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麼?就憑你也想對張道友動手?你配麼?」
方天成拿出儒聖筆,擋在了張逸身前,氣勢洶洶的看著徐慶。記住本站域名
「風城主,幫我控制住這武陵賤民,我待會兒再收拾他!」
徐慶想到之前方天成詭異的手段,心中有些發毛,不禁向身旁的風無極求助。
「怕了麼?這就是你的骨氣?」
方天成譏笑一聲,他知道不是風無極的對手,但嘴上可不能饒過徐慶。
「風城主,我不想聽到他說話!」
徐慶臉色極其難看,催促了一聲。
沒有注意到那幾位守門弟子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麼?這要是在風城的事情傳出去,他還不得被人取笑?
風無極對徐慶命令的態度有些不滿,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卻還是身形一閃,將方天成駐抓到了一邊,並且用手掌死死的遏制住方天成的喉嚨。
強大的大道之力竟是讓方天成沒有反抗的能力,倒是手中的儒聖筆不斷地掙扎著,一股滔天文氣爆發,一道金色銳利的光芒化作一道天刀直奔風無極的命門砍去。
「該死!這難不成是至尊法寶?」
情急之下,風無極只好鬆開方天成,雙手不斷地結印,一道道恐怖的流光從他掌心迸射而出。
「轟轟轟!」
兩者相撞之間,風無極的身軀居然後退了幾丈,而方天成更是嘴角溢血,臉色也是無比的蒼白,看樣子方才是儒聖筆強行藉助了方天成的力量,導致他的力量虛脫。
「交出你手中的法器,我可以不插手此事!」
風無極眼中流露濃濃的貪婪之色,這可是至尊法器,在古域也是極為罕見的存在,讓他如何不心動?
「咳咳咳……」
方天成揉了揉勃頸處,在咳嗽之間又是溢出一道鮮血,只見他抬起頭,雙眼通紅的笑了笑,只是那抹笑容顯得那麼悽慘。
「行啊,給你!」
方天成笑著將儒聖筆丟給風無極,這倒是令風無極有些意外,但還是下意識的接過儒聖筆,想要強行抹除其中的印記。
可悲催的事情來了,他面對的是儒聖筆恐怖的反撲,只見風無極瞬間被金色的文氣所包裹著,無數道由文氣所化的武器和功法統統向他轟擊而去。
「砰砰砰!」
風無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弄的猝不及防,手忙腳亂的應付著,身上也是難免留下了傷痕,那些攻擊之中也蘊含了大道之意,足以傷他根基。
「就憑你也想要儒聖筆?夠格麼?」
任何想要強行煉化儒聖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方天成才會毫不猶豫的將儒聖筆丟給風無極。
這其中可是蘊含了初代儒聖的英魂,豈是風無極這種小人能夠染指?
「張道友,我已經無力戰鬥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方天成一臉疲憊的依靠在一棵樹旁,神情虛弱的笑道。
一旁的守門弟子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居然依靠一件法器就傷到了一位大帝,武陵的人這麼強了麼?」
「不是說武陵的人很弱麼?這跟我們聽到的可不一樣。」
「弱麼?聽之前徐師兄那意思,似乎還在那書生手上吃了虧。」
守門弟子看向張逸兩人的神色有些複雜,眼中的鄙夷之色正在慢慢消失。
這畢竟是實力為尊的世界,他們之前瞧不上武陵人也是因為在他們印象中武陵人不堪一擊。
「廢物!居然被一尊法器傷到!」
徐慶暗罵一聲,如今指望風無極是指望不上了,所幸如今是在他三清宗的山門處,他就不信張逸兩人還能翻了天。
「趁著他身受重傷,我先收拾你!」
徐慶一直以為兩人之中方天成最強,心裡想著收拾完張逸之後再對付方天成,還不是十拿九穩。
「三清化一劍!」
徐慶大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只見他面前浮現出三道劍影,每一道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量,仿佛可以撕/裂空間一般。
「斬!」
只見三道劍影化作一道青色的劍芒,銳利的劍氣化作一股罡風欲要撕/裂張逸的身軀,那道恐怖的劍芒更是以驚天之勢斬向張逸。
然而張逸卻是一動不動,神色也是無比的淡定,任由那道劍芒而來。
「轟!」
劍芒落下,張逸的身形被劍芒淹沒,伴隨著陣陣塵埃升起,徐慶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就是武陵道宗大師兄的水準?簡直不堪一擊,這就被嚇傻了?」
徐慶搖了搖頭,一臉戲謔的走向方天成,陰沉笑道:「現在,輪到你了!」
然而,他卻發現方天成絲毫不懼,甚至臉上的笑容也更甚了幾分,仿佛是在看他的笑話一般。
「呵呵,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我可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
徐慶眯了眯眼,眼中殺意盎然,加快了腳步。
「咻!」
就在這時,一道銳利的劍芒帶著至陽劍道落在他的脖頸處,一絲鮮血也順著他的脖頸流出。
徐慶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危機,渾身冷汗冒出,像是見了鬼一般看著眼前安然無恙的張逸。
「這……這怎麼可能?你……不應該死了麼?」
徐慶眼中閃過一抹懼色,他不理解張逸為何在他劍芒之下活下來,明明沒有反抗。
他當然不知道張逸方才將至尊道袍運轉到了極致,輕而易舉的抵擋了那道劍芒,甚至就連衣服上都沒有產生劃痕。
這麼做當然也是為了讓徐慶掉以輕心,好一擊必殺。
張逸當即便要揮動天陽劍斬殺徐慶,或許是感受到張逸身上的殺意,徐慶慌忙說道:「你不能殺我,我大哥徐陽乃是道門聖子。」
「你殺了我他不會放過你。」
徐慶神色慌亂,他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死亡的危機。
在這古域,誰人不知徐陽是他大哥,誰不給他幾分面子,哪怕是風無極也得對他笑臉相迎,可偏偏遇上了張逸這個不怕事的人,他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道門聖子麼?」
張逸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底深處卻是滿滿的戲謔之色。
古域之人未曾將他當回事,他又何嘗將古域之人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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