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瘋子一路卻都喋喋不休,惹得劍十里極其不耐煩,寒聲呵斥道:「閉嘴!你們是仙劍宗的客麼?心裡沒點數!」
「更何況我去你們天清聖院的時候你們又是如何待客?我就連你們天清聖院的大門都沒有踏入,你也好意思說我仙劍宗待客不周?」
原來劍十里還在記恨當日去天清聖院的事情,自然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臉色,若非是因為張逸要闖仙劍陣,他甚至都不會讓這幾人踏入仙劍宗的大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嘶,你這傢伙還是這么小氣,我又不是天清聖院院長,這事兒我能做主麼?你怪我也沒道理啊!」
酒瘋子撇了撇嘴不滿的調侃打趣道。
「就這條件,愛待不待!」
劍十里懶得跟酒瘋子掰扯,寒著臉說了一句便不再搭理他。
很快,幾人便在劍十里的帶來之下來到仙劍宗的後山,放眼望去儘是密密麻麻的墳墓,每一尊墳墓之上都豎立著一柄長劍,看似毫無威脅,但仔細感受卻是有一股無盡恐怖的劍意在其中蘊含,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見此一幕酒瘋子也終於閉上了嘴,深深打量了一眼這怪異的墳山,略顯吃驚的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仙劍陣麼?想不到居然是由墳墓組成?」
之前酒瘋子也只聽說過仙劍陣的大名,並未真正的見識過仙劍陣,他這也才知道仙劍陣原來是由墳山組成,不得不說有些詭異了。
「這兒起碼有成千數萬的墳堆,同時也意味著有成千數萬的劍。」
張逸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墳墓,這不禁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大師兄,要不還是算了吧?這地方看著就詭異的很。」
紫菱公主輕輕拉了拉張逸的衣袖,想要離開此地。
卻見劍十里一行人虎視眈眈的看著張逸,直到張逸開口,他們的眼神才變得緩和一些,「既然來了哪裡還有走的道理,這仙劍陣我怎麼著也得闖一闖。」
「好膽魄,只是可惜腦子不好用,這仙劍陣向來只有死人能入,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能從裡邊走出來了。」
劍十里這時候還不忘嘲諷打擊張逸一番。
「無所謂。」
張逸淡然一笑,實則心裡慌得一批,但他的腳步還是朝著這仙劍陣踏去。
當他一隻腳踏入其中的時候頓時感覺耳邊傳來一陣猛烈的呼嘯聲,仿佛有千萬仙劍在耳邊纏繞,只見張逸拿出弒仙劍,渾身劍意爆發之下將那股詭異的聲音震散,而這也讓他整個身子完全踏入了仙劍陣之中。
見狀,劍十里嘴角浮現一抹陰冷的笑容,在他心中從張逸踏入仙劍陣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成為死人了,當即招呼著其他長老欲要離去,「走吧,這小子死定了,想不到天清聖院最近最為耀眼的天驕會是自己作死的!」
「張逸一死天清聖院至少還要沉寂想數百年的時間!」
「酒瘋子,你們還在這兒作甚?不如去我那兒喝喝茶?」
「你不會是以為他還能活著出來吧?」
其他幾位長老均是紛紛調侃酒瘋子。
唯有仙劍宗大長老玉衡子靜靜地站在原地,雙目死死的盯著張逸,整個仙劍宗就他與張逸打交道最多,他自然也不會輕易相信張逸會這麼容易隕落,「宗主,你們先行離去,我要親眼見證張逸的死亡!」
劍十里稍微愣了愣,心裡也未曾將這當回事,只是擺了擺手道:「罷了,你願意留著就留著吧。」
說罷,他又將目光落在酒瘋子身上,陰陽怪氣的邀請道:「不知道你現在是否還有心情喝茶?」
酒瘋子大笑一聲,至始至終都沒有多看張逸一眼,仿佛一點都不關心這事兒的結局,「仙劍宗的茶我自然是要品一品。」
「紫菱,你要不要與為師一同前行?」
酒瘋子甚至還向紫菱公主發出了邀請,但卻被紫菱公主不假思索的拒絕,「師尊你去吧,我在這兒等大師兄出來。」
紫菱公主知道酒瘋子並非不關心結局,而是在他心裡早已寫好了結局,這是他對張逸的絕對信任。
但她做不到像酒瘋子一樣,有些事還是親眼所見能更加安心。
但酒瘋子的淡定卻讓劍十里幾人都有些意外,也沒有想到酒瘋子會如此輕易的答應下來,最後也只好尷尬的帶著酒瘋子離去。
隨著他們一行人的離去,諾大的地方只剩下紫菱公主與玉衡子還有身在仙劍陣之中的張逸。
當張逸完全踏入仙劍陣的時候,他眼前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變化,那密密麻麻的墳墓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而是一柄通天之劍,這病劍之上綻放著耀眼的劍光,宛如太陽一般晃眼,根本無法直視,其中還有雄厚的劍道本源之力,一如當初張逸領悟劍道所見的本源之力一般。
「真的是那位所創造的劍陣,就連氣息都一模一樣,只是我現在到底身處幻境還是這柄通天之劍乃是無數劍身和墳墓凝聚而成?」
也不怪張逸會這麼想,因為他在這柄通天之劍身上感到了無數道靈,顯然這跟那滿地的墳墓有關。
在外邊的玉衡子與紫菱公主眼中仙劍陣還是沒有發生變化,只是他們不理解張逸為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可把紫菱公主擔心壞了,「誒,我大師兄怎麼站在原地不動了?會不會遇到了什麼危險?」
在她眼中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也就是太過平靜而顯得詭異,從而令人心慌。
這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仙劍陣,不可能會這麼平靜!
「我又沒有闖過仙劍陣,怎麼會知道他遇到了什麼?」
玉衡子也是沒好氣的回應,若非紫菱公主身份尊貴,他甚至都懶得搭理她。
「不過我聽說每個人進入仙劍陣遇到的存在不一樣,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劍道領悟沒有達到一定層次進入仙劍陣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我勸你還是趕緊離去,別指望他能活著出來,親眼見著自己大師兄死在面前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可不好受。」
玉衡子面無表情的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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