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畜生來真的。」陸塵猛然一驚,咽了下口水道:「好白菜不能讓豬給拱了啊!」
他二話不說衝出房間。
梅萍本想大喊,一看陸塵衝出房間,嚇得花容失色。
刑剛一個能打七八個,陸塵怕是會被刑剛打死。情急之下,梅萍拿起了身旁一隻花瓶。
「你想砸我?」刑剛反應極快,一把拽住了梅萍的手腕。
梅萍支吾著搖頭:「你不強姦我,我就不會砸你。」
「哈哈,沒事,來吧!」刑剛拽著梅萍的手,往他腦袋上砸了下去「咣當」花瓶碎了一地,刑剛屁事沒有。
「你竟然沒事…」梅萍滿臉震驚,連忙朝陸塵揮手示意逃跑。
陸塵知道硬拼不行。不過,他懂針灸術,一針扎中昏穴,就能讓對方暈過去。
陸塵低頭瞄了瞄,這才發現,先前幫梅總挑黃膿的牙籤還在手。
他又朝牆壁上掃了一眼,看到了牆上掛著梅萍丈夫高富強生前留下的帶框畫像。
「製造一點緊張氣氛吧!」陸塵會心一笑,決定利用畫像和牙籤對付刑剛。
「這傻子,還不走!」梅萍看到陸塵不走還笑,頓覺心中一片悲涼,忍不住罵了一句。
「哈哈,嫂子,我還真是傻子。傻到只想和你睡覺。來吧,我的大美人,我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刑剛抖落了腦袋上的瓷片,張開雙臂就朝梅萍撲去。
「不要…」梅萍推開對方。
陸塵迅速將牆壁上的畫像取下,對著刑剛腦袋拍了下去。
「啪!」
畫像砸在刑剛腦袋上,旋即又掉落。
「哎喲!」刑剛低頭往地上一瞧不由得嚇了一跳:「大哥的畫像怎麼掉下來了…」
「刑剛你個畜生,你大哥高富強都看不下去了,他回來找你了。」梅萍有意喝道。
「不會吧!」刑剛大驚失色。
「畜生!倒下吧!」陸塵將牙籤對準刑剛的暈穴扎了下去。
「啊…」刑剛發出一聲輕呼,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他怎麼了?」梅萍難以置信地望著倒地不起的刑剛。
「估計是你老公生前的畫像把他嚇暈了吧!」陸塵笑著朝梅萍伸出手道:「萍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梅萍爬了起來,旋即往刑剛鼻前一探,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果真是暈了,快,陸塵,咱倆離開這裡。估計用不了多久,刑剛就會醒來。」
「應該沒那麼快!」陸塵淡定地笑道:「最少要十分鐘才能醒。」
「你怎麼知道?」梅萍好奇。
陸塵眼珠骨碌一轉,用手一指地上的畫像笑道:「你老公告訴我的。」
「你別嚇人!高富強都死了好幾年了。」梅萍朝陸塵望了望,很快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喃喃自語道:「奇怪,剛才你怎麼輕輕碰一下,刑剛就倒下了?難道你也會功夫?不可能啊…不會真是高富強上了你的身吧…」
上身?這個藉口不錯。陸塵連忙清了清嗓子,故作認真地朝梅萍喊了一句:「老婆,快把衣服穿上吧!早點離開這裡。」
「老婆?你叫我老婆?」梅萍滿臉震驚地凝望著陸塵。
陸塵有些心虛。高富強不好裝啊!畢竟,梅萍的老公生前曾是龍市第一黑大哥。這氣質不好拿捏。
「死鬼,你為什麼丟下我不管,你壞死了…」梅萍「哇」地一聲,撲倒在陸塵懷中,輕捶他的胸口。
陸塵只好繼續裝傻,摟住梅萍安慰道:「老婆,別這樣,我也是沒辦法啊…」
「嗚…你壞,你最壞…害我一人獨守空房,害我一人,被人算計…」梅萍哭得淚水連綿。
陸塵只好輕拍她後背。
梅萍突然緊貼陸塵,耳鬢廝磨:「老公,抱緊我…」
她正好不知找何藉口和陸塵發生關係呢,對方直接給了個台階,正好借驢下坡和這傻子睡了吧!
「這…」陸塵被梅萍的熱情嚇了一跳。這麼玩下去,非出事不可啊!
他本想推開梅萍,突然,他感覺梅萍胸口有一股能量,正緩緩湧向他的體內。
陸塵很快便看到了她胸前玉墜上的第二尊神將聖像在閃動著藍光。巨大的能量正往他的身上輸送著。
看樣子,第二尊神將的能量用不了多久也能被他吸走了。
這等絕佳機會,陸塵自然不想錯過。
「我抱,我抱!」陸塵緊緊地抱住了梅萍。
「老公,我想你…」梅萍像瘋了一般,抱住他親了起來。
「別…」陸塵想喊別這樣。
「噓!」梅萍用手指輕抵他的嘴唇,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
這美女不知是在演,還是真的入戲。
陸塵感覺有些扛不住了,身體該有的反應都有了。
「親愛的,來吧,我要給你生孩子。」梅萍身子緊貼過來。
「啊…」陸塵嚇得語無輪次。
「老公,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給你生個胖娃娃嗎?」梅萍端住陸塵的臉深情道:「生前你沒來得及碰我就掛了,現在就讓我好好補償你吧!來吧,我要和你生孩子。」
說話間,這美女竟然擁著陸塵往前邊的臥室推去。
「餵…餵…」陸塵慌得一批。梅總雖好,可就這樣稀里糊塗睡了,
怕是高富強的棺材板都壓不住。
陸塵可不想做這種冒名頂替的缺德事。
就算要睡梅總,那也是光明正大的睡。
他深吸一口氣,正要推開梅萍。
這時卻聽身後傳來一陣輕嘆聲。
「哎喲!渾身好酸痛啊!」
是刑剛醒來了。
陸塵連忙推開了梅萍:「刑剛醒來了。」
「啊…」梅萍驚了一跳,忙朝陸塵輕聲叮囑:「快,藏起來。」
陸塵掀開窗簾鑽了進去。
「媽呀,大哥的畫像上怎麼沾了血。我去這血是我的…」刑剛醒來便看到畫像上死者那冷俊的目光。
他心中不免有些緊張。這位生前可是帶他混社會的大哥,一身的殺氣啊!
想想大哥畫像,先前詭異地掉落下來,莫名砸中了他,又讓他莫名暈倒,刑剛不由得開始害怕了。
「呵!刑剛人在做,天在看。你連大哥的女人都敢玩,你還是人嗎?」梅萍朝前走去,冷冷地朝刑剛喝道:「剛才畫像自動掉下來,差點要了你的命。這是你大哥在教訓你!我想高富強定是念你跟了他這麼多年,才沒有一次要了你的狗命,若敢有下次,定然會讓你死得很慘!」
「嫂子,對不起,我再也不敢對你做那種事情了。」刑剛嚇得臉色蒼白。
「哼,和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大哥原諒你才算數。」梅萍用手一指地面的畫像喝道:「還不快跪下!」
「對不起,大哥,我錯了!」刑剛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高富強的畫像面前。
他一躬身,覺後背有種刺痛感。
「哎喲!這啥玩意?」刑剛伸手往後背一摸,摸到了一根牙籤,頓時瞪大了眼睛:「這牙籤咋還帶了彩色小手柄?」
「這是我用過的牙籤,你還拿著幹嘛?」梅萍沒好氣地喝了一句。
「奇怪,怎麼會在我的身上?」刑剛狐疑道。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原本這玩意在垃圾筒里,結果跑你背上去了,說明你大哥很生氣。恨不得扎死你!」梅萍冷冷地喝道。
「啊…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刑剛將牙籤一扔,倒頭便拜,磕了三個響頭後,他慌亂爬起:「好了,大哥已經原諒我了。嫂子,我先走了。」
這傢伙腳底一抹油,就衝出了別墅。
「嚇死我了!」梅萍喘著粗氣,一下跌坐在沙發上。
「梅總你沒事吧!」陸塵掀開窗簾走了出來。
「我沒事!」梅萍輕撫了一下胸口,旋即站了起來,將雙手搭在了陸塵的肩膀上:「親愛的,去洗個澡吧!」
「梅總,那個…你老公已經走了。」陸塵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一下腦袋道:「我現在是陸塵啊!」
「哦!」梅萍微微一怔,旋即苦笑著嘆了口氣道:「都一樣。」
「啊…梅總,我是陸塵啊!」陸塵特意提醒道:「我現在不是你老公了,他已經離開我的身體了。」
他可不想被梅總當成亡夫。
「不好意思。」梅萍俏臉一紅,笑著朝陸塵解釋道:「我說的都一樣,是指你也一樣,總歸是要去洗澡的。」
「洗了澡以後呢?」陸塵想到梅萍先前說過要和他生孩子的事情,不免有些忐忑。
「洗了澡,該幹嘛就幹嘛唄!」梅萍嫵媚一笑道:「快去洗澡吧,我幫你把小內內洗了,順帶用風筒吹一吹。」
「梅總,這不好吧!」陸塵有些尷尬。
「傻子,姐姐幫你洗一下內內有什麼關係?」梅萍笑著朝陸塵催促道:「快去吧!」
「好吧!」陸塵只好轉身進了浴室。
擰開花灑,任由水沖,他開始有些胡思亂想了。
這梅總又是催他洗澡,又是幫他洗內內的,接下來,怕是真的要和他做那件事情吧!
陸塵思緒萬千,不知不覺洗了二十分鐘。
「陸塵,洗好了沒?內內我幫你吹乾了,開一下門吧!」梅萍叩響了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