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拍了拍手從包廂裡面走出來。
「直接將這五個人送去醫院吧,打點鎮痛的針,說不準還能有點用。」
陳瀟冷漠的說道。
要想讓他主動將這些銀針拿出來,恐怕是沒有可能的。
既然做出不尊重許寧晚的事情,需要為此付出代價。
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然後的目光順著窗戶往裡面看,這五個人都已經在地上捲成麻花了,甚至還有幾個毅力不堅定的,直接將頭往桌子上面撞。
這殘忍又血腥的場面,連他這種身份的人看了都忍不住的皺緊了眉頭。
悄悄的瞄了陳瀟一眼,還好之前得罪陳瀟沒有那麼嚴重,不然躺在地上的肯定有他一個!
這種人絕對不能為敵,怪不說說武裝部會收他進來!
這種人簡直就是魔鬼!
遲遲趕來的總經理等人,看到陳瀟從這個包廂出來,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你們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快點打急救電話!」
「你把最好的醫生都找來!」
經理手忙腳亂地吩咐著下人辦事。
而陳瀟頭也不回的帶著許寧晚離開了。
這次回到的是許寧晚的酒店。
雖然她見過不少的世面,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碰到。
畢竟在北淮市的時候,可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今天先好好休息,之後工作的事情,交給我來做,這件事現在可能有點麻煩,不過沒關係,有我在,保證解決!」
陳瀟拍了拍胸口。
什麼特級保護的人員?
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放在他們身上的銀針誰也醫治不了。
要想活命,就得跪著來求他!
「謝謝你!」
許寧晚一把抱住了陳瀟的脖子。
如果沒有他,許家也不會走到今天。
如果沒有他,許寧晚不知道還要碰到多少的麻煩!
「沒事,咱倆之間,還用說什麼謝謝嗎?」
陳瀟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你先休息,我先去找朋友聊一聊,明天我再來。」
許寧晚點了點頭,陳瀟怕她因為驚嚇徹夜難眠,還特意偷偷給許寧晚扎了一針安眠針,而且是無痛的。
陳瀟還沒有離開呢,許寧晚就已經睡著了。
赫連浩和赫連羽將車停在了酒店的樓下,本以為陳瀟會在樓上待很久,畢竟小情侶見面,肯定要好好親熱一下。
沒想到才過去不到二十分鐘,人就已經下來了。
兩人連忙下車,有些急迫的看向陳瀟。
「瀟哥,你這麼快呢!」
赫連羽傻呵呵的笑道。
話剛說完,哥哥一大嘴巴子就抽了過來。
「胡說八道什麼呢!」
陳瀟也不在意:「那幾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些都是最近剛剛入境的,而且是來金陵市做生意的,所以會被特殊保護,現在全部躺在醫院呢。」
赫連浩在旁邊開口說道。
「那就開車送我去趟醫院。」
陳瀟開口說道,手中還拿著一個文檔。
赫連浩還以為陳瀟是要去認錯:「不過以我們赫連家的實力,可沒有人敢找您的麻煩!五五開!」
「咱們不至於去道歉!誰讓他們先做過分的事情在先!」
陳瀟不屑的冷哼一聲:「誰說要去道歉了?我女朋友還有項目要和他們對接,他們故意刁難,我正想著過去逼著他們把合同簽了。」
赫連浩和赫連羽面面相覷。
這個是狠人。
根本沒將他們方才調查的背景當回事兒。
一時間竟不知道陳瀟是能力強,還是太過自信了!
不過陳瀟救了赫連老爺子,這就是赫連家上上下下的恩人!
這倆兄弟倆就算是削尖了腦袋,也要護著陳瀟!
三個人一起到達了醫院。
醫院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所有的護士和醫生都往急診室跑,隔著幾條走廊都能聽到殺豬般的嚎叫聲。
還夾雜著幾句根本聽不懂的英文。
「趕緊找來醫生看看!為啥打鎮痛劑根本不好使!」
「再不治好,讓你們醫院都倒閉!」
「再快點兒!」
這五個人幾乎將整個醫院的人力資源都占盡了。
不管用哪種方法,都沒有辦法減輕身上的痛苦。
幾人甚至都想要安樂死了。
這種感覺太痛苦!
感覺靈魂都在深受折磨。
就在他們五個躺在病床上打滾的時候,始作俑者陳瀟走近了病房。
五個人就像是看見鬼了一樣,再一次的嚎叫起來。
「你們如果不想那麼疼,就把這個項目合作書籤下來。」
「其實我做事向來沒有這麼霸道,如果你們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
陳瀟還想為自己解釋一下。
這個項目合同書他已經看過了,是與國外的原石產業對接,而且利益分成是五五開,在國內的所有產業都是許寧晚負責。
屬於又出錢又出力,明明是一筆好的項目。
可這幾個人非但不同意,還為難許寧晚。
陳瀟這怎麼忍得了?
而旁邊的兄弟倆額頭上冷汗直出。
就這做事還不霸道?不僅如此,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誰聽了這話都受不了啊!
「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你這個巫師!你們國家真的是太可怕了!」
一個綠色眼眸的男人開口說道,眼神之中慢慢都是恐懼。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已經變成這樣了。
除了中了邪以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
「你們也找不到證據是我做的,如果不想趕緊逃脫這種痛苦,那你們就硬扛著吧,這合同也不必簽了。」
陳瀟冷著臉要將合同拿走。
誰知道,之前那個黃頭髮的男人一把將合同拿了過來。
就像是拼命似的拿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我已經簽好字了,現在快點讓我回到原來的狀態!我再也不想這麼難受了!」
陳瀟說到做到,上前直接點了一個穴位,那根細的如同頭髮絲的銀針直接竄了出來。
而男人身上的痛苦立刻消失。
除了身上被浸透的衣服可以證明他經歷過人類難以抗拒的痛苦以外,並沒有任何的痕跡。
而且當著其他四個人的面,居然就活蹦亂跳起來。
其他四個人還在床上打滾呢,頓時齊刷刷的跪下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