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歷史軍事> 風生水起武大郎> 第15章 陰謀策反

第15章 陰謀策反

2024-09-22 00:19:19 作者: 羊羊羊羊9
  若梁山合作,不公然造反,武大有信心將工坊遍布山東。工坊建成,貨物押運需梁山保護。「只需掛『水泊梁山』之旗,成立鏢局,即可堂而皇之地行走世間,押運途中亦可操練兵馬。武某打算,若梁山同意合作,便將訓練之法帶至梁山,助你們培養精兵。」武大誠懇言道。此乃雙贏之策。一來,梁山可養精蓄銳,暗中積攢力量,日後朝廷有變,可隨時揭竿而起;二來,工坊擴展,雖不能讓天下百姓皆無憂,但能改善許多人生計,勝於造反。自21世紀至北宋末,千年時光。無論世人如何頌揚梁山,其「造反」之名始終如影隨形。歷史長河中,無論影視或小說,主角穿越北宋,皆欲收梁山為己用,無人為梁山正名。而今,武大欲與梁山結盟,共商大計,摘掉反賊之帽,堂堂正正示人,這才是武大的宏圖!此計雖初具雛形,還需仔細籌劃。即便如此,晁蓋、宋江仍感震驚。他們是欽犯,聚義梁山即為反賊,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以另一種身份重現世間。這衝擊太大!但他們不得不承認,武大所言不假,造反並非唯一選擇。造反代價慘重,歷朝歷代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兄弟犧牲不說,無辜百姓的生死又由誰負責?這正是武大不願見的,北宋末年的黑暗,他不願重演,只想改變身邊的人。比如西門慶,比如梁山好漢。此事對梁山只有好處,無一害,但晁蓋、宋江不能立即答覆,需召集兄弟商議,尤其智囊公孫勝不在,晁蓋急遣人通知公孫勝。此事非一日之功,武大不急,帶武松探望俘虜欒廷玉。攻打祝家莊,武大最大收穫便是活捉欒廷玉。欒廷玉是周侗的記名弟子,擅長槍棒,人稱「鐵棒欒廷玉」,是孫立的師兄。此行梁山,一切順利,武大本以為能輕易收服欒廷玉,未料二人再見,竟成仇敵。 武大在山東之地已聲名鵲起,欒廷玉對這位未曾謀面的師弟原本存有幾分好感,然祝家莊莊主之恩重於泰山,更令祝家三子皆拜欒廷玉為師,他感激涕零,誓死效忠祝家莊。而武大卻勾結梁山,一舉搗毀祝家莊,害死「祝氏三傑」,此情此景,欒廷玉對梁山恨之入骨,對武大亦是嗤之以鼻,又怎能對他露出笑容?

  武大苦口婆心勸說欒廷玉數日,卻換來一口唾沫,最後只得無奈放棄。世間之事,豈能事事如意?但武大並未就此放過欒廷玉,他手中尚有周侗這柄利器,待到他日帶到陽穀縣城,由師尊周侗親自教誨,難道欒廷玉還敢對周侗不敬?

  與此同時,公孫勝等梁山好漢,乃至與梁山交情深厚的柴進,紛紛抵達祝家莊。武大雖不感意外,扈家莊與李家莊卻驚恐萬分,生怕梁山一怒之下滅了他們。等待數日,仍無確切答覆,武大略感煩躁,離家半月,金蓮有孕在身,他心生憂慮。

  公孫勝洞察武大的不安,梁山好漢於是在深夜作出決定。經過兩晝夜的商議,武大與梁山眾人敲定所有細節,正式結成同盟。共設三位盟主:晁蓋、宋江,他們原欲推舉武大為盟主,但他堅決推辭,自稱不堪重任,此事就此作罷。

  梁山好漢皆是豪傑,值得敬仰,武大從未想過征服他們,只想助力,不願破壞梁山的獨立性及其歷史地位。設兩位長老,公孫勝、吳用,掌管機密與策略;八位堂主,林沖、武松、戴宗、柴進、秦明、魯智深、花榮、李俊,各領其責,縱橫交錯,為日後戰事做準備。武大對此無法阻止,亦不願阻止,他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天有不測風雲,朝堂奸臣當道,或許哪一日需梁山出馬。

  另設四十舵主,楊志、史進、劉唐、李逵等梁山好漢各司其職,平日押運貨物,時機成熟,即變身為義士。余者擔任執事,職務不清。宋江與晁蓋的競爭可見一斑,各自安插親信。武大擔任「客卿」,權限模糊,盧俊義也被不知情地安排為此職,西門慶則得到「大管家」之位,主管財政。這些都是武大的暗線,為與蔡家的恩怨做準備。


  今日結盟,如後世言,四海鏢局即將正式開業,然而核心成員均為朝廷通緝犯。眾人擔憂,武大卻道已有妙計,只需靜候佳音。未有割喉結盟的俗套,武大不屑。結盟已成,他作為始作俑者,重任在肩。

  欲求自由,必擔大責;獨闢蹊徑,重負在身。武大正帶領梁山好漢走上無人踏足之路,看似無所欲求,實則肩負重壓。梁山好漢以欽犯身份離開故土,現於世人面前,一步不慎,生死難料,武大必須為他們周全考慮。

  武大連夜密書,告知盧俊義,通知西門慶籌備工坊,命林沖調遣精兵至梁山。這些才是他願做的事情,盟主之位,他無心也無力擔任。梁山好漢各具性格,武大只是外來者,若介入太多,恐引起不滿。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自決定上梁山,歷經民間疾苦,再至三打祝家莊,武大費盡心思,將梁山改為正規鏢局,耗費心力。至此,一切圓滿,總算不負武大半月辛勞,也未枉費筆者的想像力,暫且畫上句號。

  為了避免讀者疲倦,武大踏上歸途,回歸家中。 此女名為梅香。

  張良曾問梅香,她如何找到他的,她說在鄰近的山嶺間發現了他。對此,張良唯有沉默不語。或許,那些殺手為銷毀證據,才將他丟在這遠離陽穀縣的荒僻之地。

  梅香的細心照料使張良康復迅速,然而張良並不急於痊癒。他發現比起過去的腥風血雨,他更享受現在這份寧靜。更重要的是,有梅香陪在他身邊。

  張良長久昏迷,睜眼首見之人便是這位「善良」的梅香姑娘。然而,他對陽穀仍有一份牽掛。正準備回去打聽武大的近況,看望家中老母,卻發現武大帶著武松和張平來到村中。沒錯,這個村子正是武大上梁山途徑之地,也是他與小「虎牙」相遇之處。

  世事竟如此巧合,張良暗中見到武大安然無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相信,只要有武大在,母親定會受到照顧。不過,他從未深思,世間真有如此巧合?他的毒,僅憑山醫就能解?刀傷深及骨頭,僅憑山醫和女子就能治癒?為何他會出現在這個村子?為何梅香恰巧「救」了他?又為何他想離開時,剛好暗中遇見武大?這些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他從未深究。

  溫柔鄉,歷來是英雄的終結之地。張良與梅香的感情日漸深厚,只差一層薄薄的隔膜未被捅破。這位捨命救主的硬漢,沉溺在梅香的柔情中,無法自拔,也不想醒來。

  如果一切就這樣平淡發展,對張良來說,也許是個不錯的歸宿。可惜,有些事,終究避不過。

  這一夜,睡夢中的張良突然心生警兆,猛然坐起。他發現,屋內多了些不請自來的客人。

  在武府的日子,他已經歷經多次生死,此刻他依然冷靜,沉聲問道:「你們是誰?」

  然而,當那些不速之客點亮煤燈,張良失控了。因為他看見梅香和她的略懂醫術的赤腳山醫父親,都被這些人抓住了。

  「你們究竟想怎樣!」張良焦急萬分。

  可惜,這些人都面無表情,根本不理睬他。

  此時,一位約莫三十歲的國字臉男子從屋外緩步走入。此人相貌普通,淹沒在人群里毫無特色,臉上總是掛著和氣的微笑,卻又似乎皮笑肉不笑,給人難以言表的感覺。乍一看平平無奇,久看則令人渾身不自在。

  「張良,武府的心腹家將,久違了。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甲七』。」國字臉男子淡然道。


  甲七,蔡府的親信家臣,深受蔡京的信任。張良雖不知甲七的身份,但聽到這個名字,自然而然想到了「丁卯」。未曾與丁卯交手,難以了解他的恐怖。張良對丁卯印象深刻,僅從名字就可看出,甲七和丁卯應屬同一脈系。

  「你是蔡府的人?」張良問。

  甲七笑笑:「不愧是與丁卯交手後能全身而退的硬漢,這麼快就猜到我的身份。」

  張良心中警鐘大響。蔡府之人下手狠辣,連懷有身孕的武府主母都不放過,何況梅香父女?

  「張良兄,聽說你為救主連死都不懼,我很敬佩,特來拜訪,多有冒犯,希望勿怪。」張良眯起眼睛,淡然的精光偶爾流露。

  這是動手的預兆。甲七嘴角微翹:「如果你真的要走,即便帶傷逃跑,我也相信以你的身手,我們或許攔不住。但這兩人的性命,我就不能保證了。」

  甲七目光中透出一絲冷意,張良下意識地挪了半步。沉默片刻,他低聲道:「他們只是普通的父女,此事與他們無關,放他們走,我隨你們處置。」

  梅香掙扎,但被歹徒緊緊制住,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閃亮的利刃,動彈不得。甲七滿意地點點頭,手下衝上前,將張良捆綁起來。

  張良深吸一口氣,看了梅香一眼,又道:「好了,放他們走。」

  甲七冷笑:「我何時答應過放他們走?」

  張良大怒,吼道:「你剛才明明答應我,只要我束手就擒,任你們處置,你就會放他們走!」

  甲七攤手:「我只是同意你任我處置,何時說過放他們走?」

  張良面色鐵青:「無恥!你算哪門子的英雄好漢,有種就沖我……噗!」

  甲七一腳踢在張良腹部,笑容依舊和煦,冷冷地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你能拿我怎麼樣?」

  有種人,無情無義,殘酷嗜殺,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毫無廉恥之心,甲七就是這種人。他與丁卯不同,丁卯這類死士在強烈刺激後或許尚存良知,但甲七早已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或者說,他的良知早已被吞噬。

  像甲七這種人,他們存在的意義只有一個,那就是執行主家賦予的任務。即使任務違背天良,他們也無所謂,何況只是設個小計誘騙張良?

  被束縛的張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他本想拼命一搏,但甲七一句話就讓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如果不想讓梅香姑娘曝屍荒野,你最好不要打歪主意。其實你可以放心,只要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們。」

  事已至此,張良怎敢再相信甲七?

  甲七隨意找個椅子坐下,倒了杯茶,慢條斯理地說: "識時勢者,方為英豪,張兄,武府與蔡府相較,高低立見,你應感幸,此刻你對蔡府仍有利用價值,否則,我們連瞧都不會瞧上一眼。"

  張良本無意回應,然聞其貶低武府,便反駁道:"嗯?據我所知,我家主公數度勝過蔡府,豈非事實?"

  甲七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陽穀縣不過彈丸之地,何足掛齒,更談何敗績?"

  "既然你如此瞧不上武家,又何必找我?難道不是因為武家?"

  甲七古怪地望了張良一眼,反問:"難道你真以為微不足道的武家,值得我堂堂太傅府這般煞費苦心?"


  張良語塞,武家與蔡家之事,他確實不明。

  "罷了,張兄,我只問一事,武家與梁山那群朝廷通緝犯有何瓜葛?抑或,武家受童家指使?武植近日親訪梁山,是否圖謀不軌?"

  圖謀不軌!此乃滅九族之罪!

  張良大駭,原來蔡府的目標在此!他們欲藉此誣陷武家與童家勾結,一網打盡!

  好狠毒的計策!

  "我近日常此養傷,並不知主公登臨梁山,但我知道,主公絕無圖謀不軌之念!"

  "哦?你怎知?"

  "我就是知道!主公只想讓百姓安居樂業,僅此而已。"

  甲七嘲諷道:"為民請命?聽起來高尚,實則與叛逆何異?張兄,你究竟隱瞞了何事?"

  張良漲紅了臉,"我沒有隱瞞,我……"

  "罷了,張兄毋須介懷,我們換個話題。請問,武植究竟是何出身?他是隱世之族中人嗎?"

  "不是!"

  "不是?"甲七瞥了眼梅香,淡漠地說:"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威脅之意昭然,他在以梅香威脅張良。

  張良大急,"我真的不知,我不過武府一介家將,這種機密怎能知曉?"

  甲七嘴角掛著一絲微妙的笑,微諷道:"那換個你所知的問題,武府密道出口為何改換?改至何處?"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