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很高嗎?滿分是多少?」夏嵐看著於鈞。
於鈞扶額:「別理我,我想靜靜。」
韓筱涵替於鈞做出了回答:「我們之中,除了你之外,我智力最高,但也只有14點。」
「14......」夏嵐嘀咕著,若有所思。她看向韓筱涵,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有我三分之二的智力,你也算是聰明伶俐了呢!」轉頭又對於鈞說:「不如這樣,以後就讓我來給你們補習吧!」
於鈞瞪大了眼睛,「你?給我們補習?」夏嵐一臉認真地說道:「對啊!我可是很厲害的老師哦!相信在我的教導下,你們的智商一定會突飛猛進的!」
於鈞和韓筱涵面面相覷,心中同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田天制止了夏嵐的玩笑:「好了,不開玩笑了。強化和技能方面,你有什麼想法?」夏嵐想了想:「我打算走召喚系。雖然昨天從獎勵評斷來看,召喚物戰鬥不算在勇武那項,不過獎勵點可以從別處補回來就是了。」
「嗯,順便你負責解決需要動腦的難題。」田天點了點頭看向王靜:「王美女還是繼續走治療路線吧。你精神有點低,可能要在這方面強化一點。」
王靜認同回應:「打起怪物來,我一直很害怕,所以沒有筱涵出力多。不過,我會盡力當好一個醫療兵的。」
田天鼓勵地沖王靜握了一下拳頭:「嗯,加油!」然後看向武飛:「小飛呢?」
武飛搓著手:「我想走槍械方向,像是槍斗術什麼的。不過兌換槍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子彈總是要補充,所以有點糾結。」
「讓最年長的那位給你背彈藥,隨時讓你補充。」夏嵐說完看向陸俊忠:「同時也能讓他長點助益獎勵評分。」
「你認真的嗎?」武飛眼神在夏嵐和陸俊忠之間來回看了幾次:「要是他背著彈藥跑了呢?」
「放心,為了增加逃命的成功率,跑的時候他一準會把彈藥都丟下的。」夏嵐說的雲淡風輕。陸俊忠卻坐不住了:「好了,你們兩個!」陸俊忠猛地起身指著兩人:「一直陰一句陽一句的。看你們都是年輕人不跟你們計較,你們倒是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了!」
「好了好了,你們少說兩句吧。」田天上來打圓場,「說真的,老陸,你有啥想法沒?總不能真的當個背包吧?」
陸俊忠瞪了夏嵐一眼,「我能有什麼想法?你們定就好。」
「要不試試近戰?」於鈞提議道,「拿刀砍怪總比背彈藥輕鬆些。」
「我覺得不錯。」田天附和道,「而且拿刀的感覺肯定很帥!」
陸俊忠連連擺手:「不行不行,看到那些怪物,我手腳都是抖的。」
「那你總有擅長的方面吧。」武飛說:「近戰不行就遠程,遠程不行……額,治療有了,動腦子的也有了,法師……韓姐還走法師路線嗎?」
「嗯,我那兩個武器都還在,我也打算繼續走法師路線。」韓筱涵回答。
武飛掰著手指:「近戰,遠程,法師,治療,軍師都有了,還缺啥?」
「後勤。」夏嵐對武飛說。
「不還是個背東西的嗎?」武飛攤手:「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田天嘆了口氣:「陸叔啊,確實你也不能一直苟著領保底吧,那樣差距會越來越大的。」田天的話觸動了陸俊忠心中的一絲不安,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房間裡其他人也安靜下來,等待著他的決定。
「好吧,既然都這麼說了。」陸俊忠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我會嘗試去適應,去出力。雖然心裡害怕,但也不能一直拖大家後腿。我會找些合適的強化自己,至少能做到自保,不給團隊添亂。」
夏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卻沒有表露出來:「這才對,這裡可是真正的一分耕耘一份收穫,可不會存在底層幹活,高層獲益的現象。」
「很好,陸叔能這麼想就對了。」田天拍了拍陸俊忠的肩膀,給予鼓勵,「我們是一個團隊,每個人都要發揮自己的作用。那麼,我們就這麼定了。」田天總結道,「接下來,我們就各自去規劃自己的強化和技能路線。」由於兌換技能無法在屋內,眾人來到了空間大廳,每個人都觀看著技能列表。
田天站在技能列表前,深思熟慮後選擇了初級形意拳法和硬氣功,這不僅能增強他的近戰能力,還能提高身體的抗擊打能力。他戴上指虎,感受著新力量的涌動,心中充滿了對未來挑戰的期待。同時,他也沒有忘記為準備一些必要的傷藥,確保在關鍵時刻能夠減輕王靜的治療壓力。
王靜挑選了兩個針對外傷和內傷的治療技能,並備足了各種解毒藥劑。
武飛對槍械情有獨鍾,他毫不猶豫地兌換了初級槍斗術,並裝備了一把自動手槍和數百發子彈,幾乎掏空了家底。
韓筱涵繼續深化法師之路,由於技能護符不能帶出場景,她重新兌換了冰箭術,並新增了冰彈和水箭兩個技能。
於鈞則選擇了棍法作為自己的近戰技能,並通過強化力量、體質和敏捷來提升自己的綜合戰鬥能力。
陸俊忠在眾人的建議下,也決定嘗試近戰路線。他強化了力量和體質,雖然心中仍有些許忐忑,但他也明白夏嵐有句話說對了,這裡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夏嵐先是兌換了一對儲物護腕,在查看召喚類技能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眼熟的技能:「嗯?這裡居然連這個都有。初始只能召喚一個,也行吧,就你了!」然後又兌換了一沓繪著銀色空心五芒星的黑色卡片,手一翻,卡片裝入護腕。
見大家兌換完畢,田天提議大家熟悉各自的能力。夏嵐忽然打斷田天:「等一下,有件事我一直有點好奇。大家都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或者說,大家來到這裡之前都遇到了什麼。」
聽到夏嵐的提問,眾人都回憶起來。
「我在給健身房搬器材的時候,好像一腳踩空了,從樓梯摔下去,頭磕到器材上,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們了。」田天說。
其他人也都說了從羅格營地醒來前的最後記憶,得出了一個相同的特點:大家都是在失去意識後出現在這裡的。
「所以,咱們沒有同甘苦,卻要共患難了。」夏嵐說:「在努力還陽的路上,加油共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