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省公安廳審訊室。
狙擊手人被銬在椅子上,身上的傷勢很粗糙地處理一下,保證死不了就可以了。
陸順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盯著狙擊手,幸虧這次傅驚濤沒有出事情,要是出事情,他們西北省廳的臉面都被放在地上踩了。
桌子上放著狙擊手的資料,這是西北省公安廳第一時間能夠調查到的資料,幾乎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孫紹峰,這名字是你的真名字嗎?」陸順看著資料開口問道。
狙擊手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陸順又問了幾個問題,狙擊手嘴角帶著嘲諷,一個也沒有回答。
陸順直接把資料一扔,也不打算得再問。
像狙擊手這種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剛剛被抓到,想要審訊出一點線索,比登天還難,
「你們輪流審問,不要讓他有任何休息的時間,我看他能夠熬到什麼時候。」
陸順看到狙擊手很頑固,直接對尹寒松和劉鎮幾個人交代道。
接下來,省廳刑偵總隊派出精英警察,輪流對狙擊手進行審訊,不讓對方有一絲的休息時間。
十幾個小時不間斷的審訊,狙擊手還是沒有開口,但狙擊手已經感到十分疲憊。
再加上雙手的傷勢疼痛不斷的折磨,讓狙擊手的精神更加的疲憊,人已經有些迷糊。
傅驚濤來到審訊室外面的監控室,看著審訊室還在被審訊的狙擊手問道:「陸順,審訊有進展了嗎?」
「廳長,抱歉,還沒有,已經連續不斷地審訊了二十個小時。」
「但是這個傢伙意志力真的很強,到現在還是沒有吐一個字,一直都是沉默抵抗。」陸順有些泄氣的說道。
「這些殺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心智十分堅韌,能夠堅持二十幾個小時不稀奇。」傅驚濤說道。
」廳長,要不用點手段?」陸順小聲的說道。
「沒用的,他們應該有過這方面的訓練,肉體上的折磨對於他們沒有什麼作用,只能從精神方面突破。」傅驚濤搖頭說道。
「去醫務室讓人過來給他的兩隻手打一下止痛藥,我有用處。」傅驚濤說道。
「是,廳長。」陸順雖然不理解,但是立即執行。
很快就有醫務人員過來給狙擊手打了止痛藥。
狙擊手的臉色頓時輕鬆不少,露出舒服的表情。
傅驚濤走進審訊室,看著精神極度疲憊的狙擊手,此時眼神迷離,每一次想休息一下,都被審訊警察叫醒。
「只要你坦白了,你可以立馬休息。」傅驚濤開口說道。
「呵呵……你來了,一槍沒打死你,真的是可惜了。」狙擊手頓時精神不少,冷笑地看著傅驚濤。
「我沒死,所以你就倒霉了,還是儘快招供,不要逼我們使用手段。」傅驚濤冷冷說道。
「這點手段就想讓我屈服,你們想得太美好了。」
「這點疲勞審訊都是小兒科的東西,我最長可以堅持三天三夜不休息,這次一天一夜都不到。」狙擊手一臉不屑的說道。
「說得不錯,這點手段肯定不被你放在眼裡。」
「但是違法持有槍枝,開槍暗殺警察,這些罪名,就足夠你一輩子待在牢里。」
「只要你坦白從寬,提供有用的線索,我可以保重會從寬處理,如果你提供的線索可以起到巨大的作用,最後赦免你也不是不可能。」傅驚濤說道。
「你覺得我是一個傻子嗎?這些話你去騙三歲小孩子吧。」
狙擊手一邊冷笑地嘲諷,一邊覺得困意湧上心頭,雙手不痛讓他感覺越來越困。漸漸的眼神變得空洞,神色迷茫。
傅驚濤放下在手中不斷轉動的筆,狙擊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傅驚濤催眠了。
那隻轉動的筆就是催眠的媒介,傅驚濤不斷轉動筆,讓狙擊手的注意力慢慢地集中在轉動的筆上。
止痛藥讓狙擊手精神放鬆下來,再加上傅驚濤語言的聊天引導,狙擊手不知不覺地被催眠了。
「你叫什麼名字?」傅驚濤開口問道。
「孫紹峰。」狙擊手喃喃地回答道。
這有點意外,名字和省廳查到的資料一樣,這個傢伙竟然沒有用假的名字。
「你來西北省幹什麼?為什麼要在醫院門口埋伏,你們目標是誰?」傅驚濤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我來西北省是為了暗殺李瑞來,上次我們沒有殺死李瑞來,導致任務失敗,上頭不滿意,所以這次過來徹底的了解他。」孫紹峰說道。
「既然是暗殺李瑞來,那你為什麼要開槍暗殺其他人?」傅驚濤問道。
「李瑞來的安保力量一直很嚴密,就算是醫生進入病房,都要嚴格的檢查,我但了幾天,根本沒有機會接近李瑞來病房。」
「後來我打算遠距離狙殺李瑞來,可惜也沒有什麼合適機會。
「結果被我看到了西北廳的新來的副廳長來醫院看望李瑞來。既然狙殺不了李瑞來,殺了新來的副廳長也是不錯的。」已經被催眠的孫紹峰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你剛才說你們,除了你,還有什麼人?」傅驚濤問道。
「我和我的搭檔,他的名字叫路季青,我們是一對殺手組合,但是沒人知道我們是兩個人,一直以為我們是一個殺手。」
「我們兩人分工協作,我負責後勤方面,我擅長易容偽裝製造毒藥。」
「路季青他負責動手,他主要擅長格鬥暗殺,狙擊。」孫紹峰道。
「你們是接受誰的僱傭?」傅驚濤問道。
「黑色帝國組織哈克首領。」孫紹峰說道。
「為什麼暗殺李瑞來?」傅驚濤問道。
「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接受命令,其他一概不問。」孫紹峰說道。
」路季青在哪裡?」傅驚濤問道。
「路季青不在國內,他出國了,過幾天回來,平時我不會直接聯繫,一旦有了任務,才會聯繫。」孫紹峰問道。
「描述一下路季青的面貌。」傅驚濤道。
隨著孫紹峰的描述,傅驚濤立即畫了下來,很快一個生靈活性的人物畫像出現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