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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飛鏢不太聽從大腦指揮

2024-09-18 10:42:58 作者: 沉默對著香
  「好!我先來示範一下。

  只見他斜眼看著靶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鏢出手,幾近無聲,卻帶著驚人的速度和力量。

  恍若閃電劃破黑暗的夜空,一聲沉悶的聲後便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他走過去拔下飛鏢,告訴我:「

  練習飛鏢要注意以下幾點,

  第一:站立姿勢要穩,身體要微微前傾,一般是用手三個手指捏住飛鏢的尾部;

  第二:就是瞄準目標,你要集中注意力瞄準目標,注意目標的位置和距離,以確保飛鏢能夠準確命中;

  第三:就是發力的時候要順暢,由手臂帶動腕部,將飛鏢順勢擲出,同時注意力度的控制,避免過度用力或者用力不足;

  第四:只有通過反覆練習,才能提高飛鏢的命中率和飛行的一種穩定性;

  第五點:在練習過程中要確保周圍環境安全,避免傷害到他人。

  這個沒有捷徑可走,只有通過長期的堅持和不斷的磨練,你才能掌握非標技藝的精髓。

  來,試一下。」他遞給我一塊飛鏢。

  我捏著飛鏢,身體微微前傾。

  心裡想著,用三根手指捏著尾部,瞄準目標,發力。

  「出!」我大吼一聲。

  「咚」的一聲,好沉悶的聲音。

  直接砸出一米多遠。

  嗯?!

  飛鏢好像不太願意跟著我的想法走,我的目標是標靶心,它怎麼往地上去?

  到底問題出在哪兒?我一頭霧水。

  偷偷的瞄了瞄小安哥哥,發現他正抿著嘴,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

  其實兩顴骨上的肉快飛到太陽穴了,眼神左躲右閃就是不看我。

  不看就不看吧,我再試一次。

  先來個深呼吸,按照之前的步驟,身體微微前傾。

  「小姐。」小安哥哥終於發話了。

  「嗯?」

  「是身體微微前傾,不是把身體躬成麻蝦腰。」

  他邊說邊示範。

  「哦,我是那麼做的嗎?怎麼那麼丑。」

  好像眼已學會,手卻沒跟上。

  我才不願意服輸,再來。

  一次次的再來,最好的成績也只是飛鏢碰到標靶子而已,不是飛過標靶,就是夠不到標靶。

  我都有些懷疑標靶是不是在戲弄我,就是不願懷疑自己技術不行。

  「第一次練習已經很不錯了,我當時還不如你呢?」

  小安哥哥邊示範邊安慰我說,可能看我有些泄氣了吧。

  每當想到他當時還不如我,現在卻練得那麼好,我怎麼可能認輸,畢竟是我求著人家來教我的。

  我還要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第二天,我便知道了練習飛鏢的威力。

  身體上下各處,出現了不同程度得疼痛。

  尤其手臂肌肉酸痛得厲害,仿佛被無數根針狠狠地扎著。

  肩膀和背部,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變得僵硬,每次轉動脖子的時候都帶著一陣刺痛。

  手指也因過度用力,而微微顫抖,甚至連握拳都有些吃力。

  整個身體疲憊不堪,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只想躺在床上。

  渾渾噩噩的上過課,草草地吃了一些飯,便趴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直到下午三左右,哥哥來叫我去奶茶店,我才不情不願地爬起來。

  渾身的疼痛消減了不少。

  一想到要練飛鏢,我就本能的從身體到心裡,都有些抗拒。

  一想到和小安哥哥保證過,會繼續學習下去。

  便掙扎著爬起來。

  我絕不能讓別人嘲笑本小姐做事半途而廢。

  認輸?

  我那該死的勝負心告訴我,姐的人生里沒有認輸二字,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我也能甩出漂亮的飛刀,不能讓別人小瞧了去。


  小安哥哥送奶茶去了,大哥哥陪著我練習飛刀。

  「顏兒,女孩子以後是要嫁人的,你練習這個做什麼?」

  哥哥從小被家人、被教書先生灌輸的思想是,男人在外要頂天立地,在家要護全妻兒老小的大男人主義思想。

  「哥哥,如果你在外面,家裡的妻兒老小出事了,你又該如何護他們周全?」

  我反問道。

  「這……」哥哥陷入了沉思,可能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教會別人自保,無論何時何地,即使自己不在他們身邊,他們都能很好的生活,這才是有尊嚴的愛!」

  我很莊重地跟哥哥說,這些話我也是聽太爺爺念叨過的。

  哥哥之前可能沒聽到過此番言論,緊緊地盯著我,好像從來不認識我似的。

  而他也陷入了長久地沉默。

  我自顧自的練著飛鏢,今天的感覺比昨天好些,胳膊行動更自如一些,昨天好像跟大腦對著幹似的,總是不聽指令。

  飛鏢技術練得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的胃口越來越好了,吃嘛嘛香,倒頭就睡,更有活力,從不感覺累了。

  以前,還會經常頭疼、發熱的,現在統統沒有了。

  娘親也不用每天盯著我吃飯了,最開心的人可能就是她,個子也肉眼可見得長高了。

  今年一年,衣服全是新的,去年的衣服都小了。

  年關將至,家家掛起了紅紅的燈籠,窗戶上貼著精美的窗花。

  街上的行人也是穿著鮮艷的新衣,喜氣洋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車來車往,叫賣聲、吆喝聲,大家忙著備年貨,熱鬧異常。

  娘親幫我做了四五套新衣,哥哥們一人一套。

  只要他們敢抱怨,娘親就說:「有本事你們也上繳同樣的壓歲錢!」

  一說到這個,他們便都偃旗息鼓老。

  「唉,天哪!我的壓歲錢!看來今年也不保啊!」

  都說我是財迷,其實娘親才是真正的大財迷,不僅我和哥哥的錢要上繳,爹爹掙的錢也得上繳。

  每當我們不願上繳時,爹爹便做起榜樣:「看,我掙地錢也得上繳。」

  「妻管嚴。」我們會小聲嘀咕。

  還好,娘親會給我們留些小錢。

  堂哥、堂弟他們更慘,只會返回更少的錢。

  這樣一比,我們心裡反而又有了些許的優越感,娘親還是比較開明的。

  這也是娘親比較厲害的點。

  繁星點點的除夕夜,外面還殘留著未化完的雪。

  呼嘯的寒風肆意的吹著大地,街上空無一人,所有的喧囂都塵埃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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