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哥竟然被鄙視了?」
話都說到這裡了,陳長生如何能慫?
直接把酒桌一擺,十壇酒就出現了!
「今天誰要是用功力解酒,誰就是孫子。」
洛白衣直接把腿搭在酒桌上,豪邁的提著酒罈子就是一口悶!
「是男人,就跟上。」
洛白衣似笑非笑的樣子,那挑釁的意味,讓陳長生也是忍不住了!
「誰怕誰?」
「干!!」
兩人提著罈子就是干!
一時間大口大口的酒下肚,而且都約定了不能用功力解酒,更何況這本身是天品的靈酒,一般來說就是釀製來給修行者喝的,哪怕是用功力解酒喝多了也會醉。
而且兩人畢竟是在一個屋檐下待了八年。
對彼此的性格都是知根究底,根本就不怕。
陳長生為了安全起見,還讓新煉製的一個身外化身在門外站崗,而屋內,兩人都喝嗨了。
洛白衣實際上被關了那麼多年,今年才出來也沒有真的體驗過什麼人情冷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陳長生的重瞳世界裡修煉。
她確實是真的想喝酒了才來激陳長生。
至於陳長生,或許是一開始有薅洛白衣的儲物戒的想法,但是隨著喝多了以後,也是把這個忘記了。
兩人只是單純的喝酒。
十壇酒喝了以後。
陳長生感覺自己都有膽子飛上天穹和天道極限一對一了,所以開始和洛白衣吹起來了牛,當年逆風尿十丈的光輝事跡一點點浮出水面。
又是一大堆酒下肚,兩人都有些喝蒙了。
兩人背靠背的坐在一起。
「醉了沒?」洛白衣回頭問。
她的眼神朦朧,頭髮有些亂,臉上紅撲撲的,衣服也被酒給打濕了,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陳長生靠著她,聽到她的聲音,也是回頭,洛白衣也回頭,兩人四目相對.......
「我沒醉,我還能喝.......」
陳長生酒膽有十個老虎那麼大,伸手去提酒,卻發現所有的酒都被喝乾淨了......
實際上他沒有那麼醉,理智還在,就是膽子被放大了,天不怕地不怕,今天就要教洛白衣叫爸爸!
所以怎麼能說自己醉了??
洛白衣看他倔強的樣子,也是笑了起來。
「我記得當初我們第一次見,應該是八年前吧?當時你打開了上古重瞳偷看到了我.......其實我就發現了是你,不過為了不引人注目,砍了我師兄一劍。」
陳長生來了精神,想到了第一天抬頭看到的畫面.......一時間,酒意漸濃,其他的意志也在復甦.......
「當時我就想,如果這個少年能來救我,那我就能走出去了。」
「沒成想才過去了幾天,你就搬到了我師兄的院子和我做了鄰居。」
洛白衣輕笑一聲,覺得有些好笑。
「我故意逗你,想要色誘你放我出來,誰知道你這個傢伙太雞賊了,一直不上當,甚至為了消磨我的意志,在院子裡睡了八年.......」
「我最近才想明白,從你第一次走進院子的時候,你就想好了控制我,和我想好了控制你一樣。」
「所以八年你什麼都不做,就和我耗著。」
想到了那八年,洛白衣氣的牙痒痒。
「我從沒想到一個少年竟然有如此大的耐心和定力,放棄了成為神子,放棄了在宗門掌控權力,放棄了揚名立萬,八年的時間就和我一起在院子裡薅!」
「把我當成了鷹來熬。」
聽到她這樣說,陳長生也是酒意漸醒,苦笑了起來,看來白衣姐姐還有怨氣啊.......
他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她說。
「而且我明知道你在熬我,還是堅持不住了,因為我太想出來了,我太想證明自己了.......最後還是上當了,被你契約了。」
「我以為你和那些廢物一樣,如果契約了一個美女肯定會當成發泄的工具,沒想到你竟然出奇的君子........」
「雖然我們有了契約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很多事情還是會給予我足夠的尊重,還有就是,重瞳世界的紫氣實在是太香了,十倍的增幅也非常的恐怖。」
洛白衣把陳長生的直接抱著轉了過來。
「所以姐姐覺得,被你熬了八年實在是太虧了,姐姐怎麼也得拿回來了一些利息...... 」
「所以,小男人你究竟長大了沒有到底行不行??」
洛白衣抬手一抓,把整個院子都給封印了!
然後提著陳長生就往裡拖......
陳長生也是看懵了。
我擦。
白衣姐姐整這麼刺激嗎?
「我行,我行!」
雖然我的愛好和丞相一致,但是偶爾破戒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被白衣姐姐誘惑了八年......
說不饞是騙人的。
陳長生轉身就脫衣服。
結果洛白衣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脫衣服幹嘛?我問的是你喝酒行不行?你想幹嘛去?」
「你不是要和我探討人生原罪之一的快樂?」陳長生直接尬住了!
沒見過這樣玩人的好不好!!
哥能忍弟不能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本公子作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反派,還能被你調戲了不成。」
陳長生直接抓住了洛白衣,往懷裡一扯!
「女人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直接化身霸道總裁強吻小嬌妻,一時間洛白衣也傻了,她只是想要逗一下陳長生,哪能想玩過火了。
只是想要拒絕已經為時已晚.......
陳長生已經是化身行動派。
直接來了一場花謝花開花滿天,白衣勝雪雪中梅,一點梅花雪上染,午夜訴盡男女媚~的動情激烈的故事,因為太感動,兩人一晚上都睡不著,都哼哼唧唧的哭了,哭得很大聲,並且發生了省略一萬字的各種故事。
(省略一萬字,手動滑稽)
「..........」
第二天一早。
陳長生幽幽的醒來,發現洛白衣已經是起床,抱著劍已經去了外面練功,只是練功的動作很不協調,一瘸一拐的,而他的床單已經是換了一塊.........
「所以我昨晚上喝酒了和白衣姐姐打架了還是幹嘛了?」
「我擦,酒醒了就忘差不多了,都沒有來得及回味一下。」
陳長生眨巴著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那個畫面太美他也不能細說,畢竟付費環節.......
最讓他無語深感我擦的是,床頭放著亮晶晶的八百靈石,顯然是洛白衣給錢了。
八百.......
白衣姐姐這麼有原則嗎?長生嘴角抽搐,感覺有些受傷........