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說,此事我以與張道友達成共識,我們會一同監督任千愁。Google搜索」
沈萬古大氣擺了擺手臂,斬釘截鐵,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任千愁這時候也站了出來,表明自身的態度,「我既然已經跟隨大師兄,自然會聽從大師兄的安排,只要沒人招惹大師兄,我自然不會出手。」
任千愁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之後她只聽從張逸的話語。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在場的大能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張逸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能讓堂堂魔皇之女言聽計從?」
「先有南妖國聖女,後有魔皇之女,難不成長得好看真的可以當飯吃?」
「我不理解,不過任千愁若真是被張逸收服,對天下正道而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轉念一想,與其將危險全部誅殺,倒不如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只要任千愁追隨了張逸,這也意味著天下魔道都掌控在張逸手上,從某種方面而言這也是一件好事。
「既然如此,若是之後任千愁做出了傷天害理之事,你張逸能否承擔責任?」
南妖國主見沈萬古也幫張逸說話,只好退了一步,讓張逸想明白其中的利弊。
「但凡她要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不光是你,整個道宗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南妖國主希望張逸知難而退,不要執迷不悟,一個勁的恐嚇著張逸。
「屆時道宗將成天下之大不為,留她在你身邊就相當於定時炸彈,三思而後行啊!」
南妖國主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任千愁神色忐忑的看著張逸,若是張逸這時候賣了她,她將死無葬生之地。
此番跟隨張逸出來,對她而言何嘗不是一場豪賭,她在賭張逸言而有信,她在賭張逸會站在她身邊。
一場為了吞天神紋將性命交出去的豪賭!
「如今,她跟在我身邊已不是魔,他日若為魔,我定親手屠之!」
張逸挺身而出,豪氣萬丈道。
聞言,任千愁鬆了口氣,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無比的迷人,就連身上那股陰冷的氣質似乎都消散了幾分。
她知道,這一次她沒有信錯人。
南妖國主怔了怔神,神情略顯意外,「好,你記住你的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南妖國主冷哼一聲便轉身離去。
「恭賀大師兄收服魔女,聖皇說有空還請您來大周王朝坐坐,之前答應的事情都不會變。」
蒙江拱手抱拳道賀,隨即便告辭離去。
青蓮道長則是笑嘻嘻的走到月瑤身前,陰陽怪氣道:「月瑤,恭喜你啊。」
「你可真是有個好弟子,不光讓南妖國聖女做侍女,還讓魔女也為之追隨,當真是一代天驕。」
「真是令人羨慕,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有這樣的弟子。」
青蓮道長惋惜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張逸一眼道。
誰料這一次月瑤反套路而行,沒有動怒,反而順著青蓮道長的話往下說,「你估計是沒有這個福分了。」
「當今世上,除了我月瑤的弟子,道宗大師兄之外,世間哪有這般人?」
月瑤驕傲的說道。
「好一個世間哪有這般人,望你們能守得住任千愁!」
青蓮道長眼看著沒有得逞,自覺無趣,丟下一句話便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青蓮老妖婆還真是不安好心,又想要搞事,還好瑤兒沒有上她的套。」
張逸哪裡不知道青蓮道長的心思,得虧現在的月瑤早就不是之前的月瑤。
「張逸!帶著任千愁隨我來月影峰!」
月瑤面若冰霜,眼神冰冷的瞪著張逸道。
張逸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知道真正的重頭戲要來了,不禁感到一陣頭疼。
「咻!」
眨眼的功夫,三人的身形紛紛朝著月影峰奔去,而任千愁的出現也引起了道宗弟子的熱議。
「還得是大師兄,就連魔女都能收服!」
「你們說那魔女會不會覬覦我們大師兄的美色?」
「可惡!怎麼誰都要打我們大師兄的主意?我的希望越來越小了。」
前有九尾,後有魔女,道宗弟子似乎對這一切都已經麻木了,只是不少女弟子還是忍不住一番心痛。
不得不說,不管是陳小葵還是任千愁都是當代拔尖的女修士,不管是容貌、天賦還是修為。
沈萬古忽然又被丟下,乾巴巴的眨著眼看向陳小葵問道:「我要去哪兒呢?」
「你先在這兒等著吧。」
沒有張逸的命令,陳小葵是不會將沈萬古帶回忘川崖。
說罷,陳小葵瀟灑的轉身,隻身回到心心念念的忘川崖。
「等等我啊!」
沈萬古心間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緊緊跟隨在陳小葵身後,不過當他靠近道宗山門之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開,壓根無法進入道宗。
沈萬古面色鐵青,咆哮道:「欺人太甚!」
說罷,沈萬古深呼吸,努力平靜心緒,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道宗山門處打坐,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在這兒打坐了。
……………………
道宗,月影峰之巔,張逸和任千愁並肩而立,月瑤站在他們對面,死死的盯著他們。
忽然間,一股冰冷之意籠罩任千愁全身,窒息的壓迫感席捲而來,仿佛隨時都可湮滅她的生機。
「說,接近張逸有何目的?!」
月瑤殺氣騰騰的逼問道。
任千愁只感覺呼吸困難,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眼神卻是無比倔強,始終一言不發。
「師尊,手下留情!」
張逸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他擔心月瑤真的會殺了任千愁,連忙開口求情。
「將她留在身邊只是為了修行而已,她可參悟順天身上的吞天神紋!」
張逸見月瑤沒有反應,語氣急促的辯解道。
月瑤身上的殺意這才慢慢消散,眼神不自覺的落在順天身上,而順天也是發出奶聲奶氣的叫聲,一個縱身跳到了月瑤身上,用小腦袋使勁的蹭著月瑤的香肩……
這一幕看的任千愁好不羨慕,甚至有些懷疑人生,「為何我就不能觸碰順天,而這母老虎卻能得到順天的偏愛?」
「難不成是因為大師兄的關係?」
任千愁仿佛忽然想到了什麼,雙目放光的看著張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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