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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主?你怕是個魔鬼吧

2024-08-23 18:06:42 作者: 似錦繁花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方若拿上戶口本和長得像三好學生獎狀一樣的結婚證就到了生產大隊辦公室。記住本站域名

  梁隊長已經把介紹信和離婚原因的證明寫好,蓋好章,就等著她來。

  「方若,叔知道你腦子變好使了,但你是個姑娘家,出門在外多個心眼,錢也要放好了,外邊扒手很多。」

  「知道了隊長,你放心吧。」

  梁隊長的善意提醒,方若很領情。

  把信和錢放進帆布挎包里,在走出一段路後,方若找了個隱秘些的地方,然後把錢放空間。

  在這個城鎮人均工資不到五百元的小村鎮,2000元確實是筆巨款。

  只是當她按動戒子進入空間的時候,差點把自己嚇死。

  昨晚種的那幾顆香瓜籽,才一個晚上啊,就結出了好些個香瓜!

  一個個長得油光水滑,跟變魔術一樣。

  方若摘了一個,一口咬下去,香!甜!脆!

  確實是實實在在的香瓜,不是障眼法。

  絕對比她前世吃過的任何品種的香瓜都要好吃!吃完之後,整個人神清氣爽。

  也就是說,這個空間裡的土地是能讓植物以火箭的速度生長的寶地。

  一大個香瓜下肚,方若這才仔細研究起三種不同顏色的地,昨晚就是為了驗證這幾種顏色的地有什麼不同,明明三種顏色的地都種了香瓜籽,現只在紅土地長出兩株,黑土地和金土地的香瓜籽連芽都沒冒出來。

  在黑色和金色的地里挖了一下,那兩粒香瓜籽還安靜的躺在那裡。

  方若把瓜籽種回紅土地那兒,又摘了剩下那幾個成熟的香瓜放帆布挎包里背著。

  以後香瓜自由,想吃就吃。

  忙完了這些,去洗個手……

  昨天被劃破一大塊皮的手背,現在連個傷痕都不見啦!

  明明早上洗臉時候傷口還在,碰到水還很痛的。

  難道空間裡的土地種出的水果能治傷?水能去疤?

  先辦完了離婚,回來再好好研究。

  趕路去樂安鎮要緊。

  方若所在的平安村坐落在南粵的順德縣樂安鎮,戶口本上男方的詳細地址是花城的東山區惠民街。

  一看地址,方若就知道那地方是花城的老牌富人區,自來有「富西關,貴東山」之稱,正是東山少爺和西關小姐故事的發源地。

  方若要從樂安鎮坐上小巴士到順德,在順德縣轉乘大巴士到花城,就轉乘所花的時間和現在車的時速,得花去半天時間。

  算過了,中午趕到,下午辦完手續趕回樂安鎮,一天一個來回正好來得及。

  在窗口買完了票,方若坐到候車室里,想到結婚證上男方的地址,感覺不對勁啊。

  順德與花城,那是鄉下與省城的這種關係,方杏是有什麼本事把她的婚結到花城去?而且在原主的記憶里,方杏字也沒認得幾個。

  而且,方杏也絕對不知道那個地址是個富人區,不然,以她那種人,她只會把自己給嫁過去。

  這些疑問,見到對方時再問問了。


  要能順順利利的離了,她也不在乎成不成二婚女,要是離不成,這帳,方若就能一直記在方杏頭上。

  在樂安鎮上車,顛簸了一個小時到達順德縣,下車馬上進站買了到花城的票,正好趕上馬上發車的一班。

  去省城的人還挺多,方若掃了一眼車廂,就剩下她的一個空座位。

  一個靠窗的座位。

  「你好,麻煩借過一下,不然調換座位也行,你坐裡邊的位置。」

  「你好,……」

  方若的座位外邊是一個白襯衫黑西褲的年輕男子,必須要男子起身讓一讓,或者挪一下雙腿,她才能坐得進去。

  也不知他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方若叫到第三遍了,他才抬頭。

  這男人,五官雕刻一般精緻俊朗,這樣年輕俊美的臉上,眼睛應該是深邃有神,如繁星一樣閃爍生輝才對。

  可方若從那雙眼睛裡,看到的只有暮氣沉沉、一潭死水、萎靡不振……

  這樣朝氣勃勃的年紀,不應該啊。

  「麻煩你借過一下。」方若又重複了一遍。

  這個暮氣沉沉的年輕人也上下打量著方若,灰撲撲,臉還有點髒,但也沒能完全掩蓋精緻的臉型還有乾淨得那麼清明純粹的眼睛,,,

  陳卓打量完也不出聲,默默的站起來讓方若坐了進去。

  目測185高個,腰以下全是腿,完美的模特身材,鑑定完畢。

  方若嘆口氣,也不知他年紀輕輕遭遇了什麼,可惜了這身材,這樣貌。

  順德縣到花城大巴得兩小時,這兩小時也不平安,車才走到半道上,一隻輪胎癟了。

  全員下車,等換胎。

  方若在路旁找了塊石頭坐著等,感嘆今天出門不看黃曆。

  只希望今天一定一定要順利把婚給離掉,千萬千萬啊,方若默念著,還雙手合十,一副焦急樣。

  輪胎一換就花了一個多小時,結果還沒好。

  乘客各種怨言都有,最瘋魔的是她鄰座的那個年輕帥哥,像發瘋一樣使勁搖晃著道旁的樹,那麼俊的臉氣得嚴重扭曲,一雙嶄新的皮鞋被他用來踢地上的石頭,生生把鞋頭踢破。

  耽擱一兩個小時,至於嘛?

  隨行的人又是勸說又是拉拽,直到他發泄完了怒氣,又雙手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整個人顯得異常痛苦又疲憊。

  隨行的兩人,一人拿著保溫瓶,一人在拆一袋芝麻糊往搪瓷杯里倒。

  這個年代能有這樣保姆式的服務,這男的不簡單。

  可人家還不滿意這倆男保姆呢,調好芝麻糊給他,結果他黑著一張臉的把搪瓷杯往草叢裡扔。

  那雙眼,空洞,黯淡,無光。

  應該就是一個人知道自己得了絕症後的那種絕望,感覺要比絕望還更深一層吧,方若自認不會形容。

  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理,方若從帆布包里拿了一個香瓜走過去。

  只希望香瓜的功能不要太強大,還好它是當季水果,村里各人的房前屋後自留地里都有種植,不會顯得突兀。

  「或許你喜歡吃這個,試試吧。」

  方若把香瓜送到他面前。

  陳卓臉上沒任何表情,只是當他聞到一股香瓜特有的甜香時,渾身的疼痛感覺緩和了一些。

  他這才輕瞄了一眼方若,很傲嬌的接過小香瓜,其中一人從背包里拿出水瓶子,很自然的給香瓜沖水,衝到水瓶子裡沒水才算完。

  行,我知道我髒,一身邋遢,要去演傻子呢,有什麼辦法?方若自覺的離他遠一些,就不去噁心一個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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