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兒,府里老太爺差人來尋你了!」
兩人話說到一半,徐豐年的聲音忽然在外面響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得,看來這春鳳樓是去不成了,改日吧!」
聽他這麼一說,韓墨頓時一陣搖頭苦笑。
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大概也能猜到。
這之前的時候,他還有科舉的事情拖著。
但是現在,他已經是今科狀元了,這婚事自然是沒辦法在繼續拖下去了。
好在他和折有蓉現在也算是互生情愫了,現在這個時候,倒是也不算太過委屈。
「那就等韓兄他日有空吧!」
宗穎笑了笑,也沒再繼續說下去。
畢竟,知道了信王接任南京留守的消息之後,他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去吃什麼飯。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點幫助信王接手南京留守的事情。
順便,再跟徐處仁好好的聊一聊,畢竟,大名留守和南京留守這兩個位置。
只要接手之後,自然可以明目張胆的籠絡手下,搜羅黨羽了。
信王現在缺少的,不就是這個嗎?
他們之前的時候,一直都是在空談,現在韓墨給了他們一個立足的根基。
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還經營不好,那他們可就太對不起韓墨的苦心了。
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韓墨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再次來到韓嘉彥的府邸的時候,韓家的大門居然打開了。
這要是之前的話,他來這裡,最多也就是走個側門。
甚至,韓嘉彥生病的時候,還走過一段時間的後門和小角門。
今天這樣的場合,這還真是第一次。
畢竟,這裡可是長公主的府邸,就算是宰相來了,這也得笑著上來打招呼。
「你們這是?」
看著韓家大門洞開的樣子,韓墨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這都是老爺吩咐的,墨哥兒,老爺現在在書房等你呢!」
看著韓墨臉上的驚訝之色,劉金福趕忙笑著說道。
他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的去赴任,不過,既然官憑都已經下來了,再加上他這個狀元郎的出身,享受一下這種待遇倒是也不算什麼。
既然都是韓嘉彥的安排,韓墨自然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大大方方的在劉金福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韓墨的書房中。
「叔祖大人,您身體可還安好?我聽說您這幾日又病了,都沒敢來是打擾您,不知道您的身子可大好了?」
剛一進書房的門,就看到韓嘉彥正坐在窗前的書桌前,手裡正拿著一卷書在讀著,韓墨立刻笑著上前搭話。
「我這都是老毛病了,算不得什麼,如今已經大好了,對了,我的今天找你來,是有點事情跟你商量!」
看著這個年輕俊俏的晚輩,韓嘉彥的臉上滿是笑容。
「叔祖大人你有話只管吩咐,小子自然俯首聽命!」
「你這小皮猴子,什麼事情你真不知道嗎?」
看著韓墨是滿臉笑容的樣子,韓嘉彥都被他給逗樂了。
比較起自己那幾個嚴肅木訥的兒子來,生性跳脫的韓墨無疑更合他的胃口。
「小子真不知道!」
雖然韓墨自己也算是個二皮臉,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是他現在都有點不太好說。
「哈哈哈哈,你還裝蒜!行了,你父親那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也有他的難處,你」
韓嘉彥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一些。
畢竟,這次的事情,就連韓嘉彥都看不下去了。
不管怎麼說,韓墨大婚他父親都不來,這件事情就連他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不過,這清官難斷家務事,他說到底還是個外人,而且,他還遠在汴梁,現在就是想管那也是鞭長莫及。
「叔祖放心,小子並沒有是心存怨懟,父親既然來不了,那便不來也罷!」
韓墨笑了笑,面色輕鬆的說道。
「看來倒是叔祖小看你了,你說的沒錯,他不來也不來吧!你放心,即便是他不來這件事情,叔祖也幫你辦的紅紅火火,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偏差。」
看著韓墨似乎並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樣子,韓嘉彥笑著說道。
「如此,便有勞叔祖大人了!」
「好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說什麼有勞不有勞的,朝堂上的事情,你自有你的主張,我便不再問你,不過若有什麼難處的話,你也可以跟我直言!」
「叔祖放心,既然是官家信重,雖然危險一些,料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韓墨當然知道,他是在指自己被任命為內黃縣令這件事情。
只不過,這畢竟是他接的第一個任命,如果連這點事情他都不能克服的話,那還談什麼縱橫朝堂。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自己心裡有數便好!對了,這婚期的事情,我已經替你做主了,就定在四月十八,你覺得如何?」
看著他那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韓嘉彥再次問道。
「這是不是有些倉促了……」
聽他這麼一說,韓墨整個人都是一愣。
「原本是計劃著你父親從孟州那邊趕來,路上怎麼也需要一些時間,不過現在既然他不來了,那我們便提前一些也無妨的!畢竟,我們也沒想到你的差事這麼快就下來了!」
「可是,那婚禮的事情……」
「這些事情你儘管放心,你只管安心做你的準備好了,剩下的這些事情,我和你那位岳父商量著來便是了!」
折可存本來也是進京述職的,如果不是因為韓墨的話,估計現在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回到府州了。
兒女的婚事雖然重要,但是,他畢竟也是朝廷命官,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在汴梁城裡久留。
再加上,韓墨的那位便宜老爹既然已經決定不來了,那這事情反而簡單了不少。
「既然叔祖大人你們已經定下來了,那就按你們的意思去辦好了。」
聽他這麼一說,韓墨乾脆點了點頭直接答應了下來。
說完了正事之後,兩人再次閒聊了起來,韓嘉彥十分貼心的沒有去問朝堂上的事情,畢竟,上次深談了一次之後,他已經發現了韓墨這孩子的不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