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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逸塵講法

2024-09-21 21:28:53 作者: 江柳台
  鬥法結束之後,凌逸塵給江柳三人詳細復盤了這次鬥法的過程。

  凌逸塵首先肯定了三人之間的配合,說三人聯手,威力倍增。

  「江柳,你大道親金。一般情況下,大道親金的修士都喜歡選擇攻擊凌厲的本名物,你卻選擇了防禦性靈器。

  「實際上,金屬性防禦靈器威力巨大,剛才我不是不想早點戰勝你們,可是如果要強行破開江柳的防禦,我就要付出很大的損失。

  「所以在你們三人當中,一定要記住,在以後面對對手的時候,要以江柳為主,因為他是你們三人立於不敗之地的根本。」

  聽到這裡,君皓瀾拍拍江柳的肩膀,說,江老大,以後就靠你罩著了。南宮也沖江柳笑了一笑。江柳沒想到自己在三人團隊中的作用如此重要,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杆。

  「君皓瀾的法印威力巨大,能單打獨鬥,也適合範圍攻擊,是進攻的利器。可是,皓瀾,為什麼你砸不中我呢?」

  「凌師兄你的道法太高了。」君皓瀾覺得自己今天最沒用,砸了那麼多下,連凌逸塵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凌逸塵笑了笑,說,「打不中我,是因為你沒有辦法鎖定我的位置。面對敵人的時候,敵人不會站著不動,讓你打。使用法印這樣的靈器,因為速度沒有辦法與飛劍這樣的靈器相比,所以你要學會的是,要預判對方的行為。」

  「怎麼預判?」

  「這就是使用法印類靈器必須掌握的一門神通,名為靈犀訣,一會講完,我會傳授給你。」

  「多謝凌師兄。」君皓瀾躬身行禮。

  「南宮師妹選擇輔助性靈器,讓我大吃一驚,這個靈器沒少花錢吧?」

  南宮笑了笑,沒說話。

  「有了南宮師妹的聚靈寶塔,再加上你們三人之間的密切配合,就有可能戰勝金丹修士。這裡並不是我信口開河,或者是吹捧你們三人。金丹修士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緊接著,凌逸塵都給三人講了一些三人之間如何配合的訣竅。

  「凌師兄,你是劍修吧?能給我們講講飛劍嗎?」南宮問道。

  好的,凌逸塵說。隨後,凌逸塵給三人講了一些關於劍修和飛劍的事情。

  劍修在修士當中比較少見,是在丹田當中孕育出飛劍作為本命物,而不是把外物煉化為本命物。

  因為這個過程是隨機不可控的,所以並不是每個修士都能成為劍修,而且這個比例會非常小。以鳳凰嶺為例,整個山頭有超過300名修士,劍修卻只有兩人。

  修煉出飛劍作為本命物之後,劍修一般就不會再煉化其他的本命物。從此以後,專心一劍。

  每一位劍修的本命飛劍都有一些特殊功能,凌逸塵的本命飛劍,名為春雨。剛才鬥法的時候,廣場上下了一場細雨,實際上是凌逸塵本命飛劍的顯化。

  三人聽凌逸塵講飛劍的種種不可思議的神通,不禁神往,可惜三人都不是劍修,沒有辦法修煉飛劍。

  凌逸塵還告訴三人,之所以三人配合威力巨大,是因為土生金,君皓瀾的覆海印能壯大江柳的流月仙傘的防禦。再加上南宮木塔內靈氣的不斷支撐,所以三人的防禦一點問題沒有。現在需要加強的是,三人應該有更多的進攻手段。

  凌逸塵也給出了自己的一些建議,三人頻頻點頭,然後凌逸塵單獨把君皓瀾留下,傳他靈犀訣。


  得到凌逸塵的指點,三人非常高興,信心十足。三人商量再選幾件用於攻擊的靈器。

  經過反覆討論,又與凌逸塵商量多次,最後三人選定了幾件本命物之外的靈器。

  南宮選了一件名為「寒冰刺」的靈器,外形是一副手串,有晶瑩剔透13顆珠子。祭出之後,可在地面上形成一片冰面,隨著南宮的心意,地面可以突出冰刺,傷害敵人。

  三人的想法並不是要以冰刺傷人,而是要逼著對手不能停留在原地,或者把對手逼迫到預定的地方。最終目的是給君皓瀾創造機會,鎖定對手,用覆海印攻擊對手。

  君皓瀾沒有選擇攻擊性靈器,而是選了一件輔助性靈器,名為「靜神玄珀」。靜神玄珀的外形就是一件琥珀掛件,指甲大小,可以當做項鍊掛在脖頸上。琥珀中封印一個小小木魚。

  這件靈器可以幫助君皓瀾提高神識,運轉靈犀訣更快,更快速地鎖定對手,提高法印攻擊的準確性。

  江柳選了一套飛針作為攻擊手段。這套飛針價格不菲,是南宮出的錢。江柳說好,這錢算是向南宮借的,以後再慢慢還。南宮看看江柳,想說什麼,最後卻說,好的。

  飛針靈器名為「星芒碎靈針」,一套飛針共有八枚。飛針祭出之後,無影無形,速度極快。適合在君皓瀾攻擊之後進行偷襲,而且飛針數目眾多,可以分批次,多角度攻擊,讓對手防不勝防。

  拿到靈器,煉化之後,三人再次配合,感覺得心應手,威力不俗。

  暫且不說江柳三人修煉,且說給江柳算卦的鄒湘語來到一座高山前。這山既不是高山,也不是名山,甚至靈氣稀薄,普通的鍊氣士都不會拿正眼瞧他一下。

  山腳下有一處茅屋,茅屋前是幾十畝麥田,麥浪金黃,眼看著到了收穫的日子。鄒湘語越過麥田,來到茅屋前,距離茅屋還有十幾步,朗聲說道,「俞鎮守,揚州鄒湘語求見。」

  「這裡沒有什麼俞鎮守,只有一個種田老農。鄒大公子請回吧。」屋內說話的聲音很大,好似黃鐘大呂,旁邊的山峰好像都被震得晃動了。

  鄒湘語笑了笑,說,「俞鎮守,我知道你因為什麼隱居在這裡?」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俞鎮守,我來說一說你的志向,如果我說對了,你就出來見我一面,怎麼樣?」

  「有屁快放,放完滾蛋。」

  「俞鎮守的志向是……天下公平。」

  屋內沉默了半天,門打開,出來一人。這人中等身材,體型敦厚,看著面容,既像四十多歲,又像五六十歲。

  「鄒公子,上次跟你談完,我很佩服你的為人,也知道你是天底下絕頂聰明之人,可是只憑你我,是沒有辦法改變這天下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而且,如果有更多的人加入我們,難道我們就沒有機會嗎?」

  那位俞鎮守默不作聲,鄒湘語走近一步,靠近俞鎮守,小聲在俞鎮守耳邊說,我碰到了玄元讖語中的那個人。

  「什麼?」俞鎮守大聲喊道,茅屋後面的山峰轟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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