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三生武魂的融合？
天夢冰蠶淡淡地道：「笨蛋，當然是。你也不想想，就算是雙生武魂，也不可能讓自己在你們人類所說魂環二十級的時候就能承受千年魂環的壓迫力。正是因為他有三個武魂，每一個武魂都在改善他的體質，才讓他能夠在二十級的時候就做到擁有千年魂環這一點。你抱著的這個傢伙，用你們的人類形容方法來說，就是那種萬年難得一見的超級天才。」
霍雨浩萬萬沒有想到，王冬竟然擁有三生武魂，難怪，難怪他在面對蕭蕭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對一的情況下，蕭蕭絕不是他的對手。難怪他有那麼強烈的自信，才兩環級別，可從未見到過他對誰流露出欽佩的情緒。沒想到，他的天賦竟然好到了這種程度。
「傻小子，你有什麼可吃驚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三生武魂啊！而且，別忘了，你的第一魂環乃是史無前例的百萬年魂環，我可以肯定，在整個斗羅大陸上，絕對找不到第二個百萬年魂獸了，所以，他雖然是絕世天才，但你才是獨一無二的。對自己有點信心，就像現在，有著哥這個史無前例的智慧魂環在，就要讓你們在武魂融合的時候，你來占據主動。放鬆身體，一切都交給我。」
一邊說著，一股清涼的氣息已經瞬間從霍雨浩頭部蔓延開來，傳遍全身。在那份清涼之中，他對周圍的感知極大地提升著。
就像是施展了精神探測一樣，房間內的一切都呈現為了立體狀，而且還有著各種顏色的變換。霍雨浩終於看到了王冬身上顏色的變化。金色、藍金色、暗金色，三種顏色交替閃爍。而他自己身上則是白色、冰藍色和灰色，三種顏色不斷變化。
正如天夢冰蠶所說的那樣，他們的武魂契合度實在是太高了，每當霍雨浩身上的顏色變成白色時，王冬身上的顏色就是金色，然後冰藍色對藍金色，灰色對暗金色。
三對顏色彼此配合得十分協調。
不過，當天夢冰蠶開始行動後，霍雨浩的眼眸就悄然變成了淡淡的冰藍色，與上次幫他抵抗馬小桃恐怖的鳳凰火焰不同。這次天夢冰蠶只是將一絲力量注入到霍雨浩的精神之海中，並沒有直接控制他的身體，只是引導著霍雨浩的氣息開始出現各種變化。
漸漸地，能夠看到，霍雨浩身上的氣息悄然變強了幾分。在這種完全不由自主的武魂融合過程中，一方的氣息出現變化，必然會導致另一方也跟隨著出現變化。
王冬身上的氣息頓時跟隨著增強了幾分，也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精神波動從霍雨浩身上釋放開來，令霍雨浩和王冬兩人同時一震，幾乎是同一時刻暈眩了過去。兩人的身體也倒在了王冬那鋪著裘皮褥子的床上。
天夢冰蠶嘿嘿壞笑的聲音響起，「接下來，就看哥的吧。武魂融合也有主次之分，總要占點主動、沾點便宜才好。咦，這個叫王冬的小傢伙竟然是……既然這樣，那我就少占點便宜好了。」
一絲絲冰藍色的絲線開始從霍雨浩雙手十指上徐徐飄出，飛快地將他和王冬的身體包覆在其中。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些絲線竟然全都是由魂力形成的，而且絕對不是霍雨浩的魂力。以他的修為，想要將魂力實質化還差得太遠太遠。
漸漸地，相互摟住對方的霍雨浩和王冬，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繭子。
天夢冰蠶也是蠶，蠶結繭，那是天經地義的天賦本領。霍雨浩和王冬的氣息頓時完全被集中在那冰藍色的繭子之內，不斷地在他們彼此體內遊走、變化。
天夢冰蠶得意的聲音傳出，「成了，就讓他們繼續吧。完美融合，百分之百。三武魂融合。我就不信不把那灰色的縮頭烏龜給逼出來。有本事你從烏龜殼裡鑽出來，和哥大戰三百回合。哼哼哼。」
寢室內，重新變得安靜下來，只有那冰藍色的大繭閃爍著奇異的光澤，在那繭子外，沒有半分的魂力波動出現，而繭子內的兩人，則睡得很沉、很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這一天，是霍雨浩唯一沒有去賣烤魚的一天。
蕭蕭等待了兩人很久，都沒見他們出宿舍，但就像男學員不能隨便進女宿舍一樣，女學員也不能隨便進男宿舍啊！無奈之下，她只得自己返回宿舍休息去了。
唐雅倒是拉著貝貝到史萊克學院門口去等著吃霍雨浩的烤魚，霍雨浩沒來，他們也沒有覺得太奇怪，畢竟，新生考核的賽制他們也聽說了。每年賽制不同，今年格外強悍啊！甚至他們還打聽到了霍雨浩三人在考核中的情況。既然霍雨浩沒出攤，他們自然就以為是在考核過程中太疲倦了，所以他們也沒想太多，等了一會兒就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沒有吃到烤魚而失望的不僅是他們，今天江楠楠也早早就來排隊了。可惜，最終也只能失望而歸。
但是，他們誰都不知道，這一點對於霍雨浩和王冬來說是何等的重要。同窗三個月之後的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就在這一天之間有了實質性的變化。
……
海神湖，湖心島，湖畔。
不久前還在進行新生考核的王言老師此時就站在這裡，只是，他臉上的神色卻異常恭敬。
就在他身前不遠處，一名頭髮亂蓬蓬的老者正坐在那裡，他的形象著實有些糟糕。一身原本應該是白色長袍的衣服已經變成了灰褐色，還有多處破損，頭髮也是亂蓬蓬的。未穿鞋襪的雙腳浸泡在清涼的海神湖中，右手拿著一個碩大的葫蘆。
葫蘆是紫紅色的，不知是何材質，他不時拿起來喝上一口，頓時有濃濃的酒香傳出。另一隻手裡則抓著一隻燒雞，也不顧油膩，一口酒、一口肉地吃喝起來。
「玄老，就是這樣。這幾名學員雖然年紀還小，又是新生，但確實值得注意。」
「唔……」被稱為玄老的邋遢老者吞咽下一口雞肉後扭頭看了王言一眼，令人吃驚的是，他其他地方看上去都很蒼老，但一雙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只是雙眼居然是赤紅色的，有種令人驚心奪魄般的感覺。不過，他的眼神卻有些散亂，甚至還帶著幾分茫然，似乎根本就沒認真聽王言的話。
「本體武魂，倒是有點意思。」玄老嘟囔了一句，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而蒼老。
王言問道：「玄老，頭髮武魂算不算本體武魂呢？」
玄老一邊吃喝著一邊說道，「沾邊吧。」
王言道：「那既然如此，藍素素、藍洛洛姐妹應該值得您注意，這兩個小姑娘還能夠施展武魂融合技，如果又能與本體武魂沾邊的話，未來的發展潛力應該很強。」
玄老搖了搖頭，道：「頭髮？不行。你號稱是研究理論的，對本體武魂的認知怎麼如此差勁？」
王言苦笑道：「實在是沒有研究的對象啊！關於本體武魂的資料更是少之又少。本體宗一直避世不出。」
玄老呵呵一笑，站起身來，濕漉漉的雙腳踩踏在草坪上，看上去很是隨意、舒服。「那我就教你個乖，辨別本體武魂的強弱，要從武魂這本體對於身體的重要性來看。作為武魂的這部分身體對於人體越重要，就是越好的本體武魂。所以，真正讓我動心的，是那個靈眸少年。頭髮沒了，還可以再長，眼睛沒了呢？更何況，他還是精神屬性。也就是說，他的武魂實際上是眼睛和大腦。你運氣很好，在有生之年居然見到了最頂級的本體武魂。不過，我相信，他的本體武魂並未被完全激發出來，否則，怎麼會淪落到使用十年魂環的程度？你去告訴小寧，新生考核排位賽我會去看看。讓他給我留個位子。」
「是。」
……
夜幕漸漸降臨，王冬和霍雨浩宿舍中的冰藍色光暈一直在靜靜地閃耀著。
傍晚漸漸進入深夜，時間在悄然流逝，而霍雨浩和王冬身上的氣息也在潛移默化地出現著奇異的變化。他們彼此的氣息顏色，更是在進一步地糾纏、融合著。甚至連彼此的魂力都開始進入對方體內，然後行成一個奇異的循環，並且在每一種不同顏色氣息變換的時候循著不同的路線行走著。
如果是其他人進入武魂融合的狀態，彼此融合的時間至少要三天三夜以上，但在天夢冰蠶的幫助下，直接就按照氣息的感應幫他們完成了彼此武魂融合時魂力的運行軌跡，節省了很多時間。
一夜無話，天，漸漸地亮了。
冰藍色的繭子漸漸淡化，露出了裡面的情況。霍雨浩和王冬依舊在緊緊擁抱著，而他們身上變換顏色的氣息卻已經消失，臉對著臉，彼此呼吸可聞，他們都睡得很熟、很熟。
這是霍雨浩來到史萊克學院後，第一次沒有早起就進行修煉，也是第一次沒有去吃早點。
很快，宿舍外面開始熱鬧起來，其他宿舍的學員們已經起來了，都在忙著洗漱。
紛擾的聲音漸漸影響了熟睡中的兩人，王冬的身體率先動了動。
「嗯。」輕哼一聲，王冬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甚至還有幾分細細的嬌柔。當他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正好看到近在咫尺的霍雨浩。
他先是呆了呆，然後再動動身體，這才發現，自己被霍雨浩摟得緊緊的，兩人的胸腹完全貼合在一起，霍雨浩的身上，還不時傳來溫熱的感覺。
王冬只覺得這一覺睡了很久，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此時心中除了一絲異樣之外，甚至更多的居然是驚慌。
「霍雨浩，醒醒。」他輕輕地掙扎著，想要掙脫霍雨浩摟著自己腰間的手，但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堅持的時間太長，導致兩人的身體都有些僵硬，別說霍雨浩的手了，就連他自己的手想要收回來都有些酸麻。
「啊？」霍雨浩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一眼也看到了面前的王冬。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在王冬刻意向後仰頭的情況下，他們的鼻子才終於沒貼在一起。但是，王冬一眨眼，霍雨浩就有種他那長長的眼睫毛刷在自己臉上的感覺。
「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霍雨浩下意識地說道，他這一說話，頓時有熱氣噴在王冬臉上。
「你……」王冬大怒，猛然一掙，終於將自己的雙臂收了回來，雙手抓住霍雨浩的肩膀，向後一拉，同時把自己柔軟的長腿抬起，塞到自己和霍雨浩之間，擋開一個距離。
霍雨浩在醒來的時候就下意識地鬆開了摟住王冬的雙手，此時被他的長腿一隔開，他也終於從睡夢中完全清醒過來了。不過，下一刻，王冬卻讓他更清醒了……
宿舍中，無論是霍雨浩還是王冬，他們的床鋪都是單人床，王冬隔開二人的長腿猛然發力，頓時，霍雨浩被直接踹了下去，「噗通」一聲就摔在地上。
「哎呦，王冬，你幹什麼？」霍雨浩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摔了個結結實實，頓時大為吃痛，一臉的憤怒。
王冬略微有些喘息地在床上坐起，先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衣服，怒道：「你還問我幹什麼？你昨天晚上怎麼睡在我床上？」
「呃……」霍雨浩這才發現，自己是從王冬的床上被踹下來的。一時間沒了聲音，他心中暗想，天夢哥啊天夢哥，你可害死我了。你不知道那傢伙有潔癖的麼？怎麼就讓我睡著了呢？
他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嘴上卻強辯道：「這不能怪我吧，你看，你不是也睡著了？」
王冬怒哼一聲，剛想再說什麼，突然間，刺耳的鈴聲響起，嚇了兩人一跳。
「上課了，壞了，遲到了。快走。」霍雨浩瞬間從地上跳起來，一拉王冬，直接就往外跑。
王冬也意識到麻煩了，終究顧不上再和霍雨浩生氣，只得跟著他一起跑了出去。
兩人不但沒有吃早飯，甚至連洗漱都來不及了，用最快的速度跑向教學樓。周漪什麼脾氣他們再清楚不過，上課遲到，那和自殺有啥區別？
他們的樣子著實有些狼狽，王冬還好點，起碼他剛才把霍雨浩踹到地上的時候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霍雨浩卻要狼狽多了，他的上衣有一半塞在褲子裡，一半在外面，頭髮散亂就別說了，上衣扣子還開了兩個，露出一片古銅色的胸膛。跑起來衣服都兜風。
不過，現在他們是誰也顧不上這些，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課堂上，儘可能地不讓周漪發火，他們可都已經遲到了啊！
一分鐘，他們就已經來到了新生一班門口。
「報告。」霍雨浩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
「報告。」王冬的聲音就要比他小了一些，甚至有點有氣無力的。他偷偷地看了一眼身前的霍雨浩，眼神明顯有些複雜。他狠狠地抬起手，在霍雨浩腰上擰了一把。
霍雨浩的臉色頓時一變，但他在教室門口已經看著周漪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已經到了嘴邊的一聲慘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其他學員早都到齊了，周漪看到霍雨浩這一副邋遢的樣子，眼中竟閃過一絲笑意，只不過霍雨浩因為受到腰痛的折磨，一向觀察細緻入微的他竟然沒有發現。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先給我進來。」周漪向兩人一招手。
霍雨浩和王冬趕忙走進班裡。王冬還很是貼心地回手將門關上了。
蕭蕭早就來了，看著兩人這一副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蕭蕭向著他們動了動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看口型似乎是在問：天啊！你們兩個昨晚幹了些什麼？
全班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兩人身上，尤其是那衣衫不整的班長大人。
周漪用一貫冰冷的聲音問道：「我的班長大人，告訴我，你們兩個這是搞什麼？」
「呃……對不起，周老師，我們睡過了。」霍雨浩一臉尷尬地說道。現在只有主動承認錯誤了，周漪怎麼懲罰他們也只有認了。
「誰睡的誰？居然能睡過了？」周漪難得地開了一句玩笑。
霍雨浩一呆，在他身邊的王冬瞬間就漲紅了臉。實在是因為，被人家說中了啊……
全班繼續靜默，但這一次，卻只是持續了三秒，緊接著，全班哄堂大笑。
王冬低著頭，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隙鑽進去得了，丟人，這簡直是太丟人了。他也是此時才注意到霍雨浩那衣衫不整的德性，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啊！這個混蛋，害我丟盡了臉。
周漪竟然也笑了，儘管她那蒼老的面龐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但霍雨浩卻確定，她確實是在笑。
周漪一抬手，超級老師的權威彰顯無疑，鬨笑聲立刻安靜了下來，不過，新生一班學員們眼中的笑意卻是周老師也管不了的。
「行了，回到你們的座位上去。」周漪揮了揮手，竟然用前所未有的大度寬容了兩人。
「啊？」霍雨浩和王冬都下意識地抬起頭，並且全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周漪眼睛一瞪，「怎麼？睡過頭了連人話都聽不懂了麼？」
霍雨浩這才明白過來，一拉王冬的衣袖，兩人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不過，感受著周圍戲謔的目光，卻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不過，這也幸好是在新生班，大家都是十一二歲的學員，對於誰睡了誰這個問題，他們只是覺得好玩而已，並沒有過多的想法。這要是到了外院高年級班，再碰上幾個腐女把他們男男之睡衍化一下的話，恐怕就更是熱鬧了。
周漪回到講台後，淡淡地道：「經過三天的時間，新生考核已經全部結束。最終的結果，昨晚已經統計出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所有一班學員頓時全都打起精神，並不是每個小組都像霍雨浩他們那樣有絕對把握通過考核的。
周漪那蒼老的面龐上今天居然第二次露出了那令人不敢恭維的笑容，「我不得不說，你們很努力，也給我長臉了。咱們一班二十二組參加考核的學員，全部通過了新生考核。我很欣慰。」
「轟——」整個新生一班集體沸騰了，歡呼聲響徹全班每一個角落，而這一次，周漪並沒有阻止他們，只是面帶微笑地看著這些孩子們歡呼雀躍。
他們確實有這個歡呼的資格啊！昨晚所有考核老師以及新生十個班級的班主任在一起完成了成績的總結。
幾乎所有考核老師都表示，新生一班的學員相比於其他班級的學員更有韌勁，在密集的考核比賽中，他們展現出了驚人的意志力和戰鬥力，是所有班級中上演反敗為勝最多的。最為顯著的一點就是，新生一班的學員幾乎獲得了所有勢均力敵比賽的勝利。
周漪自從成為史萊克學院老師後，第一次得到了來自學院的公開表揚。原本新生一班是學員數量最少的，但經過循環賽後，一半參與考核的新生被淘汰，現在新生一班反而成為了新生十個班級中學員最多的了。
無論周漪多麼嚴厲，今天都是心情大好，這也是霍雨浩和王冬為什麼在遲到的情況下也能順利被放過的重要原因。
「好了，安靜。」足足讓大家歡呼了半天，周漪才示意他們重新恢復安靜。
「通過了考核，只能確保你們留在學院，至少在一年級結束之前不會被輕易淘汰了，但也只是一年級。如果你們未來付出的少了，那麼，在二年級的時候，我恐怕就無法再繼續看到你們的身影。而且，只是通過新生考核而已，沒什麼太值得高興的，在你們這二十二組人之中，還有十四組的新生考核並未結束，因為你們進入了前六十四名，還要完成接下來的淘汰賽。而淘汰賽，才是真正證明你們優秀的時候。」
聽了周漪這番話，霍雨浩和王冬才雙雙抬頭，並且眼中都流露出了驚奇之色。他們新生一班全部參賽學員有二十二組，全都通過了考核不說，竟然還有十四組都進入了前六十四名，也就是說，他們一個班級就占據了前六十四名中的五分之一，相當於其他班級的兩倍左右了。這樣的成績確實值得驕傲啊！
周漪繼續道：「這次新生考核的循環賽中，一共有六組學員獲得了全勝的成績。在我們班只有一組。本來我是想給他們一些班級獎勵的，可惜，他們今天上課遲到了。所以，功過相抵，不獎勵、不懲罰。」
霍雨浩和王冬再次成為了全班的焦點，兩人那個鬱悶啊！彼此對視了一眼。這一對視不要緊，霍雨浩和王冬都是一呆。
因為他們在看向對方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到自身魂力都悄然波動了一下，一種難以形容的親切感油然而生，甚至牽引著他們有種想要再次擁抱對方的感覺。
這一刻，他們才都同時想起，昨晚兩人擁抱再到後來一起睡在王冬床上的起因。
王冬低聲道：「我們不會是成功了吧？」
霍雨浩心中的答案比他要肯定得多，畢竟有天夢冰蠶與他的交流啊！他自然不能表現得太肯定，可眼眸中卻依舊忍不住流露出了熱切之色。
「可能是吧。回頭下課了試試？」
「嗯。」
兩人幾乎是同時向對方點頭，那種難以言喻的默契感油然而生，哪怕沒有精神探測共享在，他們似乎也能感覺到對方下一步要做什麼似的，就像是雙胞胎之間的彼此感應。這種感覺既美妙又有種特殊的異樣。
「砰——」一聲巨響將感受著彼此默契異樣感覺的霍雨浩和王冬驚醒。兩人同時抬頭，正好看到了面含怒意的周漪。
呃……上課開小差被抓了。
「你們兩個給我出去跑圈，穿上鐵衣，下課鈴不響就不許停下。剛取得一點成績就沾沾自喜。」
冤枉啊！霍雨浩和王冬同時心中悲呼，但他們也知道，只要是這位周老師決定的事，就絕不會更改。無奈之下，只得苦著臉走出了教室，回宿舍拿鐵衣去了。
周漪看著兩人垂頭喪氣出門的樣子，哼了一聲，道：「你們都給我記住，無論獲得了多大的成績，都要有一顆謙虛謹慎的心。自大不但會使人退步，更會要了你們的命。明天淘汰賽即將開始，我給你們簡單講述一下淘汰賽要注意的地方。」
霍雨浩和王冬是註定聽不到周漪的講述了，不過幸好還有蕭蕭在，周漪雖然不說，但那意思也是要蕭蕭向他們傳達。
「都怪你。」才一出教學樓，王冬就發作了，一臉怒氣地向霍雨浩叫道。
霍雨浩一臉冤枉地道：「這怎麼能怪我？昨天可是你非要讓我抱你的。」
「你說什麼？」王冬目放寒光，咬牙切齒地看向霍雨浩。
「呃……我們是一個團隊的，要團結。」霍雨浩鄭重其事地看著王冬已經握緊的拳頭說道。
「團結個屁，你害我受罰，你說怎麼辦吧。」王冬一臉怒氣地說道，「還有，你昨晚睡了我的床，又怎麼辦？」
霍雨浩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把摟住他脖子，道：「行了，大家都是兄弟，這點小事還計較，有意思麼？我們還是趕快完成周老師的任務才是，省得她繼續發飆。」
霍雨浩這一摟，王冬頓時呆了呆，霍雨浩自己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當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兩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霍雨浩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王冬也是一樣。
「怎麼會這樣？」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是的，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一件很奇異的事情。當霍雨浩的手摟住王冬的脖子時，就像是兩人的身體彼此接通了一般，霍雨浩的魂力很自然地流淌到王冬體內，而王冬的魂力又緩緩地流了回來，似乎他們已經成為了一個整體。雖然只是在王冬的脖子和霍雨浩的手臂之間完成的，但那種感覺卻很清晰。
「不對，再試試。」
霍雨浩收回摟住王冬的手臂，雙手抓住王冬的雙手。
王冬的手出奇的柔軟，而且十分滑潤白皙，握著很舒服。不過此時的霍雨浩卻顧不得體驗。
兩人雙手相握在一起的瞬間，霍雨浩體內的玄天功魂力就率先動了，從他的右手迅速流入王冬的左手之中，然後他的左手似乎又有一股吸力，將王冬的魂力吸入到他體內。兩人之間的魂力迅速循環起來，至少要比霍雨浩之前修煉時的運行速度快了一倍以上。
王冬本身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控制一下試試，向你體內注入。」一邊說著，他抽出了被霍雨浩握著的左手。這樣一來，就只有他的魂力向霍雨浩體內注入了。
頓時，霍雨浩只覺得自己的魂力以驚人的速度暴增著，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全身。
他的經脈經過玄水丹的改造再加上玄天功的滋潤，承受能力早已達到了同齡人的巔峰，雖然注入的魂力很多，但他卻並沒有漲滿的感覺。
兩人之間，無形中已經有了默契，霍雨浩立刻就施展出了自己的精神探測共享將王冬籠罩其中。
王冬閉上雙眼，讓自己更好地感受這份奇異，頓時，他發現霍雨浩精神探測共享的範圍以驚人的速度增大著。
原本霍雨浩的精神探測共享就已經超過了直徑六十米範圍，直線探測也有百米左右的能力了。而此時，在王冬的魂力注入支持下，他的精神探測共享在很短的時間內，竟然達到了直徑百米開外。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向彼此，霍雨浩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王冬，你聽說過能夠施展武魂融合技的兩名魂師可以將彼此的魂力灌注給對方臨時使用麼？」
王冬茫然搖頭，喃喃地道：「怎麼會這樣？難道說，我們昨天的嘗試真的成功了？」
霍雨浩一臉熱切地道：「找個地方試試？」
正在這時，不遠處教學樓的窗戶處，一聲怒吼響起，「你們兩個不趕快穿上鐵衣跑步，在那裡手拉著手談戀愛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