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宏還沒說話,站在他背後的尤佳忍不住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做的?」
「這世道這麼艱難,你們管理系統霸著生存資源,看不慣你們的人多了去。」
她尤其看不順眼隨珠這種人。
看隨珠穿著乾乾淨淨,前呼後擁的帶了不少的警察。
那可真是好大的威風。
隨珠表情清淡的笑了笑。
「一百來斤的物資而已,我並不放在心上,如果常團長願意安分點兒,這點物資我就當送給常團長,也無所謂。」
寒風中,夾著雪,落在隨珠的發上。
王澤軒見著了,稍稍的將傘動了動,遮住了風吹來的方向。
他身強力壯無所謂風大風小。
但阿珠不行,她太孱弱了。
一個力量異能者,一巴掌就能把隨珠給掐碎了去。
「但是,常團長傷人,可就不太友好了。」
隨珠的眼眸微微往上一挑,一雙漆黑的眼睛,帶著冷意看著常玉宏,
「我不跟你們扯證據不證據的,我今天既然能找上門來,我就能確定是你做的。」
常玉宏的臉一垮,
「阿珠,都是幾個熟人,有必要把臉面做這麼難看?」
「說的好,都是幾個熟人,你有必要把臉面做這麼難看?」
隨珠坐在椅子上未動,依舊看著常玉宏。
沉默,沉默的風雪裡,常玉宏和隨珠仿佛陷入了僵持。
尤佳跳出來,手指著隨珠,
「你這個女人」
「王團長!」隨珠開口,
王澤軒一腳踢出去,將尤佳踢飛了好幾米,直接砸在一堆廢墟上。
她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
「你!」
常玉宏一臉怒氣的看著隨珠。
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尤佳人在這裡,就是常玉宏的人。
隨珠讓王澤軒來這麼一手,不是直接打常玉宏的臉嗎?
隨珠很平淡的說,
「我傷了四個人,常團長要是拿不出晶核來賠償,我今兒就同樣傷你四個人。」
「另外,常團長不願意好好兒說話,這物資錢還是要給的。」
「否則,今日常團長的物資,也不必留著。」
「我今日帶了足夠多的人,足夠多的子彈,不怕跟常團長殺一場。」
常玉宏被隨珠這流氓一樣的話,給氣的忘了給出反應。
還好他的背後,有個還算能言善道的隊友。
那個隊友跳出來,「你不是說你是湘城管理系統的人嗎?」
「你現在這話的意思,是要搶我們的物資?」
「管理員怎麼能作出這樣的事?」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湘城管理系統就跟駐防一樣,都是為了湘城百姓服務的。
既然是這樣,隨珠這話就說的太不對味。
給湘城管理員抹黑,平白把湘城管理員的形象給玷污了。
隨珠的手,搭在膝上,輕輕的點了點膝頭,
「非常時候非常辦事,你們不也像個土匪一樣,劫持了我們管理系統的物資嗎?」
「不必再廢話了,王團長,動手。」
她還趕著回家給豬豬輔導作業,沒時間在這裡一直和常玉宏耗。
沒有必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裡,讓隨珠覺得很不值得。
王澤軒身後的警察,拿出了手裡的槍,就要對著常玉宏的人開槍。
「別把人弄死了,重傷四個就成。」
王澤軒的眼底都是戾氣。
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偉光正的氣質。
反而像是披著警察皮的黑澀會。
「等等,等等。」
常玉宏憋屈的大喊。
多了王澤軒一抬手,身後舉槍的人都停下了動作。
「物資當是我買的,你們傷的那四個人,需要多少晶核賠償?我付。」
身為曾經的湘城第一大團的團長,王澤軒的手裡並不缺晶核。
隨珠的嘴角勾了勾,「常團長發財,以後缺物資,直接到複式小區來買就是。」
她的姿態,讓常玉宏咬緊了牙關。
氣死了,真是沒想到,他常玉宏堂堂一個異能者。
今天居然被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給逼到這個份兒上。
隨珠報了個數字,常玉宏黑著一張臉,轉身,讓人拿了一塑膠袋晶核過來。
不遠處,剛剛爬起來的尤佳,憤恨的看著常玉宏把晶核送到王澤軒的手上。
一直到隨珠心滿意足的離開,尤佳才跌跌撞撞的上前,
「常團長,你為什麼要給她晶核?」
「那麼嬌弱的女人,肯定只是虛張聲勢。」
隨珠有什麼資格代表湘城管理階層?
說不定她只是過來訛詐的。
以為帶著穿警察制服的一群流氓,就能夠為所欲為了?
尤佳一臉恨恨的看著常玉宏,仿佛極為不齒常玉宏的懦弱。
她還覺得他懦弱了?
常玉宏正好找不到人撒氣,一巴掌打在尤佳的臉上。
把好不容易爬過來的尤佳,打的直接砸進了水泥廢墟里。
「賤人,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才派人給你。」
他也是魔障了,在尤佳給他送了第一批物資後,竟然真的信了尤佳,可以給他弄來免費的物資。
結果惹上了隨珠。
一旁的男人彎腰把尤佳從廢墟里拔出來。
她的半張臉已經腫了,另一側臉頰因為砸在水泥廢墟上,早已經血流了半張臉。
「團長,這妞兒長得還算不錯。」
提著尤佳的男人,一臉笑呵呵的對常玉宏說,
「直接打死怪可惜的。」
常玉宏瞧著男人臉上的笑容,他煩躁的揮揮手,
「快點兒滾,遠點兒弄,別讓老子心煩。」
「好嘞。」
男人提著尤佳就走。
到了僻靜處,他剛把尤佳放下,就見原本應該已經奄奄一息了的尤佳。
她猛的睜開了眼睛。
「你命還挺大的。」
男人蹲在尤佳的面前,他抬手,拂開尤佳臉上沾血的髮絲,
「一般人被我們常團長一巴掌打下去,早就沒命了。」
尤佳的眼睛裡,帶著濃濃的陰毒,她嘴角還沾著血,
「我是死過好幾次的人,沒那麼容易就死。」
「你別碰我,只要你不碰我,我能讓你成為第二個常玉宏!」
「常玉宏沒用,被一個女人詐一詐,就輕易的認輸,你們跟著他根本就沒有前途。」
她跟男人談條件,細碎的聲音說一會兒,咳出一口的血。
漸漸的,原本臉上透著邪笑的男人,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過年吃太好了,每天都是油膩膩的。
膽結石反反覆覆的折騰著我。
本來說好了,打算寒假去動手術的,可是寒假總是這樣的事那樣的事。
小咩咩又太小了,沒有人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