占庭的北線援軍也正和大隋軍主力交戰，戰況極為不利。三路援軍皆受阻怕是指望不上了，否則，皇帝陛下也無需撤離。來~將軍同飲一杯。」
「呵呵！當初本將軍兵敗南方海峽，這些人是如何嘲笑本將軍的？這下他們也都嘗到了敵人的厲害了。火器！火器啊！不是人多就能戰勝的，喝~」
瓦赫利茲將軍醉眼朦朧的再次端起了酒杯。
恍惚中，他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崖山要塞被隋軍攻破之後，隋國大軍以近戰火器轟殺自己手下將士，將士們卻毫無抵抗之力四下瘋狂逃竄的末世般場景。
就在瓦赫利茲兩眼無神，發愣發呆之時，突然從門口奔入一中軍官。
「將軍，隋國軍隊又開始攻城了。這回~這回似乎與以往攻城方式不同。」
「啊？他娘的，喝個酒都不讓人清靜。走~到城牆上去看看。」
瓦赫利茲將軍將手中酒杯往地上猛地一摔，掣身便往外走。
午後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這是波斯隆冬季節難得的一個好天氣。
遠處白雪之中一排排黑色的，貌似木箱的東西出現在城牆上瓦赫利茲及手下眾將的眼中，甚是怪異。
「你們看，隋軍陣中的那些木箱是做什麼用的？是用來攻城的物件嗎？」瓦赫利茲問著身邊眾將。
「稟將軍，木箱兩側有輪子，是車！只是不知車上裝載何物？」一個眼尖的副將指著遠方喊道。
「啊？車？」瓦赫利茲不禁大驚，隱隱有些不安起來。
「將軍，是車，四輪車。快看~車動了，向我城牆方向過來了。」又一副將驚呼起來。
「糟了！這車沒有馬匹拉動，沒有馭手，顯然是車中有人在推動。快準備火箭~」
瓦赫利茲將軍似乎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忙下令道。
「將軍你看，每輛車子後面還跟著幾個兩輪怪東西，好似立起來的大盾。」
「不錯，這顯然是敵人的打造的躲避弓箭攻擊的盾車，不奇怪，車後必然藏著弓弩手。傳令將士們全部換成火箭，一定要燒毀這些東西，不能讓敵人靠近城牆下。」
有盾車的掩護，那四輪車中會是什麼東西？瓦赫利茲心中的那份擔憂更加強烈了。
「哐~哐~哐~」
隨著遠處大炮開始轟鳴，隋軍的攻勢正式開始展開。
「你~你~你們兩個留在城上指揮，記住千萬不能讓敵軍的四輪車靠近城下。一定要用火箭燒毀他們，否則就全完了。」
聽見爆炸聲響起，瓦赫利茲似乎知道了那四輪車中裝填的是何物了。倉促間，他扯住兩員副將的衣領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城外50輛體型巨大的四輪攻城車在內部兩名赤身隋軍軍漢的操控下平穩的向前移動著，透過左右兩側留出的觀察孔可以看到泰西封城城牆一點點變得清晰。
「火雷箭手向前，掩護破城車前進~」
親率連弩火雷箭避箭車進攻的隋將南延平瞥見城頭上燒起了火堆，料定守軍將發射火箭，便大聲命令著。
高大木製盾牌的避箭車在箭手們的操控下很快便推到了破城車前方並毫不遲疑的向城下近處靠攏。
他們要儘快將避箭車推到手中火雷箭射程以內，好讓火雷箭發揮他該有的威力。
「噹~噹~噹~」
城頭上敵方火箭帶著火如同雨點般射在避箭車厚實盾牌上的，但又都滑落到了地面的積雪上。
隋軍火雷箭手們興奮起來，更加肆無忌憚的放心往前推著車子。
「澤連斯基將軍，敵軍車盾一定是用了鐵皮包裹，火箭射不透，毫無用處，你看敵軍越來越近了。」
「好狡猾的隋國人。準備擂石，敵人靠近城下就用擂石砸。」
「是。」身邊小兵忙傳令去了。
? ?近段時間特別忙，一天動車往返達州。酷暑之下，真不知道當天筆者是怎樣渡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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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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