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檸色的光澤照著這月光有些亮眼,按照許念以往取藥材的經歷此等物品絕不一般。
看樣子應該是百年蛇的鱗片。
在配合姑娘這身手,抓蛇也許見怪不怪。
「要不給姑娘送去?但是一片鱗片而已,好像並無大用,真正有用的是蛇的內丹。」
許念第二天一早就匆匆趕往了中藥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許念研究了這個鱗片一整夜,但還是沒能查出來這是何等蛇的鱗片。
「堂主,你看看這個?」
許念將手中的鱗片遞出。
「這個不是蛇的鱗片嗎?你等等,我找個東西。」
堂主轉身就拿了一個藥材寶典找尋了起來。
「這不是竹葉青所屬的鱗片嗎?在這個時代是瀕臨滅絕的物種,要是一旦被保護組織人追究那後果不堪設想,對了,你是在何處發現這片鱗片的?」
一聽堂主這話,許念回憶起那片鱗片貌似是從小青身上掉落的。
「我,不知道,這是我隨地撿的。」
許念拿過鱗片就往外狂奔,他也發現了那天坐化在白月他家的和尚。
「那位女子莫非是妖?」
許念不敢再繼續想下去,結合種種經歷,他怕白月一家出事,他一刻就不敢耽擱。
「姑娘你一定要等著我!千萬不要出事啊!」
許念過了半個時辰就到了白月家。
望著空蕩蕩的房子,許念呆在了原地,不知怎麼的,許念早已流下了眼淚。
許仕以為只要在黑夜裡閉上眼睛就能忘記你,可是我想錯了。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留下了酸澀的淚水,我發現我是沒法忘記你的。
「世間有如此情意相投之人,可惜我不能護你周全。」
許念撲通一聲跪下了。
但殊不知,今日是白月的高考之日,就算白月要搬家,她也執意要考完再搬,這麼多年的成果也只有在今日才能驗收。
這也便是白月所想。
而白月家裡面人也隨了她的心愿。
等到白月一眾人回來,許念在白月院子門口早已哭幹了眼淚。
「這不是許大夫嗎?怎麼又到訪我白家?」
白雲天望著許念不知說什麼好。
「原來...原來你們還活著,那麼沒事就太好了!」
許念見此情形尷尬的站了起來。
「什麼活不活的?許大夫又在說笑了。」
小青拍了拍許念的肩膀。
但這給他嚇的不輕。
「妖!她是妖啊!」
許念大喊。
「什麼妖,許大夫又在說胡話了,想不到許大夫誤判的時候。」
白月嘟囔著小嘴。
「你們不信,我信!」
許念掏出了青色的鱗片。
「這是?」
小青緊皺眉頭,那眉間一個大大的川字正好被許念看在眼裡。
「你們別忘了!當時為何有一位和尚在此坐化,估計就是被她打的!」
許念越說越激動。
但白家人仍然不為所動。
「真是多管閒事,送客。」
小青拉著許念就往屋外走。
小青知道現在暴露身份還太早了,畢竟白家人還沒跟自己完全取得信任。
許念掙脫開小青的手,轉而拉起白月的手就跑。
「六啊,哪有你這麼玩的,牽起人家姑娘的手就跑。」
小青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看傻了眼。
「白月,到時候我在跟你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我感覺你我有些情意相投,我對你念念不忘,才借題發揮...」
許念開口道。
「好,好,好,你個臭男人,原來你是想把我占為己有才編著這一齣好戲。」
白月剛想掙脫開手,但始終掙脫不開。
「不,不是這樣的,是真的有要事啊。」
許念不知如何解釋了。
但小青怎會如他的意?在後方死死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