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道宗的規矩來對付我?」
沈萬古冷哼一聲,他並非道宗之人,只是道宗的客卿,他早就清楚道宗的規矩對他無用。Google搜索
最主要的是這事兒是張逸交代他們這麼做,所以沈萬古內心絲毫不慌,甚至有點想笑。
背靠道宗大師兄,他怕誰?
「陶成天,我想你弄錯了一件事。」
張逸神色不變,顯然早就想好了對策。
「何事?」
陶成天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任千愁雖為我弟子,但只是記名弟子罷了,並不算道宗之人,所以……道宗的規矩對他並不管用。」
「他們二人想要結為道侶全憑他們自身意願,我又豈會阻擾?」
按照規矩而言,記名弟子確實不算是道宗之人,所以道宗的規矩也無用。
「記名弟子?天下誰人不知任千愁是你張逸的親傳弟子,你現在說是記名弟子就是記名弟子麼?」
陶成天冷笑一聲,不依不饒的說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人家師父都說了是記名弟子,你怎麼還不依不饒,你看不出來這位姑娘很討厭你麼?」
方天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滔滔不絕的開始指責陶成天。
「你閉嘴,老子這輩子最煩讀書人了!」
陶成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呵斥道。
「我要見道宗宗主,讓道宗宗主出來評評理!」
陶成天知道在張逸手上肯定討不到好處,只能將最後的希望寄託於那冷血無情的道宗宗主月瑤之上。
張逸皺了皺眉,這陶成天還真是有些難纏,死腦筋。
「動手!」
張逸可沒有心思繼續跟他胡攪蠻纏,一聲令下,沈萬古幾人紛紛朝著陶成天殺去。
「聖曰:陶成天不可施展神通!」
方天成一聲下去,陶成天只感覺身上的靈力被束縛,所有的神通都不可施展。
而沈萬古和任千愁分別施展人皇印和魔皇旗,滔天的威勢朝著他壓迫而去。
「轟轟轟!」
伴隨著一陣塵埃的升起,陶成天的身形宛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嘴角也是溢出了一抹鮮血。
他這輩子就沒有打過這麼憋屈的架,一身神通都不可施展,心裡那叫一個氣啊。
「你們道宗仗勢欺人,我要見月宗主,此事讓月宗主評評理!」
陶成天知道在三人的聯手下他不是對手,只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月瑤身上。
「閉嘴,你以為師祖會見你?」
任千愁面露殺意,這陶成天自從出世以來就不亂的騷擾她,令其苦不堪言,如此殺人良機她又豈能錯過?
只見任千愁施展吞天神功,背後浮現出一抹金色的黑洞,一股吞噬之力朝著陶成天湧起,她手中的魔皇旗更是釋/放無數厲鬼撕咬著陶成天的身軀。
陶成天自然也感受到任千愁對他的殺意,心中一陣疼痛,難以置信的看著任千愁,「千愁,你……你居然想要殺我?」
他想不通,他對任千愁一片真心,為何會落得如此境地?
「啊!」
「我不服!」
陶成天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也變得通紅,居然顯露出了真身,恐怖的模樣將不少道宗弟子都嚇了一跳,而方天成在他身上的禁錮在他顯露真身後居然消失。
「聖曰:陶成天不可顯露真身!」
方天成感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降臨,當即開口,一股金色的浩瀚文氣朝著陶成天而去。
可這一次,卻是方天成嘴角溢出了一抹鮮血,整個人當即臉色蒼白,氣息萎靡,顯然是被陶成天所反噬。
「趕緊後退,你們現在不是他的對手。」
方天成連忙提醒沈萬古和任千愁,神色更是無比焦急。
「沈萬古,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我要殺了你!」
陶成天憤怒的聲音響徹在道宗,在一陣咆哮聲之下,饕餮真身爆發出滔天的黑氣,每一道黑氣都帶著無上的吞噬之意,竟是要將沈萬古化作灰燼。
「人皇印,給我鎮/壓!」
沈萬古操控著人皇印,一道巨大的人皇身影浮現在其身後,那座人皇印更是無限放大爆發神威與黑氣抗衡。
奈何陶成天的修為本就比沈萬古要高,加上如今他又怨氣滔天,竟是一把將人皇印壓了下去,滔天的黑氣繼續吞噬著沈萬古的身軀。
而任千愁正在不斷地用吞噬魔鞭抽打著陶成天的身軀,可陶成天愣是沒有一點反應,將所有的疼痛硬抗,加上他身軀本就強悍,竟是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張逸知道到了他出手的時候,不然沈萬古還真的有些威脅。
可就在這時,一道空靈的聲音響起,「住手!」
周身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平靜,就連陶成天狂暴的真身也消散,再次恢復了人形。
「拜見宗主!」
道宗弟子均是對著虛空中那道白衣倩影躬身行禮,眉宇間滿是恭敬之色。
僅僅只是一句話,卻仿佛蘊含了大道之意,硬生生的化解了陶成天的所有攻擊。
方天成也是看的一陣失神,被月瑤的氣質所驚艷,忍不住感嘆道:「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
驀然的,他竟是覺得張逸和月瑤的氣質有些相像,心生更是誕生出這兩人才應是天生一對的想法。
「使不得使不得。」
方天成又很快的搖頭,連忙打消了這個恐怖的念頭,「道宗禁制情/欲,她更是號稱無情仙子的存在,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
說實話,方天成都被他這個恐怖的想法嚇了一跳。
月瑤現身後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方天成身上,又看了看張逸,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正是這個細微的舉動卻是把方天成嚇了一跳,「不會這麼恐怖吧?我僅僅只是一個念頭都被她知曉了?」
「儒聖親傳大弟子,文聖書院大師兄方天成見過月宗主。」
方天成連忙拱手行禮,同時將心中所有雜念都拋出。
他不斷地告誡自己,眼前這女人太過恐怖,絕對不能生出半點非分之想。
萬幸,月瑤僅僅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後的注意力便沒有在他身上,這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卻是讓他感覺過了一個紀元那麼久。
「應該是沒事了吧?」
方天成膽戰心驚的抬頭看了一眼月瑤,見她的目光一直在張逸身上,不禁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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