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當沈沉魚行拜師禮之後,張逸體內天命圖猛然震動,當再次翻到沈沉魚那一頁已經變得極為耀眼,所有獎勵都已下發在他體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逸鬆了口氣,好像一柄高懸的長劍總算落地,獎勵不獎勵的無所謂,主要懲罰太恐怖了,「總算是完成任務了。」
而且張逸發現沈沉魚對他的好感值也是五星,如今看來不管是好感值還是仇恨值的峰值貌似都是五星。
「張落雁,你對我好感值這麼高很危險啊。」
張逸也總算明白五星好感意味著什麼,不禁神色複雜的瞥了張落雁一眼。
而張武風聽到月瑤收沈沉魚為徒,嚇了一跳,愁眉苦臉道:「公主殿下,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回去告訴沈王正,沈沉魚我留住了。」
月瑤強硬無比的霸氣道。
「月瑤宗主……」
張武風面露難色,很是為難。
「按我說的去辦,沈王正不會怪罪你。」
月瑤面露不耐煩之色,沉聲道。
張武風無奈點頭應了下來,面對如此強硬的月瑤他是沒有一點辦法。
「尊上,就此告退!」
張武風雙手抱拳,神色恭敬的與張逸告別。
張逸本來還想趁著這次詢問身份的事情,但見對方走的匆忙,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只剩下地宗之人,月瑤對青蓮道長可沒有好臉色,「怎麼?還有事?」
青蓮道長撇了月瑤一眼,風情萬種的看了張逸一眼道:「張師侄,這次幫了你,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啊?」
「青蓮道長,請自重!」
張逸真是怕了這老妖婆,別的功夫不知道,但拱火的功夫當真一絕。
果然,張逸瞬間察覺月瑤對他的好感值下降到只有一星,「萬惡的青蓮!」
「青蓮,此事也沒人讓你出手相助,別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月瑤針鋒相對道。
大勢已定,青蓮道長的立場壓根不重要,她不會給青蓮道長邀功的機會。
「哼,真是沒良心呢,還好我是看在張師侄的面子上,與你又有何關?」
青蓮道長冷哼一聲,不甘示弱道。
「青蓮道長,師尊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這時候張逸必須得要說些什麼,不能讓好感值繼續降低。
「不識好歹的傢伙!」
青蓮道長瞪了張逸一眼,只感覺好心當做了驢肝肺,氣急敗壞的帶著地宗之人離去。
待到所有人馬均退去,道宗再次恢復往日的平靜。
「你怎麼還不走?」
張逸見陳小葵似乎沒有離去的打算,不禁皺眉問道。
「我哪裡還有地方可去?還望道宗收留小女子。」
陳小葵故作可憐道。
「道宗不歡迎你。」
月瑤毫不猶豫的拒絕,有一個沈沉魚已經夠麻煩了,怎麼還會讓禍國殃民的陳小葵入道宗?
這是她身為女子與生俱來的危機感。
張逸心中大喜,他也不想與陳小葵有太多的交集,都說女人是紅顏禍水,還是離遠點好。
「走!」
月瑤一聲令下,道宗之人紛紛離去,只留下在風中凌亂的陳小葵與小顧。
「這……這……還有人可以拒絕本聖女?」
陳小葵懵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聖女,道宗之人無情果然名不虛傳,接下來我們該何去何從?回南妖國麼?」
小顧見著陳小葵一副挫敗的模樣,在心中暗暗誹謗了張逸一番。
「南妖國暫時不用回,先去游離這人間吧。」
陳小葵頗有怨念的看了一眼道宗,滿是不甘心的離去。
「我,陳小葵終有一日要讓你動心!」
張逸的冷漠激起了她強烈的興趣。
道宗月影峰上,月瑤讓青衣先去安頓沈沉魚,而她則神色不善的看著張逸,一言不發,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威壓。
「瑤兒,你別不說話,我是不是哪裡惹你不開心了?」
張逸見勢不妙,趁著四下無人,湊了上去。
「滾!每次出去都沾花惹草,跟南妖國的狐妖又是什麼關係?」
「還有,青蓮妖婆為何要幫你?上次你去地宗到底做了什麼?」
月瑤眼中懷疑這其中定有貓膩,一切都太過反常。
果然,這是吃醋了。
張逸也是不慌不忙的解釋道:「與陳小葵聯手是因為我在大蠻禁/地需要她,我跟她之間可再無任何瓜葛。」
「我的心裡永遠都只有你一人!」
張逸說的那叫一個堅決。
「至於青蓮妖婆,那更加簡單了,不就是想要挑撥離間麼?」
張逸眼珠子轉動,早就想好了說辭。
聞言,月瑤臉色稍微有所好轉,但張逸發現好感值依然還是一星,又繼續開口道:「瑤兒,這是所有勢力的賠償就全部給道宗吧。 」
道宗弟子的反應讓張逸尤為動容。
月瑤點了點頭,也沒有推辭,如此也能更好地讓道宗立威,「任何冤枉我月瑤弟子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只是弟子麼?」
張逸似笑非笑的問道。
「張逸!你別得寸進尺!趕緊將蠻王血煉化了!」
月瑤正在氣頭上,她對張逸自然沒有好臉色。
見狀,張逸也面露正經之色,他知道月瑤是個修煉狂魔,在她面前對修煉的態度一定要端正。
當即,張逸打開蠻王血,一飲而盡,宛如岩漿在體內涌動,蠻荒之力沖刷著他的骨骼經脈,整個身軀都充斥著一股狂野的力量,一陣陣金光的照耀之下,至尊骨再次浮現,將張逸體內的蠻王血徹底吸收煉化。
而這也直接讓張逸的化靈池達到了三十丈之大,這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存在。
「煉化了這麼多蠻王血還沒有突破,不過你如今的肉身堪比真龍,倒也不錯。」
月瑤看著張逸身上的緊實的肌肉,滿意的點頭道。
她已經開始期待張逸突破元嬰期,化靈期便可斬古代怪胎,元嬰期那還了得?
月瑤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逸,緩緩問道「張逸,這次讓你去大蠻禁/地可有所感悟?」
張逸皺起了眉頭,如今提起大蠻禁/地他想到的便是那一日慘絕人寰的一幕。
「人性複雜,不可輕信任何人。」
張逸沉吟片刻,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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