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真好看!
多崎司只看了一會,便回過頭,刷牙洗臉後,直奔一樓廚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倒是想再看一會。
可就怕一時忍不住衝進去,那說不定,場面就會變成他受到她們兩個的聯手打擊了。
走到廚房門口時,栗山櫻良恰好從裡邊走出來,兩個人同時停下腳步。
她穿著套可愛的粉色睡袍。
如鉛筆芯般黑亮的髮絲緊貼著臉頰,剛睡醒的迷糊表情的盡顯可愛,平時已經很好看的部長大人,此時的風采也非常迷人。
少女嘴唇輕輕張開,正要說話,多崎司連忙抬手打斷她:「部長大人真不愧是天生麗質,什麼時候都這般好看。」
栗山櫻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多崎司。
「有意思?」
多崎司輕輕地笑了笑,答非所問道:「我一向自視甚高。」
「我也一樣!」栗山櫻良抱著手臂,倚著廚房門框,過了一會兒,她用略帶捉弄和挑釁的笑容問道:「今天你想好怎麼死沒?」
「嗯?」
多崎司以為她說的是星野花見過來的事,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知道今天她會來找我麻煩?」
「我就是知道。」栗山櫻良輕抬著下巴,「你昨晚惹到我了,所以,休想我今天會幫你說話。」
「部長大人呀,」多崎司看著她清澈美麗的眼睛,得意地笑笑,「我已經解決了喲。」
「嗯?」
這次,輪到栗山櫻良皺眉了。
她將髮絲撩到耳後,白皙小巧的耳朵露出來,略略思考,呢喃道:「怎麼會那麼快……」
「想不到吧?」
多崎司得意地挑挑眉,表情有點囂張。
「少在我面前擺臉色……」栗山櫻良哼了一聲,繞開他往二樓走去。
「欸,一起吃早餐嗎?」
「不了。」
「哦,那叫一下詩織。」
「詩織也不了。」
目送部長大人消失在樓梯拐角,多崎司走進廚房,往水壺灌了水,打開煤氣灶。水開後用來沖了咖啡,然後用電烤箱烤了麵包,從冰箱拿出土豆色拉吃。
窗簾里透如清晨鮮亮的陽光,投在庭院裡的柏樹上落下陰影,隨著風搖擺的蕾絲窗簾,桌上的咖啡杯飄起熱氣。
多崎司喝了,又嚼了幾片蘇打餅乾,看座鐘慢慢指向7點30分,又划過7時40分。
周圍靜得出奇,小樓籠罩在清晨的安靜祥和中。
然而寂靜之中也會潛藏著聲音,像庭院裡樹葉的墜落,屋外單車的鈴鐺,不知何處傳來的笑聲,這些聲音重合起來,會發出極其微小的震動的。
感覺真不錯。
一個人吃早餐,真是相隔好久的事了
仔細想想,自從和島本佳柰同居後,幾乎就沒有一個人吃過早餐。
這是一種默契,幾乎近於儀式。
兩人即使在床上纏綿得再晚,清晨也會早早爬起,儘可能做正規些豐盛些的早餐,慢悠悠看著彼此進食,除非時間實在不允許了,才會弄點簡單的速食來吃。
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多崎司打算煮點義大利面,給幾位女性當早餐。
在里廚房煮的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這時他正哼著小曲把麵條放下鍋,哼的是《七個小矮人》,這樂曲特別適合用來煮意式麵條。
「雪姑七友七個小矮人……」
「七個矮仔有七碌棍……」
電話鈴響的很大聲,多崎司本來不予理睬。一來煮意面的火候要求很精確,二來小黃歌唱起來真的好歡樂。但終歸被電話催得擰小煤氣,去客廳拿起聽筒。
說不定是小林醫生有什麼要緊事了,他這樣寬慰自己。
「多崎君!」
電話那頭,栗山夫人劈頭問一句「怎麼回事?我打你手機,一直都不接。」
手機?
多崎司摸摸口袋,沒發現手機。
仔細想想,從昨晚開始到現在,他的手機好像就失蹤了一樣,完全不在視線範圍內,最後看的一眼,還是島本佳柰泡澡前,在沙發上玩。
「阿姨抱歉,」他客客氣氣地說道,「手機不知道被我落在哪了,您有急事嗎?」
「沒急事,就是例行問一下,櫻良這些天過得怎樣?」栗山夫人語氣緩和了下來,聲音輕柔柔,飄忽忽。
「挺好的,沒有意外。」多崎司從門口探頭看一眼廚房,鍋裏白氣蒸騰,「最近跟著小林醫生種了許多蔬菜和水果,還會去山裡采又美麗又可口的山菜和野菇。」
「那東西能吃?」
「放心好啦,會有醫生帶隊的,他們會告訴我們這個可以采,那個不可以采,這個怎樣做來吃,那個又怎樣做來吃,不會有事的。」
「櫻良的食慾怎樣?」
「嗯,食慾沒問題,體重倒是輕了一下。不過您放心,由於我一直監督她保持運動和規律正常的飲食,所以她的體重還在健康的範圍之內。」
「心情方面呢?有沒有好了點?」
「可比之前好太多了。閒下來的時候,我們在一起看看書,聽音樂,用毛線織著毛巾圍巾什麼的來玩,療養院裡還有設備齊全的圖書館和電影院,我常常帶著她去放風的。哦,對了,教堂也經常去,不過我們不是去那裡禱告,而是去蹭它的樂器。」
「那就好,非常感謝您的陪伴。」
「不客氣,這正是我想做的,阿姨請放心交給我即可。至於櫻良從這裡出去後,將會沿著哪一條道路成長呢?這點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我可以保證的一點是,水晶一般顧盼生輝的栗山櫻良,不會隨著思春期的進展而漸次失去其照人的光彩。她會一直這樣獨特,身上始終帶著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的銳利鋒芒,長大後也依然會是一位漂亮且出眾的女人。」
「我相信多崎君的,阿姨還要和小林醫生聊,先掛了。」
「好的。」
「你記得把手機帶身上,不然阿姨聯繫不到人,怕你們出事。」
「沒問題,我馬上去找。」
掛掉電話後,多崎司走進廚房,關掉煤氣,把意式麵條撈進依籬。由於和栗山夫人通電話的關係,麵條煮得有些軟了,不過好在還不至於說不能吃。
望著白白的麵條,多崎司陷入了沉思。
在這期間,栗山櫻良拉著二宮詩織,悄悄溜出了門,去外邊接棲川唯。
過了片刻,多崎司一個人吃掉這些意面,然後又重新煮了一鍋口感爽彈的麵條,再調配好醇香的醬汁,才走回去二樓,叫幾人下來吃東西。
首先推開兩小隻的房間門。
屋內沒有人,床鋪疊得整整齊齊,被窩沒有餘溫。
「小櫻良,小詩織?」
叫了幾聲,沒人回應,想來是趁自己煮東西的時候,溜了出去。
折回到昨晚和島本佳柰過夜的房間,多崎司先是把耳朵趴在房門上聽了一會,確認裡邊沒動靜後,才推門進屋。
輕輕地推開,沒發出聲音。
星野花見在床上睡著,島本佳柰站在窗前前眺望外邊的療養院風景,她雙手扶著窗沿,眼睛朝上望著,眉頭微微皺著,顯得有幾分不適。
她脫下了浴袍。
此時穿著件白色的長袖雪紡衫,藍色半身裙,像是藍天上空扶的一抹白雲,看著很是動人。窗是開著的,料峭的春風吹拂著白色花邊窗簾,吹起她及腰的黑色長髮,那畫面足以讓任何畫家或者攝影家靈感泉涌而出。
多崎司屏息看著她。
窗外的遠山、窗前的太太、他本身,這三個點在房間裡形成靜止的一條線,就如同她沉醉於風景當中一眼,多崎司也沉醉於她多彩的風姿,以及她豐腴的身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想起義大利再不吃就涼了,於是走到島本佳柰的身後,輕輕摟著她的腰,目光同樣看向窗外:「外面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致,太太怎麼看的這麼認真?」
感受著臀上殘留的火辣辣的疼痛,以及一絲絲不大對勁的異樣的感,島本佳柰咬咬牙,沒好氣道:「我打算從這裡跳下去!」
看著她蹙起的眉頭,多崎司疑惑道:「太太看上去有些不舒服?」
「要你管那麼多!」島本佳柰臉色紅撲撲的,很嬌媚。
多崎司心裡暗笑,咬著她耳垂問:「站著說話蠻累的,我們去沙發上坐著吧。」
島本佳柰理都不理他。
「需要我抱你去嗎?」多崎司從身後摟緊她腰肢的手,用了用力。
「嗯——」
島本佳柰下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腰肢,想要掙脫出來。
只不過這種幅度的抗拒,在多崎司看來,分明就想營造出那種欲拒還迎的情調。
「是不是被花見姐調教好了?」多崎司在她耳畔輕聲問。
「少胡扯!」
「讓我看看。」
「不行!」
島本佳柰猛地把屁股往後一撐,撐住他的小腹不讓他亂碰。
「你就不怕你的花見姐醒來嗎?」
「不怪我,主要太太這樣模樣看起來別有風情哦。」
「風什麼情,這樣顯老還差不多。」
「哪兒的話。還是那麼漂亮,甚至比平時多了一份嬌羞。」
「一大早的少來討我歡心。」
說著說著,多崎司忽然按住她的背,把她上半身伏在窗沿上,胸口也擠壓下去。
「你要做什麼?」島本佳柰有些慌了,「伱給我住手!不許扯我裙子!」
多崎司二話不說,直接解開她連衣裙上的系帶。
「放開……啊,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不要碰!」島本佳柰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雙手也伸到後面,不停地拍打多崎司的雙手:「今天不能看!」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昨晚坑我的時候,你也是這麼理直氣壯的!」
「……我,」島本佳柰的氣勢一下子就衰落了下來。
她抿著嘴唇,依舊輕微地掙扎著,多崎司心中愈發地好奇,平日裡她不過是象徵性掙扎一下,今日怎麼如此抗拒,肯定有東西看。
多崎司不顧她的抗議,快速扯掉連衣裙的束帶。
長裙一褪下,那修長筆挺的玉腿和白色蕾絲便映入眼帘,帶著窒息般的美感。
島本佳柰慌忙伸手去遮掩自己的後邊,怒嗔道:「不許看!」
但其實,她的小手根本就遮擋不住滾圓的翹臀,蕾絲邊邊緣的雪白肉肉上,隱約能看見許多不大清晰的掌痕。
多崎司愣了片刻,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
太太的身材堪稱完美,每一處都讓人覺得驚心動魄,但此刻的帶來的衝擊力,是前所未有無與倫比的大。
島本佳柰把臉埋在了自己的頭髮里,徹底失去了昨晚氣勢,此刻又羞又惱的她,只能無力地嘟囔一句:「你和你花見姐一樣混蛋!」
多崎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一邊替她系好連衣裙的系帶,一邊說道:「花見姐是真狠心呀,連我都捨不得下這麼重手。」
對於這番話,島本佳柰更覺得羞辱和生氣,忍不住罵道:「你們兩個都一個德行!道貌岸然的壞傢伙,一個仗著體力好強行把人家初吻奪走了,另一個也是仗著體力好這樣打人家!」
多崎司回憶了下剛才的畫面,內心燥熱難耐。
但島本佳柰回過頭,看著他的臉色,竟有些泫然欲涕的模樣。多崎司心頭一軟,自然是有些不忍心,只好雙手輕輕抱住她安慰:「好了好了,沒事的,別生氣了。」
島本佳柰一聲不吭。
「要不我今晚幫你報仇?」多崎司問道。
島本佳柰冷笑一聲:「你要是真捨得的話,現在就去,她昨晚沒睡好,這會兒在這補覺呢。」
多崎司回頭看一眼床上熟睡的星野花見,望著她恬靜的睡容,嘴角不禁地勾起笑容:「怎麼可能嘛,我當然不捨得。」
島本佳柰更生氣了,雙手推著他的胸口:「不捨得她挨打,就捨得我是吧?」
「誰讓你壞心思那麼多來著,該罰!」
聽他這麼一說,島本佳柰頓時覺得有冤無處申,接著他又說了一句讓她又氣又笑的話。
「況且嘛,太太叫的那聲『姐姐』,真的超萌,我聽得都要流鼻血了。」
「行了,別笑我了!」島本佳柰無力地搖搖頭,「希望以後你們兩個不要落到我手裡,不然看我不我欺負死你們。」
「有機會的。」多崎司輕輕一笑,「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花見姐就會反過來喊你姐姐了。」
島本佳柰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得花枝亂顫。
「要不,」她略帶誘惑意味地問,「她喊我姐姐時,你喊我媽媽,然後喊她小姨如何?」
「……?」多崎司陷入了想像當中。
「你很想?」島本佳柰半眯著眼睛,用那種半睡半醒的朦朧姿態,溫情脈脈地對著多崎司說:「我的大壞蛋,你表情告訴我你喜歡喲。」
多崎司一時無語。
不是他不知道怎麼反駁,只不過太太現在的神態是非常的自然和溫柔,些許頑皮的笑意在她雅韻的臉蛋上勾勒出濃墨重彩的一筆風情,令人讚嘆不已之餘,還心神蕩漾!
不過……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小姨」這個稱呼才心神蕩漾的?
不對勁!
打住!
多崎司趕緊制止了自己可怕的想法,伸手敲敲她額頭:「給我乖乖下去吃早餐!」
「下去吃早餐啦!」多崎司伸手敲敲她的額頭。
「知道啦——」
島本佳柰甜甜地笑了下,邁著不太自然的步伐走出房間。
她出去後,多崎司朝床邊走過去,窗前掛著的窗簾被陽光照亮,打下斑駁的光,那些光落在床單上,像是雪花般美麗動人。
陽光的中間,星野花見睡得香甜。
兩條修長緊繃但的長腿舒坦地伸長著,晶瑩的足趾微微蜷縮起來,陽光在那腳尖曳舞跳動,帶著些許溫香。
多崎司趴在床邊,下巴擱在床單上,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自己最喜歡女人。
清雅精緻的瓜子臉,帶著恬靜的氣息,和醒著的樣子不同,此時的她好像改變了個性,變成了另一個女人那樣。
悄悄地抱住她的頭,抬起來貼在嘴唇上。
星野花見還沒醒過來,輕柔的鼻息仿佛不停頓的鐘表,而她的雙臂,則是本能地摟住多崎司的脖頸,仿佛一株在人們提供的任何支撐物上繁衍枝蔓的牽牛花。
太陽漸漸升高了點。
從窗口直接射進的太陽光線,上上下下地刷滿她的全身,被光線特別照顧的形狀姣好的胸部隨著不時粗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節奏比剛才有些絮亂。
多崎司以最大限度地張開手指,來回測量她手臂到脖頸的距離。
睡覺中被人這樣折騰,星野花見的呼吸隨著他的觸摸略有改變,就好像是一件正被撥弄的樂器,多崎司撥動著她,產生出不同的音符,讓她的演奏轉調。
這種處於流動變幻之中,不受任何干擾,那是天使純潔的歌。
呼吸著她的呼吸,這對多崎司來說猶如置身天堂一般。
「姐姐,」他輕輕叫著。
星野花見迷迷糊糊地撐開眼皮,看他一眼。
睫毛輕顫的模樣,甚是賞心悅目。
那由於瞌睡而沒有焦點的眸子略顯黯淡,確認是小男友身邊後,她的眼皮又很快地搭拉下來。那引人注目,現在卻由於枕著多崎司手臂而被迫後仰的脖頸,過份美麗地被強調出來。
多崎司沒打擾她,只是望著她臉上的那種清麗脫俗,且優雅的美。
無需過分的陳詞濫調,她睡得就象一個孩子,臉蛋上沒有一絲被玷污的地方,如此安詳的睡眠實在不忍心打破。
多崎司乾脆什麼都不做,就翻了個身,在她旁邊躺下。
或許是發出的動靜有些大,又或許是剛才就已經被弄醒了,他一躺下去,星野花見就笑吟吟地半睜開眼睛,把自己性感嬌艷的嘴唇湊了過來。
雖然一句話還沒說。
但多崎司就已經她的眼神里品嘗到了溫情洋溢的幸福,仿佛來自天亮前的花園中的那種清新氣息,下一秒,他把這份無上珍品納入口中。
……
然而。
此時的小唯,正在騎馬殺來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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