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恩早早就在陳瀟的酒店門口等候。
不斷的在門口踱步,心亂如麻。
他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陳瀟的身上,如果陳瀟失敗而歸,那他只能認命了!
其實這一理希望並不多,畢竟對方可是武裝部的部員。
陳瀟就算是再厲害,能和武裝部的人搭上話?
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手段。
搞得張天恩心理七上八下的。
來回踱步了十幾分鐘後,終於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往這邊走。
「陳先生,您可算是回來了!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打人真是狗屁不是,跟他交流不到一塊去。」
陳瀟現在想想還有些生氣,什么正經人去足療店?
而且做事如此乖張不講理,還真把武裝部當一塊免死金牌?
如果武裝部的人都是這樣,那乾脆不加入也罷!
張天恩一聽到這話,覺得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您難不成和他吵架了?」
張天恩的嘴巴有些發抖。
以他的身份都不敢和蠍子頭硬面正剛。
「是他先不尊敬在先,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張家不會出任何事。」
這個陳瀟是敢打包票的。
因為蠍子頭的面相上,看他的官職不保。
又哪有能力操控將張天恩扔到監獄裡?
「您怎麼如此確定?」
張天恩原本絕望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希望的光芒。
就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你放心吧,該幹啥幹啥。」
陳瀟的話說到一半,張天恩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尋思著回到張家,還需要找其他人周轉一番。
已經麻煩陳瀟去找蠍子頭談判一番,現在也不好意思開口,讓他去找奇珍異寶。
這一切只能靠張家自己的實力了!
可就在張天恩打算離開酒店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
此刻從門外進來兩個人。
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渾身英氣,不僅如此,眉宇間還透著一絲急迫。
雖然穿著一套休閒的運動裝,但還是能看出她的氣質不凡,絕非普通人。
而身後的那個人,張天恩太認識了!
不就是最近得罪的那個蠍子頭嗎!
怎麼突然跑到這個酒店來了?
平時連面都見不著,更別說求情了。
今天終於逮到機會,絕不能放過。
「先生,你沒有忘記我吧,我是張氏集團的總經理,也是張家的家主,之前在拍賣會上奪你所好,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張天恩連忙站在兩人的身前,硬生生將人攔下。
「滾開!不要耽誤我們辦正事!」
蠍子頭現在看到張天恩就來氣。
如果不是他派那個叫陳瀟的人來搗亂。
恐怕在小姐來之前,就已經和捏腳小妹兒來上一次快樂逍遙!
如果不是小姐在,他現在肯定要依舊將張天恩踹翻。
李小月的臉色冷漠無比,就像是沒有看到張天恩一樣。
不管是哪個市的名門望族,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現在只有陳瀟一人,是被父親指名招安。
張天恩頓時嚇得嘴巴閉得嚴嚴的,退到了一邊。
之前囂張不可一世的他,也變成了小貓咪。
恐怕老虎的模樣,在武裝部的面前,恐怕是展露不出來的。
他心中也好奇,蠍子頭對這個女人格外尊敬,一直跟在女人的身後,此女難不成也是武裝部的人?
這兩個人其實出現在酒店之中,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是為了見什麼人?
想到這裡,張天恩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兩人來找陳瀟?
可轉念一想,武裝部的人找陳瀟幹什麼?
更何況還如此急迫,就像是有要事商量一般。
他心中想著不自覺就問了出來:「難不成兩位是來找人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
蠍子頭暗中查看李小月的表情。
「別廢話了,我已經看到人影了!」
李小月的目光非常刁鑽,一眼就看到了陳瀟準備進房門的身影。
陳瀟對武裝部來說可是貴客。
回去之後一直沒有等到陳瀟打電話,所有人都心亂如麻。
整天守著個手機,滿眼期待。
可以李小月的性格來說,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
所以才私自調查了陳瀟在京都是住酒店的位置。
怕一個人上門唐突,便帶來了剛剛上任京都市武裝部負責人蠍子頭。
「陳先生!」
眼見這陳瀟就要進門的,李小月也顧不上什麼禮不禮貌,直接大喊一聲。
陳瀟被嚇了一跳。
這聲音太熟悉了,不是李小月嗎?
人怎麼跑這兒來了,身後還帶著蠍子頭?
而蠍子頭一看到這個背影,就覺得有點眼熟。
並且一種不祥的預感逐漸的湧上心頭。
當陳瀟轉過來的時候,蠍子頭只覺得心頭就像是被拳頭狠狠的悶了一下,呼吸都快要涌不上來了。
「還不趕緊打招呼,這位就是我們武裝部的貴客!是老大親自招安的人選!很有可能是你的頂頭上司!」
李小月轉過頭,對著蠍子頭說道。
語氣別提有多麼嚴肅了,生怕一時失了禮貌。
之前擅闖陳瀟的房間,就被責怪了。
可不敢在他面前有半分不敬之心。
如果是再將事情搞砸了,老爸肯定要提刀來見!
蠍子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目光有些木訥。
啥玩意兒?
這個人是武裝部的貴客?
而且還是老大親自招安人選?
有可能是他的頂頭上司?
就在不久的剛剛,他還把此人臭罵一頓。
「小姐,你沒搞錯吧?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是不是武裝部認錯了人。」
剛說完這句話,就接收到了李小月冰冷的視線。
有種再說一個字,李小月的拳頭就直接飛過來的感覺。
「你在質疑武裝部?別磨嘰了,趕緊過來叫人!」
而陳瀟的步子已經停住在了酒店的門口。
他雙手抱著肩膀,有些漠然的盯著蠍子頭。
怪不說看他的面相會失業,原來還有這一層關係呢。剛才剛才還口出狂言,現在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陳……陳先生!」
蠍子頭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隨即九十度鞠躬。
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他都能聽到心臟砰砰直跳的聲音。
「我可受不得你這句陳先生,之前你說的話,不會都忘記了吧?」
陳瀟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