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嘯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坐下時,忽然之間屋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梅蘭秀秀有點嫵媚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她極為生氣的放下酒杯走了過去。
「喂!什麼事?」
濃濃的火氣朝著電話機上發泄了出去,梅蘭秀秀的聲音很大。
「什麼?閻紅要找我面談?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從農村跑進城的泥腿子,還想稱霸?
好了!我不管她讓人有沒有帶話,總之她這個樣子我是不會見她的。
不過曾爺我還是要見的,你趕緊安排,我一會兒就到。」
梅蘭秀秀說完,她有點生氣的掛上了電話。
林嘯趕緊笑著問道:「梅姐這是要出去?我開了車,要不要我送你。」
梅蘭秀秀猶豫了一下說:「那你跟我去見個人,這人才是直正的大佬,你在這邊的生意不少,說不定將來還能幫上你。」
「合適嗎?其實我並……」
「行了,你這人的事情有點太多,跟我走就是。
我不會讓你當我的跟班,和我平起平坐行了吧!」
梅蘭秀秀打斷了林嘯的話,她非常生氣的說道。
林嘯還是有點猶豫,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去這樣的場合。
「傻站著幹什麼?要不你幫我換衣服?」
梅蘭秀秀一看林嘯傻傻的樣子,她忍不住大笑著說道。
林嘯這才反應了過來,他趕緊轉身就走。
換上皮鞋,林嘯便在門外面等著梅蘭秀秀,看似很簡單的一件事,但等梅蘭秀秀出來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不過換了衣服又化了妝的梅蘭秀秀瞬間又變成了一個高貴華麗的貴婦,尤其是她的神態,像極了外國電影中的貴族婦人。
緊跟在梅蘭秀秀的身後下了樓,林嘯跑在前邊把車開了過來,梅蘭秀秀拉開車門坐上來時朝著身後揮了一下手。
林嘯這才發現,他的身後面還跟了兩輛車,這就是有錢人出行的派頭。
「大富豪夜總會。」
梅蘭秀秀說著用手朝著右邊一指。
林嘯一聽,這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說:「梅姐,這大富豪的大老闆好像就是閻紅。」
「什麼?你聽誰說的?」
梅蘭秀秀好像還有點不太相信。
林嘯猶豫了一下說:「我認識一個女人,她就在大富豪上班,她知道這裡面的情況。」
「哦!這就難怪了,該不會是這個閻紅鼓動曾爺約的局吧?
不管了,見機行事,你跟著我不說話就是,我來會會這個閻紅到底有幾斤幾兩。」
梅蘭秀秀說這話時眉頭已擰成了疙瘩,林嘯這個時候都有點後悔自己毛遂自薦了。
人家梅蘭秀秀出行,還用得著他來開車嗎?還是自己多嘴了。
他不是怕閻紅,而是真心不想再見這個女人,她實在是太陰險了。
不一會時間,已到了大富豪,林嘯把車停下時,後面緊跟的兩輛車也開了過來,全停在了他的車後。
車門一開,兩輛車上下來了十個身穿黑色高領裝的男子,他們的身材和個頭幾乎是一模一樣。
看得出這是梅蘭秀秀給自己請的保鏢,這確實很有氣派,但這筆支出可不少,一般人那有這樣的經濟實力。
林嘯趕緊跑過去替梅蘭秀秀打開了車門,梅蘭秀秀一下車,這幾個男子非常有序的分了開來,一看就知道平時訓練過。
一樓的大廳里早有人候著,梅蘭秀秀一出現,便有人主動在前邊帶路。
在二樓的通道里,林嘯迎面碰上了李雪,她一身的黑色西服,由於畫了妝,她看著有點艷麗漂亮。
李雪一看到梅蘭秀秀這架勢,她立馬閃到邊上讓開了路。
梅蘭秀秀被帶進了一個房間,林嘯緊跟在她的身後連忙抬頭一看。
這房間可能是故意把燈光開的有點暗,仔細一看,只見房間的正中央放了一張長桌,桌子的四周已經坐滿了人,大約有十多個。
最上首是一個頭髮雪白的老人,他身材高大,體型微肥,可以說滿臉的紅光。
「梅蘭小姐!趕緊這邊來坐,你的這些保鏢讓他們在外面休息。」
老人聲音洪亮的說道,不過他的普通話可不咋的,帶著濃濃的地方口音,一聽就知道他是本地佬。
「那在我旁邊加把椅子,我帶了個朋友過來。」
梅蘭秀秀一邊說著,一邊大聲說道。
林嘯心裡清楚,梅蘭秀秀這是給他爭位置,這個時候他可不能掉鏈子。
「林嘯!這位就是德高望眾的曾爺,曾叔的小叔。
他叫林嘯,是我姐和曾叔的朋友,更是我梅蘭秀秀的好朋友。」
梅蘭秀秀帶著林嘯走到了老人的面前,她趕緊笑著做了介紹。
「曾爺好!」
林嘯趕緊躹躬說道。
老人兩隻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把林嘯從頭看到了腳,然後微微一笑說:「好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好!加把椅子放在這裡。」
林嘯這才發現,格蘭秀秀的座位就在曾叔的左一,給他加的椅子緊挨著梅蘭秀秀,而旁邊的一個中年男子顯然不服氣,他坐著根本就不想動。
這樣一來,梅蘭秀秀的椅子只能往曾爺這邊靠了,整體看過去,梅蘭秀秀的位置從右一的人高出了半個身位。
林嘯很是識趣,他坐下時把椅子往後拉了一點,這樣看起來,他和這幫人並非在一條線上,感覺他就是梅蘭秀秀的跟班。
直到坐下後,林嘯看到這些在坐的人時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在他的對面一排坐著司飛雪和閻紅,不過這兩人的位子有點靠後,尤其是閻紅是倒數第三位。
「好!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說兩句。
按理說,我一老頭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出來說話,可承蒙大家厚愛,非要把我拉出來不可。
既然這樣,那我就斗膽囉嗦兩句,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
曾爺乾咳了兩聲,他先是呵呵一笑,然後便大聲的說道。
「曾爺!你可是曾叔的親小叔,現在曾叔蒙難,你得為了曾叔多說幾句公道話,我一個女人什麼事也幹不成,他們都欺負我。」
忽然,司飛雪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可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曾爺卻在家個時候把臉色一變吼道:「閉嘴!你現在是另立了門戶,別再往曾權的身上扯。」
「你這樣說不能服眾。」
司飛雪不但不怕,反而聲音更大。
她的這一聲,可讓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有點提心弔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