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興致瞬間沒了,她從沈驚瀾身上下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準備離開。
走到門口,她眼珠子一轉。
隨後轉身噔噔噔跑回去,直接騎在沈驚瀾身上,雙手迅速扯開了他的衣袍,露出了他光潔的胸膛。
沈驚瀾此刻已經力不從心,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虞鳶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一張臉羞憤難當。
「虞鳶,你身為女子,難道連一點嬌羞都沒有了嗎?」
聞言,虞鳶反而更加放肆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她眨著那雙濕潤的大眼睛,模樣兒楚楚可憐,直勾勾地盯著沈驚瀾。
「二師兄,我穿開襠褲的樣子你都見過,聽爹說你還給我換過尿布呢,我對你早就坦誠相見了,哪裡還有女兒家的嬌羞。」
【yue……真不愧是我,這種話都能說得如此坦然自若。】
「你……起來!」
沈驚瀾的額頭青筋暴起,喉結上下滾動,他偏過頭去,緊握的拳頭在顫抖。
嗯?
虞鳶感覺屁股下面硌得慌,她勾唇一笑,顯然心情極好,抬手輕挑沈驚瀾的下巴,聲音帶著幾分輕佻:「二師兄,我定會好好疼惜你的,我們先來個三天三夜吧。」
「你!」沈驚瀾轉過頭,滿含欲色的雙眸憤怒的盯著她。
虞鳶迅速抓住了他的下顎,在他張開嘴巴的瞬間,用另一隻手精準地將藥丸彈入他的口中。
接著輕輕地抬起他的下巴,確保那顆藥丸順利滑過他的喉嚨,被他吞了下去。
【嗯?好像碰到舌頭了。】
【臥槽!這貨剛才居然舔我手指!】
兩人呼吸交纏,姿勢更是曖昧,虞鳶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了。
「你給我吃了什麼?」聽著她的心聲沈驚瀾臉色更紅了。
虞鳶勾唇一笑,「自然是好東西。」
【解藥啊,對現在的你來說當然是好東西,我可不會便宜了女主,為了全天下最好的師姐,這次一定要把男女主玩完。】
解藥?她會這麼好心?
沈驚瀾的眼中充滿了懷疑,但體內逐漸消散的藥力卻是不爭的事實,證明了這確實是解藥。
就在這時,一聲「哐當」打破了沉寂。
門被推開,一道纖細的人影逆著光走了進來,金色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為她增添了幾分神聖與高潔之感。
「虞師妹,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對待沈師兄?」
【很好,女主出場了,即便再來一次,她依舊是那朵聖潔的白蓮花。】
虞鳶挑著眉看向門口,她輕笑一聲,緩緩地從沈驚瀾身上起來,姿態慵懶而嫵媚。
「我怎麼樣?我虞鳶做事,何須向你解釋?話說你哪位啊?」
她說著,走到門口,與白婉清面對面站著。
金色的陽光從門外灑進來,照在虞鳶的身上,掩不住她身上的凌厲氣勢。
「你……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白婉清顯然是被虞鳶的態度激怒了,手指顫抖著指向她。
虞鳶低頭把玩著自己光潔的手指道:「今天讓師姐給我塗個紅色豆蔻吧。」
見虞鳶如此無視自己,白婉清感到有些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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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維持著面子,繼續說道:「我是玉女宮的聖女,此次前來你們九清門,是為了交流切磋。我叫……」
虞鳶抬起頭,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你的名字,我並不感興趣。」
「你……」白婉清第一次遭遇如此待遇。
玉女宮的聖女,她走到哪裡都受到眾人的恭敬與敬畏。
看著女主被她氣的都要維持不了形象時,虞鳶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抱歉,小師妹被寵壞了,有無禮之處我帶她道歉。」沈驚瀾已經整理好衣袍,面色無常的走了過來。
虞鳶輕輕挑起眉梢,注視著沈驚瀾。
【還是敞開衣裳好,這副禁慾的模樣真想辣手摧花,霸王硬上弓。】
沈驚瀾腳步一頓,嘴角一抽,看向虞鳶的眼神一言難盡。
白婉清心中怒火難息,但是,她也知道這裡不是玉女宮,不能輕易發作。
於是,她只能強忍著怒火。
「沈師兄,你沒事吧?」
沈驚瀾的面色依舊平靜如水,他淡淡地回應道:「我能有什麼事?」
「但我聽聞……」白婉清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似乎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繼續。
【哈哈!她是想說你明明中了合歡宗最烈的藥,怎麼會什麼事都沒有?她可是挑好時間專門過來和你醬醬釀釀噠!】
聽到虞鳶這些話,沈驚瀾忍不住皺眉。
白婉清究竟是如何得知他中了藥的?
還有醬醬釀釀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知道他中了藥,特意趕來是為了與他……
頓時,沈驚瀾看向白婉清的眼神就冷了下來,「白師妹若是無事,就請離開吧,我和小師妹還有事。」
白婉清被沈驚瀾突如其來的冷淡態度弄得一愣,她原本以為沈驚瀾會感激她的到來,至少會對她以禮相待,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冷漠地趕她走。
「既然沈師兄有事情要忙,那我就不打擾了。」白婉清勉強維持著微笑,轉身向門外走去。
虞鳶看著白婉清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轉頭看向沈驚瀾,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輕輕拉住了沈驚瀾的衣袖,聲音甜膩:「二師兄,玉女宮的聖女專門來找你,你怎麼能這麼冷淡呢?」
【哈哈!你不知道吧?白婉清是合歡宗宗主的女兒,那包藥就是白婉清設計讓我從她床底下偷的,她可是專門放了一包最烈的,就等著我給你下藥,她好坐收漁翁之利。】
沈驚瀾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垂首注視著虞鳶,只覺得腦子裡亂糟糟的。
「二師兄,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藥還沒解?」虞鳶輕聲問道,目光不自覺地落向沈驚瀾的身下。
沈驚瀾的眉頭緊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聲音冷硬:「給我出去!」
再不出去他怕他忍不住打死虞鳶。
虞鳶撇了撇嘴,嘟囔著不滿:「出去就出去,用得著這麼凶嗎。」說完,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裝什麼深沉!剛才我坐在你身上時,分明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