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朗不再遲疑,兩人急匆匆的往趙玉珠家趕。記住本站域名
「玉珠啊!我跟喬同志一塊來看你了,聽說你是被人推下河的,喬同志都急死了!」
老遠的,孫來娣就扯著嗓子大喊,等到了趙玉珠家才發現裡頭滿滿當當都圍了人,他們兩個根本擠不進去。
趙玉珠看著圍在跟前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很頭疼。
她是打算把這件事情鬧大,讓孫來娣那賤、人自亂陣腳的,可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隱約聽到孫來娣尖銳的叫聲,她立馬站了起來,說道:「來娣,快進來!是明朗來了嗎?」
她強忍著噁心,親密的叫著兩人的名字。
大家果然給面子,讓出了一條通道給他們兩個人。
喬明朗甩開了孫來娣的手,急切的走到趙玉珠跟前,滿臉心疼。
「玉珠,你憔悴了。」
嘔!
看到來人,趙玉珠沒忍住,叫道:「喬同志,請叫我趙同志!」
喬明朗僵在原地,乾巴巴的問道:「趙同志,你怎麼樣了?」
「還好,沒死成。」
趙玉珠一再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可是碰到喬明朗這死渣男,她發現她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忍耐極限了。
面前的喬知青還是記憶當中眉清目秀的模樣,可此刻看怎麼都覺得虛偽得讓人作嘔!
這賤、人跟他說話是什麼態度?
喬明朗黑臉想走,孫來娣在一旁,擠眉弄眼的提醒。
喬明朗這才又說道:「我聽說你是被人推下河的。」
「對,喬同志來是有什麼線索嗎?」
趙玉珠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站在一起的兩人。
喬明朗看了眼孫來娣,孫來娣差點沒背過氣去。
一旁有人說道:「我們調查了,那天公社剛好有活動,你們只青就在附近勞干。」
「反正不是我。」
「當然不是你。喬同志又不是娘們。」有人嘲諷道。
孫來娣急忙開口,「我們是來關心玉珠的。至於那天,我和喬同志在一塊打草呢!沒見到有人在河邊。」
「對!我在草垛那邊看見他們兩了,打得熱火朝天的。」人群中有人作證。
趙玉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面前這對渣男賤、女,笑道:「你們是我最親近的人,我還能懷疑到你頭上?是誰都不可能是你呀!對吧,來娣。」
孫來娣心虛點頭,又不願意讓喬明朗久留,生怕說多錯多,拐著彎的說社裡還有活,又急匆匆的走了。
趙玉珠可不願意放過他們。
剛洗脫了嫌疑,就是孫來娣最放鬆的時候,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前世,她從喬明朗和孫來娣的口中得知,他們還有專門用來私會的秘密基地。
這會兒洗清了嫌疑,放鬆下來,只怕迫不及待的想慶祝吧!
「謝謝各位特意來關心我。天色不早了,要不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趙玉珠感激的看著大家,又說道:「堂哥,你是大隊的隊長,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正準備離開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
「我想去河附近看看。」
「不成!那地方對你來說太危險了。」趙愛國第一個否決。
「阿爸,有堂哥陪著我呢!能有什麼危險?再說了,去河邊看看,說不準我能想起來什麼呢!」
是這個理。
趙愛國沉吟道:「我也一塊去。」
駱多成毫不猶豫:「我也去!」
「我們也去!」
「……」
於是,大家風風火火的朝河邊走去。因為擔心大家交投接耳的聲音太大,趙玉珠提醒道:「各位,我需要絕對的安靜。太鬧了,影響我回憶。」
「咱們都別說話。就跟半夜抹黑釣蛤蟆一樣。」
「這個我們拿手!」
「……」
趙家村田裡頭水多,經常有年輕人舉著手電筒大半夜的跑去田裡釣蛤蟆。
趙玉珠走在前頭帶著大家,很快就見到前頭一個茅草屋。
這茅草屋是用來放草垛的,平常根本不會有人進去,更別說是大晚上的了。
前世她也沒想到,這竟然會是那對渣男賤、女廝混的去處。
她故意朝那條路走,雖然周圍人多,但是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影響到趙玉珠,走路都輕聲細語的。
直到有人靠近了茅草屋,裡頭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羞死個人了!
駱多成一直跟在趙玉珠的身邊,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通面紅耳赤。
他拉住趙玉珠的手,示意她趕緊離開這裡。
卻聽裡頭傳來聲音。
「明朗,我可把自己全交給你了,你不能負我。」
「放心吧,只要拿到回城指標,我就把趙玉珠那賤、人踢了。趙家村人多眼雜,等回了城,她沒了靠山,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別說你推她下河了,就算讓她吃糠咽菜當一輩子老媽子也是可以的。」
「只可惜她命大,這都沒死。」孫來娣有些遺憾,又問道:「趙玉珠是趙家村的村花,你難道就沒有動心?」
「一個土包子生的女兒,不乾不淨,怎麼能配得上我這個讀書人?」
趙愛國臉都黑了。
不等他發怒,趙玉珠搶先一步踹上了茅草屋的門。
裡面傳來一道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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