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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高攀不起的假千金2偷雞不成蝕把米[……

2024-08-23 19:40:53 作者: 蘭桂
  霍薇達成目的,並沒有在老太太跟前待多久,喝了一盞茶便尋個藉口遛了出來。

  陳氏的丫鬟一早等在門口,看見她立即上前說道:「表小姐,太太喊您過去,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自從陸靜雲回來,為了區分她們兩人就將她喊作「表小姐」,這是陳氏定的。霍薇沒有著急,一邊走動一邊問道:「陸夫人找我什麼事?你可知道?」

  她眼神微動,芍藥借袖子的遮掩塞給那丫鬟一個銀裸子,丫鬟忙攥在手心裡,想著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便低聲道:「似乎是想問問綠蕊的事。」

  「嗯,多謝。」

  丫鬟聞言一怔,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霍薇的背影。不急不躁不在意,如今的表小姐仿佛半點不怕陳氏不喜,不像從前,只要陳氏有話,她一定是放下一切匆忙趕過去的,所有下人都知道,表小姐對夫人很是孺慕。

  然而今日,一句「陸夫人」、一句「多謝」,霍薇已經表明了自己客居的身份,客客氣氣、禮數周到,與陸家拉開了遙遠的距離,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丫鬟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這位表小姐已經不是陸家的正經小姐了,再不期盼長輩的疼愛似乎才是對的,這樣雲淡風輕當真有大家小姐的氣度,換做她們遇到這種事,恐怕不傷心死也要移了性子,表小姐能變得更好,真是難得。

  主子什麼樣,下人的感受卻清楚,畢竟她們謹小慎微慣了,察言觀色的水平都是一流,不像陳氏他們還會受固有印象影響。他們會懷疑霍薇想怎樣怎樣,但下人就會最直接地發現霍薇變平和了、變得好伺候了。

  雖然綠蕊被賣好像很可怕,但都是做下人的,消息靈通,綠蕊被帶走時急的提到大小姐,聰明的就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背主的奴婢在哪裡都沒有好下場,陳氏之所以會問,只不過是這種猜測涉及陸靜雲,沒人跟陳氏說罷了。

  這樣一猜測,倒讓不少人對陸靜雲謹慎了些,這位大小姐也不簡單呢。

  霍薇到了陳氏的花廳,陳氏正在教陸靜雲處理陸家內務。這也是陸靜雲與陳氏這般親密的目的,她想多表現自己的能力,讓陸家更看重她,給她更好的婚事、更好的助力。

  陸靜雲餘光瞥到霍薇進門,故意笑著挨近陳氏,貼心地道:「娘,您歇一歇,當心看久了帳本眼睛疼。我在李家的時候學過按摩,我給您按按吧。」

  陳氏拉住她的手去看她手上的繭子,滿臉心疼,「那個李家,太過分了,居然這般待你。」

  「陸夫人,陸小姐。」霍薇走過來客氣地喊了人。陸靜雲此舉無非是為了用母女情刺激她,再讓陳氏厭惡李家的同時看到霍薇也一起厭惡。這種彎彎繞繞的話,她擅長得很。

  果然,陳氏看到霍薇就蹙起了眉,先挑刺道:「怎地這樣稱呼?耍性子也該有個限度。」

  霍薇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笑道:「這樣才是正常,我本就不是陸家人,在府中的身份是表小姐,不該亂喊,禮數周到些好。否則被外人知道,怕是要說府里沒規矩。」

  這樣考慮是對的,身份上的事總要清清楚楚。陳氏自然知道,但還是心裡堵得慌,因為之前沒分太清楚是他們還沒決定,在把陸靜雲記入族譜的時候,要不要給霍薇除名。沒商定的事,自然有些含混不清,沒想到霍薇自己先把這關係掰扯開了,顯得他們落了下乘。

  陳氏看見她這樣就煩,沒耐心多管,嚴厲地問道:「綠蕊伺候你多年,你為何將她發賣?可是昨日心裡不順,隨意拿人發泄?」

  陸靜云為陳氏倒了杯茶,柔聲勸說:「娘別動怒,巧姍興許只是一時之氣,今日氣消了就把人接回來了,多年相處的情誼那是說舍就舍的呢?」她防備著霍薇說出她買通綠蕊,先說了她們主僕有多年情誼,又暗指霍薇心狠,相處多年的人都能說賣就賣,對親人能有多少在乎?

  不過霍薇並不跟她糾纏沒證據的事,反而說道:「陸夫人也曾賣過下人,合適則用,用著不舒服便不用,與伺候了多少年無關。就如陸小姐與李家斷得乾乾淨淨,我也成為了表小姐。可見情誼好壞不是由相處多少年決定的。」

  陸靜雲臉色微變,低下頭揪緊了衣裙,低聲道:「是我說錯話,我想著你們一直相安無事,不像我……」

  李家苛待陸靜雲就是陳氏心中的刺,她立即握住陸靜雲的手,安慰道:「雲兒別想從前的事,都過去了,他們再也傷害不了你了。」接著她又眼神凌厲地瞪向霍薇,不悅道,「牙尖嘴利,你是對陸家不滿了?因我們不讓你繼續做陸家女,就懷恨在心,拿這種話來刺人,你還懂不懂知恩圖報?你可是陸家錦衣玉食養大的!」


  霍薇笑起來,並沒像陳氏想像中那樣露出不甘的神情,反而理所當然地說,「陸家對我不錯了,我一個外人,還是你們討厭的李家人之女,你們對我不喜是應該的。陸夫人為何總要這般揣測我呢?我何曾有過陰暗心思?我只不過舉個例子說明事實罷了,沒想到陸小姐心思這樣敏感,這就要哭了。」

  她搖搖頭,嘆了口氣,「陸小姐,我說句不該說的話,你需知你日後便是陸家的嫡出大小姐,出門在外代表的是陸家的臉面,是陸家姑娘的教養,也是陸夫人和陸老夫人的教養,千萬不能動不動就哭,好似誰都欺負你的模樣,否則……會被人笑話小家子氣的。」

  陸靜雲心中一緊,餘光瞥到陳氏若有所思的神色,恨意爆漲。

  上輩子就是這樣,所有人都嫌她小家子氣,老太太教她許久還要嘆氣搖頭,就和霍薇現在一個模樣,對她十分不滿意。她嫁人後婆婆也對她不滿,總說她眼界太窄,怎麼教都教不好。

  她們說她,好歹還是她的長輩,霍薇憑什麼說她?霍薇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

  還不等她出言反擊,霍薇就繼續說道:「說到底還是那該殺的下人,竟干出這等糊塗事,害了陸小姐。聽說那人還是陸夫人奶娘的侄女?陸夫人,日後您選人、用人可一定要擦亮眼睛,萬不能只看情分,不看人品能力啊。」

  陳氏仿若被當面打了一巴掌,氣得滿臉通紅。她今日責問霍薇發賣丫鬟之事,霍薇就拿當初那下人的事來堵她。她若說綠蕊伺候多年該看情分,那她孩子被抱錯的事又該怪誰?她若說發賣得好,那她還叫霍薇來責問什麼?

  她氣惱地看著霍薇,以前竟不知這個女兒如此牙尖嘴利,氣人得緊。她正要發作,外頭丫鬟進來稟告說:「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議事。」

  陳氏的怒氣沒發出來,不上不下堵得難受。霍薇卻已起了身,有了去意。陸靜雲鬆了口氣,想著總算不用聽霍薇句句暗示她沒教養了,抬眼卻對上了霍薇似笑非笑的視線,不由得一怔。

  霍薇笑道:「瞧我,說了這許多廢話。陸小姐自有陸夫人教導,這些事日後都會曉得,哪裡用我操心呢?今日陸小姐想是由己度人,對綠蕊多了些慈悲和善念,怕她被賣到不妥之處,心生不忍。

  我是不喜歡她的,既然陸小姐心善,那不如就讓綠蕊回來伺候陸小姐吧,想來她必定對陸小姐感恩戴德,盡心伺候。」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回屋吧。」陳氏被她氣得不輕,再不想聽到她的任何言語。

  霍薇應聲離開,出到外面挑了挑眉,看著大好的陽光感覺心情好極了。

  她剛剛就是故意說些挑釁之語,想試試錦鯉運的效果。果然,在陳氏終於忍不住發火的時候,老太太那邊有請了,她完美地免除了責難。她要一點點試探錦鯉運的底線,這樣她日後就能放開手腳了。

  霍薇走後,陳氏的耐心也耗盡了,無甚表情地問陸靜雲,「雲兒如何想的?當真怕那綠蕊受苦?」

  陸靜雲還能說什麼?霍薇把什麼話都說了,她現在要是說綠蕊賣就賣吧,那她不是自打臉嗎?她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勸陳氏把綠蕊贖回來,放在她身邊伺候。

  陳氏想到霍薇的話,還教育她,「你心地太善良了,這樣容易吃虧。往後我好好教你,不能對下人太心軟。」

  「是,娘,我記住了。」陸靜雲乖巧地應下,心裡恨得要命。本來今日她們母女該又親近一些,而霍薇和陳氏的隔閡該更深一些,結果現在陳氏覺得她性子太軟,反而要教導她,她還要留那個爬床的綠蕊在身邊,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陸靜雲面不改色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立即就悄聲吩咐貼身丫鬟茗茶去打探打探,看看霍薇可與從前有什麼不同,而老太太叫陳氏去又是商議什麼。

  之後她便什麼也干不下去,滿腦子都在想霍薇這兩日的表現。她連出兩招都被霍薇化解了,自己還險些露餡,這讓她不得不警惕。莫不是霍薇也重生了?明明之前還怒極地與她針鋒相對,在她設置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為何突然就掙脫了她的掌控?

  就在陸靜雲回想蛛絲馬跡懷疑霍薇重生的時候,茗茶跑回來告訴她說霍薇退親了!

  陸靜雲心頭一喜一驚,緊緊抓住茗茶的手腕,「此話當真?你沒聽錯?」

  茗茶手腕有些痛,只當小姐開心地沒注意輕重,也沒在意,笑著連連點頭,「奴婢都打聽清楚了,真的不能再真!表小姐已經把她和小侯爺定親的信物交給老夫人了,老夫人如今和夫人商量,說去方家走一遭,問問方家是什麼意思呢!」

  茗茶笑嘻嘻地做出恭喜的動作,「奴婢給小姐道喜了,方公子那般中意小姐,此番定然能成就一樁良緣。」


  陸靜雲雙頰緋紅,心裡有些激動。她一想到她要嫁入侯府,上輩子霍薇享受的一切都將成為她的,她就抑制不住滿腹喜悅。不過她到底老成持重,笑了一下就說:「事情還沒定,你不要胡說八道,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風聲,仔細我扒了你的皮。」

  茗茶沒把她的威脅當回事,只當她開玩笑呢,笑著打趣道:「奴婢才沒有胡說,這樁婚事本來就是小姐,如今只不過物歸原主罷了。」

  「還渾說!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我要歇會兒,在外不許亂說。」陸靜雲又叮囑了一句。

  茗茶應聲,笑呵呵地跑到外面去了。

  陸靜雲壓下心頭的火熱,想了又想,否定了霍薇重生的想法。霍薇上輩子過得那般好,若重生,怎麼可能退親?說不定還要比上次更早地嫁過去,比上次更會哄陸家人。

  然而如今霍薇時不時就要頂陸家人一句,連稱呼都變了,半點沒有討好的樣子。這樣想來,似乎只有一個理由能夠解釋了,那就是她重生帶來了改變。她回府後給了霍薇太大的壓力,讓長輩厭棄霍薇,讓方清澤變心,霍薇幾乎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一個「表小姐」的虛名,如今這樣怕是對他們不滿又不敢表示,在苦苦壓抑吧?

  陸靜雲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上輩子的霍薇是她仰望的存在,而那一切本就該是她的。這一世她要把自己的東西親手拿回來,讓霍薇受盡折磨,才能夠抵消她上輩子受的苦。

  陸靜雲因著這件退親的事,心中惦記,沒心思再去給霍薇挖坑,霍薇難得的得了個清淨。

  芍藥問她:「小姐是要繡花還是看書?」

  霍薇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笑道:「我們出去逛逛。」

  芍藥有些為難,從前霍薇要出去逛是隨時可以去,但現在,因為陸靜雲回來了,陸家便想可以降低些霍薇的存在感,讓她少出門。

  霍薇見狀說道:「只管準備就好,放心,一定能出去的。」

  她現在可是錦鯉運,想出個門還能出不了?

  她們主僕二人換了衣裳,便聽說陳氏出門了、老夫人午休了,那麼家裡沒了長輩,自然不會有人攔著霍薇,霍薇就那麼自然地走了出去。

  這個世界男女大防是有的,但不至於特別嚴重,女子走在街上並不用戴帷帽,除非是遠行在外不想露出真容才會用帷帽遮擋。而男女若是認識的碰到了,也可說幾句話,只是像陸靜雲那樣與方清澤曖昧不清就不成了,那是十分忌諱有損清譽的。

  霍薇隨意地在街上走著,這是她第一次來古代,上輩子演過那麼多古代的戲,都沒有感受到半點古代風情,如今只來街上走上一走就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大概就是時代的特色,是在別處模仿不來的。

  有小販扛著好多糖葫蘆走過,霍薇對芍藥抬抬下巴,說道:「去買兩串,咱們倆一人一串。」

  「奴婢不敢。」

  「有什麼不敢?就是串糖葫蘆,快去。」

  芍藥連忙跑過去付了銅板,拿回兩串糖葫蘆分給霍薇。霍薇又變年輕了,牙口好得很,吃著這樣原生態的糖葫蘆,感覺滿口生香。

  她注意到芍藥時不時瞄她一眼,吃糖葫蘆也特別小口,疑惑地看過去,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我臉上沾了東西?」

  芍藥搖搖頭,糾結地看看周圍,小聲說:「小姐,你是大家閨秀,這……在大街上不好這樣吃東西吧?」

  霍薇一愣,這才發現確實有幾個人在看她。大概是沒見過大家小姐在大街上大口咬糖葫蘆吃吧!

  霍薇莞爾一笑,「沒事,我算什麼大家閨秀?我如今的身份你也知道,無需再受那些束縛,別出格就行。」而吃糖葫蘆當然不出格,老百姓不都這麼吃嗎?

  霍薇又看見了糖人,拉著芍藥小跑過去,「走走走,再買個糖人,你要什麼樣的?」

  旁邊的茶樓二樓,有兩人坐在窗邊飲茶,窗是沒開,但窗戶是木質鏤空的,喝茶的人一轉頭就能清楚地看見下面街上的景象,自然就將霍薇的一連串動作表情收入眼帘。

  白衣男子只看了兩眼就收回視線,對對面的黑衣男子說:「王爺一直未曾娶妻,不知何等女子才能入王爺的眼?母后前兩日還念叨過,秦家嫡長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氣度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知王爺可有意了解一二?」

  被稱作王爺的男人一直看著窗外,視線不自覺落在霍薇身上,淡淡地道:「多謝三皇子美意,本王無意。」


  三皇子面色不變,笑道:「王爺總需要一位王妃為王爺打理後宅,此事暫且不提,上次我提議的那樁生意如何?」

  王爺這才看向他,似笑非笑地說:「三皇子,婁某一介武將,只懂得戰場上的打打殺殺,對生意、女人一概沒有興趣,讓三皇子費心了。婁某僥倖立過幾次功,被皇上封為一字並肩王在京中享受富貴,已經很滿足,其他的只想順其自然。畢竟有些事強求不來。」

  三皇子聽出了他話里的拒絕,笑著喝了口茶,點頭道:「王爺說的是,那我們不談那些了,掃興。」

  王爺又看了樓下一眼,說道:「今日便到此為止吧,本王還有事,不陪三皇子飲茶了。」

  「好,那下次有機會再約王爺一敘,王爺請。」三皇子抱了抱拳,笑著看他出去,一關門就沉了臉,冷哼一聲,「不識抬舉!」

  扮做小廝樣的小太監在旁邊說:「這婁燁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皇子要不要給他點教訓?」

  三皇子一個眼神掃過去,嚇得小太監立馬閉嘴。他又冷哼一聲,「若他是能隨意教訓的人,本皇子何必屈尊降貴來拉攏他?婁燁戰功赫赫,在民間聲望極高,如若得到他的支持,本皇子的大業何愁不成?可惜他油鹽不進,不知是忠於父皇,還是懷有異心。」

  這種事小太監就不敢猜測了,默默侍立在一邊為他添茶。三皇子眯起眼,想了半晌還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作罷。

  「今日好不容易出宮來,又白跑一趟,走吧,隨意逛逛,帶些小玩意回去哄母后。」

  婁燁出去時,霍薇正好進了一家成衣店,等霍薇出來,正好婁燁已經走到街角轉彎了。成衣店就在茶樓對面,霍薇沒看見婁燁,倒是正好和三皇子對上了視線。

  三皇子身為書中男主,自然器宇軒昂,十分俊俏,霍薇多看了一眼,在心裡默默思索他可能的身份。有些人穿上龍袍也不像皇帝,而有些人即使身著布衣也能看出非凡。

  霍薇只是不經意地看過去,隨後就自然地走向下一家店鋪。而三皇子卻愣了愣,這樣直面看到霍薇,讓他有一種熟悉感,好像曾經見過一樣。

  三皇子側頭問身邊的小太監,「那姑娘是誰?」

  小太監立馬叫個小二打聽,小二還真知道,陪著笑說道:「那是城東陸家的大小姐,不過近日陸家又多了一位小姐,小的不知道內情,不好亂說。」

  三皇子點了下頭,聽小二這麼一說就不在意了。什麼陸家,一個小姐、兩個小姐的,都不重要。他把剛才對霍薇的好奇拋到腦後,搖著摺扇就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霍薇進到珍寶閣才想到三皇子身邊那人似乎是個太監,以前她演宮斗劇的時候,太監就是那樣面白無須,反正和正常男人有點不一樣的感覺。那麼能這樣碰見有有些非凡喜歡微服出宮的,肯定就是男主三皇子了。

  霍薇可不想被男主注意到,她剛才發現那男人眼神不太對勁,於是在珍寶閣多逗留了一會兒才出門,出來一看,三皇子已經走了,不由得鬆了口氣。

  霍薇繼續往前走,聽見前頭好像很熱鬧,好奇道:「那邊幹什麼呢?」

  芍藥說:「那邊是耍雜耍的地方,聽說最近有一波從外地來京城討生活的,雜耍玩得特別好,很吸引人。小姐要去看看嗎?那邊人太多了,奴婢怕碰著您。」

  「沒事,好不容易出來玩,當然要玩個盡興才行,小心一點就是了。」霍薇上輩子有拔山扛鼎的技能,雖然那技能不能帶到這一世,但她是從不會浪費金手指的。上輩子她仗著自己有肌肉、力氣大,學了很多種武術、防身術,還學了所有最專業的健身方法。真要遇上壞人,她八成是能脫身的。

  主僕倆走到雜耍那裡,霍薇一抬頭,忽然看到對面身著黑衣錦袍的男子,氣勢比三皇子更盛,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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