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只偏愛她
都說坦誠相待是愛情最好的模式,在浴缸里的兩人竟沒了往常的曖昧氛圍。
許時然是真的疲累,她往下躺,只露出一個腦袋。
水裡除了浴球還添加了安神的精油,她閉上眼睛,手隨意撲騰兩下。
慢慢的,腰身被大掌抬起,後背抵住堅硬的胸膛。
「我累了。」
她皺了皺眉,是真的沒有做的興致。
股間貼著灼熱,林予清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知道。」
然後幫她松肩,按背,動作輕柔,力道舒適。
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陷進他懷裡。
「然然,轉一下。」
「嗯。」
她昏昏沉沉,在他的支撐下挪了挪,變為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它高高的翹起,可林予清仍舊虔誠的為她清洗,按摩。
很快,許時然就舒服的睡去。
按摩了大半個小時後,他抱著她起身,在淋雨下沖洗乾淨,用干發帽裹住她潮濕的長髮,然後卷上浴巾放到床上,又蹲下身給她擦乾腳,接著掀開被子,把她塞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才擦乾身體,穿上內褲,光著背走進衛生間收拾善後。
等他回來的時候許時然已經睜開眼睛,她盯著天花板出神。
屋內只開著一盞檯燈,光線昏暗,聽到腳步聲後,她慢慢向後爬起。
「醒了?」他拿著干毛巾走過去,她一眼就看見褲子裡的形狀。
「要我幫你嗎?」她知道這樣很難受,甚至會疼,她也有些不理解,明明天時地利人和,他可以溫柔著,而她也不會真的拒絕。
「不用。」
他似乎是嘆了口氣,扶著她起身,然後解開頭頂的干發帽。
半濕的頭髮垂在肩頭,林予清拿起毛巾,慢慢擦拭。
「為什麼?」
「我們是相愛而不是做愛。」
他很少說這麼粗俗的語言,他愛然然,所以尊重她,床笫之歡是情到濃時,而不是強取豪奪。
「嗯,現在幾點了?」他都這樣表態,許時然也不再多言,只是乖順的,讓他擦乾頭髮。
「八點半。」林予清看了眼些床頭柜上的電子鐘,「要睡的話就靠在我身上。」
「你去把衣服穿起來,別受涼了。」
屋內開了暖氣,但只是比外面好一些而已,他赤裸著身體,會生病的。
「我現在很熱。」
此話不假,林予清正用著強大自制力控制自己,卻沒想到不安分的小人居然伸出手,疑惑地,戳在胸膛上,微涼的指腹所碰之處立刻形成燎原之勢。
小小林輕輕一動,只想衝破衣服的阻攔。,
「別動。」他立刻捉住她的手,聲音中的沙啞和情慾嚇了許時然一跳,她立刻縮了回去,耳根通紅。
林予清停頓的手又繼續工作起來,認真細緻的擦乾每寸髮絲,然後拿來吹風機,做最後的收尾。
她被這一通繁瑣的操作惹得昏昏欲睡,正欲躺下,卻突然意識到了更為重要的事情而逼迫自己清醒。
她扯過林予清丟在床上的睡衣,翻身爬起,半跪在床上,給他穿好,扣緊。
「你還有別的事嗎?」她抬起頭,耐心的詢問著。
「沒有。」
林予清搖了搖頭,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順手把她撈進懷裡。
「那我想和你談談。」
「嗯,說吧。」
「我拒絕歐陽瀚了,很徹底。」
她把玩著他胸口的扣子,有些無法言說的感受。
她不知道歐陽瀚的背景,但她不傻,她很小心,怕因為自己而造成哥哥和他的對立。
無論能否匹敵,這都會是個麻煩。
但這件事,她必須做個表態,她不想兩邊接受好意,她只要一個人的偏愛。
「我只是很害怕,我好像從未認識過你。」
此話不假,明明,他們是鄰居,同學,時間幾乎重合,可他突然好像多了很多秘密。
就好像下凡歷劫的王子,即將乘風歸去。
林予清將手指插入她的發間,一下一下輕輕梳著,突然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領證。」
「可是,你還沒有23歲。」她捏著扣子的手突然用力攥緊,明天就領證?倉促又害怕,但她捫心自問,她是願意的。
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只要他提出,她就願意。
「我有辦法。」
而這句好似隨口說出的話,讓許時然的心安定下來。
無論他飛的有多高,地位如何無法匹敵,風箏線永遠在她手裡。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僅僅是證件。」
「說你傻還不信。」林予清忍不住敲了敲她的額頭,「一步步走來,不說費盡心機,也算是用心良苦。因為我愛你,而且只偏愛你。」
「再說了,你不認識我什麼呢?人都是多面的,爸爸早就帶我去見過這樣的場面,有些你也在,有些太黑暗了,連我都厭惡,便不想讓你看見。」
林予清捏著許時然下巴上的軟肉,「我想保護你,讓你肆意,快樂,無事煩憂,同樣我不想你怕我,所以有些就隱藏了起來。」
「那你以後會經常這樣嗎?」她突然的問題讓林予清一愣。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不是,我是想說人嘛,錢嘛....我希望你能做讓自己高興的事情。」
林予清的身世,註定與錢權聲色緊密相連,她不應該也不能阻攔,可是那是他不喜歡的東西。
「有你在,我就會高興。」
他這段時間也在想這件事,父親和他談過一次,希望他能分點精力幫襯。
爸爸說,他年紀大了,爺爺四五十歲的時候已經和奶奶週遊世界了,他也想過那樣的日子。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
許時然嘟囔著,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
她才不擔心他變心呢,這麼多年那些漂亮的小美女不也未曾心動,以後也不會。
事實上,她不願看到他虛與委蛇,強顏歡笑的樣子。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
「你什麼都不和我說...」
許時然頓時覺得無趣,不願多費口舌,從他懷裡掙脫開,卷著被子滾到一邊。
「不是不願意和你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父母的教育理念不一樣,蔣琳嵐想讓他做自己,高高興興,無憂無慮。
而林煒睿,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為棟樑之材,繼承家業,繼續開拓。
? ?有一說一,我都看不下去了,寫的什麼垃圾......感謝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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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