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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染哥最長

2024-08-23 19:23:05 作者: 林知落
  許飛焰本來英姿颯爽地出場頗出了一番風頭,沒想到一時不察被劉滿撲倒在地摔了個灰頭土臉風度全無。閱讀М

  這也罷了,劉滿那一嗓子喊出來,才真的一下子把他的臉都丟盡了。

  果不其然,同學們又都想起來許飛焰兩次被謝染毆打的事情來,而且看樣子是真給劉滿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謝染當時下手到底是有多重哦?

  昔日校霸反過來被曾經的霸凌對象打出條件反射,不得不說,就很滑稽。

  看著許飛焰和劉滿狼狽的樣子,當場有人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謝染也似笑非笑地俯視著許飛焰,他一身騎裝筆挺,居高臨下的眼神讓試圖想要在他面前表現的許飛焰倍感難堪。

  「滾開!」許飛焰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劉滿踢開,強作鎮定地站起身來,猶自不甘心地去看謝染,「謝染,我……」

  他話沒說完,突然馬場那邊傳來一串「噠噠噠」的馬蹄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染哥,你也來上課啊!」

  關衡姿勢熟練地策馬從遠處跑來,等靠近謝染他們站著的地方的時候,才「吁——」的一聲拉停了馬匹,接著一個翻身下馬,一路小跑到謝染,自覺非常瀟灑地一捋劉海:「怎麼樣,帥氣不?」

  「……」謝染直接無視了他的問題,反問道,「你不用回去上課嗎?」

  關衡他們班的體育課比謝染他們早一節,理論上這時候應該下課回教學樓那邊了。

  「當然是逃課啦。」關衡非常理所當然地接道,「上課哪有騎馬有意思!而且我們下節是致命數學課,不逃是不可能的……」

  謝染瞭然:「難怪你遊戲打那麼差。」

  關衡噎了一下,不服地「切」了一聲:「那孟律師遊戲也打得好,難道也是因為數學好嗎?」

  律師不都是文科生,他就不信孟律師數學也好!也能跟謝染一樣搞什麼模型!

  耳機里,孟非懸氣哼哼:「本量子計算機不跟高中生一般見識。」

  謝染「嗯」了一聲,又想了一下,對關衡實話實說:「他養的雞數學應該比你好。」

  關衡:「……」靠,他以前怎麼沒聽說謝染這麼會嘲諷人呢?!

  劉滿他們怎麼欺負得到謝染的?氣都能被氣死叭!

  關衡決定繞過數學的話題,轉到自己擅長的領域上來,他若無其事地上下打量了謝染一番,倒是真心實意被驚艷了一下,挑眉道:「染哥今天很帥啊,跟我有得一拼,話說回來,你以前應該沒騎過馬吧,這玩意還是有點難的,不過別擔心……」

  他說著拍了拍胸脯,「哥今天不上數學課了,親自教你,保管把你教會了!」

  孟非懸:「先生別上當,我懷疑他只是想把不上數學課的鍋甩給你。」

  謝染深以為然:「……不用。」

  「別客氣啊!」關衡邊說邊哥倆好地試圖去搭謝染的肩膀,「我學馬術有幾年了,你剛看到我英姿沒有,老師都說我是啟行學生里騎得最好的……」

  但他手只伸到一半,突然手腕一緊,被人一把抓住拉開了。

  關衡轉頭看去,就見許飛焰正沉著臉看他:「關衡,不如我們比一場吧。」

  關衡一時莫名:「什麼?」

  「你不是學了幾年馬術嗎?」許飛焰仰起下巴,眼神裡帶著挑釁,「還想要教謝染,那就跟我比一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教人的資格,還是說……你不敢?」

  高中生本來就是最好鬥的年紀,尤其是關衡這樣一貫被人捧著的,哪經得起許飛焰的故意刺激,當即也仰起下巴道:「誰說不敢的,那就比一比!」

  謝染有原主的記憶,知道許飛焰馬術技巧還算不錯,眼看著關衡一下就中了對方的激將法,一時無言。

  他正思考要不要禮節性勸一下,就見關衡轉頭沖他豎了個拇指:「染哥,你好好看著,我雖然成績沒你厲害,別的可不差,咱們這叫天賦不同,各有優點,你別老拿數學嘲笑我。」

  謝染默默停下了勸說的動作:「……行。」

  年輕人,還是應該多經受一些社會的毒打。

  許飛焰和關衡都是啟行名人,平時井水不犯河水的,這突如其來的較量一下子引起了同學們的集體圍觀。

  正好到了上課時間,馬術課老師過來準備要上課,就被學生拉去做裁判。


  啟行的馬術課是新開設的,很多學生以前都沒接觸過,馬術課老師沒想到居然有學生要比賽,一時也很感興趣,有心看看他們的水平,索性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說是比賽,但畢竟不是在真正的賽場,雙方也不是專業選手,自然沒有那么正規,最後定下來只比障礙賽一項。

  障礙賽顧名思義,就是參賽者騎馬按規定的路線、順序跳越障礙,根據障礙掉落、騎行時間、馬匹拒跳或運動員從馬上跌落等等情況進行罰分。

  關衡是個沉不住氣的,看到同學們一股腦涌到馬場邊圍觀,更加覺得要拿出氣勢來,當即一馬當先爬到自己的馬上,一揚馬鞭:「看我的。」

  不得不說,關衡的運動天賦確實不錯,在馬上的坐姿非常穩定,還能靈活地利用身體姿勢進行有效的平整調整,跑起來非常平穩颯爽。

  圍觀的同學們都忍不住讚嘆出聲。

  「關衡騎得好棒啊,看起來好帥!」

  「這是肯定的啊,不想想關衡是什麼家庭,人家裡都是早早就開始學馬術的。」

  「哭了,我家裡只會給我報鋼琴課!」

  「嗨,這也沒辦法,養馬也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討論間,關衡已經跑完了一圈,他最終只碰落了兩個障礙,其他各方面都表現得不錯,最重要的是,在一干初學者眼中,姿勢很帥!

  「不錯不錯。」老師帶頭鼓掌,關衡跑得不能說很出色,但馬術課不是普通的體育課程,啟行剛開這門課,能出現基礎這麼好的學生已經是意外之喜。

  關衡在掌聲中下了馬,得意地去看許飛焰:「到你了。」

  許飛焰輕嗤一聲,根本不給關衡示威的機會,在大家的注視中,一腳踩住馬鐙一躍而起,整個人已跨坐馬上,只一個動作,已然表現出令人側目的利落和熟練。

  很快,許飛焰便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障礙超越是高爆發力的項目,當馬匹接近障礙時,需要極高的自信和魄力,如果不是長期訓練,臨場便容易出現猶豫。

  關衡雖然學過幾年,但畢竟不是專業的,更多是作為休閒娛樂,在超越障礙時仍免不了有些遲疑,看起來自然也就沒有那麼流暢自如。

  而許飛焰的技巧明顯要成熟得多,也大膽得多,每一次跨越障礙時都極其利落,馬匹前蹄高高揚起,許飛焰熟練地縮短腳蹬,前頃姿勢,這些都是非常專業的技巧。

  一圈還沒跑完,老師已經忍不住為他鼓掌大聲叫好,同學們也都驚訝地「哇」了出來,一時議論紛紛。

  「我去,許飛焰好牛逼啊!」

  「他騎得也太好了,他也是從小學馬術的嗎?」

  「沒聽說啊……不過啟行開馬術課,他是許家的人,提前學也不奇怪。」

  「他肯定比我們學得早,但是能練到這麼好可不簡單。」

  「這倒是真的,這是他自己厲害,還是許家教得好啊?」

  「兩者都有吧,許家有點東西啊。」

  關衡剛跑完一圈,手上還牽著馬,站的位置也遠離其他同學,但不妨礙他聽到同學們的討論。

  他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高光時刻里呢,此時臉都黑了,從人群中找到謝染,招手把他喊了過來,心酸地破口大罵:「媽的,上當了!我說許飛焰怎麼突然沒事找事呢,原來準備了個**等著裝呢!」

  謝染看了他一眼:「嗯。」

  關衡:「……你就不能安慰我一下嗎?」

  謝染面露難色。

  關衡自閉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許飛焰已經跑完回來,全程沒有碰倒一個障礙,用時也比關衡更短,其實不用看評分,光是看兩人的表演過程,誰輸誰贏已經一目了然。

  老師激動得臉都紅了,只差沒直接跑上去迎接,連聲說道:「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許飛焰是啟行校長的侄子,許家晚輩,他的馬術表現這麼優秀,必然能給啟行好好長臉,他作為老師自然也能跟著受益。

  大家的反應完全在許飛焰的預料之中,這堂課之後,他必然成為同學中的話題人物,老師也一定會添油加醋地把他的表現匯報上去,啟行的馬術課會因為他而打開局面,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多的機會。

  但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此時此刻,他在意的人只有一個。


  許飛焰策馬返回,目光搜尋著謝染的方向,想看看他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樣用驚訝崇拜的眼神在看自己。

  但是結果令他大失所望,謝染居然側著頭在跟關衡說話,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許飛焰心中登時騰地燃起一股怒火,眼中泛出冷意,猛地一夾馬肚,本來已經逐漸慢下來的馬匹發出「唏律律」的嘶鳴,再次奔騰起來,方向直衝關衡。

  關衡正在自閉,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不遠處的同學們大喊道:「關衡危險!」

  關衡心頭驀地一跳,抬頭看去,就見許飛焰的馬正衝著自己狂奔而來。

  「我日!」關衡大叫一聲,被馬撞上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連忙用力推了謝染一把,自己則借著慣性往另一邊躲去,但是事發突然,許飛焰又來勢洶洶,他一緊張把自己絆了一下,直接跌坐在地上。

  馬匹近在咫尺。

  「淦!!!」關衡目眥欲裂,仿佛已經看到人生的跑馬燈在回放。

  啊,他的一生還如此短暫!

  卻聽「吁——」的一聲,千鈞一髮之際,許飛焰猛地一拉韁繩,馬蹄高高揚起,馬背幾乎人立起來,硬生生在半空中轉了個頭。

  「咚」的一聲悶響,馬蹄落地,在沙地上仰起一陣灰塵,堪堪與關衡擦肩而過。

  關衡死裡逃生,臉上一片青白,完全說不出話來。

  許飛焰依然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裡帶著一絲輕蔑,不甚真誠地說道:「抱歉,一時沒控制好,嚇到你了。」

  「我操你——」關衡氣得就要和他肉身PK,但他此時雙腿還在發軟,還是在跑過來查看的老師的攙扶下才站起來的。

  氣勢著實有點弱。

  老師也嚇了一大跳,又不敢大力指責許飛焰,只連忙安撫關衡:「只是意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和你媽稀泥呢!」關衡一把推開老師,「這事沒完!」

  許飛焰不以為意,關衡在他眼裡還只是個不成氣候的學生,學生間的衝突只要不是真的出大問題,要搪塞過去又能有多難。

  他繼續策著馬來到謝染面前,仍高高坐在馬背上,從上往下俯視著謝染,聲音沉沉地喊道:「謝染。」

  謝染剛被關衡推了一下,耳機里立刻傳來孟非懸緊張的詢問:「先生出現了異常路徑,是緊急被推的移動數據,你沒事吧?」

  謝染臉色微微沉了下來:「沒事。」

  孟非懸這才鬆了口氣:「是那個辣雞害的嗎?」

  謝染:「嗯。」

  孟非懸氣得聲音里夾雜了大量的噪音:「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謝染:「……降噪。」

  好不容易孟非懸冷靜了一點,許飛焰又騎著馬來到了他面前。

  許飛焰的動作再次引來同學們的注意,同學們一看他的架勢,一下子都緊張了起來,許飛焰不會又要整謝染了吧!

  從高一入學開始,許飛焰就一直帶著劉滿那幾個人欺負謝染,體育課的時候尤為嚴重,因為謝染對啟行的很多體育課如網球、擊劍等都不了解,又買不起相應的服裝裝備,經常被劉滿他們當眾嘲笑戲弄。

  這學期剛開學謝染又打了許飛焰兩次,許飛焰肯定會懷恨在心,現在只怕要加倍報復回來吧。

  想到剛才許飛焰對關衡做的那一出,大家頓時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有人連忙勸道:「飛焰,同學一場,你就別再太為難謝染了吧……」

  劉滿幾人則是喜形於色,慫恿道:「焰哥,別跟他客氣!」

  關衡也是臉色一變,正要上前。

  就見許飛焰突然彎下腰身,把手伸向謝染,繼續說道:「……我教你騎馬吧。」

  同學們:?

  這什麼情況?許飛焰這話什麼意思?

  「你想學騎馬的話,讓我來教吧,你剛才看到了,我騎得比關衡好不是嗎……不止騎馬,還有別的,網球、擊劍,只要你想學的,我都可以教你。」許飛焰直勾勾看著謝染,眼中晦暗不明,沉沉的聲音中竟是帶了一絲黯啞,情真意切不似作假,「不要再跟關衡混在一起,也不要玩遊戲了,你應該擁有更好的人生和未來,只要你想要,我都可以幫你。」

  漂亮矜貴的少年筆直地站在馬場邊上,他的面前是高頭駿馬,許飛焰從馬背上彎下身,把自己的手伸向他,作出邀請上馬的姿勢。


  這個場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許飛焰的話更是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一時之間,同學們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的震驚。

  許飛焰這是在對謝染示好的意思嗎?!

  他竟然主動提出要教謝染騎馬,還要教謝染其他的?!!

  只要謝染想要,他都可以幫謝染?!!!

  有人當場迷幻了:「啥情況?現在是高二吧?是高二對吧?我沒記錯時間吧?還是其實高三了?我錯過了一年的劇情?」

  其他人也是懵的:「是高二沒錯啊,但是劇情連不上。」

  「我的天,許飛焰不欺負謝染了?謝染前幾天還打他了他也不生氣?還要教謝染騎馬?」

  「我看著怎麼感覺……許飛焰好像對謝染有點奇怪啊?」

  震驚之餘,也不免有人心生羨慕。

  「真好啊,許飛焰真要罩著謝染的話,那謝染可就走運了。」

  「那可不,在啟行,還有誰比許飛焰厲害的。」

  許飛焰在啟行的勢力資源自然是無人能及的,別的不說,就說這馬術課,其他同學只能體育課上,還得選修得上,但許飛焰就可以隨時帶謝染過來,他還提出親自教謝染,許飛焰的技術,剛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有人酸溜溜地玩笑道:「謝染點頭的話,以後他說不定會成為我們班馬術最好的。」

  曾經的連體育裝備都買不起的小可憐,現在接連得了關衡和許飛焰的青眼,說不定以後真能混入上層圈子,誰能不羨慕呢。

  許飛焰心中被強烈的情意占滿,十六歲的謝染站在他的面前,比他記憶中的樣子更璀璨奪目。

  他不由想起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時光,他是真的喜歡謝染,也是真的想跟謝染從頭來過。

  他曾經做錯過事,那時候他尚且年輕不懂事,他願意為此彌補。

  許飛焰自覺姿態已經放得很低,甚至不惜在這麼多人面前向謝染示好,這一次,謝染總不會再誤會了吧。

  謝染既然想要混入上層圈子,他便給謝染這個機會,馬術只是入門,只要謝染想要,他還可以給的更多。

  不管謝染變成什麼樣子,他都願意給予耐心,陪伴謝染慢慢成長。

  謝染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嗎?

  謝染自然是不能的,他的耳邊全是孟非懸的怒罵聲:「這個辣雞在說什麼屁話!」

  謝染甚至聽不太清楚許飛焰在說什麼。

  過了一會,孟非懸更氣:「馬賽克的,氣得我髒話屏蔽系統都失效了!」

  謝染:「……」

  許飛焰見謝染遲遲不說話,還以為是自己的突然示好嚇到他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許飛焰姿態又低了一些,聲音里更帶了一絲不加掩飾的柔情,再次鄭重重申:「謝染,我可以成為你的後盾。」

  看到不可一世的校霸如此熱切示好,有些同學不由得都有些動容了。

  這一次,謝染總算有了反應,卻與許飛焰預期的大相庭徑。

  謝染似笑非笑:「就憑你?」

  許飛焰:?

  其他人:??

  下一秒,謝染突然拉住一旁關衡的馬的韁繩,一腳踩上馬鐙,陡地飛身上馬。

  許飛焰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謝染已經熟練地調轉馬頭,一夾馬肚迎面策馬而來。

  許飛焰眼睛驀地一瞪:「你幹什麼?」

  他話音落下的同時,謝染從他旁邊擦身而過,猝不及防地側過身子,馬鞭甩向許飛焰的馬身,隨即快如閃電般地奪過他的韁繩。

  許飛焰的馬發出「唏律」一聲嘶鳴,在謝染的牽動下開始狂奔起來。

  許飛焰始料未及,整個人差點摔下馬來,瞬間大驚失色,幾乎是本能地伸手緊緊拽住胯下的馬鞍,另一手用力去拉剩下的一半韁繩,試圖將馬停下來。

  但他的馬匹已經完全陷入謝染的控制中。

  謝染一手拉著自己的韁繩,一手控制著許飛焰的馬匹,時不時鬆開抽上一鞭子,又迅速換手奪回韁繩,一人同時驅策著兩匹馬,竟是遊刃有餘,牢牢掌握著節奏,絲毫不見一絲慌亂。


  整個馬場鴉雀無聲,只剩下兩匹馬同時奔騰的腳步聲和許飛焰驚慌失措的叫聲:「謝染!快停下來!」

  謝染對許飛焰的叫聲置若罔聞,毫無遲疑地控制著兩匹馬跑向障礙,竟是要帶著兩匹馬同時跨越障礙的架勢?!!!

  圍觀的同學們瞬間睜大了眼睛:「他要做什麼?!!!」

  老師也驚得連聲大喊:「停下,快停下!!」

  要知道,單是自己騎馬跨越障礙本身就需要很強的技巧,即使是專業運動員也時不時會有失手的時候。

  雖然啟行的馬場障礙沒有專業賽場那麼高那麼複雜,但是對學生來說也有不小的難度。

  謝染怎麼敢同時控制兩匹馬去飛躍障礙?!

  許飛焰面無血色,失聲大叫:「謝染,你瘋了嗎!」

  聲音喊出的同時,第一個障礙近在咫尺,謝染鬆開許飛焰馬的韁繩,熟練地縮短腳蹬長度,身體微微前傾,同時拉緊繞在馬頸部的皮帶。

  他的雙目仍保持著平視前方的姿勢,神色未有絲毫變化,更無半點猶豫。

  障礙超越是極致爆發力的體現,需要騎士具有極強的自信和果決,馬匹會自然感受到騎士的信心。

  「唏——」的馬鳴聲響起,謝染的馬高高地一躍而起,毫不遲疑地飛過障礙。

  緊隨其後,是許飛焰的馬,那馬已經全然在謝染的控制中,根本不受許飛焰的情緒影響,跟在謝染身後跨過障礙。

  兩匹馬前後落地,後者再不需要謝染牽繩把控,本能地跟在前者的後面,不斷奔跑起跳,飛躍障礙。

  許飛焰徹底失去馬的控制權,只能死死拉住韁繩,生怕一個不慎就會當場墜馬。

  直到這一刻,場邊徹底目瞪口呆。

  一片靜默中,一聲低低的啜泣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關衡眼角泛著淚光:「憑什麼啊!染哥數學都那麼好了,憑什麼運動也好啊?!」

  「不是說每個人各有天賦,各有所長嗎?為什麼染哥什麼都長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衡:染哥好長。

  Mark:胡說,我更長。

  關衡:??

  謝染:「……」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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