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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爹是逃兵!罰沒田宅!

2024-08-26 04:54:18 作者: 九月零五
  咸陽郊外。

  成田鄉,東溪里。

  秦池站在屋門前,心中甚是無語。

  他本是一邊防軍人,原擬穿越之後,尋一隱秘之地藏匿,靜候天下紛亂之際。

  再尋劉老三劉季的大腿以依附,謀一從龍之功!

  然而,世事難料,穿越至此,竟成了一名逃兵之子!

  此身原主,原為昔日曾為秦軍之士,然在戰事中逃離軍陣,淪為逃兵。

  按秦律,逃兵之罪,累及家人,削其爵,罰沒田宅。

  故此,里典、田典奉命前來,執行罰沒之令。

  我招誰惹誰了我,一轉眼間,田地被罰沒,就連這處房屋,都要沒收!

  ……

  此時此刻,只見天色陰沉如墨,烏雲密布天際,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祥之兆。

  風卷著沙塵,呼嘯著掠過。

  在這肅殺的氣氛中,里典與田典率領一眾胥吏,踏著沉重的步伐,氣勢洶洶地朝秦池家走來。

  他們一行人服飾整齊,腰間佩帶著象徵權力的刀劍,面無表情的臉上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領頭的里典身材魁梧,面容冷峻,一雙眼睛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偽與謊言。

  田典則稍顯文弱,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狠勁,顯然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秦池家門前,原本寧靜的院落,此刻被一片肅殺之氣籠罩。

  里典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掃視了一圈,然後冷冷地開口:「秦池何在?我等奉命前來,執行罰沒之令!」

  他的聲音不高,但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隨著里典的話音落下,一眾胥吏紛紛上前,他們有的手持筆墨紙硯,準備記錄一切。

  有的則手握棍棒,警惕地環顧四周,防止有人敢於反抗。

  他們的到來,無疑給這個平靜的家庭,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恐慌。

  秦池的母親秦王氏,聞聲從屋內走出。

  她面容憔悴,眼中透著深深的無奈與絕望。

  看著門前的這群不速之客,心中明白,這是秦律的嚴酷和無情,是他們一家無法逃避的厄運。

  她顫抖著聲音哀求道:「二位上官,求求你們,饒過我們一家吧……」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裡典冷冷地打斷了。

  「秦律如山,豈能因你一家之私情而改?」里典面無表情地說道,「逃兵之罪,累及家人,這是陛下的旨意,我等只是奉命行事。」

  「你若再敢阻撓,休怪我不客氣!」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一把利劍刺入心中。

  說罷,里典一揮手,眾胥吏便上前動手,開始沒收秦池家的房屋和田地。

  秦池和母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被拆毀,田地被割讓,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和無奈。

  蓋因其父是一名「公士」,而這處房屋,以及里外那片良田,只有公士能享。

  現在全部被罰沒,一時之間, 竟不知去哪裡安置。

  秦池無奈嘆了口氣,這無田無宅,穿越至今也沒見綁定什麼系統大爹,想要靜待時機抱大腿,看來是不成了。

  像大秦這種爵本位國家,以軍功唯論!

  想要活下去,只能上戰場!

  此時,里典走上前來,他冷峻的面容上,似乎多了一絲猶豫和不忍。

  「秦池,按律你當充為城旦,遠赴邊疆為陛下興建長城……」

  里典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在這冰冷之中,秦池卻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他心中一緊,知道這城旦之苦,那幾乎是等同於死路的命運。

  秦始皇修長城,多少枯骨埋葬在那裡?!

  這一去,怕是有去無回了。

  秦王氏聞言,連連搖頭,滿臉擔憂,驚懼無比,目光已然通紅。

  然而,里典卻是話鋒一轉:「然,念及你父昔日之功,你又有母親要養,縣中決議,另行安置你母子二人,但要加重你今年的服役之期!」


  此言一出,秦池與母親皆是一愣,秦王氏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

  里典接著說:「在東溪里,尚有一所破敗荒屋,雖簡陋,卻可遮風擋雨。」

  「你母子二人便暫且住下吧。」

  秦池聞言,心中涌動著複雜的情緒。

  他明白這是縣裡對他們一家的寬大處理,此主原身的爹,為人純良老實,樂於助人。

  在東溪里還是頗得人心的。

  只可惜,偏要當逃兵……

  秦池無奈搖頭,雖然失去了田宅,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他望向里典,眼中顯露出感激之情:「多謝里典大人開恩,秦池銘記於心。」

  里典微微點頭,再次打量了一眼此子,都是同鄉同里的鄰居,他也不忍心看見秦池去邊疆充當城旦。

  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去,留下一眾胥吏開始執行後續的安置事宜。

  秦池與母親相視一眼,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卻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隨後,在胥吏的帶領下,秦池與母親來到了東溪里的那所破敗荒屋。

  屋舍雖簡陋破敗,但尚能遮風擋雨。

  秦池與母親開始收拾整理,雖然前路艱難未知,但至少他們還有彼此相依為命。

  ……

  屋舍破敗不堪,幾近乎露天而居。

  內舍唯有一室,床榻夯土之上,裂痕交錯,盡顯滄桑。

  滿地狼藉,雜草叢生,似久無人居。

  秦池睹此景象,心中雖感淒涼,卻未發一言。

  他知世事如此,唯有面對。

  於是,他挽起衣袖,獨自開始收拾這片狼藉。

  秦池動作麻利,先清除了屋中的雜草和垃圾,然後修補了床榻和夯土的裂痕。

  他雖年輕,但前世作為邊防軍人,頗能吃苦耐勞。

  秦王氏見狀,心中既感欣慰,又生不忍,乃道:「兒子,讓為娘與你一同收拾吧。」

  秦池抬頭一笑,道:「母親且稍後,待兒收拾妥當再進來不遲。」

  他雖如此說,但秦王氏豈會真的袖手旁觀?

  她亦進屋幫忙,母子二人齊心協力,經過兩個時辰的辛勤努力,破敗的屋舍終於煥然一新。

  秦王氏從家中帶來的一些陶盆陶碗和一隻青銅甗也派上了用場。

  此物可蒸食,下半部是鬲,用於煮水,上半部是甑,用來放置食物,可通蒸汽,與後世的蒸鍋相似。

  秦池更是自製了魚竿,去東溪上釣了兩條魚來。

  他又在附近挖了些根莖類的野菜和姜蔥等調料,準備在屋門前生火烤魚吃。

  烤魚時,秦池手法嫻熟地處理著魚身,將其置於火堆之上慢慢翻烤。

  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龐,顯得格外堅定而沉靜。

  秦王氏則在一旁幫忙準備野菜和調料,這些調料都是從家中帶來,秦王氏尋常會自行醃製一些食醬等。

  母子倆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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