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好像投降了,據說就是他斬殺了王興業!」
前來報訊的差役趕忙小聲的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說什麼?他斬殺了王興業?」
張懷有點懵了,這怎麼可能呢?
這小子要是真的投向了那個新任的縣令的話,那這事情還真是有點麻煩了。
這內黃縣自從上一任縣令溺水死了之後,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縣令了。
這一年的時間,可是真的讓他們這些人吃足了甜頭。
他之前的時候,身家也不過就是個五六萬貫。
這還是他這十幾年間,每天欺上瞞下,苦心鑽營賺來的家業。
可是就是這一年的功夫,光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身家,就暴漲了將近十倍。
整個內鄉縣裡,現在已經有三成的土地姓了張。
至於女人,那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那個能夠逃的過他的魔掌。
無論是嫁了人的還是那些名門閨秀,只要被他盯上的,不出一個月的功夫,都得老老實實的爬上他的床。
這縣城裡萬寶樓劉掌柜家的兒媳婦,因為不願意受辱,全家都被他給按上了一個私通盜匪的罪名,然後全都下了獄。
至於那個可憐的女人,在被張懷侮辱了一個多月後,直接給賣進了青樓。
這件事情之後,整個內黃縣裡,再也沒有人敢招惹他了。
嘗到了甜頭之後,他當然是不願意就這麼放棄這麼好的一門買賣了。
所以,這才策劃出了這麼一樁事情。
可是誰知道,呂英這個草包居然這麼不爭氣。
這原本是穩殺的事情,現在居然被他們給搞成了這個樣子。
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張懷再次鎮定了下來。
就算是呂英這小子投降了又怎麼樣?這傢伙就是個窩囊廢。
他雖然掌握了一些事情,可是,那些事情都不過是些小事而已,以自己的能力,最多幾天的功夫,這些事情也差不多全都擺平了。
反而是他,自己手裡的東西,把這小子砍頭十次都有餘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伺候老子更衣?」
想清楚了之後,張懷一腳揣在了那女人的屁股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諾!」
等到那女人手忙腳亂的幫他換好了衣服之後,呂英這才帶著人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臨出門的時候,他還特意跟自己的心腹叮囑了幾句。
前腳他才剛剛出門,後腳已經有人把屋裡的女人捆住了手腳,堵上了嘴巴然後直接塞進了馬車裡。
「屬下張懷,參見縣尊!」
等到張懷來到縣衙的時候,韓墨已經高坐在了正堂上。
看著韓墨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張懷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的心神亂顫。
不過,他還是很快就再次鎮定了下來。
「你就是張懷?」
韓墨笑著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的就是張懷!」
「本官昨夜抓到了一夥歹人,據匪首交代,他們是受了你的指使,所以前來謀害本官的,不知道你怎麼說?」
韓墨一邊說話,一旁的吳階已經把手放在了佩刀的刀柄上。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看著韓墨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吳階手握的刀柄,張懷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句話說的不對,弄不好可就是殺身之禍了,就算他也是久經風浪了,現在這個時候也有點莫名的緊張。
「大人您開什麼玩笑,屬下和您無冤無仇,更何況您可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怎麼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張淮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這才勉強鎮定了下來。
「是嗎?我從別人那裡聽到的怎麼不一樣呢?到底是你在說謊還是他在說謊呢?要不然你們兩個對質一下?」
韓墨輕笑的說道。
「屬下絕無此心,還請大人明鑑,若是有卑鄙小人在中陷害的話,是屬下願意與他當堂對質!」
「哈哈哈哈,我也就是這麼一說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那個誣陷你的賊人已經被本官一刀砍了,現在這人頭就在衙門外面的旗杆上掛著,要不然你去看看,你可認識?」
「諾!」
張懷的心臟撲通撲通的開始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這是赤裸裸的警告。
只不過韓墨和吳階他們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現在這個時候,他的心裏面是真的有點慌了。
應了一聲之後,直接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大人您幹嘛這麼便宜他?」
吳階也來別嘴說道。
「想要殺他還不容易嗎?以大哥你的身手想要殺,他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哪裡用得了浪費這麼多精神?我想要的是把他背後的勢力一網打盡,要不然的話,咱們哪裡有時間跟他在這裡泡蘑菇?」
「那你的意思是?」
「趕狗入窮巷,讓他把所有的羽翼全都支楞起來,然後我們再一網打盡!」
「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手中的這點人手似乎是有些……」
吳階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如果他身邊帶著的全部都是西軍精銳的話,就這麼一些烏合之眾,當然不放在他的心上了,可是問題是他帶著的這些人,那可都是汴梁城裡的老爺兵。
雖然這些人這幾天進步已經很大了,可是和那些真正的精銳比起來,他們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放心好了,我們只管謀劃,等真正需要動手的時候,自然有神兵天降!」
韓墨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神兵天降?」
吳階的嘴角一陣抽搐,如果說這話的人不是韓墨的話,估計他都已經大嘴巴往上抽了。
像他這樣的武將,能夠相信的永遠只有他手裡的刀子,還有麾下的將士,至於那些神兵天將之類的鬼話,他是一句都不想相信。
「回稟大人,此人正是匪首王興業!」
兩人正在說話之間,張懷再次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
「我不知道之前的縣令到底是怎麼當的,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情,本官和他們不一樣,你可看清楚了本官身邊帶著的這些人,那可全部都是御營的精銳!」
韓墨的話音還未落,張懷已經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這次是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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