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某一年,昏暗的地下室,一串燈光亮起,順著一列列的燈光,是一排排的精密儀器,一個身著白色大褂的老人走來,他的職業是一名科學家,主攻時空方向。
花白的頭髮,風霜的皺紋,都掩蓋不了這位老人的帥氣,老人名叫張得軍,人如其名,確實長的俊,無情歲月雖在他臉上留下痕跡,這些痕跡就像一把刻刀,但俊秀的氣質卻讓時間這把刻刀在他的臉上刻出了堅毅和智慧。
蒼天啊,你不公,好人的命怎麼就這麼短!
張得軍淚眼婆娑,他的聲音猶如杜鵑啼血,讓人心酸。
咳咳!歡歡,我的身體也沒多長時間了。
張得軍猛咳兩聲開口說道,他的身體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萬幸,我張得軍死前總算研究出了時間重啟倉。媳婦,我今天就來改變你的命運!
隨著時間重啟倉的運行,張德軍勾著水珠的雙眼逐漸渙散,直至緊閉,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刺眼的陽光像一把利劍,透過眼皮,狠狠刺進瞳孔,疼得張得軍忍不住閉上了眼。當他再次睜開眼,他發現自己正置身於熙熙攘攘的街道旁邊,身子倚著街邊的樹,身前有一個老土碗,街上的人皆身穿粗布,一座小橋橫跨兩街。有三兩個頑皮孩童站在橋上往河裡撒尿,張得軍低頭一瞧自己,更了不得,一身大補丁,襖袖黑亮黑亮的,還呲溜著幾根毛。
不對,啥味兒啊?
張得軍自言自語,用力一擤,那味直勾勾的衝進了天靈蓋,別提多酸爽了。
誰啊,怎麼這麼臭啊,拉外邊了?
張得軍大喊道,隨即他自己就明白自己顯眼了,這條街所有人身上估計都沒自己身上味大。
他這一嗓子,街上來往的行人都不動了,他們也愣了,隨後有噗呲樂出聲的,有罵街的。
嘿,都躲他遠點吧,傻臭要飯的拉褲兜嘍!
一旁出來個嘴碎的胖子,跟邊上連吆喝帶招呼道。
橋上其中之一的小孩拿著面人邊撒尿也邊在一旁附和。
拉褲兜子,羞羞臉。
隨後小孩光著屁股蛋,蹦蹦跳跳離去。
張得軍也知道臊了,臉都紅了,心想老夫老了老了,倒讓人笑話自己拉褲兜子。
隨後張得軍定了定心神,還是沒忘記自己本來的使命~救自己媳婦。
張得軍輕咳兩聲緩解尷尬,隨即嘿嘿一笑。
嘿嘿!那個各位小弟小妹,咱這是哪個劇組啊,今年是几几年啊。
眾人又是一愣,心說這小子是個傻子吧?剛多大啊,叫我們小弟小妹,我們當你公爹媽都合適。
那嘴碎的胖子喊了一嗓子,又吆喝了起來。
嘿!大夥都瞧一瞧看一看哈,這要飯的瘋了,說胡話了,他這麼點小歲數叫咱們小弟小妹。
張得軍先是一愣,隨後一股鑽心的飢餓感擰著腸子,醒過了神,也顧不得旁人的嘲笑,只是眼巴巴的盯著那嘴碎胖子手裡握著的半拉兒肉包子,哈喇子都躺地上了。
正看的出神呢,只聽嗖一聲!一支快箭破風而來......
怎麼了?
我,好像是要死了嗎,我終究只能負她了嗎?
模模糊糊的意識,只覺得胸口窩發涼,隨著街上行人大喊大叫的奔跑,張得軍的生命體徵也慢慢消失。
刺眼的陽光透過眼皮,睜開眼,街道上人來人往,皆身穿粗布,一條小橋,立於街中。有三兩頑皮孩童站在橋上往河裡撒尿,張德軍下眼一瞧自己,仍然了不地,一身大補丁,襖袖黑亮黑亮的呲溜著的還是那幾根毛,張得軍還是在街邊大樹底下靠著。
張得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沒摸到那支貫穿身體的箭。
唉,我記著我不是死了嗎?
張得軍抬眼一瞧,街上人來人往還是那搓兒熟悉的面孔。
張得軍試探性的喊了一嗓子:真臭啊,真臭啊!是不是有人拉這兒了。
一張滿臉橫肉熟悉的胖子,還是那嘴碎的胖子,跟邊上吆喝道:嘿,都躲他遠點吧,臭要飯的拉褲兜嘍!
其中撒尿的一個小孩拿著面人如往常般附和道:拉褲兜子,羞羞臉。
雖然經歷過一次,但張得軍還是老臉一紅。
雖然不知道現在在哪,也不知道是哪年,但我好像懂我為什麼死了又活了,我的時間重啟儀應該一直在穩定運行中,所以只要我失去所有生命體徵,時間就又會重啟,然後我就又能到這個時間和這個空間,將之前的事再次重演一遍。
張得軍暗自想到。
剛才那個胖子說了同樣的話,那也就是說那支箭.......
王八蛋,又來!
只聽嗖的一聲,張得軍反應過來大喊一聲。
刺客也是一臉懵,但一聽是罵他呢,站在屋頂,張著弓大喝一聲:臭乞丐,敢罵你爹,然後唰唰唰,又朝張得軍射來三支快箭,那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直地射向張德軍。
陽光刺眼,睜開眼,街道上都是人,都身穿粗布,張得軍下眼一瞧自己,了不地,大補丁,襖袖黑亮的呲溜幾根毛,在街邊大樹靠著。
張得軍心中琢磨著對策,現在不管那名刺客為啥殺我,但已知那個刺客在屋頂,並且為朝我左胸口射箭,屋頂離我的距離至少30米。
張得軍心中琢磨著對策,他心中想著,那個刺客就像一隻貓,躲在屋頂上,張牙舞爪,等待著一個機會,朝他撲過來。那個刺客的箭就像一條毒蛇,嘶嘶作響,等待著一個機會,朝他咬過來。所以......,就是,現在!
張得軍調動渾身力氣,猛的向右撲去,但由於多日肚中無食,還是被刺客的快箭劃傷腰部。
張得軍雖然無力,但為了活命還是爆發出了身體的潛能,噌噌噌兩步往混亂的人群中跑去,屋頂的刺客幾箭射空,幾箭誤傷到行人。
跑著跑著張得軍腰部吃痛,險些跌倒,穩了穩身形,不敢怠慢,繼續奪步向前,腰部的傷口一滴滴往外淌血。
腹中無食,身體無力,腰部又淌著血,行動速度大大受阻。
身後突然又是一陣吃痛,張得軍本想反抗,但無奈身體無力,最後只得是摔了一個狗啃泥。
咚的一聲,刺客已經拉好了弦,張得軍看不到他的樣子,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臭乞丐,別怪我,主子說你長的太俊了!
嗖的一聲,刺客手一動,箭離弦上。
咣啷啷!
張得軍只覺得離譜。
不是吧,難道長得帥也是一種罪過嗎?
光刺眼,睜眼,街道上有人,穿粗布,有個橋,小孩站橋上往河裡撒尿,張得軍下眼一瞧自己,大補丁,襖袖黑亮的呲溜幾根毛,在街邊大樹靠著。
張得軍緊閉雙眼,爭分奪秒的整理著信息,思考著對策......
過了一會兒,唰一聲,張得軍卒。
再次睜開眼,仍然是這個場景。
這次張得軍沒有忍著沖鼻的臭味。
那誰,來一下,我看你眉間左是紅鸞,右是天喜,你要交桃花運了。
張得軍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那個嘴碎的胖子左手拿著半個肉包子,右手愣愣的指了指自己。
嘿嘿,臭乞丐,你說我啊?
對,就是說你。我家裡祖傳算命,你近些來,我給你瞧瞧。
張得軍用和善的目光打量這胖子,柔和的語氣說道
好,那給我看看。
胖子大腹便便的走了過來說道。
張得軍柔和的說:再近些。
胖子挪了挪身子。
張得軍說:再近些。
胖子又挪了挪。
張得軍說:再近一些。
胖子又挪了挪說:行了吧。
張得軍說:還是tmd不夠近吶。
張得軍左手一把攥著胖子衣領往面前一拉,右手搶過半拉肉胖子說:這回可行嘍!
嗖的一聲,快箭正好射出,直直的射中了胖子的背後,貫穿了他的胸口,胖子把本要射向張得軍胸前的箭給擋了。
殺人啦!殺人啦!殺人啦!
張得軍邊跑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