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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懲罰江家(二)

2024-08-06 01:17:12 作者: 十里寒棠
  辭別了羅副廠長,陳錦棠又到了街道辦王主任家裡。

  王主任正為了知情插隊的事情頭疼。

  陳錦棠把2斤紅糖塞到王主任手裡,大眼睛裡盈滿笑意:「王嬸兒,我姐姐江月桂願意去大西北插隊。」

  這年頭,紅糖可是好東西,加之陳錦棠主動來推舉下鄉人選,王主任鼻子眼睛都堆滿了笑。

  她湊近陳錦棠,謹慎地問:「江月桂當真是你親姐姐?如果是農村冒名頂替的,那下鄉可不合適。」

  陳錦棠笑答:「這還能有假?我姐姐自幼病弱,廟裡的菩薩說要改了姓養在窮人家,否則養不大。

  我姐姐現在已經養得很壯實了,我爸爸又不在了,我媽這才把她認了回來。

  我姐姐覺悟高,自願去玉溝村插隊,特意叫我來給她把名先報了。」

  玉溝村四面環山,特別窮,特別苦,離西市特別遠,那兒的村民一年吃不上一碗白面,很多人寧願吊死,也不願去玉溝村插隊。

  既然有人主動報名去玉溝村,王主任自然滿心歡迎,當即在登記表上寫下江月桂的名字。

  陳錦棠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干。

  她到了被江解放強暴的女孩子家裡,那女孩自從被將解放糟蹋後,就瘋了。

  陳錦棠在女孩家的桌子上放下兩百塊錢,女孩爸爸的眼睛立即亮了,驚喜地問:「同志,咋給這麼多錢呢,有啥事,你儘管吩咐。」

  「我來幫你家姑娘伸張正義,只要你肯去警察局揭發江解放的罪行,這兩百塊錢就歸你了。」

  陳錦棠拿起錢,抖了抖。

  「行,我這就去告那小子去!我早防著他小子,我女兒那條血褲子我還留著呢!」

  這條血褲子正是女孩被江解放強暴那天穿的褲子,上面有女孩的血,也有江解放的液體。

  女孩爸爸當即帶著血褲子去了警察局,江解放當天就被警察抓走了,少說得蹲幾十年大獄。

  陳錦棠步履輕鬆地回到陳家,她主要是回來看江玉梅和江銀山幾人的笑話。

  剛走到巷子口,就見警察押著江解放往出走,江銀山跟在後面又哭又嚎像頭野豬。

  江玉梅披頭散髮發瘋似的掰警察的手,企圖把江解放解救出來。

  被警察叔叔一手肘拐到地上了,她索性盤腿坐地撕心裂肺嚎叫起來。

  陳錦棠看著痛苦絕望的兩人,痛快至極,邁著歡快的步伐從兩人身邊穿過,朝家裡走去。

  這時,只聽「咚」一聲,竟是江銀山急火攻心暈死了。

  江玉梅連忙手腳並用撲過去查看江銀山的情況,扯著嗓子哭喊:「哥,哥,你咋了,你可不能死啊,解放被抓走了,你再死了,誰管我啊,沒人給我撐腰了啊!」

  這又注意到陳錦棠,咒罵道:「死丫頭,還不快來把你舅舅抬回家裡,往哪兒跑?」

  陳錦棠頓住腳步,轉過身,看著江玉梅盈盈一笑,道:「我爸顯靈了,江銀山活不旺,你也沒幾天好日子啦!」

  說完,抬腳就走。

  一番話令江玉梅又驚又氣,一口惡氣堵在喉間,差點噎死。

  陳錦棠一隻腳還沒跨過門檻,江月桂就撲了過來,嘴裡罵罵咧咧:「死丫頭,家裡糟了這麼大的難,你還有心情到處閒逛,心真夠大的!」

  陳錦棠反手推開江月桂,笑嘻嘻回懟:「遭難的是你們江家,跟我們陳家有什麼關係,好狗不擋路,滾一邊去!」

  「長本事了,敢罵我?你是不是忘了你爸早死啦,你跟你媽以後還得指望我們江家過活呢,敢跟我這麼說話,小心我把你趕出家門!」

  陳錦棠絲毫不惱,嘴角噙著歡快的笑意:「我爸是死了,可是你爸也離死不遠了!

  笑話,你們一家子住在我們家,吃我們家、用我們家,到底誰一家子才是蛀蟲吸血蟲?

  你哥這一進去能不能活著出來還不一定,你爸還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晚,至於你嘛,自然有你的好去處,呵呵,自求多福吧!」

  江月桂心頭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她問:「什麼叫我自有我的好去處?」

  陳錦棠挪揄一笑,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從裡面插上門栓,躺在空間的大床上,聽著外面江玉梅的嚎啕聲和江月桂的抱怨聲,痛快極了。


  江月桂要求送江銀山去醫院救治,江玉梅卻說家裡如今被毛賊洗劫一空,一分錢都不剩,哪有錢進醫院。

  江月桂破口大罵江玉梅窮光蛋,狠心賊,對親哥見死不救。

  江玉梅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陳錦棠聽著兩人狗咬狗,別提有多痛快了!

  第二天天不亮,王主任帶著人來抓江月桂去下鄉,她怕江月桂反悔,所以直接來拿人了。

  江月梅怒氣沖沖朝王主任吼叫:「我馬上去針織廠上班,去插哪門子隊?滾滾滾,趕快滾!」

  「我昨晚上已經打電話問過針織廠的羅副廠長了,你不符合政策,針織廠已決定取消你入職資格,走吧,乖乖下鄉插隊去!帶走!」

  她話音落下,兩個壯碩的中年婦女立即衝上來,一左一右抓住江月桂的胳膊,強行拉了她就走。

  聞言,江月桂渾身都軟了,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一夕之間,從針織廠女職工變成插隊知青的事實。

  陳錦棠靠著門框笑嘻嘻揮手和江月桂告別:「姐姐,玉溝村窮著呢,村民野著呢,你幹活時可不要偷懶,否則會挨打的,一路好走,妹妹我就不送了!」

  「……玉溝村?」

  這下,江月桂連路都不會走了。

  她家雖然是農村的,卻是西市郊區的農村,現在竟然要被下放到幾百里之外的山溝溝,她怎能不瘋?

  抓人的人,和看熱鬧的人都走後,陳家總算清淨下來。

  陳錦棠也打算離開了。

  她走到江玉梅的房間,如今陳家可謂真正的「家徒四壁」,連張床都沒有,江玉梅只好在地上鋪上幾張報紙,湊活著讓江銀山躺在上面。

  江銀山氣得口眼歪斜,說話含混不清,卻仍舊嘟嘟囔囔咒罵江玉梅是窩囊廢,連自己的親哥、親侄女侄子都護不住。

  江玉梅捂著臉在哭。

  陳錦棠對著江銀山拍著手哈哈大笑:「你女兒去玉溝村插隊了,你兒子蹲大獄了,你呢,又成了這幅鬼樣子,哈哈哈,我爸爸在天之靈一定也覺得很開心!」

  江銀山氣得渾身亂顫,越急越怒,越是說不出話,指著陳錦棠「你你你」個不住。

  陳錦棠又笑向江玉梅道:「你為了這個不成器的大哥,不顧我爸爸和我的死活,現在你還覺得躺在地上的這個廢物,會是你後半輩子的依靠嗎?

  我走了,你好好伺候這個廢物,好好享受你的精彩人生吧!」

  說完,也不管江玉梅作何反應,挎著她的小包袱立即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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